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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皇上瞒浩荡-第297章

小说: 皇上瞒浩荡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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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让他奇怪的是,不是食夜游药的了吗?而且药效也未过一月啊,怎么又发病了?

    用过早膳,两人在那逗弄小家伙。

    弦音发现,卞惊寒真的很喜欢很喜欢这个孩子,早上一起来,就去乳娘那里看一回,夜里睡觉前,也要去乳娘那里看一回,白日只要人在府里,只要不忙,就会让乳娘抱过来,自己亲自抱。

    以致于才没两日,他抱娃的姿势,已从最初的笨拙僵硬,变得比她这个做娘的还要娴熟老练。

    垂眸看着怀里粉雕玉琢、啃着自己拇指、流着哈喇子,也滴溜着一双黑葡萄似的小眼睛看着自己的小家伙,他忽然想起一个问题。

    “聂弦音,快来,快看小东西。”

    弦音正在旁边叠尿布,听到他蓦地这样叫她,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怎么了?”

    “快过来,快!”

    弦音赶紧放了手中的尿布过去。

    “快,快看她在想什么?她一直看着我呢,肯定在想关于我的什么,你快看她眼睛。”

    弦音:“。。。。。。”

    那般火急火燎喊她,就为这个?

    弦音抿唇一笑,道:“她在想,这是我爹爹吗?哇,我爹爹长得真好看!”

    “真的吗?”卞惊寒抬头问她。

    下一瞬又意识过来:“骗人的吧?她才多大一点,知道怎样的叫好看吗?”

    弦音当即就乐了:“自然是骗人的,我精明睿智的王爷,难道还准备信?”

    卞惊寒拿眼剜她。

    “我跟你说正经的,你跟我打诨。”

    弦音抬手,学着他平素捏她脸的样子,捏了捏他的脸:“八好意稀啦,小家伙的心里我读不出的。”

    “也就是说,你的读心术对婴儿是无用的?”

    “嗯,”弦音点点头,想了想,又道:“应该是对有意识、有思想的才行吧,我记得,曾经有三岁多的小孩子,我是可以读的,七八岁什么的就更不用说了。”

    说完,又忍不住笑道:“这么大的小不点有什么好读的呢,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无非就是我饿了,我想吃奶了,我想尿尿,我想便便,我想睡觉。”

    卞惊寒嘴角抽抽,“说得就像是真的一样。”

    “难道不是?那你说还能想什么?”

    两人正讨论着如此高深的科学问题时,管深急急前来:“王爷,宫里来人了,说皇上召王爷即刻入宫。”

    两人皆是一怔。

    “知道了,本王换身衣服就去。”

    卞惊寒将怀里的小家伙给了弦音。

    “会是何事呢?”弦音如今对皇帝,对皇宫,都有些怕了,一听,就有点草木皆兵。

    “放心,不会有事的。”卞惊寒抬手抚了抚她的发顶,转身进屋里厢去换衣服了。

    **

    卞惊寒来到龙吟宫的时候,皇帝正坐在内殿的龙椅上,精神状态不是很好,整个人看起来有点恍惚。

    卞惊寒都跪地行礼请安了,他才似乎怔怔回过神来。

    “起来吧。”扬臂的时候都有些有气无力。

    然后又扬袖示意殿内的两个宫人:“你们都退下。”

    待殿中只剩下他们父子二人的时候,皇帝才将身子朝前微微一倾,拢眉跟他道:“那个夜游的药没有效了,已经压不住朕的病了。”

    卞惊寒眸光敛了敛,并没有多少意外。

    其实他已经猜到了,猜到了他宣他进宫的原因,定然是为了夜游症的药。

    “所以,父皇昨夜又梦游了是吗?”

    皇帝点点头,面色凝重。

    卞惊寒抿唇想了想。

    夜游的药算是很成熟的药了,又不是厉竹刚研究出来的新药,已经用了这么多个月了,不可能一直有效,突然这个月就无效了。

    应该是他的病情加重了而已,如他自己所说,药已经压不住了。

    又想起厉竹曾经跟他说的,以及他自己从医书上看到的,夜游本就是心里上的病症,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就会加重。

    所以,这个男人昨日受到了强烈的刺激?

    什么刺激了他?他这样的男人,这世上还能有什么东西能刺激到他?

    是因为看到了那个小铜箱吗?

    是因为看到了他母妃用日以继夜的痛苦,以及生命换来的那张一句话圣旨吗?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想到他母妃所承受的不能承受之痛,他的心里就绞起几分怒意。

    “所以,单公公是父皇杀的?”

    为了掩盖自己的不堪,视人命如蝼蚁草芥,想让谁在这世上消失就让谁消失。

    他母妃是,曾经帮他母妃入殓的两个女官是,如今单德子亦是。

    这便是大楚爱民如子的帝王。

    皇帝怔了怔,有些意外他直接向他问出这样的话来。

    换作寻常,他早拍案大怒了,如今,他还得靠他不是,他的夜游还得靠这个儿子。

    摇了摇头,“朕不知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

    “朕有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就只着一身寝衣站在御花园里,而朕如何去的,其间发生了什么,朕都不知道、都不记得,记忆里完全没有单德子。”

    是吗?

    卞惊寒也没有揭穿他。

    就算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不记得是不是自己杀了单德子,砍手臂一定是清醒之后做的吧?

    夜游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能会想到去毁掉那可能会暴露自己如畜生一般咬人的证据呢?

    皇帝的声音却还在继续:“而且,这件事很蹊跷,朕有意识的时候,是在御花园,单德子死在小树林,从龙吟宫出发,这两处根本就是两个方向,朕如何做到的?朕知道,你肯定要说,可以先去小树林将人杀了,再去御花园,又或者随便哪里将人杀了,扔去小树林,再去御花园,但是,这需要时间,朕夜游只有半个时辰,做不到这些的,而且,朕的凶器呢,单德子的两只手臂呢,朕都丢到了哪里?”

    卞惊寒没做声。

    他这是在问他吗?

    手臂和凶器扔到了哪里,不是应该问他自己吗?

    跟他解释那么多,无非就是想推卸责任,想告诉他,单德子可能不是他杀的,想说自己没有草菅人命、滥杀无辜,想他尽心尽力为他再弄药。

    “父皇,让厉神医亲自给父皇诊治吧。”他颔首建议道。

    “什么意思?”

    “儿臣的意思是,让神医给父皇探脉、查看、诊断,找出病症的真正症结所在,方能对症下药,才能治标治本,而不是就泛泛地告诉人家,有夜游之症,让人家弄个夜游之症的药,这样太笼统了,而且,还不是说的父皇有,是说别人有,同病有千种,百人有百样,这样根本不能对症,药效自然是不好。”

    “你是说,让朕将有夜游之症的事公诸于世?”

    “不是公诸于世,而是坦诚地告诉神医,让她跟父皇一对一确诊,作为医者,她们有医者之道,而且,神医的为人,儿臣信得过,是不会将这些散布出去的。”

    皇帝没做声,微微抿着唇。

    许久,扬了扬袖,示意他退下去:“朕想想吧。”

    卞惊寒也不再多说,这个男人不相信任何人,又将颜面看得比什么都重,不同意让厉竹治疗,完全意料之中。

    躬身颔首行了个礼,就退了出去。

    快到门口的时候,皇帝的声音又突然自后面响了起来:“老三。”

    卞惊寒停住脚,回身,微鞠。

    “儿臣在。”

    皇帝静默了片刻,才开口:“老六写的那张字条,你怎么看?”

    卞惊寒呼吸一滞。

    没想到他突然提起这个。

    神色不动,他回道:“回父皇,那个不是已经查明是六弟陷害聂弦音的?”

    “朕知道是老六陷害聂弦音,朕问的是。。。。。。”

    皇帝的话说了一半又突然顿住,看了看他,终是没有继续问下去,再度朝他扬扬手,“算了,没事,退下吧。”

    卞惊寒眉目轻敛,颔首,退了出去。

    回宫的路上,一路都在想皇帝想问的到底是什么,皇帝的用意何在。

    并未想到答案。

    **

    午国

    秦义刚踏进府门,八一八二就迎了过来。

    “八爷,八爷,你总算回来了。”

    “是啊,八爷,这段时间八爷都去哪里了?皇上下旨找八爷了都没找到,奴才还以为八爷出什么事了。”

    秦义一脚踢在八一身上:“你是不是巴不得你家爷出事啊?啊?是不是嫌你家爷穷?想换主子了?爷前段时间在外地大病一场,差点就呜呼哀哉了,肯定是被你们这几个奴才给咒的!”

    八一八二缩着脑袋,欲哭无泪:“奴才哪敢啊!”

    “对了,有客人等。。。。。。”

    厉竹就站在院子里,扬目看着秦义从外面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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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97章 害死了绵绵(1更)

    秦义一个抬眸自是也看到了厉竹,脚步微微一顿,却也只是一瞬,旋即就恢复如常,大步流星走了进来,笑道:“你是神医,还是神算啊,怎么知道我今日回来?”

    厉竹什么都没有说,拾步迎上前,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声清脆,将秦义的脸扇得一偏。

    八一八二都吓住了。

    秦义唇角的笑意也微微僵硬,他转眸看向厉竹。

    厉竹冷着脸:“聂弦音是不是你囚的?”

    秦义怔了一下,便甚是无谓地耸耸肩,不答反问:“不是大楚六王爷囚的吗?”

    “是吗?”厉竹摇头轻嗤,“别以为你做的事我不知道,你利用。。。。。。”

    “哟,厉大神医也在啊!”厉竹的话没有说完,一道熟悉的男声骤然自门口响起,将她的话打断。

    院中四人皆是一怔,循声望去。

    一袭绛紫色华服的秦羌自门口走进来。

    见他进来,秦义就笑了:“二哥也是神算吗?”

    秦羌唇角轻勾着一抹冷意的弧度,边衣袍轻荡走近,边不徐不疾道:“若是神算,本宫就不来了。”

    说这话的时候,凉凉地瞥了一眼厉竹。

    厉竹没做声。

    他的言下之意那么明显,她又岂会不明白?若知道她在,他才不会来,是这意思么。

    转身作势就要离开,又听得秦羌开了口:“对了,正好大家都在,八弟,你自己问厉神医拿银子吧,那夜,本宫冒充你去送药给她,忘了你字条上写的要跟她拿银子了。”

    秦义面色微微一滞,不意秦羌突然提这个,而且还主动承认自己是冒充的。

    睃了睃厉竹,见她并无有多少讶色,想必是已知道此事。

    事已至此,他也不好再否认什么了。

    眉眼一弯,他嬉皮笑脸道:“我怎么觉得这银子还是得二哥出呢?”

    “是么?”秦羌唇角依旧一抹冷弧浅浅:“所以,八弟的意思是,本宫被八弟利用,本宫还得上赶着给八弟送银子,感谢八弟的利用?”

    秦义面上的笑意微微一僵,下一瞬却又再次放开来:“看二哥这话说得,这世上有几人能利用二哥呀,但凡利用到了,那也只可能是二哥自己愿意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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