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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板凳姑娘-第14章

小说: 板凳姑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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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法虽难以和怡春院的姑娘们相比,可像不像三分样,何况她天生丽质,不化妆都美得叫人垂涎。

上半部已经准备完毕,接下来是...脱衣服。

卢老师说的,“工欲善其事情,必先磨利其武器。”她最致命的武器就是她自己喽。

七手八脚换上一件炎炎夏日才穿的薄如蝉丝的冷衫,里面不穿内衣,用力回想在怡春院看过兰姨她们迷醉火山孝子的模样,故意将领口袒开,露出锁骨下沿至藕臂雪嫩的肌肤,掀起湘裙让那双修长匀称的腿高高勾在床梁边。现在就等他来了。

一声巨响后,房门就被用脚踹了开来。

商辂走进卧房,映入眼帘的仿似一幅画,画中人款款如出云袖。

他钉在原地,呼吸喘促,一肚子怒火霎时不晓得往哪儿烧。这鬼灵精尼的死丫头,她...她竟意图玩火?

商辂极深极深地望定她,心念悸动,血脉贲张,理智渐次遭到放逐。

这个犯了错而心虚的女人,她究竟意欲何为?

板凳原就出尘不可方物,然今儿,此时此刻除了美以外,尚有一份醉人的妖艳。

商辂坚持良久,终于,终于,他气急败坏地狂乱地亲吻着心爱的女人。一切的欲望在方寸间酝酿成万丈波涛,像金石相击发出炫目的火花,像摸到一块滑腻的眉丝,像...像一个男人找到他的出路...

正当板凳暗自庆幸诡计得逞时,他倏然地将她抱起,按压在膝盖上。

“我都已经这么努力勾引你了,你还要打我?”板凳尚未挨揍己声泪俱下。

“敢做不敢当,这算什么?”商辂手下毫不留情,啪啪便是两记麻辣的巴掌。他是迷恋于她的美色,但他更明白,今天的事若就这样不了了之,要不了多久她就爬上天了。

为了他们美好的未来,他必须忍,把所有的渴望全数压至心灵的最深处,希望板凳能了解他用心良苦。

“我又不是故意的。”好痛!板凳咬牙挣扎了半天,然是扭不过他强大的手劲。

“放着功课不梆,跑出去和小厮们玩毽子,单凭这点就该受罚。”他右手堪堪举起;他己拉大嗓门鬼哭神嚎,犹似担心房外的人听不到一样。

“还有脸哭?”商辂其实心疼得要死,表面上却依旧雷霆大发。他很了解玉不琢不成器的道理,过度的纵容只会让她得寸进尺,无法无天。

“怎么没脸?我就是要哭,而且要哭得很大声,让全庆阳的人都知道你欺负我。”她说到做到,那嚎陶的音量,令人震耳欲聋。

再这么闹下去,迟早会把他奶奶给引了来,届时局面将更混乱。

“闭嘴。”

“偏不!”趁商辂的手略松,板凳赶紧滚向地面,蜷缩至角度。“我娘从小到大都没这么狠心打过我,而你,既不是我主子,也不是我家人,充其量你只不过是...是处处占我便宜,吃我豆腐的登徒子,根本就没资格碰我。”板凳因痛口不择言。

“你是这样想的?我在你心目中,就只是...只是如此不堪的一个人?”商辂仿佛当胸遭人挖去肝肺,痛不欲生。心绪撞击如惊涛骇浪,黑瞳炯炯闪着凌乱的星芒,俊朗的脸庞竟狰狞一如嗜血的猛兽。

板凳从没看过这样的他,吓得面呈死灰。

“我...我不是...我只是胡说八道,我...求你--”

“走,立刻给我走,今生今世,我...再也不要见到你。”真心换绝情?

商辂仰天纵声狂笑。“哈...哈哈哈...”临跨出门时,板凳清楚看到他眼眶里两泓晶莹的泪雾。

“哈哈哈...”那凄厉的笑声如魔音,良久良久依然在她耳畔萦绕不去。

怎么会这样?

她真是乌鸦嘴,扫把舌,什么不好讲,竟然说那种话去伤他。

板凳心如刀割,自责地伏在床上放声大哭。

“光哭济得了啥事?”低沉浑厚的声音来自窗台。

板凳泪眼迷蒙,意外地迎上一双湿润深遂的黑眸。

“你是谁?”

第八章

她认出来了,这名大汉正是给了她娘十万两银票,要她在一个月内杀了商辂的怪人。

“你来做什么?”这府邸守卫森严,他是怎么进来的?板凳不由得用余光悄悄打量他。

“验收成果喽。”大汉轻功极佳,竟能以臂当枕,悠哉悠哉地斜躺在仅八寸宽的窗台上。“一个月的期限已经过了三天,你却连一根毛发都伤不了商辂,还背着我偷偷地爱上那家伙,该当何罪?”是喔,他不说她都忘了,她在这儿每天被逼着知书达礼,老是痛苦地度日如年,怎地一个月就这样过了?

板凳苦涩一笑,走到床前由枕头下取出一把她娘交给她防身用的短刀,递予那大汉。

“我不以完成这桩杀人任务,也还不了你的债,杀了我吧。”她伸长颈子,作出誓死如归状。

大汉见她这副模样,反倒有些犹豫。“我再让你展延一个月如何?”

“不必。”板凳抹掉眼中的泪水,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刚毅坚决。

“你真的那么爱他。”

“应该是吧。”她真的无法确定,生平第一次尝到情爱的滋味,苦苦涩涩的,和别人形容的五味杂陈有那么丁点儿相似。此时此刻,她觉得心好痛,痛得直不起腰捍,痛得柔肠寸断。

“唉!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真是伤脑筋。”大汉沉吟了下,道:“既然如此,那你就不要杀他好了,改成...去勾引他。”

“什么?你当我是谁?烟花女还是淫妇?太恶劣了你。”板凳捏手成诀,一掌挥出,直探他的心门。

大汉也不含糊,立刻凌空跃起,斩断她的攻势,继之还以一记虎形拳,但力道只用了三分,似乎怕伤了她。

两人拆了二十余招,表面上仍分不出胜负,板凳己娇喘吁吁。

“你究竟想怎样?快说,不然就快走。”她还要去找商辂赔罪,并且求他原谅,没时间和他穷耗。

“我刚刚说了,杀不了他就去勾引他,总之只要把他整得七荤八素的就行啦。”

“我不想整他,我...”

“舍不得?”大汉笑得好邪恶,一脸的坏样。

“才不是。”板凳的俏脸腾地飞来两片红云,心底的秘密不宣自泄。

大汉眼睛雪亮,不可能连这种纯纯的少女情怀也看不出来。

他饶富兴味地抿唇浅笑。“不是最好,你只要伺机接近他,使他为你迷醉,为你疯狂,就算大功告成,不但那十万两送你和你娘,我还额外加赠你华宅一栋,以兹酬谢。”

“理由呢?我不懂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不急,将来你自然会明白。不过你得记住,以后无论发生任何事情,你都不可以再出言无状,伤害我兄--呃...那老兄的感情。”

他险险说漏嘴的那句是什么?

板凳目光犀利地扫向他,“你偷听我们的谈话?”

“不,我是...刚好经过,所以...”

“你把巡抚的官邸当作市集街道,没事就在这儿走来走去?”这人的确很可疑。

“那也不是,我--”

“你究竟是哪条道上的,有种就报上名号。”眼光闪烁,言不由衷,八成包藏着有肚子坏水。

板凳从枕头下的软垫里取出另一把匕首,指着他。“快说,藏头缩尾算什么英雄好汉!”

“哇!你房里怎么放着这么多刀子?”大汉故意转移话题。

“预防宵小入侵呀,像你这种邪魔歪道的人尤其防不胜防。”

“我是邪魔歪道?”大汉气得鼓起肋帮子。“总有一天你要为这句恶毒的话向我道歉。”有跟她胡扯了,旋身窜出窗外,迅速上了屋脊。

“喂,你还没把话说完了。”

“算子,你还是快去挽回商辂的心吧,否则当心他琵琶别抱,届时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是呀,想起商辂她的心又开始揪疼,泪水霎时又是满腮满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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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夜狂风骤起,云层低锁,俄顷催花雨下。板凳颓然跌坐在门口台阶上,浑身哆嗦,不知如何是好。

她在这里已经枯坐了数个时辰,也哭了数个时辰,商辂仍是不愿见她,只叫小厮传了一句话--覆水难收。

他不要她了。这句话并不深奥,板凳懂得。她一直以为自己尚年幼,应该还不能接受他给的情爱,哪知道会有如此撕肝折肺的感觉。那痛,直深入她的心湖,漫向她四肢百骸,折磨着她的每一知觉。

“商辂,商辂!”她用尽力气,全心全意地叫着他。

但房里虽灯火粲亮,却是悄无声息。

“商辂,我错了,我跟你道歉,你可以打我,骂我,求你不要不理我,商辂!”尽管她把门敲得砰砰作响,他就是硬着心肠不肯理会。

“怎么回事啊?”商老夫人闻声赶了来,后头还跟了一群丫环。嬷嬷,想是有人去帮板凳搬请救兵。

“奶奶!”板凳羞赧地低垂螓首,两手紧扭着被雨水泼洒得极其狼狈的衣裳。

“起来。”老夫人拉住她的小手,疼惜地为她拭去脸上的雨珠,“快,帮史姑娘把身子擦干。”

“是。”淑睛早准备好了干布和甜姜水。

“谢谢奶奶。”板凳尴尬极了,她这德行和行为活像个没人要的花痴,不知旁人在背后会怎么讥嘲她。“我不打紧,我先回房了。”

“等一等,先跟我进去听他把话说清楚。”老夫人牵着她的手,门也不敲,直接就闯进商辂视为禁地的寝房。

“奶奶。”商辂礼貌地朝老夫人一揖立即撇过头,不愿见立在她身旁的板凳。

板凳却清楚看到他眼里依然闪着无以名之,十分骇人的怒火,威胁着往她身上燎原,与她同时化为灰烬。

她仿佛听见自己的心狂烈猛跳,每一下撞击都痛楚得令她生不如死。

“我警告你,你对板凳即使再不满,也必须顾念她是我的救命恩人,让她三分。咱们江湖人最讲究的,最看重的是什么?无非是快意恩仇,而你--”

“奶奶!”商辂冷冽地瞪了板凳一眼,怪她有胆告状,却没种说实话。

“不用说了,这事就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吧。过来!”

“做什么?”

“握手言和呀。”老夫人看他像木桩一样还杵在那儿,气得过去抓他的手,强迫叠在板凳细嫩的柔荑上。

“啊!”只听她一阵惨叫,整张脸面煞白得几近扭曲。

原来商辂冲冠一怒,用力过猛,差点儿将她的小手给折断了。

“辂儿,你这是...”老夫人不晓得他这么在火气打哪儿来的,板凳不是他心爱的女孩吗?

“我衙门里尚有事,不陪您了。”语毕,未等老夫人回应过来,己推开众人步向长廊。

“三更半夜,衙门里会有什么要事?你给我回来!”

太迟了,待老夫人冲到门外,他早己不见踪影。

“奶奶,不要再勉强他了,我...我走就是。”板凳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边走边哭得稀里哗啦。

“你先别急着走,奶奶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她兴奋地说。“咱们明儿一早就去搬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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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睛空碧蓝如洗,是梅雨季节难得的好天气。

商老夫人特意要板凳换上男装,以便随她到大街,一处龙蛇杂处的摊挡上。

这是城中最热闹的地方,秦时在这里修了轩和院,汉时又有游乐园,历经许多朝代的变迁,到得今日己成为寻常百姓冶游玩乐的场所,不单有戏台表演,还有各种竞技,像个纸醉金迷的花花世界。

“奶奶,你所谓的‘救兵’到底是谁呀?”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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