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至尊玩家-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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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也不肯示弱,领头的被骂,作为小弟的也没面子啊,口头上的大战就在两方几十句几十句骂开了,萧萧天下也是明白上面的道理,所以没去阻止。开什么玩笑,未开战就骂自己小弟,这不是扇自己耳光,降低己方士气吗?很明显,目前形势去阻止骂战是很不明智的,反正要等X组织,由他们骂去好了。
X组织的到来虽是为敌方增加了力量,不过却正合我意,正中下怀,怪物攻城还要等到八点,人越多越好,帮我们守城,何乐而不为呢?更何况X组织为我争取了时间,我还真得感谢他们呢!
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就在这吵闹中过去了,大家仿佛都乐此不疲。见城下又多了一队人马,骂得更兴了。
“切!以为叫了帮手我们就怕了吗?告诉你们,我们华夏之魂是不败之师!我们是三界里的永恒传说,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说话的那人是我身后的一名法师,头顶着“敢笑我K你”几个嚣张的字眼。此时他从人隙中探出头来,嚣张地给萧萧天下一个国际通用的鄙视手势。周围的会员都大声在响应起来,一个“是”字震耳欲聋啊!我满意地点点头,这个会员还不错,适时给我方增加点士气。
只我微笑着点下头,那法师说得更兴了。
“哼,只有弱者才会找帮手,我就知道你萧萧天下没种,我代表华夏上下兄弟姐妹们BS你!!”说完,我们的人都笑了,而他那竖直的中指也提得更高了。我就郁闷,什么时候他也能代表我们华夏上下的兄弟姐妹们了?
“哈哈,今天放狗的人忘锁门了,把你放出来就让我们教教你做狗的规矩吧!别以为我们只会说不会做,我们每人抠一把鼻屎也能扔死你!!”
“……”众倒……
萧萧天下见龙中龙到了,加上被人当众辱骂,他耐性再好也忍受不了,心里狠狠想道:今天就让你们说不出话来,看谁才是三界的王者!想到就做,跟几个行会的老大简明扼要地说了几句,希望他们能把这场战役的总指挥权交给自己后,萧萧天下使尽了平生力气暴喝出来,下达了攻城命令。
“杀!!”
“射!!”
凌哲见来势若翻天巨浪般的大军,不敢怠慢,当即喝令箭手发射第一轮箭雨。萧萧天下还是按上次出动的锥形阵型,跑在最前面的战士仿佛憋了一肚子的闷气,此时放开手脚,不要命地朝城门冲了上来。刚踏进六百米的远程攻击警戒线,便有不下百人迅速在无目标攻击的漫天箭雨里倒下去了。可是这并不能阻碍他们前进的步伐,相反因为同伴被杀,个个都满腔怒火,口里高呼着为同伴报仇的口号拼命往前冲去,气势更加勇猛了……
第三卷 江湖 第一百六十六章 侨雨VS南宫(六)
战士又狂奔了十几米后,第二轮箭雨又至,由于杀入攻击范围的敌人更多了,所以这次带走的生命又比前一轮高出不少,只是相对四十万大军来说,这点点损失根本算不上什么。只要他们部队来达了城下,箭手跟法师就没那么轻松地屠杀了。
看着已近到城墙下潮水般的大军,凌哲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妥之处。“照你先前估计的那样,我们会里有内奸,估计我们兵力集中在东城门,萧萧天下也应该清楚才对,要是他们趁乱绕到城后攻击西城门,到时里应外合,我们岂不两面受敌了?”
“呵呵,放心吧,你忧虑的估计所有人都已经想到了。”
“大家都知道了,那我还怎么放心呀!”
“我前几天捉弄萧萧天下并不只是单纯为了拖延时间哦。我反复无常的做法,恐怕已成他内心里的阴影了,他现在肯定捉摸不定我的想法,我知道或者不知道卧底的存在,换了你是萧萧天下,你敢肯定吗?”
凌哲仔细回想前几天的事,无奈地摇摇头。
“这就OK啦,我就是给他制造这种非虚非实的假象,越是最容易突破的地方就越是不敢贸然动手。”
“狗急了也会跳墙,如果他久攻不下,那时就分拔开一部分人手调到我们后方,成败好歹,是凡是聪明的都会赌上这最后一把吧!”
“你就安心指挥这边的防守好了。要是真如你所说的那样也不用怕,我还有秘密武器呢?”
“是什么?”
“都说是秘密又怎能告诉你呢!到时你就知道了!”
“快说吧,也好给我打支定心针!”
“咦,那边那个箭手怎么摔倒了?我过去看看先。”
“……”
敌人攻至墙下时,分出了一队力量型的战士摧毁城门,由于城门底对于城墙下的箭手法师是攻击死角,这队战士肆无忌惮地攻击着城门,我方也是束手无策,眼睁睁地看着城门的耐久度快速地下降着,幸好我早就料到城门不能起到阻挡作用,所以从一开始我就把所有的战士全都安排到城门前,计划有变就冲出去,没出意外的话,有几万的战士死守着这小小的城门,相信撑个八、九个小时也不出问题,而且战士后方还有一大支祭祀队伍,估计能撑得更久。唯一担心的是,就是对方那些投石车跟攻城车了,城门不怕失守,担忧的是城墙啊。惟有默默地在心里祈求着:怪物啊,你们快来吧……
当城门变得破烂不堪的时候,终于在一声巨响声中化为了万千的碎片。“冲……”敌人口的“啊”字尚未出口,前面的一排突然齐刷刷地站住了,后面猛冲的玩家们刹不住脚,一个推一个地倒成一堆。后面的人还骂出了几句粗口,埋怨前面的战友们没预报就停了下来。其实并不是他们不想跑,而是前面不知怎的搭起个粗糙的木栅栏,之所以让他们活生生地把那“啊”字咽回肚子里去,是因为三米高的木栅栏上端俨然挂着十几口底部冒烟的大铁锅,至于上面放着什么,不用我提大家也清楚了吧!
而木栅栏后面,顶顶坏蛋手里拽着一根麻绳,嘴角往上翘起,稍露牙齿,这种经典猥琐的笑容,一般被称之为:奸笑!
“朋友们,拆门辛苦了!”顶顶坏蛋一拉麻绳,木架上的十几口铁锅同时飞了出去,滚烫的烧油洒落开来,热油朝前方的战士劈面浇去。“啊……”一声声牵人心魄的惨叫声几欲掩盖住战城上的撕杀声,真是闻者心惊啊。被浇中的玩家的血量呼啦一下降了一大截,急忙掏药水狂灌。可是,顶顶又怎会让他们如愿解脱呢?狞笑着,他从身后会员手中接过一根火捧,朝前一扔,油被点燃了,沿着地面,一直爬到那批拆门战士的身上,扑打无果,最终在惨叫声中化为了白光,顶顶看着这残忍的杀人方式,也生了一丝侧忍之心,心里喃喃着:“朋友们兄弟们,千万不要想着我啊,这主意可不是我出的……”
我见城门被拆,也亲自披甲上阵,直接往下跳去,呼啦啦掉了一半多血,心里暗骂自己爱现,赶忙塞上一瓶药水,借断月之光的超级高攻,我迅速从敌军队伍里开出一条血路,一直杀回到顶顶的身边。
我去到的时候,那临时搭建的木栅栏已被敌人拆毁,此时双方正火热地交锋着,兵器交碰着不绝于耳。由于我开战之前已下了个死命令,没有我跟会主的指示,谁也不许出城,只要的目的就是官守住城门位置。所以在城墙上站着的箭手们入眼的全是敌人,完全可以无顾及地往下攻击,把远程攻击跟居高临下的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令他们大呼过瘾,何曾想象过自己可以如此爽脆地撒手攻击呢,更何况箭羽药物之类的补给全由行会包了,怎么用都不心痛呀!
就在萧萧天下下令发动投石车之际,地面忽而传来一阵轻微的震动,很杂很乱,却绝对不是玩家大军所发出的,这突来之变,所有的人都注意到了,所有玩家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包括我们城墙上的守城会员们都放下了自己即将上弦之箭,全朝着萧萧天下背后的方向望去。震动加剧,随着远处传来的那阵阵蹄音由远及近,逐渐声闻震耳,众人的心也越来越紧,嘣!嘣!嘣!嘣!嘣……
“来了!”城头上的十几个华夏堂主主干们同时低声说出这两字来。天际边先是出现几个芝麻大的黑点,逐渐增多,逐渐变大,最终形成了一大片,正好挡住东出的太阳,四周顿时昏黑起来,又重新回到先前五六点的模糊景象。而在平地上的萧萧天下一方,更是把心脏提上了喉咙处,似乎将要从口中猛然蹦出,萧萧天下抬头眺望,前面远处俨然出现黑压压的一大片——“黑色的潮水”!
“怪物攻城!我的天呀!竟然是怪物攻城……”终于有玩家惊叫了出来,换来的是所有人的惊慌……
乌云也从西面迅速飞来,把天空遮得严严实实,又是黑云压城!天很灰,却始终及不上南宫萧的心灰……
第三卷 江湖 第一百六十七章 侨雨VS南宫(七)
乌云也从西面迅速飞来,把天空遮得严严实实,又是黑云压城!天很灰,却始终及不上南宫萧的心灰……
此时的南宫萧很想大声地哭出来。他败了,又一次败得如此彻底!这次的战役他本以为能够十拿九稳,所以他把由自己一手建起的傲世赌上去,不成功便成仁!两年的努力,又将所有的所有付诸东流,想不到到了最后,自己还是低估了侨雨!这也不能怪南宫萧不够细心,实在是华夏是第一个成立国级的行会,系统的攻物攻城设定,就连华夏之魂的会员们都没知道,可以说,南宫萧这次是被系统耍了一把。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为什么输的总是我!!”他半跪在地上,右手的拳头使尽力气重重地砸落在地上,身体在颤抖,绝望使他的眼睛翻白,脑袋里不断地回荡着父亲临终前对自己说过的话……
看着悲伤欲绝的南宫萧,最痛心的莫过于他身旁的柯然了,眼珠里水光盈盈,里面的液体仿佛随时都会挣脱张力,掉落下来,柯然现在的感受,并不比南宫萧好得了多少。
她蹲了下去,张手紧紧地把他抱入自己的怀里,一遍遍用自己柔情的话语安慰着他。
“萧,别这样好吗?我喜欢看你笑,我们重新再来好吗?”“……”“输了不要紧,我们还有翻本的机会啊,只要我们努力,我们一定能够东山再起的。”“……”“萧,家业真的很重要吗?真的值得你如此执着吗?”“……”“我喜欢见你开心的样子,不要老皱着眉头好吗?金钱名利根本就不重要,如果你真的喜欢的话,我大可以问家里要啊!我只希望你不要老冰冷着脸,这样会让人怕了你的。我最大的愿望就是你可以抛开了一切,每天陪着我,快快乐乐地过日子,我们肯定会很幸福……”
“够啦!我不要听到你说话!我还没有输!没有输!!”南宫萧突然用力推开她,猛地站起身来。眼中充满了愤恨,一股可以将天下所有事情烧成灰烬的怒火!柯然茫然地望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如此愤怒。
柯然永远也不能知道,她这几句话在不知不觉间深深扎痛了南宫萧的心,践踏了他的男儿自尊。其实南宫萧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执着,家业,真的很重要吗?只是他很快就不再去想这个问题,因为他怎么也不能违背父亲临终前的心愿,他不能去质疑自己舍弃一切都追求的是非对错,他只需要去做,他只能够去完成!他本是一个难得一见的优秀人才,背负起家族的重担后,他失去了一切自由,他被迫去做自己不愿意去做的事,使用自己不愿意用的手段,可以说,是家族的重建巨担毁了他!他是一个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