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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章

皇上瞒浩荡-第368章

小说: 皇上瞒浩荡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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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竹一怔。

    又让她代酒?

    今日是怎么了?一个两个都让她做这事。

    所以,秦羌原本是不准备带她来的,后又临时改变了主意,就是这个目的,知道她爱喝酒,让她来代喝的?

    并未立即接,而是抬眼,透过舞姬们翩然翻飞的水袖,看向对面的男人。

    而男人并未看她们这边,正扭着头不知看向身后的哪里。

    收了视线,她又垂眸看向常姜。

    常姜侧身仰着小脸看着她,一副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样子。

    厉竹抿了抿唇,伸手将秦毓手中的杯盏接过。

    还是那句话,幸亏喝酒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衣袖一拢,她仰脖,将杯中酒饮下。

    果然方才是她的错觉,此次她没有立即吞咽,故意让酒水在喉中停留了少顷,并未感觉到有丝毫化瘀消肿散的味道。

    放下杯盏的时候,感觉到似是有谁的目光深凝,她循着感觉望过去,便看到对面秦羌不知几时已经转回头来,正一瞬不瞬看着她们这边,面无表情,情绪不明。

    收回视线,她躬身将杯盏放在常姜的桌上。

    本以为此事会到此作罢,谁知秦毓又将杯盏端了起来,让婢女满上酒水,再度递给她。

    “代酒的怎么可以就只一杯呢?当是三杯才能显示诚意。”

    厉竹长睫轻颤,三杯?

    虽然以她的酒量来说,三杯下肚肯定是没有问题,但是,她就恐喝了三杯,又会有什么新的难题。

    而且,秦羌让她消停点,她一个女人,那般能喝,会不会引人注意,引起什么纠复?

    可对方是王爷,且还是主人,自己只是一个下人,又岂能有拒绝的权利?

    轻轻咬了下唇,稍稍犹疑,她还是伸手,准备接过杯盏,男人低沉凛然的声音骤然响起:“不必喝!”

    厉竹一怔。

    不仅她,秦毓和常姜皆是一怔,还有近旁之人亦是。

    纷纷看向声音的主人。

    是秦羌。

    他正端坐于自己的位置上,透过起舞的舞姬,目光凛凛,凝着他们这边。

    厉竹伸出去的手自是就顿在了半空中,然后,收了回来。

    秦毓当即就不悦了:“二哥这是。。。。。。”

    “本宫还想问四弟呢?四弟这是。。。。。。”秦羌唇角冷冷一斜,以原话回他。

    因为隔着中间正在表演的舞姬,且丝竹弦乐又很吵,所以,为了让对方听到,两人的声音都不小。

    如此,自是惊动了前方的皇帝。

    皇帝微微眯着眸子,看着两人,并未做声。

    秦毓眼角余光睨了睨皇帝,回道:“我只是让一个下人喝三杯酒而已,方才我看到六弟给二哥敬酒的时候,二哥也是让她喝的不是吗?想必酒量不错的。”

    “四弟想让下人喝酒,本宫没有意见,但四弟要搞清楚,她,是本宫的下人,不错,方才本宫是让她代酒了,因为那是本宫,她是本宫的人,你,凭什么?”

    秦羌声音不徐不疾,不轻不重,可是却字字透着寒气,尤其是最后一句“凭什么”,秦毓都听得眼睫一颤。

    大家都朝他们这边看过来。

    秦毓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厉竹抿了抿唇,不意秦羌会如此。

    其实就是三杯酒而已,她喝了也没有关系,本想不能将事情闹大,干脆将杯盏接过来喝了算了,可又想,他们男人考虑的、以及在意的,跟她们女人是不一样的,他们在意的是面子和尊严。

    所谓打狗还得看主人,秦毓让她喝酒,就是不给秦羌这个主人面子,秦羌想必是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伤害,才会如此。

    遂也不敢妄自做决定,就站在那里未动。

    僵持了一会儿之后,秦毓做出了让步:“那要不这样,就这一杯,最后一杯,喝了这杯就算了。”

    边说,边将手里的杯盏再度递向厉竹。

    这个时候,画舫不知是碰到了湖里的石头,还是碰到了什么,忽的一个颠簸,其实颠簸的幅度并不大,但是秦毓不知怎的就没站稳,朝厉竹面前一栽,情急之下,他本能地伸手一扶。

    好巧不巧,扶的那只右手就落在了厉竹的左胸上,而左手端的杯盏也没端稳,里面的酒水撒泼出来,就泼在了厉竹的右胸上。

    厉竹惊呼,后退一步。

    好在秦毓是有武功之人,就借力支撑了那么一下,也恢复了身子的平衡。

    厉竹连忙去拂衣服上的酒水,可是夏日衣衫单薄,早已被打湿一块,尴尬的又是那个位置,里面的兜衣都隐隐约约看得出来颜色。

    她长睫轻颤,本能地背过身去,面朝船舷。

    秦毓唇角轻勾,“抱歉,方才本王。。。。。。”

    秦毓的话还未说完,就看到一个人影忽然掠至自己跟前,下一瞬,颈脖一紧,自己的衣领就被人抄住,他刚看清楚来人是谁,一记拳头就重重砸在了脸上。

    巨痛袭来,他听到了自己鼻骨破碎的声音。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28)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所有人都震惊不已。

    包括雷尘,包括常姜。

    就连闻声回过头来看到这一幕的厉竹都甚是惊错。

    是秦羌。

    他依旧一手抄着秦毓衣领,满身戾气。

    秦毓抬手捂鼻,鲜血从指缝中流出。

    这。。。。。。

    这怎么就打起来了呢?不久前不是还让她消停吗?那他自己这是。。。。。。

    厉竹慌错看向皇帝。

    果然,皇帝的脸色很难看,眯眸看着他们这边,唇抿得死紧。

    一颗心高高拧起,厉竹又看向这厢两人。

    秦毓抬起手背,揩了一把鼻腔流出来的血,难以置信怒问向秦羌:“二哥,你竟然当着父皇的面,为了一个下人打我?”

    厉竹眉心微拢。

    这句话说得高明,言下之意,秦羌不把皇帝放在眼里。

    秦羌却完全不以为意,眸中寒气吞吐,咬牙,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打你?打你是轻的,本宫没有废掉你的手,已是仁慈!另外,别扯上父皇,父皇又岂会不知你如此做的用意?”

    秦毓面色一滞。

    皇帝凤眸更眯了几分,依旧是没有做声。

    倒是秦羌的声音还在继续:“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甲板上那么多人站着,为何就你一人没站稳?那些下人可都不会武功的,你还是有功夫的人,别以为你的那点心思本宫不知?你不就是等着本宫有所表现吗?”

    被说中了心事,秦毓的脸色越发难看,青一阵白一阵。

    而且因为他个子不高,其实也不是不高,是因为秦羌太高,衣领这样被秦羌擒着,几乎都要将他整个人提起来了,越发显得弱不禁风。

    “我没有!”秦毓自是否认。

    虽然他的确是故意的。

    他就是想欺负欺负他的下人,来激怒他,正好这段时日他父皇对他这个太子不满意得很,甚至到了视若无睹的地步,他今日就来添一把柴、加一把火。

    另外,他也想以此来进一步试探试探他父皇到底是什么态度。

    没想到这一切已被秦羌识破,并当众这般直白地说了出来,他岂能承认?

    秦羌冷嗤:“既然你想本宫有所表现,本宫又岂能让你失望?但是,你要明白,本宫为何打你!都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雷烟就算是下人,也是本宫的下人,你公然轻薄,将本宫置于何地?就算父皇这段时日对本宫不满意,本宫暂时终究是太子,你如此挑衅,本宫不该打你吗?退一万步说,就算本宫不是太子,我也是你的兄长,你如此目无尊长,我不该打你吗?”

    秦羌口气灼灼,一连两个质问问得秦毓一时哑了口。

    皇帝眸色转深。

    又沉默了片刻之后终于出了声:“够了!你们真当朕不存在吗?多大点事,要闹成这样,主人不像主人,太子不像太子的,像什么话!”

    甚是不悦地说完,见秦羌还拧着秦毓,又沉声道:“还不回你位子上去?”

    秦羌这才松了秦毓,冷着脸掸了掸自己袍袖,走回自己的位子。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29)

    一场闹剧终于结束了,可是气氛却明显尴尬了不少。

    皇帝脸色难看。

    秦毓坐在位子上,拿着锦帕捂着鼻子,一张脸铁青。

    秦羌同样五官绷得紧紧的,整个人看起来清冷又凌厉。

    好在丝竹弦乐之声不断,舞姬还在翩翩起舞,多少能掩去一些尴尬。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是大气不敢出。

    幸亏是夏日,太阳烈,酒水又挥发得快,厉竹胸前湿掉的衣服没多久就干了,她转过身来,立好。

    秦义轻凝眸光,视线一一从皇帝、秦羌、秦毓脸上掠过,又看向垂眸颔首立在常姜身后的厉竹,执起杯盏,静静饮茶。

    **

    虽然后面没再出什么事,但是画舫靠岸后,皇帝就称事回宫了,他一回宫,赏荷会就也草草结束。

    不知是被秦羌的举措吓到了,还是怎么的,回府的路上,原本是个小话痨的常姜明显沉默了不少,回府以后,更是说自己有些累,也没有缠着秦羌,就回房去休息去了。

    秦羌朝自己厢房走。

    雷尘和厉竹跟在后面。

    谁都没有说话。

    秦羌进屋。

    雷尘和厉竹守在门外。

    雷尘站在那里,看看一旁的厉竹,又扭头瞅瞅屋内,犹豫了一会儿,终是忍不住还是转身进了屋。

    还以为男人在看书,或者看公文,让他意外的是,都没有,男人坐在桌边,双手掩面撑在桌上,似是疲惫至极。

    见他一动不动,也不知是在想事情,还是睡着了,雷尘也不敢贸然打扰,转身准备出去。

    男人将双手自脸上拿下来,问他:“有事?”

    雷尘一怔,又回过身。

    见他的确一脸疲惫,且一双眼睛大概是因为刚刚双手掩压的缘故,蕴着一抹血色。

    雷尘又犹豫了片刻,才开口:“殿下今日所举,怕是。。。。。。怕是要让皇上起疑了。”

    虽然事后教训秦毓的那一番说辞合情合理、似乎挑不出什么毛病、没有什么漏洞,但是,皇帝是谁,老奸巨猾得很,又岂是那么容易糊弄的?

    秦羌挑起眼皮瞥了他一眼,身子朝后面椅背上一靠,没好气道:“本宫当然知道,还用得着你来提醒本宫?”

    “那殿下为何还要。。。。。。”

    “本宫做什么还要跟你说明原因吗?”秦羌蓦地愤然厉吼,将他的话打断,并且一巴掌拍在面前的桌上。

    雷尘吓得赶紧噤了声。

    “出去!”秦羌扬手指向门口,脸色很不好。

    雷尘赶紧对着他鞠了鞠身就退出了厢房。

    厉竹站在门口,虽然没听到他们说了什么,但是秦羌的那一声吼,以及拍案的声音,还是听得清楚。

    见雷尘出来,她也没有多问。

    下一刻又听到男人的声音沉沉自屋内传来:“雷烟。”

    眸光一抖,她扭头看看屋内,又看看雷尘,这是在唤她吗?

    雷尘示意她快进去。

    不知秦羌意欲为何,她敛了心神,拾步走入。

    屋内男人坐在桌前,正在将一张空白宣纸铺展于桌面上,眉眼未抬。

    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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