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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1章

皇上瞒浩荡-第391章

小说: 皇上瞒浩荡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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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回,已去通知了,他便没再做声,眉宇低沉,上前看着倒在血泊着的常姜,以及被秦羌抱着的厉竹。

    这厢,秦羌第一反应便是点了厉竹身前的几处大穴给她止血,然后才腾出一手,颤抖地探上她的腕。

    脉搏全无。

    他抬起头,双目赤红,慌急求助卞惊寒:“陛下,你快帮探探,我的手太抖了,一时找不到她的脉门在哪里。。。。。。”

    卞惊寒心中一痛,为厉竹,也为他。

    他就站在边上,看得真切,哪里是没有找到脉门,明明已经探上。

    是因为没有脉搏了吧?是因为他不相信厉竹没有脉搏了这个事实吧?

    没做声,他倾身蹲下,依言伸手。

    这种时候,除了尽人事,还能如何做?

    秦羌连忙将自己的手拿开,让他探,一双能滴出血来的眸子一瞬不瞬凝着他。

    没有奇迹,入手一片沉寂,卞惊寒紧了呼吸,又伸手探向厉竹的鼻尖。

    同样,声息全无,早已落气。

    颤抖将手撤下,他缓缓抬眸,对上秦羌惶惶凝着他的赤目。

    见对方从未有过的殷切、也从未有过的无助,似是等着他宣判、等着他给他带来奇迹一般,他就觉得那句话哽在喉咙里上下不得,怎么也出不了口,连带着呼吸都变得阻塞。

    薄唇蠕动,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艰难逸出两字:“节哀。”

    “你胡说!”秦羌嘶吼。

    不知是激动得,还是愤怒得,额头上根根青筋都突了起来,样子十分可怖。

    卞惊寒低叹。

    这样的心情他懂,自是不会跟他计较。

    侧身,他又探了探一旁常姜的脉搏。

    同样已断气。

    他便缓缓站起了身。

    查看屋中一切。

    从现场的痕迹来看,两人肯定经历过反抗和躲避,几个倒掉的货架便是证明。

    而两人的致命伤都在胸口,伤口窄薄,可见凶手用的是剑。

    虽然厉竹和常姜不会武功,但毕竟在逃躲,而对方还能一剑致命,可见武功和剑术之高。

    窗门都关着,且上了锁扣,说明凶手来去都是走的大门。

    这是目前能得出来的一些信息。

    刑部的人也很快就来了。

    跟午国皇帝行了礼,就先跟太医院院正了解事发经过。

    太医院院正说,她们两人来的时候,他不在太医院,等他回来,听下面的太医说,两人奉旨过来给太子配伤药,人在储药库房,他便来了这里,然后就看到这般情景。

    并无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刑部的人就开始现场查看。

    秦羌一直保持着跪在地上抱着厉竹的姿势,忽的想起什么,他又伸手探向厉竹的脸,在她的脸颊边缘慌急地一顿乱摸。

    对,面皮,肯定戴了面皮!

    平素她就爱戴面皮。

    肯定不是她!

    然而———

    没有。

    什么都没有。

    刑部的人过来查看两人尸体。

    “殿下。。。。。。”

    “滚!不许碰她———”秦羌紧紧抱着厉竹不撒手。

    刑部的人甚是无奈,只得求助的目光看向午国皇帝。

    午国皇帝闭了闭眼,叹出一口气,沉声:“如果你想厉竹和姜丫头就这样死得不明不白,如果你不想查真凶、不想替她们报仇,你就一直抱着!”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62)

    皇帝话落,秦羌依旧没有动。

    几个刑部的人看了看为首的刑部侍郎,刑部侍郎示意先去检查常姜的尸体。

    让众人意外的是,这时,秦羌却又动了。

    只见他轻轻缓缓、小心翼翼地将厉竹放了下来。

    然后起身。

    因为跪得太久,又因为腿伤严重,他一下子没能起来,边上的卞惊寒见状,连忙上前搀扶了一把,他才站起。

    见他有些摇摇欲坠,卞惊寒虽然松了手,却依旧站在他边上。

    几个刑部的人便分工同时检查两人。

    “已经死亡。”

    “死亡时间不超过半个时辰。”

    “无中毒。”

    “凶手拿的是剑。”

    “致命伤在胸口,一剑致死。”

    几人边检查,边报着检查结果。

    忽然一人惊呼:“这里有字。”

    所有人一震,皆循声看过去。

    只见那人将常姜的右手手臂抬起,在地上她原本放手臂的位置,一个歪歪斜斜、松松垮垮的血字赫现。

    方才手臂放下,水袖盖住,而且地上都是血,没人发现也很正常。

    “是字吗?或许只是血渍。”有人表示怀疑。

    “是字,她的右手食指上沾有血渍,是她临死前以血为墨,写的。”

    众人便凝神细辨,变换着方位细辨。

    “矛?上面是不是一个矛字?矛才?”

    “矛才是什么意思?人名吗?”

    卞惊寒凤眸微眯:“好像是个‘柔’字,只是最后一笔没写完。”

    经其一说,众人纷纷赞同。

    “对,是‘柔’字。”

    “是的,就是‘柔’字。”

    连午国皇帝都认同地点点头。

    秦羌薄唇紧紧抿着,一语未发,目光始终盯在厉竹的身上。

    就在大家思忖这个“柔”字是何意的时候,检查厉竹的人也有了发现。

    “她手里有东西。”

    众人的视线又齐刷刷转了过来。

    厉竹的右手是握成拳状的,将其掰开,里面一枚细小的不知是扇坠儿,还是剑坠儿的东西映入众人眼帘。

    以细绳相穿,绳头已断,显然是被扯下来的。

    “快给朕看看!”午国皇帝激动出声。

    刑部男人起身,将其呈给他。

    午国皇帝将剑坠儿执于手中,端详,突然开口:“是她!”

    众人一震。

    秦羌终于也有了一些反应,缓缓转头,看向他。

    “七丫头。。。。。。”午国皇帝喃喃道,一脸的难以置信,“这是朕当年送给她的扇坠儿。”

    七丫头?

    七公主秦心柔!

    众人皆是一愕。

    终于明白过来常姜写的那个血字“柔”字是什么意思了?

    原来是指秦心柔!

    所有人皆意外又震惊。

    包括卞惊寒。

    提起秦心柔,他可是印象深刻,当初是他故意放的人,以为她知道自己被自己的父亲拉了做替死鬼,必定会回午国来掀起一番风云,至少,不会让午国皇帝好过,多少总有些举措出来,谁知,这将近一年以来,她整个人就像是消失了一般,杳无音讯。

    这个时候出来。。。。。。

    “她为何要这样做?”午国皇帝怔怔开口,依旧有些缓不过来,忽的想起什么,“她也不会武功呀。”

    刑部侍郎回道:“恕微臣斗胆,皇上已有一年未见七公主吧?一年时间,说长不长,却也不短,完全可以改变一个人,也完全可以让人练就一套精湛剑术,而且,也说不准凶手是两人,七公主一起,动手的是另一人,不管怎么说,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她,而且,她从小在宫里长大,对宫里环境熟悉,对宫里各司熟悉,对宫里的人也熟悉,对宫里的一切都熟悉,想混入宫里,并不是什么难事。”

    刑部侍郎话落,好一会儿都没有人做声。

    一片静谧,大家都在想他说的话。

    的确不无道理。

    “可是,她为何。。。。。。”午国皇帝蹙眉。

    “她为何要杀她们两人,微臣就不知了,或许是七公主跟她们谁有过节有仇怨?也或许是七公主正好来库房窃什么药,撞上了她们两人,又或许是她们两人撞破了七公主身份?撞破了她什么秘密?又或者是当初大楚陛下一再要求午国交出她,让她亡命天涯,此次见大楚陛下进宫,故意有此一举?还或者是想嫁祸于谁?”刑部侍郎说着种种可能。

    卞惊寒抿唇未响,眸光敛起。

    秦心柔。

    这女人蛰伏那么久,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如果真是她,那他觉得最有可能的,是最后一种。

    嫁祸于人。

    嫁祸给谁?嫁祸给午国皇帝。

    又或者说,是借刀杀人。

    借他来对付午国皇帝。

    因为厉竹是他的朋友,是他带进宫的人,也就是他的人,不明不白死在了午国皇宫,他一定会追究。

    而午国皇帝是皇宫之主,理所当然便是他追究的对象。

    最重要的,她肯定已经知道,当初她背锅的那件事,实则是午国皇帝想杀厉竹,既然午国皇帝对厉竹有杀心,那她嫁祸就很容易让人相信。

    总之,就是报复,报复这个当初将她当做替死羔羊、当做弃子的父亲。

    是这样吗?

    而她之所以选择借他之手对付午国皇帝,除了他毕竟是大楚之君,有与午国皇帝抗衡的能力之外,还因为当初他就是想借她的手,对付午国皇帝的,她窥破了他的意图,所以,现在也用同样的手段?

    卞惊寒沉浸在自己的思忖中,午国皇帝骤然沉声:“传朕旨意,全面搜捕七公主秦心柔,她肯定还在午国,说不准还在宫里,宫门口速速增派人手,即刻起,所有进出宫人员都必须仔细盘查,一定要将其抓获!”

    “是!”一禁卫领命而去。

    午国皇帝又吩咐刑部侍郎:“将两人抬下去,继续彻查此案,虽然已证据确凿,但是,终是存在疑点,动机是什么?她为何要这样做?所以,你们刑部不能就此作罢,一定要给朕一个交代,也给大楚陛下一个交代。”

    卞惊寒唇角泛起一丝冷弧。

    说得冠冕堂皇,他就不信,若真是秦心柔,他会不知道她的动机?

    这些都是说给他听、做给他看的吧?

    “的确,朕是要一个交代,厉竹是朕带进宫的人,虽还未册封,却已然铁板钉钉,朕也得给太上皇交代。”他缓缓开口。

    刑部侍郎领命,示意手下几人准备抬人。

    “不许碰她!”秦羌忽的大吼一声,作势就要上前推人,却只是迈了一步,整个人就重重栽倒在地。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63)

    宫门口,卞惊寒和薛富一前一后走着。

    想起进宫的时候五人,出宫的时候变成了两人,薛富心里特别不好受。

    秦羌受不住晕了过去,午国皇帝差人送回了太子府,十一王爷卞惊澜被他家主子劈晕了,午国皇帝也派软轿送去了客栈,而厉竹。。。。。。

    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他就问出了口:“皇上,神医的事,我们就这样。。。。。。算了?”

    卞惊寒走在前面,薄唇紧抿,没做声。

    怎么可能就这样算了?

    虽然午国皇帝一再跟他保证,一定会给他一个交代,说一起遇害的还有柱国公的遗孤,他的亲外甥女呢,他一定会彻查此事,但他那样的人,他并不相信他。

    他相信的,不过是另一个人而已。

    秦羌。

    秦羌定然不会就这样让厉竹枉死的。

    见他不做声,薛富又问了句:“我们就不管了吗?”

    卞惊寒这才回头,瞥了他一眼,见薛富眼眶红红的,他同样眸色一痛,收回视线,看向前方:“如何会不管?只是。。。。。。我们要先让另一个男人管,我们从旁协助就行。”

    薛富怔了怔:“是午国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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