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之起源-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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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行渐远的玛奇里突然看到羽斯缇萨有些魂不守舍。
“不……没什么,没什么事。”
玛奇里皱了皱眉头,却也没有多问。
羽斯缇萨强笑了几下,趁着玛奇里没注意,偷偷望了一眼远坂永人塞给自己的纸条。
那是刚才,远坂永人握住她的手时,顺便递给她的。
他还一边用嘴型无声地说道:
“别告诉玛奇里。”
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玛奇里,但是直觉告诉她,这个是或许跟玛奇里有所牵连,还是听从远坂永人的话,不要告诉他为好。
纸条上到底写的什么?
羽斯缇萨偷偷瞥了一眼,立刻花容失色。
“想知道你的哥哥是怎么死的么?我可以给你查看魔术协会雇佣情况的权限。”
◆
“这样真的好么?”
回到了地下工房里,Assassin轻声问着远坂永人。
“为什么不好?”
远坂永人摩挲着书架上的书籍,突然反问道。
“我只是将事实说出来而已。”
“但你目的却是为了摧毁他们的同盟。”
Assassin一针见血地指了出来。
“那还用说么。如果不破坏他们的同盟,恐怕他们就会联起手来对付我吧?”
远坂永人修长的手指轻轻勾住一本书籍,然后从书架上取了下来。他回过头去,像是不经意间地询问道:
“都下了药了?”
“都下了。除了玛奇里。”
“哦?这是为什么?”
“因为我下了药,他也只是丢给他的虫子们喝了。”
Assassin苦笑了起来。
“他就把那杯子放着,不一会儿,里面的茶水就越来越少,都被虫子们喝光了,然后他才假装喝了一大口。”
远坂永人禁不住摇了摇头,哑然失笑。
“这不怪你。他就是这么一个谨慎的人。”
不过话是这么说,可远坂永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凌厉。
他突然将手中的书籍丢给了Assassin。
“把他拿着。”
他说。
“这是什么?”
“基督教要义。来自著名的基督教神学家约翰·加尔文。我想Lancer肯定会很喜欢的。”
“你这是要瓦解Lancer和玛奇里?”
“不。确切的说,只是给他们两个的关系钉上根刺。玛奇里与Lancer最大的不同,就是一个信仰基督教,一个不信仰。而我,恰恰就是一位基督徒。”
远坂永人的脸上陡然扬起一抹愉悦的笑意。
“另外,当时Archer用‘王者灵光’帮我找到了马洛礼。他现在可了不得了,或许能帮我一把。”
“还有,那个还隐藏在幕后……玛奇里根本就想不到的人。”
一边这样说着,远坂永人也不再约束自己,任由脸上荡漾起放肆而得意的大笑。
“玛奇里……你该感到荣幸。我从你那里学来的阴谋诡计,全部将会还给你!”
“只不过——”
远坂永人深深地叹了口气,将目光投注到了在振子摆动下的罗林纸。
麦克唐纳……那个在时计塔里得到王冠位的人才,至今还不见踪影。
他与玛奇里,究竟是什么关系?
一想到这个,远坂永人就根本高兴不起来。因为他无论做了再多的工作,他都无法确保自己能胜过玛奇里。那个家伙的算计和阴谋,或许没人能比得上他吧。
远坂永人自然不知道,能比得上,甚至是超越玛奇里算计的人,还是有的。
比如现在就在旁边恭恭敬敬地服侍他的Assassin。
俗话说,忠臣不事二主。Assassin虽然背叛了麦克唐纳和阿格尼娅两个人,但他对远坂永人只是说了自己的主人是阿格尼娅。所以到现在,远坂永人根本不怀疑麦克唐纳是和Caster一个组合的,并且他还躲藏的特别好,就连Archer的王者灵光都查不到。
Assassin低下头,微微流露一丝浅笑。
是啊,真是太满意了。
根本不用自己动手,远坂永人就能把他们轻易干掉。
然后,就是自己登场的时候了吧。
远坂永人或许也想不到吧,他自己也喝下了毒药。
PS:好吧。这张算是把阴谋大部分都暴露了出来。远坂永人在我预想中就是那种腹黑的家伙。话说Gnti兄。。。。。我真的很想念你==
Act 44
Act44
“喔喔喔——”
悠长的鸡啼划破了夜的宁静,宣告黎明的到来。
太阳像是刚剥了壳的鸡蛋,泛着新鲜的新鲜水嫩的质感从遥远的地平线上缓缓升起,将整个小镇沐浴在一片通红之中。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玛奇里从梦中醒来。
他略带些许睡意地睁开了眼,然后便看见站在门边上闭目休息的Lancer。
这个Servant,恐怕是担心会不会有其他从者在夜里偷袭,而在他身边守了一宿吧。
玛奇里的心里不禁一暖。
虽然他们之间,是无上下之分的合作关系,但是平日里Lancer对他也算是恭恭敬敬,除非一些涉及到了原则的问题外,基本也还算是言听计从。这样贴心而强力的Servant,简直就是最完美的存在。
直到此刻玛奇里都毫不怀疑,他们才会取得最后的胜利。
玛奇里蹑手蹑脚地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坐在了窗户边上,远眺着外面的风景,内心却在不断地盘算着。
与Caster一战,几乎是毫无悬念。接下来是Saber和Archer,如果自己帮一把力,那么Archer想必也死定了。不过,接下来,自己与羽斯缇萨的同盟算是有些问题了。
玛奇里流露出来一丝苦笑。
因为他们结盟的前提,就是Archer太过强大。但现在远坂永人换成了更加弱小的Assassin,Saber和Lancer的联手就没了意义。
也就是说,他们之间的联盟有可能破裂,再加上远坂永人横插一脚,圣杯战争的走向指不定会变成什么样。
脱离计划……这是玛奇里所不能容忍的。
看来,自己得动动手脚了。
就在他这样想着的时候,一只小飞虫从窗外飞了进来,落在了他的手指上。小小的翅膀慢慢地扇动,似乎在传递什么信息。
玛奇里立刻微笑了起来。
既然远坂永人有属于他的间谍,那么玛奇里怎么可能没有呢?
这无数只与他共享视觉的间谍虫,早已经渗透到了整个冬木。
这场战争,除了是Servant与Servant之间的战斗,也是间谍与间谍之间的战斗。
Caster的行踪,已经知晓了。下一步,就是开始狩猎了。
◆
“你是故意放出去的?”
说话的人声音非常的嘶哑,像是一个垂暮之年的老者。
“那还用问吗?妾身怎么可能不知道,那只偷窥的虫子。”
Caster不屑一顾地说道。
也是,毕竟是那位女巫之祖,若说是识破不了玛奇里的小伎俩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不过,明明知道却还是任由它去传递消息,只能说她是故意引诱他们前来,好一网打尽的吧。
“这不也是你所期望的么?”
Caster带着嘲讽语气说道。
“啊……那还用问吗。不是因为想把他们杀了,我怎么可能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这个全身裹着黑袍,根本看不清样子的人说道。
“那还不是你太渴求力量了?结果被力量所控制。”
Caster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不屑的轻哼。
“真是的。好不容易找到了你,你却变成了这幅样子……你这样还能活多久?”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男人哽咽地说道。
“或许一天,或许两天,或许一个小时。”
听到这种答复,Caster只能流露出一丝苦笑。
“你的身体已经被渗透的非常厉害了。妾身的魔术对它根本不起作用。唉,你们这些教会的人到底都在搞些什么名堂啊。”
男人没有说话。
好半天,男人才轻轻地叹了口气。
“这,或许就是上帝给我的考验吧。”
这话,他自己都不信。
◆
“你觉得呢?Caster对上Lancer,玛奇里对上马洛礼。谁会赢?”
在远坂工房里,远坂永人一边喝着Assassin刚泡好的咖啡,一边看着今早送来的《新到新闻》。他似乎只是随口问了这么一句。
如此看来,推波助澜带动这次Caster与Lancer会面,远坂永人也有参与。
“我觉得……或许赢得会是玛奇里他们吧?毕竟有弑神之枪,Caster根本就不是一招之敌。”
“话可不能这么说。”
远坂永人脸上露出几许暧昧的笑意来。
“关键还是情报战。我把关于Lancer的所有资料都告诉了马洛礼,而关于Caster的资料玛奇里却什么都不知道。而且,之所以你认为玛奇里会胜利,仅仅是因为他们拥有弑神之枪朗基努斯吧?如果就因为一个宝具而认为他们胜利……那也太过武断了吧?”
“那么……您觉得胜利的人会是Caster?”
“或许有可能。但我不会这样想。”
“哦?”
“因为不管谁胜谁负,都是两败俱伤的局面。我根本就不必去想。”
远坂永人放下了手中的报纸,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杯子边沿,微笑起来。
“特别是,马洛礼很快就要死了。”
“这又是怎么回事?”
“哼。”
远坂永人轻轻冷笑出声。
“马洛礼太想要力量了,以至于做出一些丧心病狂的举动来——他竟然自残自己的身体,然后将一些不属于他的东西强行加了上去。”
“魔女的眼睛——也就是名为裁决圣典的圣典级武器。”
Assassin流露出了一丝好奇的神情。
“为什么要叫做魔女的眼睛?”
“因为那个东西,本来就是用魔女的眼珠子制作的。那个魔女,是当年赫赫有名的不死魔女。不论经历怎么样的刑罚——火刑、断头台、肢解架、十字架、钟摆斧……她都依然完好无损。所以,当时有人就决定把她的身体当做武器,来制作狩猎魔女的道具。那双眼睛就被留下来制作成圣典级的武器。”
“因为那个魔女不管接受什么样的惩罚,都亲眼见证着,所以当那些大司祝给它洗礼的时候,便残留下了刑罚的印记。也就是说,只要直视魔女的眼睛,便会被出现一个奇妙的幻觉,仿佛自己变身成了魔女,接收着当年所有的惩罚。”
“马洛礼在逃出圣堂教会时,顺便带走了那个东西。”
“他不会把自己的眼珠给抠下来,然后装上那个东西吧?”
饶是Assassin一向优雅从容,也不禁怔住了。
这已经不单单是恶心能形容的了,简直就是丧心病狂啊。能有勇气做出这样事情的人,真不知道是该夸奖他还是嫌弃他。
不过,Assassin敏感地察觉到了还有下文。
“您说马洛礼命不久矣……不会就是和那个东西有关吧?”
远坂永人轻轻点了点头。
“你绝对想不到,那只‘魔女的眼睛’竟然被那个魔女下了诅咒。”
“长期携带的人,已经会被诅咒了,而装在自己眼窝上……”
“现在的马洛礼……已经根本不像是一个人了。”
听到这样的话,Assassin都感觉了不寒而栗。
虽然他不知道,但这并不阻碍他想象。
“算了算了。不提这个了。”
远坂永人轻轻叹了口气,转移了话题。
“羽斯缇萨今早来了吗?”
“来了。并且我把您吩咐的那张纸亲自交到了她的手上。”
“那就好。”
远坂永人这才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
玛奇里——现在已经是自己的瓮中之鳖了。
◆
手里紧攥着从Assassin那里拿回的纸条,羽斯缇萨有些激动地回到了住所。
“羽斯缇萨?”
看到她这个样子,Saber有些莫名其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