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之无痕-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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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他不是学商业的。所以他不认为自己亏欠了老铁匠。
〃好吧！就这样。〃老铁匠很是无奈；感叹自己今天运道不佳；不过他到也不敢得罪无痕；他可听说过武林中人杀人是不讲道理的；谁知道惹急了眼前的白发小子；虽然是个小孩；会不会就把他给杀了；对于这一点；他很是不确定；也不敢冒险；就是教这小子铸剑；这是他的老本行。而且这小子好像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主；还是少惹为妙。这到是他误会无痕了；他不答应无痕的话；无痕最多也就一直等到他答应；除非他触犯到了无痕的底线；他不会轻易出手伤人；但他一旦出手了；那绝对是不死不休；斩草除根。
〃我睡哪？〃无痕的声音从里间传来；在老铁匠在乱想的时候；无痕就进去了；见里面只有一张床；于是问道。
〃我搭扇门板就行了〃；老铁匠走进去道。心里却在感叹；看来一把老骨头；还要熬一段时间的门板了；心中直到晦气。
〃不需要；门板给我。〃无痕毫不犹豫道；声音很是肯定。让人不禁怀疑他是否还有别的语气的说话方式。
〃那行；〃老铁匠犹豫了一会就答应了；既然无痕自己要睡门板；他也不反对；反到有些高兴；毕竟他已经六十多了；如果还去睡门板的话；那种滋味绝对不好受。心中还在直叹；原来武林中人也是懂的尊老爱幼的；高高兴兴的拿门板去了。
无痕的性格就是这样；恩怨分明；能给别人的方便他绝不吝啬；也不会故意去刁难什么人；除非别人得罪了他。
第十七章 学铸剑（上）
无痕静静的躺在门板做成的简易的床上；旁边的老铁匠已经入睡；看着窗外的月色；享受着这难得一刻的安宁与悠闲。这两年来；他屡遭变故；先是父母无故被杀；惊醒了他一直的消沉；激起了他曾经不甘平凡的雄心；年幼的身体遭受到了严峻的考验；最终靠着自己的谨慎逃出了汴梁城；远走他乡。
孤身只影前往少林拜师；却不被收录；再到遇见慕容博；却意外的达成交易；虽然也是不含好心的；但无痕已经很知足了；毕竟别人没有义务要给他什么；想要得到就必须付出；他一直坚信着这一点。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让他在知道自己的武学天分实在有限的情况下；坚持了下来。
两年时间他没有一刻松懈；不是打坐练功就是演习身法剑法；或思考自己心目中的剑法；慕容博空闲的时候；他又抓紧每一份时间；充实着自己的武学基础。而且还要时时防备着慕容博；虽然他是成年人的心理年龄；但毕竟还是小儿的身躯；除了累还是累；身体累；心也累。
他望着天上最明亮的两颗星；淡淡的笑了；轻轻默念道：〃爹；娘；你们过的还好么？孩儿很好。〃带着无限的眷恋的；眼中有泪光在闪过；一转一转地；最终还是没有滑下；收藏进了心底。
夜凉了；城市中还有处处醉生梦死；六岁的小孩却已静静安眠；嘴角有一丝丝笑意。
清晨；无痕就起床弄好了饭菜；把店铺收拾好；并且将陈列的兵器重新摆放了位置；全用干净的重新擦拭了一遍。台子也被擦的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尘埃。整个铺子好像一瞬间明亮了起来。老铁匠见到自己铺子的变化和桌上的饭菜；登时有点高兴了起来。暗想；还没亏到家。
两人吃完早饭后；老铁匠也不废话；就讲述了起来。
〃要学习铸剑就要先必须了解铸剑所须的材料；剑从远古即有；那时用的是石剑；很短。青铜材料的出现；剑器的发展达到第一个顶峰；从而出现大量的铸剑大师和传世名剑；但随着剑器发展到第一个顶峰；剑的发展；青铜材料已经不能再满足它的需求了；这时铁的发现；为剑的发展；迎来真正的推进；尤其汉唐两朝；剑被广泛；但到了我朝；剑却渐渐退出了原本产生的地方－－战场；除了武林中人还用外；更多的变成了文人观赏把玩的物事。〃老铁匠开始很是神往；一脸虔诚；但是到后面渐渐的愤怒了起来。
好像发现了自己话中的不妥；压了压怒气；悲哀的道：〃剑原本就是杀器；却被束之高阁；成了摆设；兵中之王；逐渐失去原本的神采。〃那种低调让人闻之心酸。
无痕很理解老铁匠的落寞；毕竟看到自己痴迷的对象被亵渎；是人都会愤怒；而老铁匠显然是剑器的痴迷者；他认为剑是凶器；只有杀戮才能证实它的存在；对于这点无痕也很是认同；兵器；本来就是用来杀戮的；什么仁者之剑；纯粹扯蛋。仁加在剑的前面或许可以说是一种对剑原本使命的侮辱。或许从这能看见中华千年的悲哀；外圣内王；剑被转过了锋芒。
〃好了；我们再说铸剑的材料；上面说的主要有青铜和铁；不过现今一般只用铁；而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要去了解铁矿石；大概能够区分它的优劣；那么就可以开始学习怎么铸剑了。〃老铁匠可能是觉得自己转移了话题；又说起材料来。
〃铁矿石有很多种；有的含量较高；有的则很低；而你。。。。〃
〃我只是要了解剑；不需要学这些。〃还没当老铁匠说完；无痕就将他的话打断了；他刚开始没打断只是因为尊敬一个痴迷自己理想的人而已；现在他已经有点不奈了；他还有很多事；没那么多时间浪费在这；事实他也只是为了更加了解剑才来学剑的。并不是要成为一代铸剑大师。
老铁匠一脸怒容的瞪着无痕看了一阵；怒道：〃不学会这些；怎么能学好铸剑。〃他现在已经不怎么怕无痕了。
〃我有说过要学成么？〃无痕对于他的怒视是直接无视；淡淡道。因为他已经了解这老头很是惧怕江湖中人；是绝对不敢得罪他的；
〃。。。好。。好像没有。〃老铁匠登时被噎住了；声音有点底气不足；毕竟他对无痕武林中人的身份还是很有顾忌；也不敢过分的得罪无痕。
〃那好吧！你想学什么；我就教你什么？〃老铁匠虽然有点怕；但现在显然还有点点的不愤。
〃铸造〃；无痕的回答很是简单。
〃好；等我准备好东西后；就教你。〃老铁匠有些无奈；转身进里屋准备东西去了。
这时店里正好也来了三个装扮明显有着江湖气息的人；在看着剑器。一个老者；六十岁上下；身材不高；但太阳穴鼓鼓的；明显是个好手；另外的是一对男女；二十上下。那男子对老者显得相当尊敬；恭敬的站在其身后；那女子则抱着老者的手臂撒着娇；询问着什么？
无痕走到近前；却听见他们说的是江湖上出现了一个叫乔峰的少年高手；到处挑战；但从不轻易伤人；而且据传为少林俗家弟子；一身武功非常高强。无痕笑了笑；暗道：〃大哥也是应该在这时下山了〃；毕竟乔峰的一身武功之所以那么出神入化和他所经历过的战斗是分不开的。
〃小孩；店东在吗？〃那老者本来一边在看着那些剑器；一般应付着女子的询问的；见一白发小孩从里面出来；便问道。
〃您要什么？问我就行；这些我能做主。〃这时的无痕显得相当的乖巧；一脸温和。
〃噢！那我这柄剑。〃老者明显有点惊奇不过也没问为什么。拿起一柄长剑道。那女子则有点好奇的看着无痕的白发；眼中满是疑问。
〃四两银子；〃无痕看了眼那柄长剑回道。昨天他已经都大概的问了老铁匠这些剑的价格了。
老者给了钱后；带着两人往店铺外去；那女子则还是在不断的回头注意着无痕的白发；无痕不禁微微摇了摇头；这白发总有天会给他惹事的；不过他又实在舍不得剪掉；而且他更不喜欢光头。
第十八章 学铸剑（下）
太阳有点西斜；小小的铸剑铺子中响起一阵阵地敲打声；这是老铁匠在为无痕实地演习着铸剑的简单过程；无痕则一边看着；一边推动着风箱；听着老铁匠的讲解。
他大致了解了剑成形的整个流程了；一共是六道工序；要完成这六道工序；首先要选择钢材；因为古代稀有金属相当难获得；所以这一步也是相当困难的。第二步就是根据不同剑种；选择不同比例的钢材；混合锻打；一般在晚上；反复十多次；直到制成粗胚。第三步就是炼钢了；放入水中；看其能否经受住考验。第四步就有点长了；可能要几年时间。第五步就是开锋了。第六步组装。至此一柄剑就制成了。
无痕是听的迷迷糊糊；而且听到锻造一柄好剑要几年时间后；原本他还有自己锻造一柄剑的想法的话；现在是一点也不敢想了；实在是太花费时间了。
不过他也是大有收获；以前他就知道剑；至于剑的形成过程；他就知道用钢制作；问他怎么制作；那是绝对回答不上来的；现在他是自认为大概了解了一柄剑的成长过程了。
于是无痕就这么在老铁匠的剑器店住了下来；每天向老铁匠讨教关于剑的一切知识；已经不再只包括铸剑了；从那次老铁匠对剑的痴迷；无痕就知道；老铁匠对剑的了解；绝不只是铸剑这一点；果然他一问；发觉老铁匠对剑的历史一清二楚；而且对剑有自己的理解。
一个月时间静静的流过；老铁匠的剑器店因为窗明几净；一尘不染；和无痕的一些特意布置；而且他的剑也的确不错；所以来这购买剑的人也渐渐的多了起来。
无痕则一直过着；有客人来了；老铁匠没时间的时候招呼一下；晚上就打住练功或练剑和轻功；虽然不可能有大的突破；但是；不进则退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更多的时间就是在学习着各种关于剑的知识；现在他可以毫不客气的讲；他对剑的了解；也不差了。
在这一个月中无痕的武功除了剑法有了进步外；内功和轻功基本上没有一点进步；也就保持了个不退步而已；只是老铁匠还有关于剑方面的了解；无痕还没有挖掘完；要不他早就离开；去寻一个需要的地方；突破自己瓶颈。
至于老铁匠到是活的有滋有味的；现在他不须自己做饭食；也不要自己担心铺子里的事情；只要每天教无痕一些关于剑方面的知识；他到没有古代师傅藏一手的想法；一；无痕又不是学去自己铸剑和他竞争的；二；终于有个人能听他说对于剑方面的理解和看法；甚至一些别人认为完全荒谬的看法。这样的好事；何乐而不为呢？
他甚至想无痕一直在这里住下；不过他也知道无痕是绝对不属于这里的；通过这一段时间的理解；他能看到这小孩对武学的痴迷；就如同自己痴迷剑器一样。不过这到是他想差了；无痕绝对不是痴迷武学；他只是喜欢武学而已；更多的是想变强。
又是一个月的时间静静的走过；无痕已经觉得自己对于剑方面的知识在这里已经不可能再有太大的收获；而且他已经等不及想去专心练武；让自己变的更强；现在的日子他非常的不喜欢；每天小心翼翼的；生怕得罪自己不能得罪的人；担心着自己的身份泄露。他非常的讨厌这种感觉；就好像自己如同一个水泡一样；可以任由人抹杀。
〃老头；我该走了。〃这天早晨；无痕终于对老铁匠提出告别了。至于他会向老铁匠告别是因为老铁匠真的教了他许多的东西；可以说为他以后剑道之路；打下了一点根基；而且老铁匠从没图过他什么；到是无痕欠了老铁匠不少；老铁匠教无痕的都是他多年的经验的总结和心血；无痕知道这些是多么难得；即使是徒弟；师傅也不可能将自己所有的经验教授。所以无痕对老头很感激；而不像慕容博对慕容博一样；虽然也有感激；但更多的防备。
〃啊！就要走了么？〃老铁匠有点不舍；他虽然早就知道无痕会走的；但想不到会这么快；这两个月来；他已经习惯了无痕存在了；就好像他突然间有了一个孙子一般；虽然一点都不可爱；但勤劳是值得肯定的；一个孤独的老人对小孩总是容易产生感情的。
〃嗯！你保重。〃无痕已经从房间里拿出了自己的包裹；还是原来那个灰色的。只是多了一柄长剑；老头以前见他练剑；送他的；不过他还不怎么合适使；拿着看看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