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瞒浩荡-第3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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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尘示意她快进去。
不知秦羌意欲为何,她敛了心神,拾步走入。
屋内男人坐在桌前,正在将一张空白宣纸铺展于桌面上,眉眼未抬。
厉竹走至跟前,还未来得及行礼,男人已先出了声:“研墨。”
厉竹一怔。
喊她进来是让她研墨?
平素伺候笔墨不是有专门的婢女吗?
心里也就那么疑问一下,她便轻挽了衣袖依言去做。
好歹今日这个男人为她出了头,无论是为了他自己的面子也好,还是为了立他太子的威风也罢,她毕竟是受他维护的当事人。
从墨盅里取了一枚墨锭放于砚池中,倒入清水,执起墨条她缓缓磨了起来。
因为很专注,一直低垂着眉眼看砚池,便也没有注意到男人狠狠攫着她的视线。
直到研墨的手腕骤然被男人大力握住。
厉竹吓了一跳,差点将砚池带翻。
“厉竹,你说,你是不是给本宫用什么药了,或者用了什么毒?是不是?”男人声音沙哑,胸口起伏。
厉竹怔了怔,甚是莫名。
用药?用毒?
他的意思是他中毒了吗?
见他脸色难看,眸中猩红,眉目之间尽是痛苦,厉竹呼吸一紧。
都顾不上去否认,第一反应便是伸出另一只没有被他钳制的手,去探他的脉搏。
可指尖还未触上,就被他愤恨地一把甩开,而攥着她手腕的那只手,却是更加用力握紧,将她朝自己面前一扯。
厉竹踉跄一步,腰腹撞向桌边,都顾不上去护痛,就被他大力扯至跟前。
“不然,你说,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一个残花败柳而已,本宫会为了你不管不顾?”男人咬牙,胸口起伏得更加厉害,甚至喉咙里都有细微的嗞啦声传出。
他坐着,她站着,他灼灼盯着她,眸里的猩红妍艳刺目。
厉竹有些被他的样子吓住。
不过,她也终于明白过来,他口中的下药、荼毒是什么意思了。
心口微微一松,为他不是真正的中毒。
然而,却是有更大的悲凉从心底深处泛出来。
所以,今日在王府,警告她,让她消停点,结果自己冲动发疯,去打秦毓,如今是想将这个责任怪到她头上是吗?
觉得是她对他下药荼毒了,他才会如此失控,是吗?
这联想能力,这推卸责任的能力,真是再也没谁了。
厉竹轻轻摇了摇头,觉得这个男人完全不可理喻。
“秦羌,不错,我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残花败柳一个,可是,我也不至于下贱到给一个男人下这种药,何况,我也没有这种药,而且,也请你尽管放心,就算有,我也不会给你下。”
男人闻言就笑了,笑容冰冷嗜血。
那一句,也请你尽管放心,就算有,我也不会给你下,深深刺痛了他的神经。
眸子里的妍艳更甚,他一字一句,声音沙哑破碎:“所以,本宫才说自己疯了。”
厉竹心尖一抖,为他的声音。
还未反应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就又被他大力一拽,她猝不及防,身子猛然失去平衡,栽扑进他的怀中。
也不给她爬起来的机会,男人一只长臂将她禁锢于怀中,另一手粗暴地扳过她的脸,低头狠狠吻上她的唇。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30)
厉竹“唔”了一声,惊愕睁大眼,完全没想到他突然这样。
明明方才还说她残花败柳,明明答应过她,那日药房里的那样的事再也不会发生。
可是现在。。。。。。
感觉到自己的鼻梁都要被他压扁了,还有唇,被他狠狠地蹂躏。
她皱眉,试图推开他,可是他身形如山般压下、手臂更像是铁钳一样。
而且,她的姿势也使不上力,身子是栽扑在他怀里的,脸却被他生生地扳过来。
这姿势让她很难受,原本口中的呼吸就已经被他尽数夺走,颈脖还被如此强扭着,更是让她感觉到一阵阵窒息袭来。
同时,她也觉得很屈辱。
他实在是太大力了,大力又疯狂,且他是脸朝下往下压的姿势,她毫无反抗之力。
他将自己的长舌尽数送入她的口中,搅动,她甚至感觉到他都侵略到了她的喉间,她被迫张着嘴、张大嘴。
她继续挣扎。
手使不上力,她就用脚,用脚踢他,并且用身子,用背往上拱,用肩往上顶,拼尽全力试图站起来。
大概因为她的反抗,更加激怒了他,他猛地将她的唇放开,大手将她的身子粗暴地翻了过来,让她由扑栽的姿势,变成仰躺在他怀中的姿势。
她见机挣扎,试图起来,却是被他大手紧紧按住,不让她动。
他呼吸粗重。
她气喘吁吁。
“疯子,秦羌,你就是疯了,你就是一个疯子。。。。。。”
由于唇齿和舌根都被他蹂躏得发了麻,她说出来的话都有些僵硬大舌头。
“是,我就是疯了,没疯又怎会要一直纠缠你这样的一个女人?你一残花败柳,搞都被人搞了,被秦毓隔衣摸了摸胸又如何?我是疯了才会那么在意,我是疯了才恨不得将他的手给剁了,我是疯了才会生气得发狂,我就是疯了,被你逼疯的!”
男人嘶吼,双手掐着她的肩大力摇晃。
厉竹怔住。
放弃了挣扎,也忘了挣扎,仰面躺在他的双腿上,她怔怔看着他,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男人胸口起伏得厉害,双眸也死死攫着她,眼睛红得就像是染了一层血。
两人的呼吸粗得就像是拉锯一般。
“凭什么?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啊?你凭什么让我疯?凭什么就我一个人疯?”他厉声质问,大吼出声,“凭什么?”
看着他一副已然失去理智的模样,厉竹一个字都说不出,只怔怔看着他,完全缓不过来。
直到他的大手在撕扯着她的衣衫,她才猛地回过神来。
大骇,想要握住他的手阻止他。
可根本就不是对手,男人三下两下就扯下了她的侍卫服。
见男人的大手作势就要去扯她兜衣的带子,她吓得赶紧抓了他的手:“秦羌,秦羌,你答应过我的,承诺过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的,你说过的。。。。。。”
“你承诺过我的事情还少吗?你又做到了多少?你自己说过的话就像是放屁一样,又凭什么让我遵守承诺?”
话落,他蓦地手臂一扬,一道袖风甩出,“嘭”的一声挥闭了房门。
然后打横将她抱起,起身,朝内室走。
厉竹想下来,根本挣扎不得。
走到榻边,男人将厉竹扔到榻上,对,扔,毫不怜香惜玉。
夏日的床榻没有垫软絮,就一张席子,她身上又只剩下一件兜衣和一条亵裤,背脊和腰身重重撞上硬床板,她痛得瞳孔一敛,尤其是后脑的那处伤,撞上床板,更是痛得她差点眼泪流下来。
男人站在床边,大手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袍子。
厉竹撑着身子,刚爬起来准备下榻,就轻而易举地被他大手给按了回去。
他继续脱衣。
她再继续逃。
他又毫不费力地将她抛回了榻。
厉竹深深地感觉到,今日可能真的逃不掉了,心中慌急害怕,只得挪着身子朝榻里侧躲去。
与此同时,心里也想了很多很多。
她也并不是不愿将自己给他,而是。。。。。。
而是他们根本就不能再有任何纠缠。
她想起了她跟皇帝的交易。
她承诺,彻底离开秦羌、彻底让秦羌对她死心,这辈子都不跟秦羌再有任何瓜葛。
皇帝承诺,将太子之位传于秦羌,且,只要秦羌不做大逆不道之事,不会轻易废其。
此交易以一纸圣旨的形式由她保管着。
虽然当时,皇帝是以为秦羌跟她是亲兄妹,提出的交易,而现在他们不是兄妹了,但是她心里清楚,皇帝也绝对不容许她这样身份的人跟秦羌在一起。
最重要的,交易还在,黄帛黑字写得明明白白,她这辈子都不能跟秦羌有任何瓜葛,她若毁诺,太子重立。
这跟是不是兄妹无关。
所以,她才一直任由他误会,任由他用最恶毒的话攻击自己,也不去解释一句。
可现在,现在。。。。。。
她虽当初听从皇帝的话,安全起见,用药让自己失了处子之身,可那只是表象啊,只是让自己身体所有的表象呈现出已非完璧而已,比如守宫砂没了,脉象,血液,唾液都呈非处之象,实际上,那里的壁还在的呀。
只要他对她做出男女之间的最后一步,就一定会发现她还是完璧,那她当初爬龙榻的误会就没了,那他。。。。。。
想起他方才失控说的那些话。
是,我就是疯了,没疯又怎会要一直纠缠你这样的一个女人,你一残花败柳,搞都被人搞了,被秦毓隔衣摸了摸胸又如何?我是疯了才会那么在意,我是疯了才恨不得将他的手给剁了,我是疯了才会生气得发狂,我就是疯了,被你逼疯的!
她更加觉得,不行,不能让他知道她还是完璧。
她甚至后悔,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用什么药,直接用手毁了自己的处子之身。
现在想毁都来不及了。
“秦羌,你听我说,你不要冲动,我们好好谈谈,好不好?”
见男人衣衫尽褪,露出男性完美的身材,厉竹真的吓坏了,连声音都在抖。
男人又岂会听她的?伸手握住她的脚踝,将她朝自己面前一拉,倾身而上。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31)
厉竹惊叫,伸手推他。
可他只一手就将她的双腕钳制住了,另一只手去解她兜衣的带子。
“秦羌,别逼我恨你!”厉竹扭动着身子不让他解。
“恨?”男人就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轻嗤:“恨正好,就是要你恨,不然就只有我恨你多无趣,彼此恨着才两不相欠。”
咬牙切齿说着,长指解了几次她兜衣的带子都被她拼命扭动避开,男人也失了耐心,直接用力一扯,她上身最后一层遮挡就被他给扯了下来。
那两抹风景就这样弹跳在空气中,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厉竹再度惊叫,双腕被他钳制着,连想要去护住都不行。
视线落在她那一片春光上,男人眸色越发晦暗,扬手一抛,浅蓝色的布料在空中跌宕,委落于榻边的地上。
男人又伸手,在她脸颊的边缘摸索。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厉竹摇头不让他得逞。
可还是“嘶”的一声,厉竹脸上雷烟的面皮被揭下。
同样抛丢于地。
他又开始去扯她的亵裤。
厉竹急得都快要哭了,感觉到自己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再反抗都无济于事,没有办法,见强硬的态度不行,就只得求他。
“秦羌,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好不好?请你看在曾经的情分上,放过我,放过我好吗?”
厉竹还在慌惧地求着绕,男人忽然低头,一口衔住她一侧的风景。
就像是蓦地被一团火焰击中,厉竹浑身一颤,未完的话就卡在了喉咙里。
男人唇齿并用,吮吸厮磨。
厉竹浑身颤个不停。
一起颤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