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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皇上瞒浩荡-第90章

小说: 皇上瞒浩荡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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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跳下马车。

 第302章 怕了是吗(1更)

    弦音抬头望了望府衙的大门,又侧首看向还坐在马车上的男人:“你不下来吗?你可是被告。”

    卞惊寒也未说话,带了点轻功,从车架上翩然飞下,系了马车回来,朝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弦音眸光微闪。

    尼玛,这就是他的态度?

    到这个时候,还以为她不敢是吗?

    还以为她会像所有古代女子遇到这种事情一样,为了所谓的清誉只会忍气吞声、默默承受、丑不外扬、打落牙齿和血吞吗?

    请就请!

    两手稍稍提起裙裾,她拾阶而上。

    卞惊寒稳步跟着。

    在门口的时候,弦音停了停,回头看向他。

    都到这里了,还不怕吗?

    她一个现代女,并没有觉得贞洁、清誉这种东西值得要死要活的,但是,她却知道,不让自己大楚王爷的身份暴露,对这个男人现在来说,很重要。

    见卞惊寒已行至跟前,她将头扭回的时候,对方终于开了口:“确定要进去吗?”

    弦音冷冷勾了勾唇。

    果然,怕了是吗?

    再次回头,刚准备张嘴说话,一抹亮紫入眼。

    卞惊寒手里拿着一块叠好的亮紫色的上好蚕丝布递给她:“本王将你告状的证据也准备好了。”

    弦音怔了怔,莫名,伸手将蚕丝布接过,抖开。

    亮紫色的中间,一抹殷红触目刺眼,弦音瞳孔一敛,也气结难当。

    她自是知道那是什么血!

    麻麻滴,这个男人到底还要脸不要脸?还以为问她那句话,是要跟她求情说好话了,结果,竟是将这么个东西给她。还说什么,将她告状的证据也准备好了。

    这是他一个强女干犯该有的姿态吗?

    咬牙,她忍了忍,才让自己没有发作出来,五指却是紧紧将那块桌布攥住,攥得指节泛白。

    好,既然你准备好了,不用岂不是浪费了你一番心意?

    愤然将桌布拢进袖中,她举步走到门边上的大鼓前,拿了鼓槌,抡起就敲。

    很快就有衙役出来,她告诉衙役,自己要告状,衙役打量了一圈他们两人,便将他们带了进去,说知府大人在会客,让他们等一下。

    在大堂里等了好一会儿,才升堂。

    等待期间,两人一句话都没有讲,弦音坐在那里不吭声,而卞惊寒则是沉静如水地四下环顾,不时瞥她一眼。

    衙役手执水火棍左右林立。

    好在弦音在张山的县衙呆了数月,早已对这些司空见惯,还记得第一次升堂的时候,她虽在屏风后面,都有些被衙役们又是敲地,又是喊叫的架势吓到。

    知府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正襟危坐于前方,威严目光扫向他们二人,惊堂木一拍:“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弦音这才想起这茬,毕竟没跪习惯。

    连忙拂了裙裾跪下。

    包括知府,众人的目光又齐刷刷转到弦音边上那个长身玉立的男人身上。

    男人垂目看着弦音,弦音没理他,有本事你说自己是大楚王爷呀,可以不跪。

    默了片刻,男人也撩袍跪下来。

    上方惊堂木再次一拍:“下跪何人?状告何事?”

 第303章 对薄公堂(2更)

    弦音颔首鞠了个礼,抬眸平视前方,坚定开口:“民女吕言意,状告。。。。。。他!”

    侧首,扬手一指,指向身侧的卞惊寒。

    “状告他何事?”知府又问。

    状告他趁我酒醉,对我用强,夺我清白。

    弦音眼睫轻颤,在心中组织着语言。

    见她好一会儿未开口,上方又“啪”的一声惊堂木一拍:“状告何事?”

    弦音敛了心神,启唇开口:“状告他欺人太甚,明明是从民女钱袋里掉出来的一文钱,他一把用脚踩住,然后非要说是他的,不给民女,强行占为己有。”

    知府:“。。。。。。”

    众衙役:“。。。。。。”

    就连卞惊寒,亦转眸朝她看过来。

    弦音抿了唇,目不斜视,看着前方。

    心里却忍不住骂娘,妈蛋,终究是自己不争气,不想他的身份真的暴露出来。

    上头知府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朗声确认:“你说多少钱?”

    “回大人,一文。”

    众人再次汗倒。

    知府的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了,手中惊堂木再次一拍,怒道:“就区区为了一文钱,你击鼓鸣冤,让本官升堂?”

    弦音表示不服:“大人,一文钱也是钱啊!”

    知府怒气更甚。

    看两人锦衣华服的,还以为是什么大案子,竟是为了一文钱。

    女子戴着面巾,看不到真容,只知身段极好,男子却是看得真切,风姿阔绰、且自带气场,怎么的也非富即贵,竟然。。。。。。竟然为了区区一文钱,两人对薄公堂!

    一文钱的案子,别说他知府衙门了,就是县衙,也不会受理吧?他升个堂、师爷做个案件记录卷宗什么的,都不止一文钱!

    当然,这些话他没讲出来,毕竟是父母官,言行还是要谨慎的。

    而他的这些心理,自是尽数落入弦音的眼底。

    尼玛,她也不想说一文好吗?她也恨不得就势狠狠敲一笔,说百两千两甚至万两的好吗?

    但是,不行啊,牵扯金额大,不就真的要审理过堂了吗?一旦入案件卷宗,就得调查,还不是会暴露他的身份。

    前方惊堂木又“啪”的一声,吓了她一跳。

    知府沉声开口:“一文钱的事,要么你们私下解决,要么,本官就直接判了,你!”

    扬手一指,他直直指向卞惊寒:“还她一文钱,毕竟你堂堂七尺男儿,而人家,只是一个妇道人家,正所谓。。。。。。”

    “谢大人,草民愿意赔给她十文。”一直沉默不语的卞惊寒忽然出声,将知府的说教打断。

    十文?众人再次一怔。

    为了将一文占为己有,被人告上堂,如今判他归还一文,他又主动要还十文。

    不是有毛病,就是吃饱了撑着,又或者,故意戏弄公堂。

    知府黑了脸:“你们私下解决,退堂!”

    “谢大人!”

    见知府已经愤然离座而去,卞惊寒先起了身,伸手作势就要扶弦音,被弦音蓦地站起避开。

    见她冷着小脸,卞惊寒也不以为意,将空落的手收了回来,唇角一抹弧光浅浅。

    他知道会是这般结果,他知道她不会真的要告。

    当然,他也知道,她不告并不是因为她不敢告,怕一个女人名声不好,而是因为他,因为不想暴露他的身份。

 第304章 会负责的(3末)

    其实很多事情他都心里有数。

    譬如,她知道双鹿堂假弦音是个局,就一直在想方设法地阻止他,甚至连跟他告白这样的方法都用上了。

    就连穿肉色衣服吓管深,借机出逃,前往双鹿堂,依旧还是为了他,为了不让他中别人的圈套。

    又譬如,说是什么自己见秦义的那些兄弟姐妹紧张,让他扮作她的大哥随行,其实,也是为了他,为了他能见到那些午国皇子,就连起身撞到那个端酒的婢女,都是给他创造机会,让他能借机将还素水下到酒里面。

    这些他统统都知道。

    他之所以生气,是因为他不希望她这样,不希望她为了他,出卖涩相,跟别的男人为伍,不希望她为了他,陷入危险,伤害自己。

    他是男人,不需要她做这些。

    她说来府衙告状,他就同意了,甚至还一直推波助澜、惹她生气,其实,他是有私心的。

    他就是想看看,她到底会不会告他?

    就算在这般激愤的情况下,她最终还是选择了顾全大局、选择了为他放弃,这怎能不让他心生欢喜?

    当然,他也想过了,她如果真告,他会如何?

    她若真告,他就承认,大楚三王爷的身份暴就暴了,他也认真想过了,他愿意负这个责。

    见女人转身往堂门口走去,他长腿一迈,跟上,偏头,压低声音道了一句:“本王会负责的。”

    负责?

    弦音轻嗤,侧首剜了他一眼,未做声,脚下不停。

    “等等!”

    身后忽然传来知府的声音。

    两人脚步一顿,回头。

    发现原本已经离去的知府不知何故去而复返。

    “你方才说你叫吕言意?”

    弦音怔了怔,点头:“是。”

    闻言,知府连忙示意准备撤掉的衙役们归位,自己也撩袍坐下。

    “有人状告你偷窃!”

    弦音一震,就连卞惊寒都面露微愕。

    “我?”弦音难以置信地指指自己,再次确认,“偷窃?”

    “是!”知府点头,一脸严肃。

    弦音汗。

    完全一头雾水,她几时偷窃?

    艾玛,不会是双鹿堂,她用五十两银票将卞惊寒留下的五百两银票偷偷换掉那次吧?

    不会不会,那时她是聂弦音呢。

    正疑惑间,前方知府再度开了口:“方才你说你叫吕言意,本官还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刚出门就想起来了,不久前有人状告你,大名吕言意,小名绵绵,偷窃了他一方边国进贡的上用桌布,本官正准备派人出去寻找调查呢,没想到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弦音:“。。。。。。”

    卞惊寒:“。。。。。。”

    弦音气结,原来是秦义那个家伙。

    尼玛,一张破桌子布而已,就算是边国进贡,就算是上用之物,也只是一张垫桌子的布吧?若真的那般矜贵,不是应该收着供着,做什么还拿来垫桌子?

    竟然还为这屁大点事将她告到了衙门?

    这就是他的情义绵绵,绵绵情义?

    想起刚刚在门口的时候,卞惊寒给她的那一方桌布,她自袖中掏出。

 第305章 本王撤诉(1更)

    刚准备说,一块桌布而已,还给那厮便是,可还未及开口,就只见眼前墨袖一晃,手中的桌布已是被人夺了去。

    是卞惊寒。

    他的声音也紧随其后响起:“启禀大人,此桌布并非吕姑娘偷的,而是草民当时小腿受伤,需要东西包扎,所以就拿了这桌布。。。。。。”

    边说,卞惊寒长臂一甩,抖开桌布。

    桌布上一抹殷红刺目。

    弦音耳根子发热,略略撇了视线。

    前方知府望过来,卞惊寒又撩开前袍角,撸起裤管,将自己小腿上在双鹿堂救弦音时受的伤露出来给众人看。

    知府皱眉,沉声道:“就算有伤包扎,也不能随便拿人家的桌布,不问自取便是偷。”

    卞惊寒也没打算跟他多费口舌,直接认错:“草民知错,只是这桌布已然被草民的血所污,再还回去也不合适,草民愿意以银两赔偿。”

    边说,边收起桌布,很自然地拢进袖中。

    见他如此爽快,知府倒有些意外,毕竟方才一文钱的阴影还在。

    想起报官之人正好还在客厅,便示意边上师爷去请,毕竟愿不愿意接受以银赔偿,且赔多少银子满意,还得原告,也就是失主本人说了算。

    末了,继续朝卞惊寒道:“你所犯是偷窃之罪,赔偿是最基本,也是必须的,但是,按照我午国律法,为了惩戒,以防偷窃者再犯,也为了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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