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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皇上瞒浩荡-第33章

小说: 皇上瞒浩荡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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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贵是这个男人亲自培养的人,其忠心可以保证,也绝对愿意去做。

    最重要的,当日,那丫头坠湖后,下湖搜救的,除了这个男人自己,就是他点名的四个家丁,而薛贵就是其中之一。

    这也能很好地解释,凶手行凶后怎会凭空消失,因为,只有他们五人可以做到,既能在水下行凶,又能若无其事地自水中上岸而不被人怀疑。

 第108章 麻烦大了(1更)

    “奴才这就去办。”

    管深攥了钱袋转身,忽然想起什么,又顿住脚,“彩珠是皇上的人,王爷这般做,会不会惹皇上不开心?”

    “彩珠本王不想再留了。”

    卞惊寒声音清淡,但是管深没有错过他说此话时,眸底一掠而过的寒芒。

    大概是见他怔在那里,卞惊寒又抬眼道:“父皇不会不开心的,彩珠看似是父皇的人,实则就是一个幌子,她这样莽撞无脑之人,父皇岂会真用她?不过是做做样子给本王看而已,有她没她,父皇无所谓。”

    管深点点头,懂了,“那就好。”

    这才鞠了身大步离开。

    **

    弦音回房以后就躺榻上了,心里郁闷得很,也乱得很。

    虽然她不能读卞惊寒的心事,但是,她很清楚,卞惊寒生气了,因她骗他而生气了,不然也不会见她从高跷上摔下来,明明出手救了她,救完,却又再任她摔到地上。

    她有种感觉,这次可能麻烦大了。

    而要命的是,她想来想去,也实在想不出如何跟他解释?

    且不说她行骗在前,他会不会再相信她,愿不愿意再听她解释,就算他愿意,她也找不到再合理的说辞了。

    难道实话实说,告诉他自己会缩骨?

    肯定不行!

    虽然她没有这幅身子的记忆,但是她隐约觉得,她缩骨一定跟她的身世身份有关,攸关生死的,这种感觉非常非常强烈。

    所以,她到底该怎么办?该怎样跟他说?

    一直处在一个焦虑的状态,午膳她都没有吃,上屋抽梯给她端过来,她又让她端走。

    上屋抽梯以为她还在为昨日被彩珠诬陷破狗血的事不开心,坐在床边好一通劝慰。

    她忽然想起那个叫襄韵的女子,便问了上屋抽梯,上屋抽告诉她,那女子是卞惊寒奶娘的女儿。

    说,奶娘本来还有个儿子的,跟卞惊寒一般大,十岁那年不知得什么病暴毙了,奶娘受不住打击,大病一场,痊愈后身子就一直不好。

    奶娘的丈夫是个镖师,长年出镖在外,这些年还带上自己的女儿,也就是那个叫襄韵的女子一起出镖。卞惊寒见奶娘身子每况愈下,身边又没个人,便将其接到了三王府,住在如意院。

    还有,这个奶娘不仅曾是卞惊寒的奶娘,也曾是八公主卞鸾的奶娘,卞惊寒跟她的儿子一样大,卞鸾跟她女儿,也就是那个叫襄韵的女子一般大。

    如此弦音就懂了,难怪卞惊寒对那女子这般好,且卞惊卓、卞惊书以及卞鸾都跟她关系不错。

    不过,她此刻也没有心思关心这些有的没的,上屋抽梯走后,她又开始冥思苦想,该如何跟卞惊寒解释。

    她甚至搜肠刮肚去想以前学到的物理知识,关于光学的,关于成像的,想着怎样的物理现象下,人的影子会变大,可她就是个理科渣渣,学到的一点东西早还给老师了,根本想不出。

    正当她在那里点着蜡烛,拿着白纸和小铜镜各种摆弄研究的时候,管深来了,面色有些凝重。

    将几枚碎银子放在她面前的桌上,“这是你的月钱,收拾一下,带上那只猴子,走吧。”

 第109章 是铁了心(2更)

    走?

    弦音一震,愕然抬眸。

    目光触及到管深的眼底,虽心下已经了然,却还是忍不住问道:“什么意思?”

    “王爷的意思,我们做下人的,只是传达。”

    “让我离开三王府吗?”弦音也不知道自己不死心什么。

    管深微微低了头,“嗯。”

    下一刻又抬起来,“这件事其实也怨我,如果我不多嘴说你会高跷,七王爷也不会非要你打高脚球,你就也不会穿帮,你。。。。。。不该骗王爷的。”

    说最后一句的时候,连管深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带着一抹叹息。

    他看得出,卞惊寒对这个丫头是有些特别的,不然,赏花会那日,不会亲自去湖底救她。

    见过那铜箱子的人,都得死,她不仅没死,还被他想方设法保全了性命,虽说后来对她进行了一番试探,可依卞惊寒的性子,哪需要这么麻烦?如此做,不过是为自己留她性命寻份心安理得罢了。

    还有这次,虽说彩珠迟早得除,但是,很明显,这次也是因为她。

    他记得上次问过他,为何不借机除掉彩珠,他说,还不是时候,这才过去没一个月,就是时候了吗?

    显然,是因为彩珠差点害死了她,他不想留彩珠,也因为她如此处心积虑地诱彩珠自爆,他只得顺水推舟。

    还有薛贵。

    培养一个人,且还是一个心腹,有多难,他清楚得很,但是,此次,他却牺牲了薛贵。

    虽然这里的牺牲,并不是让薛贵去死,甚至可以说,还成全了薛贵的好事,但是,对于一个主子来说,他却等于彻底失去了一个自己亲手培养的可用之人。

    一边大费力气地保全她,一边却又无情地赶她走,他想,这或许就跟早上在院子里,明明救下了快摔下高跷的她,却又故意任由她摔地上一样的道理吧?

    说明这个男人对此次的欺骗有多在意、有多生气。

    “王爷呢?”弦音脑子里很乱。

    她想过卞惊寒会因此事为难她、惩罚她,但是怎么也没想到会如此干脆,直接让她滚蛋。

    “王爷进宫去了,你不用找他,他这个人你可能还不了解,一旦决定的事,就绝无更改的余地。还有,你也不要去麻烦老将军,毕竟这里是三王府,另外,你尽量快点,因为。。。。。。”

    管深说到这里就顿住了,似是有些犹豫该不该说出来。

    弦音看着他,当即就看出了那未完的话是什么。

    卞惊寒说,让她快点滚蛋,希望回府不要再见到她。

    弦音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很受伤,也很憋屈,还很迷茫。

    说实在的,如果是以前,离开就离开好了,她还可以想办法进别的王府,可是如今,经历了擅闯禁园那件事,又经历了上次祈福落水那件事,她已经是名声在外,哪个王府还会收留她?就算想进宫当个宫女,都不会要她。

    可不入王府,不入皇宫,不找到那个梦里的女人,她就无法回去现代。

    所以,除了三王府,她其实已经没有地儿可去。

    而卞惊寒又是铁了心。

    怎么办?

 第110章 我的苦衷(3更)

    没有办法,只得收拾东西走人。

    管深也是听吩咐办事,她不能让他为难,而且为难他也没用。

    其实她也没什么好收拾,因为根本就没多少东西是她的。

    将身上的婢女服换下,换上初进王府那日穿的那套自己的衣服,将卞惊寒的那件袍子和装银子的钱袋简单地打了个包袱背在身上,她就抱着姐姐出了门,既未去找冯老将军,也没有跟上屋抽梯和笑里藏刀、副将他们打招呼。

    **

    卞惊寒从宫里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下午。

    马车停稳,他从车中下来,刚顺着府门口的台阶拾阶而上,一道小身影不知从何处蹿出,飞快上前,直直拦住了他的去路。

    对,就是弦音。

    确切的说,是弦音抱着姐姐。

    卞惊寒面无表情看着她,似是对她等在这里,对她的突然出现,丝毫不感到惊讶,就像是料到她会如此一般。

    “管深没跟你说吗?”绕过她的身边,他继续顺着台阶而上,声音亦如他的面色和眸光一样淡漠。

    说什么?说让她赶快滚,他回来不想看到她吗?

    “我可以解释。”望着他的背影,弦音开口。

    还以为他会置若罔闻、直接无视,谁知他竟停住了脚步,回身,然后扬目,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

    没做声,等着她说。

    弦音抿了抿唇,“其实,我也并非有意欺骗王爷,我只是。。。。。。只是有我的苦衷。”

    男人微微挑了挑俊眉,依旧睇着她,意思是———何苦衷?

    尼玛,能说的,就不叫苦衷了好吗?

    “不管王爷相信不相信,我真的不是坏人,我也没有坏心,更不会对王爷不利,也不会背叛王爷,但是,那件事,就是影子变大变小吓彩珠那件事,我不知道该如何跟王爷讲,我实在是有不能说的原因,王爷能不要问、不要计较吗?”

    弦音仰着小脸,巴巴望着原本就比她高很多,如今又站在高她两个台阶上的男人。

    男人一声未吭,径直转身,继续拾阶而上。

    靠,又这副德性!

    弦音想骂人,也未多想,便对着他的背影,大声开了口。

    “这世上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秘密,都有自己的**,王爷也有的不是吗?做什么王爷就不能理解我呢?”

    果然,男人再次停住了,再度转身。

    所不同的,方才是面无表情,此时是眸色转寒。

    “所以,你是在威胁本王?”

    弦音呼吸一颤,连忙澄清:“王爷误会了,我说的只是那么个理儿。”

    他的确误会了,她还不至于那么傻,利用知道他的秘密去威胁他,他是什么人,是会被威胁的人吗?

    “那么,你是在教本王道理?”

    弦音汗。

    是不是她说的每一句话,他都要挑一挑?

    那她闭嘴。

    不对,闭嘴不行啊。

    果然,男人再次转过身,这一次弦音没再喊,他也未再停,墨袍轻荡,径直进了府门。

    在弦音看不到的方向,男人眼梢一掠,度了个眼色给守在府门口的一个府卫。

    府卫会意,几不可察地点点头。

 第111章 人走了吧(4末)

    “王爷回来了?”

    “嗯。”

    “宫里的事还顺利吗?”

    卞惊寒脚步未停,又“嗯”了一声。

    两人顺着九回长廊往前走,管深略一沉吟,又道:“已经按照王爷的吩咐,让那丫头走了。”

    仍旧是一声“嗯。”

    管深拿眼偷偷瞧他家王爷,也未瞧出分毫情绪和异样,便没再做声。

    卞惊寒却忽的脚步停住,“彩珠可以处理了,给她一杯酒,或者一段白绫吧。”

    管深怔了怔,有些意外。

    虽然知道彩珠左右是死,却没想到这么快,毕竟目前的情况是,虽真相已白,可薛贵还在逃不是吗?

    看来,这个男人说得没错,彩珠对于皇帝来说,就是可有可无的棋子,既无用,便直接弃。

    “是,奴才这就去办。”

    **

    将彩珠处死,以及后事都处理干净,天已经擦黑。

    管深踏进云随院的时候,卞惊寒正在院中练剑,他站在旁边,等他最后一式舞完,收剑落鞘,这才上前。

    伸手接了他递过来的佩剑,正准备跟他禀报彩珠的事,一个府卫急急奔了进来。

    卞惊寒正准备净手,见到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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