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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皇上瞒浩荡-第32章

小说: 皇上瞒浩荡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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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卞惊书已经在派发木质高跷脚,每人一对,另外每人一根球杆,然后就分人分场地。

    按照他说的规矩,弦音大概了解了,这高脚球应该是由马球演变而来的,反正是类似的,所不同的,马球是骑在马上玩,高脚球,是踩在高跷上玩。

    尼玛,真是城会玩。

    可是,她不会啊!

    见一个一个都上了高跷,包括卞鸾和那个叫襄韵的女子都稳稳地站了上去,弦音真是恨不得自己这个时候能晕过去。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只得硬着头皮上。

    高跷并不低,如果摔下来,对她一个重伤在身的人来说,绝对会要去半条命。

    只希望自己能好好地保持平衡,毕竟有跳舞的基础,而且个子小,容易把握重心。

    可事实是,太难了,真的太难了!

    上了几次没上去,好不容易上去了,只站了那么一瞬,就直直朝一边栽去。

    “啊!”她本能地惊叫。

    下意识地闭上眼睛,甚至都咬紧了牙关,然,预期的栽扑于地并没有来,身子在一瞬的落空之后,腰间蓦地一重,然后,她就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有人揽着她飞快地旋了好几圈,稳稳落于地上。

    她睁开眼,恍如神砥的男人映入瞳中。

    她长睫轻颤。

    竟是卞惊寒!

    “让一个重伤的小孩子上阵守门,本王的三王府是没人了吗?”

    森冷的声音从喉咙深处出来,听得在场的所有人都心口一颤。

    当然,他问的是管深,他也是看着管深问的,眸光如同他的声音一样寒凉,脸上的线条绷得紧紧的,让原本就立体的五官更加的轮廓分明,也更加的冷硬。

 第105章 自己的人(2更)

    管深唇抖心抖,却又不好当面说是人家七王爷强烈要求,只得微微低了头。

    卞惊书倒是自己出了声:“哟,三哥这火气不小啊,这是发谁的火呢?发七弟我的火呢,还是发五哥的火?”

    “我在教训家奴,七弟何必对号入座!”卞惊寒回得也快,声音依旧没有一丝温度。

    回完,对着卞惊卓微微一颔首,见了个礼,面色稍霁,却也不卑不亢:“太子殿下。”

    卞惊卓和煦温润地“嗯”了一声,刚要解释一下此事,卞惊书在边上又很不服气地开了口。

    “球是我要打的,人是我叫来的,难道指使一个贱婢我都不能指使吗?”

    “当然可以,但是,她是伤者,那日赏花会七弟难道不在场吗?”卞惊寒又当即回了过去。

    “伤者怎么了?伤者也只是一个下人,况且我都说了,就让她站在那里不动就好了,谁知道,她压根就不会高跷,站都站不上去,管深还说她会,她自己也不吭声,怪得了谁?”

    卞惊寒眸色如刀,瞥了管深一眼。

    管深更深地低了头,那一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想死的人又何止他一个?

    弦音亦是。

    没想到昨天才说的话,今天就这样赤咧咧穿帮了。

    大概是一直顾着跟卞惊书说话,压根忘了她的存在,卞惊寒一直未将她放开,大手就落在她的腰上,呈半揽半挟的状态。

    她动也不敢动,甚至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他知道她昨日撒谎骗他,一把捏死她。

    见气氛越来越冷凝,卞惊卓出了声:“好了,七弟也是一时兴起,无心为难,三哥护奴心切,同样可以理解,所幸球赛还未开始不是吗?也未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兄弟之间何须为这点小事闹得不愉快?”

    “是啊是啊,”八公主卞鸾当即附和,“还有啊,我说两位哥哥,我跟襄韵踩在高跷上脚都酸了,这球到底是打,还是不打啊?”

    李襄韵轻抿着唇未做声,目光一直盘旋在卞惊寒那儿,当然,也难免多看弦音几眼。

    卞惊书一脸不悦,未响。

    卞惊寒接了话:“打!怎么不打?既然七弟如此雅兴,那我就陪七弟玩一把。”

    话落,将左手手里的一包小笼包朝管深一扔,与此同时,右手也一把松开弦音。

    管深眼疾手快,将小笼包接住。

    弦音可没那么流弊,她压根毫无防备,原本就被他半揽半挟,受力在他臂上,如此一松,她都来不及站稳,直接摔在地上。

    弦音痛得闷哼一声,眼冒金星,头冒冷汗。

    更可气的是,卞惊寒只侧首淡漠地瞥了她一眼,然后躬身,却并不是扶她,而是捡起边上她的那一对高跷。

    那厢,卞惊书见此情景,当即就乐了:“哈,五哥说三哥护奴心切,我看也不过如此嘛,方才我让她守门,她还没摔跤呢,这在三哥手里咋就摔成这样?”

    “我自己的人,我怎么对她都成,别人,就不行!”字字清晰、掷地有声,卞惊寒将两根高跷朝地上一竖,身轻如燕,翩然踩上,“来吧!”

 第106章 都还未娶(3更)

    恐两人都带着情绪,打球反而激化矛盾,卞惊卓笑道:“今日就算了吧,这里场地虽大,却终究没有球门,而且,我们人也实在太少,几时大家再约着去球场好好打一场,反正李姑娘这次回来总归要住一两天吧,不至于马上就走。”

    李襄韵何等剔透一人,见卞惊卓如此出了声,自然明白他的用意和担心,遂当即接了话。

    “是啊,不急一时,而且,我早膳都没吃,还饿着肚子呢,小笼包凉了可不好吃。”

    边说,边从高跷上跳下,走向管深,将那包小笼包接了过来,还朝卞惊寒扬了扬,笑容璀璨:“谢王爷。”

    见卞惊卓跟李襄韵如此,卞鸾便也从高跷上跳下来,连连摆手:“算了算了,腿都站酸了,不打了,三哥,四姐此次远嫁,你们三王府都准备了些什么东西给她陪嫁呀?其实吧,我今日前来,一吧,是听说襄韵昨日回了,来看看她,二吧,就是想过来看看你们的礼单的。”

    卞惊寒瞥了她一眼,也未强求要继续打球,墨袍轻荡,从高跷上下来。

    “礼单有什么好看的?想看就早点嫁人,到时三哥一份也不会少你的。”

    卞鸾一听,小脸就红了,脚一跺、嘴一撅:“只是看个礼单,怎么说到人家头上了?人家还小嘛,三哥都这么大了,不是都还未娶吗?倒是好意思开起妹妹的玩笑来了。”

    娇嗔的样子顿时让现场的气氛缓和了不少,几人都跟着笑了。

    这厢,弦音自是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虽然费了些劲。

    也不管几人有没有看到,她无声地对着卞惊卓的方向和卞惊寒的方向,鞠了鞠身,就忍着巨痛,默然转身,往致远院的方向走。

    管深看了看她,没做声。

    其实,方才看着她那般吃力爬起的样子,他是想上前去扶一把的,后一想,卞惊寒就站在旁边,都没有扶,他去扶,不妥。

    而且,卞惊寒又说了那话,他自己的人,他怎么对她都成,别人,就不行,他更加觉得,自己去扶,很不妥当,因为他也是别人。

    卞惊寒会说这话,他其实挺吃惊的。

    印象中,卞惊寒并不是一个这般护短的人,且这个短还是一个下人,就更不会。

    最重要的,还当着卞惊卓的面,虽然他知道,这个男人从不惧这个太子,但是却也向来中规中矩、礼节周到,除了上次。

    对,上次也是这丫头,卞惊书要掌掴,被他直接飞身上前攥了手臂。

    可,既然护了这短,怎的就又将人给摔地上了?

    眸光一敛,管深忽的就明白了过来。

    因为高跷,踩高跷!这丫头骗他说,自己踩高跷吓的彩珠,结果,压根不会,对,肯定是这个原因。

    “管深,去将礼单拿给八公主看看。”

    卞惊寒突然出声,将他的思绪猛地拉了回来。

    “是!”他领命而去。

    这厢卞惊卓也提出了告辞。

    “我们跟几个世家弟子约好了打高脚球,我们就也不多呆了,免得让人家等。”

    卞鸾闻言,礼单都不看了,嚷嚷道:“我也去我也去,带上我!”

 第107章 最后一日(4末)

    卞惊寒和李襄韵将三人送出门。

    见人已走远,李襄韵水眸流转,看向身侧俊美如俦、却又淡漠如菊的男人,笑道:“一段时日不见,三爷的脾气长了不少呢,方才还真有些吓到襄韵。”

    卞惊寒瞥了她一眼,转身往院子里走,“小笼包再不吃就凉了。”

    李襄韵垂眸看了看手中的包子,又抬眼看向他墨袍轻荡、高大俊逸的背影,拾步追了上去。

    “三爷不一起吃吗?”

    “本王已经用过早膳了,你吃吧。”

    美眸中有些失望,却也未太表现出来,李襄韵依旧微微笑着,脚下跟着卞惊寒的步伐。

    “父亲常年押镖在外,我又一直随父亲东奔西走,李府长时间无人居住几乎都已荒废,这几日父亲在找人修葺,等整理好了,我想接我娘回府住几日,不知可不可以?”

    “当然可以,只要乳母愿意,怎样都好,别说回府住几日,长期回去住,本王也没任何意见,毕竟你们是她的家人,也难得相聚。”

    “谢三爷。”

    “嗯,”卞惊寒停了下来,侧首看向她,“这几日那边房子还未修好,你就先住三王府吧,反正你娘住的如意院空得很。”

    李襄韵听完眸光就亮了,笑容亦如眸光一样璀然,乖巧地点头:“嗯,听三爷的。”

    “去吧,本王有事要进宫一趟,先回房换身衣服。”

    李襄韵怔了怔,进宫?这个时候?

    毕竟不是多舌之人,亦深知轻重分寸,便也不多问,温婉柔顺一笑:“好。”

    对卞惊寒恭敬鞠了鞠身后,捧着手里的纸包往如意院的方向走,走了一段路又忍不住停了下来,回头,看着男人墨袍翩跹的背影,直至对方消失在九回长廊尽头。

    **

    管深进来的时候,卞惊寒已换好衣服从里屋走出来。

    “王爷,今日便是皇上三日之期的最后一日了。”

    “嗯,所以本王准备过会儿进宫一趟。”卞惊寒轻垂着眉眼,优雅地掸了掸袍袖上的虚尘。

    “王爷是准备将彩珠交上去吗?可是很明显彩珠一人不可能完成此事,那水里行凶之人。。。。。。”

    管深的话没有说完,因为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根本就是多问,既然这个男人都准备进宫回禀了,自然是有了万全之策。

    卞惊寒转身,自柜子里取出一个钱袋扔给他:“给薛贵,不是听说他迷上了怡红院的一位姑娘,几次要帮人家赎身,老。鸨狮子大开口都没赎成吗?让他速速去赎了,然后带上人家隐姓埋名、远走高飞。”

    管深被钱袋压得手一沉。

    看来,银两真不少,只是他有点懵,他家王爷几时这般好心了,就算薛贵是他亲自培养的四大心腹之一,也不至于。。。。。

    哎呀!

    他突然明白了过来!

    所以,这个男人的意思是,让薛贵做那个与彩珠互相配合,在水下行凶之人。

    这法子好,既成全了薛贵,又完美解决了这件事情。

    薛贵是这个男人亲自培养的人,其忠心可以保证,也绝对愿意去做。

    最重要的,当日,那丫头坠湖后,下湖搜救的,除了这个男人自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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