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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皇上瞒浩荡-第263章

小说: 皇上瞒浩荡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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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迷糊糊翻个身,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脸压到了什么东西,似是人的手,她睁开眼,惺忪间发现宋蓉站在床榻边,正将手抽回去。

    还未等她开口,宋蓉已先小声解释:“不好意思,碰到你了,我宫宴上吃坏了肚子,已经起了三次夜去恭房了。”

    因为她们睡的是通铺,宋蓉就挨着她边上,起床下榻,会碰到她也很正常,她也经常踩到她们的腿啊胳膊什么的,所以,弦音也没有多想。

    迷迷糊糊瓮声道:“夜里凉,披件衣服。”

    “嗯。”

    **

    早上起来早忘了这个小插曲。

    因为她满脑子都是《景康后妃史》上看到的那段文字。

    如果这位兰婕妤还在人世,她肯定会想办法去先帝遗妃居住的太妃所见一下对方的,只可惜史书上记载,这位兰婕妤诞下龙嗣五年后也去世了,所以她也再无其他信息。

    接下来的几日都很平静。

    沐辰很中规中矩地教她们,也没有再为难她。

    将那本《景康后妃史》看完,也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弦音便送去史料阁还了。

    从史料阁掌事那里得知所有史料都有目录的,她便塞了点银子给掌事,让他帮她查一下,有没有大楚第一妃这样的目录。

    管理掌事帮她查了很久,结果让她很失望,没有。

    所以,她也没有再借其他的史书了,怏怏地回了住所。

    其实,她心里也清楚,既然出现在她梦中的女人,一定是跟她有交集的,史书里的女人都已经成为历史了,怎么可能会是大楚第一妃?

    弦音刚离开史料阁,另一抹身影就出现了。

    是沐辰,对,也就是秦义。

    他似是正好路过,又似是很不经意地问史料阁掌事:“方才好像是江姑娘,她来做什么?”

    掌事自是如实回答:“江姑娘来还书,然后,还让在下查一查史料阁里有没有大楚第一妃的史书?”

    “大楚第一妃?”秦义面露疑惑,静默了片刻,“她还的是什么书?”

    “是这本。”掌事将弦音刚还过来的那本《景康后妃史》递给秦义。

    秦义伸手接过,垂眸看了看。

    “原来是这本。”

    这不就是那日他替她从书架最上层取下来的那本吗?

    竟然看了那么多天。

    “能借给沐某看看吗?”他问掌事。

    “当然可以。”

    “多谢。”秦义将书卷了卷,拢进袖中,“对了,她还有没有说别的什么话?”

    见掌事愣了愣,秦义又连忙解释:“是这样,沐某正在试图深入地了解她们四人,然后因材施教,毕竟只有一月时间,很紧,希望她们能最大程度地学到东西。”

    掌事了然,点点头,回想了一下,“好像也没说什么,就在下查完目录,告诉她,没有大楚第一妃的时候,她自言自语嘀咕了一句,‘没有也正常,应该在现在的宫里,或者还没出现。’”

    **

    回屋,关门。

    在桌旁坐下,秦义自袖袋里掏出那本《景康后妃史》翻了翻。

    因为中间有两页纸特别硬轴,所以很容易就翻到了那页。

    应该是被打湿过,从书页上水渍的颜色来看,似是茶渍。

    下意识的,他就凝目看起此页的内容来。

    白纸黑字一字一字入眼,他的眸光也一点一点敛紧。

    一口气看完,他又再一字不漏地看了第二遍。

    看完之后,他身子朝椅背上一靠,久久不能平静。

    脑子里似是有什么东西一点一点浮出来,似乎他一直搞不懂的问题,在这一刻有了答案。

    虽然这个答案是那样让人匪夷所思,又是那样让人难以置信,可是,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

    所以,她真的已经不是原本的她了是吗?

    **

    夜,三王府。

    卞惊寒长身玉立在云随院的院中,因为身着黑袍,将他几乎与这一片浓浓夜色融于一体。

    空气中一股异流涌动,一抹黑影从天而降,翩然落于他的身后。

    “王爷。”

    卞惊寒转身,面对着来人。

    来人再度出声:“今日那个丹丹又去南郊会了那人,给那人送了很多吃食。”

    卞惊寒“嗯”了声,“继续盯住她,不要打草惊蛇。”

    “王爷为何还不行动?”

    “得找一个合适的机会。”

    一个最大程度上打击到皇后母子几人的机会。

    忽的想起什么,“对了,派人去查一下从凌云国来的那个叫沐辰的史官,查仔细一点。”

    “是!”

    黑影领命而去。

    卞惊寒又一人在夜风中静站了好一会儿,才转身拾步回屋。

    **

    韦蓉每日看一遍给卞惊寒的那双鞋子,感觉鞋拔子塞了几日好像并没有大多少,她又决定重新做一双,做一双脚寸大点的,所以不上课、不学规矩的闲暇时间又忙得不亦乐乎。

    秦燕就变着法子地往沐大史那里跑,一会儿问个自己没有搞懂的史官上的问题啊,一会儿送瓶插花什么的过去。

    宋蓉依旧是存在感最低的,不声不响,也没做什么。

    弦音空下来的时间就基本上用来挺尸了。

    孕妇易累,她要多休息。

    这一日授完课,秦义从皇帝那里请示到了出宫手谕,说自己要出宫去买一些书,顺便逛一逛大楚的繁华京师。

    皇帝本是让宫人作陪的,被秦义拒绝了,说自己一人独来独往惯了,有人跟着不爽利,皇帝便也没有坚持。

    独自一人出了宫,秦义再三确认无人跟踪之后,便直奔京师十里街的云翔书铺。

    进了书铺,挑了几本书,等书铺里买书的两个客人离开了,便闪身进了一间偏房。

 第642章 这张不用(2末)

    刚在偏房坐下,书铺的一个伙计就紧随而入,并快速关上了房门。

    “八爷。”

    “前几日让你们找的人找到了吗?”

    “回八爷,找到了,已经在回京师的路上,预计这两日便可到了。”

    “嗯,那我两日后过来带人,切记不可泄露我们身份。”

    “是,八爷请放心!”

    秦义伸手将桌上的笔墨纸砚移到自己面前,吩咐伙计:“去,将信鸽取来,要两只。”

    “是!”伙计领命而去。

    秦义自墨盅里取出一粒墨锭放于砚池里,倒了些许清水,轻挽袍袖手执墨条缓缓磨了起来。

    展纸铺开,笔尖蘸墨,略作沉吟,便落笔于纸上。

    【二哥,我此时在外被一些琐事所缠,不能回来,我得了一味厉竹曾经一直在找的药,已经托人带回午国了,恐药会失效,必须尽快给她,可考虑到她不想让人知道她的腋味之症,而且一般人也见不到她,故无法假手于人,想来想去,只能麻烦二哥了,可若二哥送给她,我又担心,她未必会收,所以,能不能麻烦二哥扮作我送去给她?药我会安排人送去太子府给二哥,谢谢二哥!对了,为了得这味药,我可是花了大力气,二哥别忘了怎么着也得跟厉竹至少要五百两银子哦,我回来便来太子府取哈。】

    伙计捧着两只信鸽而入。

    秦义将字条裁小,缓缓卷成一个袖珍小纸管,绑于信鸽的一条腿上,交于伙计:“放了吧。”

    “是!”

    伙计开窗放鸽。

    秦义又写了一张给午国自己的人,让其将药送去太子府,也让伙计绑于另一只鸽子腿上放了。

    见秦义又铺了纸执笔写第三张,伙计上前:“请问八爷,还需要再准备一只信鸽吗?”

    “这张不用。”

    笔尖蘸墨,正欲落于纸上,见伙计站在边上未走,他又提笔顿住,眼梢一掠瞥向对方。

    伙计这才反应过来,连忙鞠了身:“若八爷没有其他吩咐,那小的告退。”

    “嗯。”

    伙计出了偏房,并带上房门,秦义这才落笔于纸上。

    写完一张,执起看了看,又自袖袋里掏出一张白纸黑字,将两张对了对,觉得不满意,吹了火折子将其点着烧掉。

    重新再写。

    再对,还不满意,再度烧掉。

    反复写了好几张之后,才总算满意了,待墨渍干透,缓缓折起,拢于袖中。

    起身,拿了桌上方才挑的那几本书,出了门。

    **

    翌日一早,秦羌就收到秦义的飞鸽传书了。

    中午便有人将一味治疗腋味的草药送了过来。

    秦羌坐于桌边,看着桌上摆着的这两样东西,哦,不,应该是三样东西。

    随草药一起送来的,还有秦义的一张人皮面具。

    伸手,一手执起草药,一手执起面皮。

    把弄,再把弄。

    从晨曦初露,到日上三竿,从日上三竿,到日头当空,从日头当空,到夕阳西斜,从夕阳西斜,到天色擦黑,直至彻底黑透。

    秦羌都未挪过身,下人送过来的午膳和晚膳都摆在那里没有动。

    连灯都未点。

    又是在黑暗中不知坐了多久,他终于五指一收,攥住那味药草和那张面皮,从座位上起身。

 第643章 不能许你后位(1更)

    冬日的夜,人们都睡得早,几乎无人的街道,秦羌打马而行,披风被夜风鼓起,猎猎作响。

    离神医府还有挺长一段距离,他就扯了缰绳,让马儿停下,他翻身下马,随手将马系于路边的一棵树上,便拾步前行。

    来到神医府门前,他并未立即敲门。

    夜风中他静站了好一会儿,才脚尖一点,飞身跃上高高的院墙。

    黑暗中立马就有了暗流涌动。

    他知道,那是以为有人来袭准备现身的暗卫,对着黑暗处,他做了个手势,那股暗流便迅速隐匿。

    他身轻如燕、步履如风,快速在屋檐和琉璃瓦上悄无声息地疾走。

    然后在一处停住,翩然跃下,稳稳落于院中。

    视线所对的那间厢房里还亮着灯,他眼波一动,抿着薄唇又静默了片刻,才拾步上了走廊。

    站在厢房门口,他犹豫片刻,抬手再次抚了抚脸上面皮,确认万无一失,才捏了几分呼吸,轻轻叩门。

    他停下好一会儿,都没得到里面的回应,就在他想着人是不是不在的时候,又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含含糊糊的询问:“谁呀?”

    他闭了闭眼,调息,自是不会忘了用口技:“秦义。”

    还以为对方会过来开门,却又是半响没了动静。

    他等了一会儿,索性推了推门,不知是因为时辰还早,还是因为忘了,门栓竟然没有栓,他一推就推开了。

    一股酒气扑面而来,他皱了皱眉,一眼就看到坐在灯下喝酒的女人。

    女人也闻声颤颤巍巍看向门口,醉眼迷离,好一会儿才认出他,有些惊讶:“秦义?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说着,还扭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依旧舌头僵硬吐字不清。

    “你怎么大夜里的喝酒?”秦羌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拾步走过去,脚下有些重,语气有些沉。

    女人笑,一张小脸都是酒后的绯色,“喝酒还讲时间的吗?”

    “那也不应该这样酗酒!”行至跟前,他在桌旁站定,垂目看着她,面皮下的脸有些黑,目光也很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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