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之起源-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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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伯利恒
【由文,】
本书的缘由
其实我一开始想写的不是这样子的。
当我知道fate里的虫爷,也曾经是个好人,为了根除罪恶而追求圣杯,但在漫长的三百年中失去了曾有的理想,我就特别想写写他的故事。
但在一开始,我的打算是有一个人穿越成冬之圣女羽斯缇萨。然后让她拯救虫爷。但后来转念一想,与其这样做,不如就把我心目中的第一次圣杯战争写出来如何?
然后。我富有想象力的大脑开始联想了。
究竟是什么原因使得玛奇里那么期望光明?既然如此,那他干嘛又选择的是虫魔术?又是什么原因使他在漫长的时间里丢失自己的理想?他与羽斯缇萨的相爱相杀,又是怎么样的?还有远坂永人,这个身为宝石翁硕果仅存的弟子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动了笔。
但我面对一个问题:我该如何写。
说实话,我一开始是想着模仿老虚的风格,尽力达到那种原汁原味的水平,但我后来实在憋不出来。orz。好吧。山寨就山寨。但最起码轻小说风格要保持吧?但这样写。。。。。。就一个词能形容:憋屈。
感觉就像是被拘束了一样,特憋屈。就好像你让一个小白文作者来写文艺范,太憋屈了。我三天才憋完一章。
那我自顾自写?
那肯定不行。我自己都不容许我自己这样糟蹋。
所以,因为我的失误,很可能会导致这本书变得糟糕。所以,我在这里向诸位读者表示歉意。如果觉得不好看,那真是对不住了。
所以说,这本书我也没指望能拿什么成绩。也不指望什么推荐票啊收藏啊什么的(关于票这个我真心没搞懂,也不想搞懂),所以也不会来跪求什么的。。。这点大家可以放心。
咳,扯远了。接着我来说说这本书的内容。
虽说是讲第一次圣杯战争,但不见得一上来就开始打,那还真不是我的风格。起码第三卷才开始真正的圣杯战争。那么前两卷是啥?很简单,起源的起源。为什么这三个人非要达到根源?单单说是因为他们想要达到根源有些不合适吧?既然如此,那为什么在他们之前没有人制造圣杯?还有,他们是怎么制造圣杯的?单单凭借他们的魔力能制造圣杯的话,那么还需要战争干嘛,直接三人合力达到根源不就行了?
所以,第一卷和第二卷,会讲述他们相识的经过,以及他们从萌生制造圣杯的想法到制造成功。
另外,这本毫无疑问,是本悲剧。
所以如果心肠软的,还是当心点——这其实不怪我。我其实也想写本温暖人心的好作品来着的,但这本只能是悲剧。
羽斯缇萨在玛奇里、宝石翁、远坂永人的注视下消失在光的尽头,远坂永人失去了女儿,玛奇里失去爱人,也在岁月长河中失去了身体和理想。这个是没办法更改的。
如果我写羽斯缇萨和玛奇里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他们三人在三次圣杯战争中分别到达根源。。。。。你乐意我乐意他乐意?
最后要说几句就是,我真不是型月厨,所以我对型月世界仅限于fate。有任何漏洞。。。。。都是时臣的错。故事情节有任何BUG,也是时臣的错,如果有什么不符合情理的地方。。。。通通都是时臣的错。
时臣你安息吧,汝妻女吾养之。。。。哦,不对。你祖先我美化之。。。。
废话不多说,但愿诸位能在我的笔下,享受到第一次圣杯战争所带来的快感吧。
魔术世家的设定
首先来看这么一段:
“他们并不是在日本水土不服。
像这样的外在因素,是不可始终结makiri家。
他们只是由于脱节。
从身为makiri的探求者开始,已有三百年。
三百年即为魔术师家系的界限。
名为makiri的魔术师,到脏砚这一代开始衰退。
痛苦就是从那时候开始,老人只能否定。”
——这一段是来自fate/staynight的原文,也就是说是官方的了。官方说:三百年是魔术师家系的界限。
那么问题便来了,爱因兹贝伦多少年了?那群时计塔的贵族们,最短也超过500年。
好嘛,难道是虫爷闹别扭?玩傲娇?
当然不是。
但我后来看到有关“魔术刻印”的资料后,便有些懂了。
“魔术刻印”,就是一个继承了原来拥有者所有的魔术经验的东西。而魔术刻印,不讲求血缘。同样,魔术世家的接替,也不讲求血缘。
所以我明白了,真正的魔术世家的传递,其实是魔术刻印的传递,而非血缘的传递。
那么一切都能接上了。
再来看看“韦伯”。
在肯主任死后,他的家族和学派都没人继承。因此没落,而韦伯身为他的学生,力挽狂澜,因此得到了尊称“埃尔梅罗二世”,当然,这个埃尔梅罗不是家族名,是学派名。
不过我想,魔术世家的继承,应该也是这个样子。
通过收徒也好,联姻也罢,亦或是收养子什么的,反正只要把魔术刻印传递给没有血缘关系,但有关系的人,那么就算完成魔术世家的传递了。
也就是说,所谓的三百年是魔术世家家系的界限。不过是对那群恪守血脉的人来说。他们认为,没有血缘的外人不能继承魔术刻印,因此,他们才会没落。
而三百年大限的根本原因,就是在于魔术回路的消失。
魔术回路一般人都会有,不过是条数的差别,条数越多,天赋就越大。
因此,当一个魔术世家传递到了三百年之后,他们的子孙的魔术回路将低到可怜。
这就是三百年大限。
但问题又出来了。
据fate/zero的远坂时臣讲,卫宫是爱因兹贝伦第一次招收外人。
那么,爱因兹贝伦是如何熬过三百年大限的呢?
我想,应该是他们一族独有的炼金。
也就是说,给自己换上有更多魔术回路的器官,以此来解决魔术回路少的情况。
那么,间桐家又是如何的呢?
。。。。。。。。。这其实就是废话了。稍微想想,应该也能想出——刻印虫。
没错,刻印虫。
御三家里,两个都已经超过三百年了,但却恪守血脉。因此,一个用了炼金术,一个依靠刻印虫,来苟延残喘。但到了fate/zero的时候,他们终于承受不了了。因此一个找了卫宫,一个找了樱。
只有两百多年历史的远坂家,才没有经历过三百年大限。
序章(1)
序(1)
这,是关于另一个世界的故事。关于一群怀揣着梦想与希望,最终却以堕落和绝望落下帷幕的孩子们的悲剧。正如鲜花一旦凋零,往日的美艳便不复存在,他们那天真的、幼稚的梦想,也零落成泥,烟消云散。就连昔日脚下的土地,也逐渐淡忘了他们曾经为那些梦想而奋斗的足迹。
——那个世界,就是与人们平常生活的“表世界”相对,潜藏着无数神秘与黑暗的里之世界。
那是一个完全与表之世界不同的世界。如果说,表之世界是披着文明外衣的人类社会,那么里之世界,就完全是一个弱肉强食、优胜劣汰,将达尔文的进化论发展到极致的原始丛林。在那里,金钱与美女只能起到微乎其微的作用,只有杀戮、血腥以及无穷无尽的恐怖才能征服一切。弱者只能沦落为蝇虫。
但即使是身处那个世界的最底层,也不是凡尘中那些手掌大权的人们所能比拟的。他们已经超脱凡人之躯,遥遥地站在了生物链的顶端。他们可以肆意践踏法律,而不被凡世的条文所约束。
这群妄自以凡人之躯,期冀于窥探世间无尽的奥秘的人们,有一个统一而好听的称呼:
魔术师。
——我们的故事,便从一个大胆而幼稚、桀骜而向善的叛逆者,开始讲起吧。
“所谓的魔术,就无所谓好坏,无所谓正义与邪恶,只有强与弱之分。心怀光明之人,即使所使用之魔术再为恐怖,手段再为下作,也不妨他的正义。而身居黑暗之人,即使在赋以光明,也终究难以掩盖其黑暗的本质。”
“作为魔术师,生为凡人而妄自窥探根源,则必须保持一颗求知之心。即使拥有再强的奥秘,也不应自足。应想到,即便是魔道名门,三百年也是它的界限。是以,魔术师应当以发掘‘奥秘’为己任,在不断的摸索中到达根源之地。”
“于此,即使我掌握之魔术被冠以黑暗之名,即使我掌握之魔术被人畏惧。吾亦无悔。”
窗棂上结满了璀璨的冰花,北国茫茫的积雪翻滚如同煮沸的水。来自北西伯利亚的寒风积攒着一个冬天的严寒,从远方的地平线上呼呼咆哮而来。
在冻土荒原上所建的古老城堡里,一个暗红色色调的小房间中,年轻英俊的魔术师玛奇里·佐尔根在写下他日记的最后一笔。
他原先,并没有记日记这个习惯。
但是似乎,在被族中长老们勒令关在这间暗红色的小房间内,孤零零地过上了一年多漫长而空闲的生活后,他才意识到了对于魔术师而言,闲适等于毒药这一真理。也便是在那一时刻起,他开始向给他送饭的下仆所求纸张和笔。他会把他脑中最执着的理念,与在魔术方面的研究,统统记在了那破旧的日记本上。
然而这,正是佐尔根家族所不容许的。
在那些人的眼中,身为子孙,便理当将家族复兴和魔术传递这两个使命背负在身上。像玛奇里这样,走上了与祖先截然不同道路的行为,自然是被视作叛逆。更遑论玛奇里所使用的魔术,是一向被视作污秽肮脏的“黑魔术”。
在他们被魔术世界的陈规陈条所束缚而僵化的大脑里,玛奇里所记述的言辞,不过是对他那种叛逆行为的美化。那种执着于魔术的坚定信念,更是被曲解成了他对家族的宣战。
是以,佐尔根家族很快便下了新的判决。名为玛奇里·佐尔根的男人,将彻底在囚笼里度过余生。即使这个男人身负着佐尔根家族最惊采绝艳的天赋,也终将默默无闻。
但是这个男人,甘心接受这样的命运么?
“冰冷,残酷,毫无生气。这样的佐尔根家族,已经腐烂到骨子里了。”
玛奇里冷笑着合上日记本,无情地做出了这样的宣判。
他很确信他正走在正确的道路上。因此,阻碍他前行的佐尔根家族,反倒成了他最大的敌人。固然是有着血脉的羁绊,但这一点丝毫阻止不了玛奇里对它的憎恶。以至于,从他被关进来的那一刻起,他便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从这个牢笼里出去,从这个腐朽冰冷的佐尔根城堡里出去。
一年的谋划,时至今日,终于可以成功了。
玛奇里强压下激动的心绪,曲起小拇指放在嘴边轻轻吹了一口。声音并不算响亮,但作为回应的,却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沙沙声。像是有无数的虫子在暗地里爬动,由这所小房间为起点,窸窸窣窣的声音开始向整座佐尔根城堡蔓延。
居住在这个城堡里的人们惊恐地张望四周,却无人知晓这种怪声的来源。
正因为看不见,所以可怕。
但这种声音,很多人曾经听到过,因此再次听到时,记忆的闸门很快便任由洪水宣泄而出——
这种声音,不正是当年玛奇里所使用的肮脏魔术么?
“玛奇里——”
话还没有说完,这个人便遭到虫的啮噬。无数的黑色硬壳虫子从天花板、地毯、桌底下,四面八方如潮水般聚涌过来,把人围个通透。他们鼓起红色的小眼睛,咔咔地挥舞着长着绒毛的足,向着这群人发动着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