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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皇上瞒浩荡-第326章

小说: 皇上瞒浩荡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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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所以说类似,是因为那幅画的具体细节他已记不清了,而且,画工不是一个级别,肯定也不会一模一样,他印象深刻的就是这样一个宫廷女人的红衣背影,以及画上的字。

    【好运接力,传给你拿到此画后第一个看到的人,你就会好运连连,噩运消散。】

    当时,他跟云妃正被他父皇误会,而且他父皇特别信鬼神乱力,所以,他的第一反应以为是他父皇的人,故意拿如此一幅画来试探他,或者是其他宫的人,别有用心。

    直到后来,在午国的时候,他才意识到,那幅画是他身后的这个女人画的,她似乎是。。。。。。想要找什么人?

    后来她跟他一起了,他也将这件事给忘了。

    现在想想,应该是自己猜错了,她从异世而来,大楚毫无亲人朋友,怎么可能找什么人,或许只是她随手一画而已,毕竟凤冠霞帔是每个女人大婚时都会有的装扮,也没什么稀奇,又或许那幅画根本就不是她所画。

    当然,现在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唇角一勾,他再度拾阶而下,一直走到那幅画的跟前。

    “拿笔来!”

    一太监立即拿了笔上前,双手呈上。

    卞惊寒接过,大手执笔,微微倾身,略一沉吟,提笔于那张画上,袍袖轻动、潇洒挥毫,龙飞凤舞的字落于那个背影的边上。

    【大楚第一妃聂弦音】

    既然凤冠霞帔是每个女人大婚时都有的装扮,这幅画又看不到脸,为了不让别人再有他方才的那种误会,他就明明白白地写出来,这幅画上画的是谁。

    执画的画师也一字一字念出来:“大、楚、第、一、妃。。。。。。”

    然后就止了,弦音的名字他自是不敢念,毕竟已经贵为娘娘,名讳又岂是他们能直呼的?

    在场众人就将这五字都听得真切,不少人心里又是一阵激荡。

    “一会儿将这些画都送去龙吟宫,各位画师皆有重赏!”

    四名画师谢恩。

    卞惊寒将手中毛笔交于边上太监,微笑回头,却见高台上的女子神色不对,面色发白,满脸满眼都是震惊。

    **

    【一早起来赶着码的,又要出门各种跑,接下来的还是晚上十点哈,谢谢大家包容。】

 第752章 我紧张(2末)

    卞惊寒唇边笑意一僵,不知发生了何事,转身快步拾阶而上。

    观礼的人中,大多是惊于新帝竟然用上了“第一”这个词,毕竟他已不是普通人,是一言九鼎、金口玉言的天子,从他口中出来的“第一”那便真的是天下第一,无人能匹。

    当然,还有两人却是微微苦笑。

    一人是云妃。

    因为这个头衔,她最不陌生。

    曾经以为是自己的,曾经甚至为了这个头衔激动万分。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此时用这个称号是不是来自于她的那个,也不知道这个男人用这个是不是故意的,想以此来彻底断了她的念想?

    她只知道,如果真是如此,他真的没必要,对他,她从来都不敢过分奢望。

    还有一人,便是宋蓉。

    大楚第一妃?

    在她的认知里,她觉得这世上只有两个身份配得上用这个称号。

    一个便是皇贵妃,一个便是太子妃。

    皇贵妃仅次于皇后之位,可不就是第一妃,而太子是要成为皇帝的人,太子妃势必会成为皇后,也可称第一妃。

    可这个女人。。。。。。

    唇角冷冷一勾,她看向高台上那个红衣似火的女子,这个女人何德何能?

    果然是妖女啊!

    忽的想起什么,她悄然转身,朝人群后走去。

    这厢,卞惊寒还未行至弦音跟前,就长臂一伸,一把将她的小手裹于掌心,发现她竟然一手心的汗湿,他脸色一变:“怎么了?”

    弦音怔怔回神,缓缓转眸看向他,整个人还有些恍惚。

    “是不是不舒服?”卞惊寒又急急问。

    弦音摇摇头。

    刚准备开口,见场下众人都看着他们这边,她又噤了声。

    她的这件事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当然,最主要的,是她自己都还在蒙圈中,都还没想明白。

    恐卞惊寒继续追问,便干脆点了点头,承认自己是不舒服了,并没有其他原因。

    “哪里不舒服?”卞惊寒闻言,伸手就要探脉。

    被她反手握住,“没。。。。。。没事,刚才你下去了,我一人在高台上,台下那么多人,我。。。。。。我紧张。”

    卞惊寒不信,还是将手抽了出来,搭上了她的脉。

    见她身体并无异样,这才面色转霁,但是,心里很清楚,她肯定是有事。

    他很确定,方才,他从她的脸上眼中看到的是震惊,而不是紧张。

    只不过,现在不是说事的时候,所以,他也没有追问。

    再次捏了捏她的手:“喝了合卺酒就可以入洞房了,你便可以先回。”

    合卺酒?

    弦音一怔,她在书上和电视上看到,那个不是应该夫妻二人在洞房里喝的吗?

    似是了然她的疑惑,卞惊寒又接着解释道:“在大楚,合卺酒和揭盖头是必须同一个地方进行的,这样才吉利。”

    原来如此。

    弦音没做声。

    卞惊寒又想起什么:“别担心,我知道你对酒过敏,已让人准备的茶水。”

    说完,示意早已候在一旁的两个小太监,小太监手端托盘,托盘里是准备好的酒水和茶水。

    **

    【这几天太忙,更得太少,实在对不起大家,素子初四回去,之后一定会多更补偿哈,万分感谢大家的理解包容,叩谢】

 第753章 可不吉利(1更)

    这厢,宋蓉走得极快,回了史馆。

    史官的公务室里一个人都没有,她急急走到自己平素公务的那张桌旁,自袖中掏出一卷书卷,快速翻开。

    执笔、蘸墨、挥毫。

    飞快地自书卷上写下几行字后,就丢了笔,将书卷执起,一边快速浏览了一遍,一边吹了吹上面的墨迹。

    一刻也不敢耽搁,又快速合上,拢进袖中,出了史官公务处,去了隔壁的史料阁。

    史料阁里,掌事正在将长长的木梯搭于快高至屋顶的书架上。

    宋蓉眸光一动,含笑走过去:“靳掌事,怎么没去看大典?”

    靳掌事闻声回头。

    因为同馆共事,两人早已熟络得很,平素开开玩笑什么的都是常事,见到是她,靳掌事当即就抱怨道:“还不是你,你的那本关于前太子和前右相的记录才交上来,我还哪有时间去看大典?你又不是不知道,按照规定,这新帝都登基了,要开启新的历史篇章了,太上皇建隆年间的所有史书史料就必须全部归档存放好。”

    宋蓉也不生气,抿嘴笑。

    “也不能全怪我吧?胡大人呈上去给太上皇过目,太上皇也花了大半日呢,对吧?”

    “你还好意思说太上皇花了大半日,你自己花了多少时日?你要是早点搞好,莫说太上皇确认花半日,就算花一日也。。。。。。”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若是被人知道我们私下妄议太上皇,那可就是吃不了兜着走了,我知道给您添麻烦了,这不是专程过来给您道歉来了吗?”宋蓉嗔道。

    靳掌事笑:“这还差不多。”

    说完,便抱着一捆史书,顺梯而上,宋蓉连忙伸手替他扶好梯子。

    见所有建隆年间的史书史料都在梯子旁边,她提议道:“你在上面放吧,我一捆一捆递给你,这样快。”

    “你不去看大典吗?”

    “我这不是将功折罪吗?再说,大典我刚刚已看过了。”

    靳掌事便没再说什么,继续上梯子。

    宋蓉看了看他,弯腰拾起一捆,不动声色,目光快速搜寻。

    一捆一捆都是按照时间来打包的,五年一捆。

    终于寻到了自己的那本关于前太子和前右相的记录,她又抬头看了看靳掌事,见对方在上面正专心摆放,她连忙快速将那一本抽了出来,拢进袖中,又将袖中准备好的那一本拿出来填进去。

    上方靳掌事已摆好一捆,下梯,她便将手里的那一捆举起来递给他。

    **

    奉天殿外,卞惊寒和弦音牵手并肩而立。

    端茶水的小太监拾阶而上的时候,大概是太过紧张,脚下绊了一下,手里的托盘没拿稳,一个倾斜,托盘里的茶盏跌落下来,滚了好几个台阶。

    台阶上铺了厚厚的红毯,茶盏没破,但是里面的茶水尽数撒泼了干净。

    啊!

    场下众人一阵低呼。

    合卺酒洒掉可不吉利啊。

    小太监吓得面白如纸、魂飞魄散,当即“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一个劲磕头告饶:“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

    【嘤嘤嘤,一千字真写不了什么,可又实在木时间,真心对不起大家,谢谢大家包容,依旧是晚上十点还有更哈】

 第754章 只剩下了新帝一人(2末)

    太上皇边上的如清连忙上前躬身:“皇上,奴才马上再去准备一杯。”

    卞惊寒没做声,转眸看了看弦音。

    弦音还有些在方才的那份震惊中没有回过神,不过,却也不是完全不知道面前发生了何事。

    反正心里各种滋味不明。

    踏破铁鞋无觅处的大楚第一妃竟然是自己!

    红盖头还没等卞惊寒掀就被风吹掉了。

    如今合卺酒又出了问题。。。。。。

    见卞惊寒没做声,如清征询的目光看向自己的主子太上皇。

    一直沉默不语看着这一切的太上皇终于出了声,扬袖指了指自己面前小案桌上的一杯茶水。

    “吉时不能耽搁,这杯茶水朕还没动,暂且拿去用吧。”

    如清颔首领命:“是!”

    场下众人甚是震惊。

    震惊这个男人会如此做。

    若是常人,这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寻常举措,可他不是常人,是太上皇,此等行为就是赐,就是赏。

    且赏赐的还不是寻常物,是自己的茶水,可见他并没有将被赏之人当外人,也足见被赏之人在其心目中的地位。

    大家都是明白人,自是都懂了。

    这个男人不仅救了急,还以此表明了自己的立场,表明了自己承认并支持这个叫聂弦音的女人被册立为妃的立场。

    既然他都如此了,他们这些做臣子的,还能说什么?

    “谢父皇。”卞惊寒鞠身。

    大家都懂的道理,他又岂会看不破?

    心中些些意外,也甚是感激。

    对他来说,自是很乐意如此。

    不仅仅因为他此举明显提高了聂弦音的地位,更因为他的茶水他放心。

    在他的眼里,没有什么比面前这个女人的安全更重要。

    而这个男人的茶水正好是经过层层把关、试喝试毒过的。

    除了宫人例行的确认检查,他觉得这个男人定然也以自己的方式确认过茶水,不然,不会众目睽睽之下,将其赐给聂弦音,毕竟,若聂弦音出了什么事,他便是最直接的嫌疑人,他如此精明谨慎,绝不可能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如清端了那杯茶盏,来到帝妃二人面前,双手呈给新帝卞惊寒:“皇上,请!”

    不同于有些边国合卺酒是夫妻二人挽着胳膊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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