皇上瞒浩荡-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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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他又埋首在她的颈脖,不停亲吻着她的耳珠、颈脖、香肩。
弦音有些不悦,拿手肘撞了撞他抵在她身后的身子:“困死了,别动了。。。。。。”
“你不需要动,你睡就好,我来。。。。。。”
男人黯哑的声音就咬着她的耳珠逸出,魅惑又性感,他边说,边在被褥下摸索着褪掉了她的亵裤。
直到他长指来到她的下面,刺激得她一阵惊颤,她才彻底清醒过来。
“唔”,她扭过头,怨念地看他:“你怎么。。。。。。精力那么旺盛呀?”
“还好,三成都还没有用到,要顾及你是一个孕妇,没办法。”
男人回得大言不惭,因为她回头看他的东西,他便顺势啄了她的唇。
弦音:“。。。。。。”
三成都没有用力到。。。。。
那若是将余下的七成精力都用上,岂不是要将她榨干,她还有活路?
“睡吧,好不好?嗯?”她水眸惺忪迷离地看着他,就像是一只慵懒的小猫。
原本就生得倾城,又加上这样一副懵懂娇憨的模样,再配上她鼻音浓重的软糯一声“嗯”,男人觉得心里就像是被什么抓挠过一般,奇痒难耐,身体里的那团火更是如同被浇了灯油一般,越撩越旺。
“乖,你睡。。。。。”
他亲吻着她,以头拱着她的脸,将她的脸蹭拱回去,火热的身子更紧地贴上她的背。
弦音汗得不行。
“你那样,我如何能睡啊?”
“嗯,那就不睡。”
男人接得也快,双手一刻也不闲着,在她的身上肆无忌惮。
弦音被他撩得身子也热起来,便没再阻拦。
而且,她知道,这个男人,阻拦也没用。
他又抱着她纠缠了好一会儿,感觉到她的身子已经准备好,他才缓缓送入,将她结结实实占据。
**
再次醒来,天已经亮了。
弦音睁开眼,发现男人还躺在她的边上,一双手臂环抱着她,眼睛阖着,似是还在睡。
她有些意外,因为跟他睡一起的日子,从来都是他先起,基本上她睁开眼,他就已经不在身边了,这次醒过来还在,她着实没有想到。
侧首看了看外面天色,她在想,她要不要先起来,免得管深或者府里的人多想,平素这个时辰,可是这个男人在听雨轩看书的时辰。
在男人怀里微微一动,她就感觉到浑身的酸痛。
尼玛,她是一个孕妇,还这般不知节制地欺负她,她恨不得踢他一脚。
踢自然是没踢,他一双手臂箍着她,她根本施展不了,可还是牙痒痒的,见男人的俊颜就近在眼前,她刚准备张嘴咬他的下巴一下,谁知却是被对方突然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弦音猝不及防,一声惊呼都被他堵在了喉咙里。
好一顿需索,男人才将她放开。
弦音气喘吁吁,小脸通红:“原来你没有睡着在装睡,骗子!”
男人低低笑,大手扣了她的脑袋,将她的头摁贴向自己,又发出一声昨夜上到榻上时那种轻叹。
“你今日不看书吗?”弦音窝在他的怀里,也懒得动。
“在你的记录里,我看了。”
弦音怔了一下就懂了。
是让她写进去。
“嗯,今日王爷有什么安排?”
总不能真的在榻上躺一天吧?
“带你去三王府的商铺看看,难保没有父皇的眼线,我平素做些什么,就如常做些什么。”
弦音点点头。
是的,安全第一。
一旦有个什么闪失,牵扯的,可不仅仅是他们两人,还有江语倩,还有江良,还有三王府,还有侍郎府。
男人先起床,她撑着身子后起来。
一切收拾妥当,打开门,又是半个时辰之后。
院子里管深正在跟几个洗衣的下人在交代着什么,回头见卞惊寒从外房里出来,便连忙迎了过来。
见弦音站在卞惊寒身后,管深脸上的神色就有些复杂。
“请问王爷,是现在传早膳吗?”
“不用了,本王出去吃。”说完带头走在了前面。
弦音背着一个小包袱走在后面,包袱里是文房四宝。
管深怔了怔,下意识地去看外房里昨夜临时让下人铺的床榻。
榻上被褥叠得好好的,床单上几乎没有什么褶皱,就如同昨夜刚铺上去的时候一样。
他眉心一跳。
这时,男人也顿了脚步回头。
“上次你是不是说府里花匠房里的一个下人回老家了?”
管深闻声转眸,神色带着几分愕然和慌张,一下子没注意到男人问了什么,反应了一下才意识过来。
“回王爷,是。”
“让佩丫去补这个缺。”
管深一怔。
不仅他,弦音亦是。
佩丫虽是下人,却也不是普通的下人,是这云随院的大婢女,整个三王府下人好几百,大婢女也就只有两个了,一个奶娘院子里的琳琅,一个就是佩丫。
而且,花匠房的下人都是做些粗活,翻土、施肥、栽种、培育、除草、修剪花枝,这些统统都是他们的范畴。
让一个大婢女,还是他云随院的大婢女去做这个?
佩丫是犯了什么错吗?
因为佩丫跟聂弦音那丫头的关系,平素这个男人对佩丫不错的呀,而且佩丫这人怕事,平素也谨慎得很,怎么就?
“请问王爷怎会如此安排?”心中好奇,管深还是忍不住出声问了。
“因为她花枝修剪得不错。”男人面色平静地回道。
弦音汗。
可她此时又不好说什么。
男人再度转过身去之前,忽的又想起什么,吩咐管深:“将你方才看到的,处理一下。”
第628章 使美男计(2更)【求月票】
管深愣了愣?
他看到的,处理一下?
待卞惊寒和弦音沿着走廊走远,管深才蓦地反应过来。
哎呀,床榻。
对,方才这个男人回头的时候,他正在看外房里给姓江的女人新铺的那个床榻。
让他处理一下?
是去将床单弄点褶皱出来,做出夜里被人睡过的样子吗?
他震惊。
震惊这个男人竟然连他看到什么、疑惑什么、在想什么都知道,更震惊昨夜那个姓江的女人真的没在此床榻上睡!
那她睡哪里?
跟男人一起睡的?
管深惊得下颚都要掉下来。
这厢,两人走出了云随院,见四下无人,弦音便忍不住开了口:“佩丫的事,是不是有些。。。。。。”
比起秦心柔、李襄韵那些人,佩丫真的不算什么了,只是借用了一下她这个死人的名义而已。
而且,谁让这个男人优秀呢,对他这样的男人动心,也实在是很正常。
“怎么了?觉得重了?”男人问她。
弦音咬唇点点头。
毕竟是她的好朋友,曾经也帮过她不少。
男人看了她一眼,亦点点头:“行,那就让她做我的贴身随侍婢女吧。”
弦音:“。。。。。。”
男人挑了挑眉尖,轻拢袍袖,负手而行:“这两个,你挑一个吧。”
弦音汗了汗,只得不做声了。
**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一转眼又是一日过去,用过午膳,弦音就准备要回宫了。
卞惊寒将她洋洋洒洒做的好几页纸的记录整个又看了一遍,确认无任何不妥才放心。
弦音慵懒地歪靠在软椅上,卞惊寒在帮她收拾。
一边收拾,一边跟她一一做着交代。
“在宫里一切都要小心谨慎,遇事你能躲则躲,切莫强出头。”
“如果遇到什么凶险困境,我又不在,你们史馆里面殷史官是我的人,可以找他,后宫里,可以找云妃,她也会帮你,若是跟身体或者孩子有关的,太医院里的苏太医是我的人,还有前庭里面。。。。。。”
弦音靠在那里看着男人,静静听着,一句话都没有插,一颗心却是大动得厉害。
不仅仅因为他事无巨细替她考虑得如此周全,更因为他竟然将这些都告诉了她。
这些可都是一个皇子最隐晦的秘密。
他就不怕她说出去吗?
就那般信任她?
自软椅上起身,她拾步走过去,张开双臂从后面将他的腰身轻轻抱住。
“卞惊寒,我决定了,我不回去了。。。。。”
将脸贴在他的背上,她幽幽开口。
男人一怔。
以为她说的“不回去”,是指“不回宫”,微微抿了唇,裹了她的手,将她自身后拉到了面前。
“我知道你不想回宫,我又何尝想让你回去?只是。。。。。”
弦音眼帘颤了颤,意识到这个男人误会了她的意思,其实,方才她也是情之所至、脱口而出,她说的,不回去,是指不回现代去了。
遂连忙点头,将话茬儿接了过来:“嗯嗯,我懂的,我只是舍不得你,不想跟你分开而已。”
这句话自然是极度愉悦到了男人,大手捧起她的脸,低头狠狠嘬吮了一番她的唇。
谁知一顿纠缠,他还不满足,抱起她就往床榻边走。
弦音自是知道他又要做什么,一时吓住:“卞惊寒,你够了哈,我没有时间了,而且,我好不容易穿戴整齐了。。。。。。”
前夜他说,他只用了三成精力,她是完全彻底的相信了。
前夜、昨夜,他可没少折腾。
现在她马上就准备出发了,他竟然又。。。。。。
男人可不听她的,抱着她坐在床榻边上,迫不及待地将她的亵裤褪到了膝盖处,又撩开自己的衣摆,拉低自己的亵裤。
其他衣服都没有脱,就这样狼吞虎咽地又要了她一次。
当眼前有烟花炸开,她趴在男人的肩窝里抖做一团,她气喘吁吁地想,幸亏只有两日,若再多些时日,自己可能真的会死。
男人让管深安排了马车,他跟管深一起将她送到了府门口。
马车缓缓走起来的那一刻,她突然觉的很不舍很不舍,刚准备撩开一侧的窗幔再看看男人,前方的门帘忽然自外面被人撩起。
正是他。
他一边随马车的前行缓缓退着脚下的步子,一边将手里的一个什么东西塞给她。
“若遇紧急情况,我说的那些人也不能帮你,你就将这烟火放了,我看到会第一时间赶过来。”
说完,门帘便放了下来,他朝侧边让开,马车也跑得快了起来。
弦音怔怔垂眸。
手心里是一枚笔杆粗细的烟花。
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她连忙转身,撩开窗幔朝外看,看到他已经返了身,顺着三王府门前的石阶而上。
这厢,管深站在门口,自是将自己王爷追车打帘别佳人的一幕都看在眼里。
两人一起回府的时候,他犹豫再三,几次想开口,几次忍住,不敢说。
男人忽然停了下来,侧首瞥他:“想说什么就说!”
他这才鼓了勇气问出了心中疑惑:“王爷对那江姑娘是认真的吗?还是只是为了化解眼前皇上怀疑王爷、让其记录王爷、调查王爷的危机?”
男人怔了一下,有些些意外,旋即,唇角微微一翘:“你的意思是本王在使美男计、利用江姑娘的感情化解此次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