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瞒浩荡-第4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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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第二次就更不必说,他当时情绪失控成这样,哪顾得上去细细看她。
他想好好看看她,独属于他的她。
将她脸上雷烟的面皮揭下来,扔在一旁。
他坐起了身。
她的身子很美,平素都被一身宽大的男装给掩住了。
肌肤玉瓷一般,白皙光滑,曲线玲珑,身前高耸,柳腰纤细,小腹平坦,腹下。。。。。。
他喉结一动。
厉竹哪受得了他这样细细端详,扯住身下薄被的被角,身子朝床里一滚,就将薄被裹在了自己身上,只露出一个脑袋在外面,两颊绯红。
那是秦羌从未见过的娇憨可爱,唇角一勾,他也不急着去扯开她身上的遮挡物,而是倾身压过去,亲吻那露在外面的一颗小脑袋,从额头吻起,眉心,双眼,鼻尖,鼻翼嘴角,最后落在唇上,勾着她的舌,细细纠缠。
直到她被吻得七荤八素,他才扯掉她身上的薄被,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恐她紧张,也恐她疼,他也没有急着进入,细密的吻不放过她任何一寸肌肤,唇舌所到之处,无不掀起一股潮热,也寸寸留下属于他的印记,一双大手也不闲着,一手握着她的腕,手肘撑着身子,另一手抚着她的玲珑曲线,极尽**。
直到感觉到她在他的身下软成了一滩水,而她的那里亦是湿热一片,他才打开她的腿,将自己缓缓送入。
饶是如此,饶是她的身子已经打开到最大弧度,饶是她的身子已经情动得做好了准备,饶是他已经放慢放轻了动作,可她依旧痛得凉气一抽,喘息地攀上他的肩,弓起了身子。
而他亦是痛得大汗淋漓,进退不得。
“乖,放松点。。。。。。”他蹭着她的脸,吻着她的耳垂,找寻着她的唇,粗重地呼吸,胸腔里就像是拉风箱一般,额头上的汗滴落在她红云密布的肌肤上。
过了好一会儿,厉竹才勉强适应了他的进入,一双手已是无力攀附他的肩,仰倒了下去,秦羌的唇紧随而至。
身下也缓缓开始动作。
“厉竹。。。。。。”含糊不清的声音自两人相贴的唇瓣逸出。
厉竹也是一头的汗,汗水将额前的碎发打湿成了一缕缕,她两颊绯红,媚眼如丝,神识有些迷离,哪里还顾得上答应他。
见她已完全情动,他动作大起来。
**
若不是地点在龙翔宫,若不是怕被人发现,厉竹是真的想睡死一觉的,太累了,被秦羌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很久,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废了。
从榻上下来,她几乎站立不住,一双腿都在打哆嗦,那个地方更是火辣辣一片。
某人神清气爽地去批奏折,她坐在软椅上休息。
有大臣前来禀报公务,她见体力也稍稍恢复了一些,赶紧起身告辞。
“你可以吗?”秦羌有些担心。
“没事。”她自然说可以。
“看来下次。。。。。。”秦羌唇角一斜,坏坏的,“你懂的。”
“不懂。”
在大臣进来之前,厉竹狠狠剜了他一眼,拾步出了内殿。
**
双腿真是酸得厉害,厉竹走走停停。
有热流从那里流出,应该是他的东西,今日他要了她三次,三次都释放在了她的体内。
其实,她想问他,既然他都在守孝,既然他三年都不能近女色,都不能娶她,难道他就不担心,她会怀孕?
回府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要食避子药,她暗暗提醒自己。
出了宫门,正欲朝自己的马车而去,忽的被一人拦住了去路。
“厉神医。”
厉竹一震,为拦她之人,更为拦她之人喊的那一声厉神医。
乾嬷嬷!
太后身边的随侍嬷嬷,亦是太后的亲信。
她喊她厉神医,明明她是雷烟装扮,她是太后的人,所以。。。。。。太后也知道雷烟是她?
眉心一跳,刚准备做出回应,对方又出了声:“太后娘娘有事要找厉神医,让我前来相接。”
厉竹怔了怔,方才她就在宫里呀,怎么跑到宫外来接?
“是去慈安宫吗?”
“不是,娘娘在仓桥亭等神医,马车已准备好了,神医请吧。”
厉竹更怔了。
不在宫里见她,要跑去郊区的仓桥亭?
为什么?
不想让秦羌知道吗?
应该是,不然不会约在宫外见。
厉竹不想去,毕竟不知道对方用意是什么,只有一点很清楚,一定是跟秦羌有关,既然跟他有关,想必没什么好事。
可。。。。。。
对方是太后,且是秦羌的皇祖母,她如何拒绝?
让她前去,就是懿旨,她能不遵从吗?
何况人家已经等在了那里。
总不可能杀了她吧?
凭她对她的了解,也凭那日在龙翔宫前她的表现,以及这几日对秦羌,以及对众臣和国事的态度,她觉得她不是做得出这种事的人。
沉吟了片刻,她便随乾嬷嬷上了马车。
“不知太后娘娘找我有何事?”路上,她想从乾嬷嬷那里探探口风。
可乾嬷嬷嘴巴严实得紧:“我只是一介奴才,娘娘并未与我说,神医去了,就知道了。”
厉竹便只能作罢,心下却忐忑不已。
沉吟了片刻,她便随乾嬷嬷上了马车。
“不知太后娘娘找我有何事?”路上,她想从乾嬷嬷那里探探口风。
可乾嬷嬷嘴巴严实得紧:“我只是一介奴才,娘娘并未与我说,神医去了,就知道了。”
厉竹便只能作罢,心下却忐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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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久等鸟,更新毕,明天见~~都忘了今天是母亲节,嘱天下母亲节日快乐,天天快乐~~~3。7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118)
仓桥亭位于午国京师城郊,叫仓桥,其实没有桥,连河都没有,是一块小树林,亭子倒是有一个,只不过年数久远,很破旧。
下了马车,跟随乾嬷嬷穿过茂密的翠竹苍梧,厉竹看到太后一身墨绿色凤袍,雍容华贵地立在亭子里,定定望着一处,不知在想什么。
妆容精致、衣着华丽,头上发饰奢华考究,咋一看去,跟那破旧褪色的亭子真有些格格不入。
在离凉亭还有些距离的时候,乾嬷嬷就停了下来,站在那里,示意她一人前去。
厉竹虽心下不安,却还是强自镇定,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入了凉亭,在女人的身后站定,对方并未回头,虽然她觉得踩在地上的枯枝落叶上,她的脚步声并不轻,可对方就像是恍若未闻。
敛了心神,她对着女人的背影微微一鞠:“太后娘娘。”
女人似乎这才回过神,徐徐转过身,面对着她,衣袖优雅地略略一扬,示意她不必多礼。
打量审视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她朱唇轻启:“厉竹。”
厉竹眼睫颤了颤,她现在依旧是雷烟的模样,虽知道这个女人已经清楚她是谁,可一开口就这样唤她名字,她还是有些意外。
没做声,只微微垂目颔首。
“知道哀家为什么找你吗?”女人问。
厉竹复又抬了眼眸,摇了摇头,“还请太后娘娘明示。”
太后一双千帆过尽、洞察世事的丹凤眼凝落在她的脸上,开门见山:“哀家找你来是想跟你说说太子。”
厉竹不自觉地攥住自己的袖襟。
果然是为了秦羌。
没做声,迎上对方的视线,等着她继续。
“你喜欢他吗?”女人问。
厉竹呼吸微微一颤,没想到这个女人如此直接。
轻咬了一下下唇,她点点头,“喜欢。”
曾经在皇帝面前,她就是一味的软弱,一味的逃避,一味的求全,一味的自以为是,才导致了后面那么多纠复,她跟秦羌都九死一生。
既然秦羌的心她已明了,既然秦羌那般坚定,她就也应该勇敢。
“有多喜欢?”女人面无表情,情绪不明。
“很喜欢,可以为他付出一切,包括性命。”厉竹听到自己如是回道。
女人闻言,似是眉尖略略挑了挑,视线终于从她的脸上移开,看向远处,“你可知道你喜欢的不是普通男人,是很快就要君临天下的帝王?”
“知道。”
“那你觉得你配吗?”女人忽然拔高了音量,再度转眸回来看向她,妆容精致的脸上明显锐利了几分。
厉竹眼帘闪了闪。
所以,终于到正题了是吗?
一直担心的问题终于被拿到桌面上来谈,她的心里反而觉得坦然了。
“喜欢一个人并没有错,这只是我一人的心,我一人的情感,跟别人没有关系,又何来配不配一说?”
女人“嗤”的就笑了,几分讥诮,几分不以为然。
“好一个你一人的心,你一人的情感,跟别人没有关系!难道喜欢一个人,不需要对方回报吗?别跟哀家说不需要!就算不需要荣华富贵的回报,总需要名分的回报,就算不要名分的回报,总需要对方情感上的回报。若要对方回报,又怎说跟别人没有关系?”
厉竹一时被问得无言以对。
“哀家就这么说吧,羌儿是要继承大统的君王,就算他有情于你,你觉得你可以做他的妻吗?就算他愿意,哀家愿意,满朝文武会愿意吗?他初登帝位,前面一堆的困难险阻,你替他考虑过没有?”
“当然,你的身份,虽然不能做正妻,不能做后,不能做妃嫔,做个采女是可以的,但是,你有没有想过,采女身份卑微,你让羌儿如何待你?宠你,必定会招来后宫妃嫔和朝堂百官的极力不满,也会给你招来祸端;不宠你,你没有依仗,在龙潭虎穴的后宫,会死得更快,你想过这些没有?”
厉竹抿了唇瓣不做声。
太后睨着她,停了片刻,才继续:“哀家也是女人,也曾喜欢过人,所以哀家多多少少是有些理解你的,但是,哀家在后宫一路血雨腥风走到今天,哀家也不是危言耸听。当然,哀家不是羌儿的父皇,不会为了拆散你们,使出各种卑劣手段取你性命,哀家只是想让你看清现状。哀家现在给你两条路,一条,继续跟着羌儿,但是,不要任何名分,就做他身后见不得光的女人,另外,放弃做母亲的权利,不得与他有孩子;另一条,离开。”
厉竹攥住袖襟的手指根根发白,她强忍着身颤心颤,苍白着脸看向面前的女人。
其实,她也知道她说的是事实,她也不是没有想过这些问题。
但是,困难总得克服,总得去克服不是吗?
“哀家想知道你的选择。”
厉竹咬唇。
哪一条她都不想选。
她也并非是要名分,她可以做他身后见不得光的女人,她不在乎那些虚名,她也不要荣华富贵,但是,让她放弃做母亲的权利,是真的好残忍,爱一个男人,总归是想跟他生儿育女。
而第二条路,她更是想都不会想。
她不会再离开秦羌了,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哪怕拿刀架到她脖子上。
但,如今情势,她又必须选择。
她是当今太后,是秦羌的皇祖母,更是能帮助秦羌坐稳帝位的人。
沉吟半晌,厉竹才开口:“我如果离开了,娘娘身上的一世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