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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皇上瞒浩荡-第80章

小说: 皇上瞒浩荡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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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在没有办法,见香炉里香灰很多,她心一横,一手抓了一把,也出了门。

    外面两人打得如火如荼、难分难舍,看样子,两人都没讨到好,秦义的一只袖子都没了,卞惊寒的袍角也破了,从两人的闷哼声和脸色来看,也不难看出,两人皆受了不轻的内伤。

    “李姑娘,王爷受伤在身,这般打斗真的没事吗?李姑娘武功高强,怎么不去阻止二人?”

    并未立即贸然上前,弦音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李襄韵身上。

    毕竟这个女人会武功,知道如何保护自己,而且,于卞惊寒而言,也是最重要的人,在竞拍台上,会第一时间去救她,此时自是也不会伤到她,她去阻止,最合适不过。

    李襄韵摇摇头,也未看她,目光依旧落在打斗的两人身上,只轻叹地道了句:“阻止不了。”

    她要如何阻止?

    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他要做的事,谁能阻止得了,如果能轻易阻止,他就不会轻易出手。

    今日的他很反常,似是在隐忍,又似是在喷薄着巨大的怒气,这样的他,她也不敢惹。

    见李襄韵如此,弦音也不好再多说什么,管深她更加不能指望,毕竟,同她一样,管深只是一个下人,李襄韵都不敢做的事,他更加不敢。

    别无他法了,只能自己来了。

    弦音闭眼,深呼吸,睁开双眼的下一瞬,直直朝打斗的两人跑过去。

    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打斗的两人身上,等她进入视线,发现她举措的时候,她已快跑至两人近前。

    李襄韵和管深大骇,特别是管深,刚准备喊她回来,就见她已停了步子。

    弦音自是不会再近前,她虽不会武功,却也深知这两个男人不是普通的打架,而是高手过招,贸然上前,只会被伤,所以,在离两人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她陡然刹住脚步,然后,对着两人扬手一抛。

    香灰瞬时弥漫纷扬。

    一手抛出再一手,弦音用了大力,又加上正好风向朝他们那边,香灰正好将二人笼罩,如春日的细雨绵绵,又如冬日的细雪纷扬。

    世界戛然静了。

    两人同时停了下来。

    不对,没静,是除了两人的咳嗽声之外,一切静了。

    香灰洋洋洒洒中,弦音清楚地看到,香灰落在两个男人发上、脸上、衣上,将原本就狼狈的两人搞得更加的灰头土面,也清楚地看到,两个男人由懵逼,到震惊,再到愤然的表情,眸光如刀,两人齐齐看向她。

    弦音呼吸一滞,本来想好的说辞全都忘到了脑后。

    视线所及之处,正好看到有个装扮似双鹿堂的人走到他们原本的那间厢房门口,似是正在问管深和李襄韵问题,她蓦地想起什么,心念一动,连忙扬手指向那人。

 第268章 不奉陪了(3更)

    “你们将双鹿堂的椅子和墙面打坏了,现在人家过来要求赔偿。”

    两人终于将落在她身上的视线转过去,看向门口,可只一眼,又都纷纷转回来看向她。

    她只得硬着头皮继续。

    “人家说,那张软椅是古物,好像是前朝谁人的,被你们打得稀巴烂,要我们赔偿两千两银子,还有那墙面,墙面破出那么多,得重新修葺,而且,墙基都歪了,说他们双鹿堂的房子都是连着的,不好修,也要我们赔上一千五百两,一起要我们赔三千五百两银子,那人说,你们先将银子赔了再打也不迟,否则,正好官府还在前院查台子坍塌一事,他就报官,让官府来处理。”

    “我也是没有办法,怕喊不住你们,又拉不住你们,只得用香灰,请二位见谅!要不,你们先将银子拿出来,将那人打发了再打吧,你们看那人还在那纠缠李姑娘和管家大人呢。”

    弦音边说,边朝两人各伸出一手。

    卞惊寒没做声,脸色沉郁得可怕,秦义鼻子里连哼几声:“赔钱是小事,爷有的是银子,只是今日这事,轮不到爷赔,谁无理谁赔,爷还有事,不奉陪了!”

    说完,也不等人反应,已脚尖一点飞身而起,几个纵跃,就不见了人影。

    “八爷。”春兰跟八一见自家主子走了,连忙追了上去。

    望着几人消失的方向,弦音几不可察地弯了弯唇。

    她其实只是临时起意那么一赌,毕竟她还不了解秦义这个男人。

    她只是想到,他连一个大熟人,还是他口口声声“我家绵绵”的大熟人,都想方设法地去骗区区十五两银子,定然是一个钻到钱眼里面的人,而他自己身上只有五百两银票,却又好面子好得紧,所以,才用的这招。

    没想到这个办法真的有效。

    收回视线转眸看向卞惊寒的同时,正撞上他紧紧攫过来的目光,她眼皮子一跳,艾玛,差点忘了,走了一人,还有更难对付的一人呢。

    杵在那里不动,就盯着她是几个意思?

    眉眼一弯,她快步过去,涎着脸给他拂拍身上的香灰,边拂边道歉。

    “王爷,真对不起哈,我是实在想不到怎样才能让你们停下来不打了,才出此下策,方才我说赔钱那什么的,也是瞎编的,就是骗那个男人,虽然我知道王爷武功盖世、天下无匹,但是,我还是担心王爷,毕竟王爷受着伤,且这伤还是因我而受,所以,我不能坐视不理,才会。。。。。。才会如此。。。。。。”

    男人身形高大,如松柏一般笔挺挺而立,纹丝不动,也不做分毫倾身。

    她个子小,拂了他袍角、腰带等地方,就只得踮起脚尖拂他的衣领和肩上。

    男人垂目凝着她,长睫上沾染的香灰薄薄一层,遮住了眸子里惊涛骇浪一般的情绪。

    见他原本俊美如俦的一人,被香灰搞得。。。。。。眉上、睫毛上、鼻翼上都是,弦音的内心其实是想笑的,但是,她笑不出,反而真切地感觉到了泰山压顶一般的窒息。

    好怕他一掌拍死她,或者一爪捏死她,安全起见,她只得转到他身后,去拍拂他背上的灰。

 第269章 有很多话(4末)

    这时,李襄韵和管深也快步过来。

    “王爷没事吧?”

    “三爷有没有伤到哪里?”

    李襄韵一脸关切,又满眸疑惑:“那人怎么突然跑了?”

    方才她跟管深离得远,又加上当时双鹿堂的人刚好过来问他们怎么回事,他们只看到聂弦音这丫头朝打斗中的二人撒了一把什么灰,将二人逼停下来,听不到这边说什么,所以不知到底怎么一回事。

    卞惊寒没有做声,薄唇紧抿。

    略一沉吟,又问:“需要我派人调查一下他的底细吗?”

    弦音呼吸一滞。

    “不用,一个小混混而已,”一直沉默的男人终于出了声,“我们有正事要办。”

    一颗心大起大落,弦音踮起脚尖,专注于手中的动作。

    “嗯。”李襄韵点点头。

    眉尾却是忍不住微微扬了扬,其实很想跟面前的这个男人玩笑一句,哦,三爷还知道有正事要办呢,方才那般不管不顾、一副跟人家决一死战的样子,还以为三爷忘了正事呢。

    当然,她没说,是没敢说。

    因为男人的脸色依旧很不好。

    见他眉毛上和睫毛上都是灰,她非常顺手,也非常自然而然地抬手去拂,男人却是正好举步朝厢房的方向走,她的手便堪堪错过。

    其实,手落在半空中的不是她一人,弦音亦是。

    弦音正好踮着脚尖在拂他的后衣领,也不意一直纹丝不动的他怎么就突然移步,因为踮着脚,他突然撤离,她还朝前栽扑了一步,差点撞到李襄韵。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谢谢李姑娘。”弦音赶紧又是道歉,又是道谢。

    “没事。”

    就在两人对话的当上,传来男人寒如飞霜的声音:“聂弦音,给本王滚过来!”

    弦音心口一撞,看向男人缓步走向厢房的背影,完了,要算账了!

    也不知他会从哪一笔账算起?

    咬了咬唇,她看看李襄韵,又看看管深。

    前者只是轻凝了眸光看着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后者管深微微一叹:“王爷爱干净,你虽是好心,可撒灰却是有些莽撞了。”

    然后,则是给了她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弦音没吭声,管深以为卞惊寒是因为方才撒灰之事生气,可她心知,何止这一件,最生气的,是她落入贼人之手吧。

    硬着头皮,她不情不愿地跟过去。

    进了厢房,卞惊寒撩袍在他方才的位置坐下来,她低着脑袋,双手绞着衣襟,站在他面前。

    不敢抬头看他,却是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视线盘旋在她的身上。

    如芒如刺。

    “想必,你有很多话要对本王说吧!”

    卞惊寒率先开了口,语气很平静,但是,也不知是做贼心虚,还是心里的惧意所致,她却生生听出了几分咬牙切齿。

    弦音长睫轻颤,她就说吧,他不是因为撒灰一件事在生气,因为在这之前,他已是气得不轻,理都不理她,好不容易理了一次,是大吼一声,本来就是她的错!

    总归是要有所交代,躲是躲不过,回避也是回避不了的。

    强自敛了心神,她缓缓抬起头。

 第271章 极力隐忍(1更)

    ”

    任何时候首先承认错误总归没毛病、最稳妥。

    卞惊寒没接话,就凝着她,她又感觉到了那种慑人的气场和压力,很不自然地清清嗓子,她继续。

    “那夜在仙居屋客栈,我担心流云对我下毒手,想要跟管家大人和薛富大哥他们一间房,王爷不同意,我心里的确有些气恼,最主要的,还是害怕,我还只是一个孩子,流云想要对我下手简直易如反掌,所以,我不敢呆在客栈里,就出了门,本想着在附近再投一个店住一宿,第二天一早回去仙居屋,谁曾想在路上碰到了人贩子,直接将我给绑了,带到了午国的奴役市场去卖,然后被廉大善人买了下来,带到了这双鹿堂拍卖。。。。。。”

    弦音边按照众所周知的那样说了一遍,偷偷睨着卞惊寒的神色。

    对方神色未动,眸中寒意却越发昭然。

    弦音心头一跳,略一犹豫,还是跪了下去。

    “我知道自己错了,我不该自以为是,不该擅自离开,请王爷看在我也差点丢了小命的份上,请王爷不要生气,我一定改,以后一定不会再这样了,真的,我发誓。”

    那十二分的真诚,连她自己都信了。

    男人微微眯了眸子,睥睨着她,薄唇轻启,终于开了口,声音也越发得从牙缝里面挤出来:“你也知道自己自以为是,你也知道自己不该擅自离开,你也知道自己差点丢了小命!”

    一句比一句音量拔高,说最后一句“你也知道自己差点丢了小命”的时候,更是猛地从座位上起身,几乎嘶吼出声。

    弦音吓得一下子跌坐在自己腿上,害怕地看着他。

    男人胸口起伏,居高临下,眸光深绞着她,以弦音跌坐在地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可以看到他的袍袖下紧紧攥握起的拳头。

    弦音面薄如纸,大气都不敢喘,觉得他似是恨不得一拳砸下来打死她,却又在极力隐忍。

    见他袍袖一动,她吓得本能地闭起眼,只听“嘭”的一声,她浑身一颤,预期的疼痛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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