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凡人贾环-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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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字看书,贾政隔几日总要来探他一探,所以府上还没有人敢怠慢他,要知道,贾环可是一状将王夫人告的直到现在都还在养病的人。
这边府里在一片平静中激流暗涌,上上下下都屏了呼吸过活,梨香院那边的薛蟠却又生龙活虎了起来。
由于天气渐凉,事发那日薛蟠原本就穿的厚实,对方的武器又是马鞭子,所以身上的伤看起来虽吓人,但除了脸上那一道,其余不到两天便好利索了,偏偏碍着脸上那道明显的伤痕不方便出门,满身的精力无从发泄,目光便又落在被他打死了人方抢来、却稀罕了不到一个月便像马棚风似的撇到一边的香菱身上。
这小妮子原就生的好看,被他滋润过后似乎更诱人了,腰是腰臀是臀,胸前也渐渐鼓起来了,那端着水行走时摇摆的身姿越发的勾人。
薛蟠舔了舔唇,吞下一口唾沫,干咳一声大叫道:“香菱,爷口渴了,还不快倒水来,想渴死爷吗?”
香菱被他厌了许多日子,也未曾多想,忙应了一声,端了茶过来刚递到他嘴边,便惊呼一声,被薛蟠一把抱住按到在床上,茶水泼了一地也不理。
香菱哪里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一面挣扎,一面低声哀求道:“爷,爷,青天白日的……门还开着呢,爷……”这事要是让人看见听见,她还怎么做人?
薛蟠哪有心思理会这些,翻身压到香菱身上,夹住她踢蹬的双腿,三两下将衣襟扯开,发现那双雪白的椒乳果然大了一圈,再按捺不住,一张大嘴将那嫣红的樱桃并那饱满的白腻一并咬住。薛蟠只觉的顿时满口的温香滑腻,勾的他魂魄都要飞走了,更是一阵大力的吮吸,啧啧有声,舌尖在那樱桃上下一阵挑拨,下身在香菱大腿根部猛力的摩挲挤压,顿时坚硬如铁。
香菱心中又惊又怕,偏偏那处传来的酥麻让她浑身发软,她憋着不敢喊叫呻1吟,呼吸却一阵紧过一阵,忽然一阵刺痛传来,忍不住“啊”的惊呼出声,原来薛蟠在她酥胸上狠咬了一口,顿时又痛又麻,偏偏又带着一种奇特的满足和愉悦,紧接着那作怪的舌头在樱桃上一阵飞快的拨动,陌生的强烈快感一阵比一阵猛烈从那处蔓延开来,让她像过电似的浑身颤抖起来,下面又被那坚硬如铁的东西隔着衣襟死死抵住,竟在内心深处隐隐生出希望那东西快快冲破束缚、撞入身体的**来,一方面却又知道这是坏女人才会有的反应,矛盾的心理和折磨人的快感逼的她几乎疯掉,忍不住低泣起来。
谁知这时薛蟠忽然浑身一颤,从她怀里缓缓抬起头来,一双豹眼里全是难以置信。
香菱先是一呆,然后迅速反应过来,飞快的爬了起来,拉上衣襟,匆匆忙忙向外跑去,临出门时向内看了一眼,却发现薛蟠将手缓缓伸进了自己的裤腰。
……
薛蟠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满手的粘湿。
居然这样就……居然……
我可是堂堂的金枪不倒薛大郎啊……
这、这……
哈,一定是太久没碰这小妮子了,竟这般勾人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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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
薛宝钗带着莺儿向薛蟠房中走去,刚过拐角,便有一个人慌慌张张的冲了过来,差点和她撞个满怀。
莺儿喝道:“走路不长眼的……啊,香菱是你?”
香菱忙低头站在一边:“小姐。”
薛宝钗皱眉道:“什么事这么急慌慌的?”
香菱连连摇头道:“没、没什么。”
薛宝钗问道:“大哥可好些了?”
一提到薛蟠,香菱顿时脸色一片羞红,点了点头,不语。再抬头却发现薛宝钗和莺儿行走的方向,忙急声唤道:“小姐!”
薛宝钗转身,问道:“有什么事?”
香菱张口结舌,期期艾艾道:“小姐不如、不如……先去别的地方逛逛再来……”
薛宝钗见她脸色羞红,衣冠不整,顿时恍然,也羞的两颊通红,啐了一口,转身向院外走去。
出了梨香院,莺儿问道:“小姐,我们去哪里?”
薛宝钗道:“环兄弟前儿犯了病,还不曾好利索,我们去探探他。”
莺儿哼一声道:“小姐就是好心肠,那样忘恩负义的人有什么好探的?前儿我们大爷为了救他受了伤,竟从来不曾来探过一次,便是也犯了病,为何连派个人来问问也不曾?还在贾大人面前挑唆是非,让王夫人这么好的人都受了挂落。”
薛宝钗冷喝一声:“闭嘴!”
莺儿一愣,薛宝钗一向对她宽厚,往日便是说错了话也不过软语谴责,这次竟对她这般疾言厉色,不由渐渐红了眼眶,终不敢多说。
薛宝钗却无心体谅她的心情,心中微微不安,来福死的那日,她一直在房中,外面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那贾环机敏聪慧,若真的是薛蟠救了他的命,怎么会连这点礼节都不懂?且那一日,贾环对薛蟠的态度分明比对来福还要冰冷几分。而且薛蟠的举动也着实太可疑了,既然是三方都知道的事,只要薛蟠一发话便真相大白,何须贾环和来福对什么质?可偏偏薛蟠在外面对质甚至贾环被指责污蔑的时候都不吭气,等到来福要招的时候,却冲出去一棍将他打死……她越想越是觉得不安,去盘问薛蟠,他便将贾环那日的话拿来敷衍,若问的细了,便不耐烦的推说身上疼将她撵出来。
薛宝钗虽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也看出薛蟠八成是做了什么对不住贾环的事。依她的本意是要早来探望的,但是先是薛蟠的伤让她走不开,后来王夫人又称病,明眼人都知道是因为贾环的原因,为了不让王夫人误会,她更不好上贾环的门了。
这几天事情渐渐淡了,这次决定来走一遭,便是不能化解误会,能探探贾环的态度也好,贾政那般宠他,若因他不喜薛蟠,影响到贾政就不好了。
从后花园穿行时,却听莺儿道:“小姐你看,那边可是宝二爷和环三爷?”
薛宝钗微微一愣,只见临湖的小榭中,一个纤弱瘦小的少年正趴在栏杆上,伸着头看湖中的游鱼,身上雪白柔软的狐裘被他丝毫不见爱惜的压在栏杆上,显出几分漫不经心的雍容尊贵,和上次相见时的布衣素服的清冷少年恍如两人,而那围在他身旁作揖打恭的,并替他捧着鱼饵的,竟是贾宝玉?
不由皱了眉,竟这般使唤自己的嫡兄,好不轻狂!
渐渐走近,便听清了他们的对话。
“环儿,好环儿,你随我去探探他吧,你要是应了我这一次,便是要天上的月亮我也给你摘下来。”
“天上的月亮,哼,我好稀罕么?”贾环的声音清亮灵澈,带着几分懒意:“若是一心一意要送我东西,便是一根草我也觉得是喜欢的,若是因旁的什么拿东西来换,便是金山银山又有什么稀罕?你不如将天上的月亮摘了来给他,看能不能治好他的病,只缠着我做什么?”
……若是一心一意要送我东西,便是一根草我也觉得是喜欢的,若是因旁的什么拿东西来换,便是金山银山又有什么稀罕?这句话却是说到了贾宝玉的心坎里,只觉得眼前这个弟弟果然不同凡俗,实在是自己的知音,只是自己却被他误会,他岂不是以为自己是那样虚情假意、蝇营狗苟之人?大急之下拉了他的手,道:“好环儿,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贾环从他手里抽了手,将盛着鱼饵的托盘抢了过去,一点一点扔到水里,看无数鱼儿抢食,在水中描绘出一幅幅生动的图画,一时看的有些痴了。
却不知他这副模样,在贾宝玉的眼中,何尝不是一副美丽生动的图画,只觉得自己这个神仙般的弟弟,前几日见时还清冷的不似真人,却像忽然间活了过了,虽仍是冷冷清清的,却焕发出勃勃生气,越发的动人。
忍不住靠近了一步:“环儿……”
贾环只当他仍在央求方才的事,懒懒道:“我看见他就讨厌,连听到他的名字都觉得恶心,为什么要去探他?”
薛宝钗脚步一顿,这说的……难道是她哥哥吗?
“他的病总是因你我而起的,环儿,你便去一次吧,不然他总好不了……”贾宝玉道:“总要你去解了他的心结才好。”
贾环淡淡道:“他自己心虚,和我有什么相干?”
贾宝玉道:“你就当帮哥哥这一次,大不了等他好了,我再不见他,便是在学堂遇到了,我也不同他说话可好?”
贾环冷冷道:“你见不见谁,和我有什么相干?再说,你们两家原是亲戚,若是因为我不再说话,不知道有多少脏水要泼到我头上呢!”
薛宝钗心中更是笃定,学堂中上学的,大多是贾家的族人,算不上亲戚二字,便是有那么几个外姓之人,能和贾宝玉称得上正经亲戚的却没有几个,又在家养病的,除了薛蟠还有何人?
贾宝玉道:“什么‘你们’两家,我和你不是一样的吗?应该是咱们两家才是。“
贾环冷哼一声道:“这样的亲戚,我可高攀不起。”将瓷盘塞回到贾宝玉手里,转身便走。路过薛宝钗身边时,淡淡叫了声“宝姐姐”,便从她身边越过。
贾宝玉将瓷盘顺手搁在石桌上,跟在贾环后面解释道:“你既不喜欢他们家,我以后也远着他们就是了,不要因为外人,反伤了我们自家兄弟的和气……”临路过薛宝钗身边时,点头招呼一声,丝毫没注意到薛宝钗苍白的脸色,急匆匆的追在贾环身后。
莺儿呆呆道:“宝二爷家的亲戚,环三爷却说高攀不起的……难道是咱们家吗?”
薛宝钗愣愣无语。
贾环一直走过两条长廊才停下,转身对跟着他的贾宝玉道:“那秦钟哪里是被我吓到的,分明是被他姐姐吓到了,我去说又有什么用?”
贾宝玉方才因他说听到秦钟的名字便觉得恶心,便绝口不提他的名字,现在见他主动说起,便道:“可是……那诗总是你念的,鲸卿现在吓得连命都没了半条,人命关天,你若不去看看,他要是死了,你岂不是会心中不安?”
贾环正要答话,却听一旁有人接口道:“什么人命关天?”
贾宝玉一听声音便虎了一跳,恭恭敬敬站住,道:“父亲。”原来正是下了衙的贾政回来了。
听到贾政动问,贾宝玉呐呐道:“没什么……”
却听贾环开口道:“是小蓉媳妇的弟弟秦钟,那日……”贾宝玉急的只跳脚,趁着贾政看向贾环的时机对贾环又是瞪眼又是抹脖子,这件事要是让贾政知道了,岂不是要了他的命?
却听贾环道:“那日我们去送小蓉媳妇,晚上歇在馒头庵里,那秦钟半夜和庙里的小尼姑偷情,嗯嗯啊啊的吵的我睡不着觉,就念了首诗来吓唬他,谁知道……听二哥说,都要吓出人命了呢。”
贾政一听小蓉媳妇四个字便皱了眉,一个孙辈媳妇的葬礼,办的这般奢侈,委实让人侧目,等听到她弟弟竟在送殡的晚上和里面的姑子偷情,更是不悦,贾宝玉整日和这种人混在一起,如何能学好?狠狠瞪了他一眼,吓得贾宝玉大气也不敢出。
等贾环说完,贾政道:“你念的什么诗,怎么把人吓人这样?”
贾环老老实实念了一遍,贾政皱眉道:“你便是要念诗,只检那礼义廉耻的出来念念便是了,怎的念那鬼气森森的东西?”
贾环道:“那时厌烦的很了,便只想着吓唬吓唬他们……何况,我会念的诗又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