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是女仆]流逝的只有心-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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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记得的都尽量写了下来”鲇泽美咲把刚写完的一本笔记本合上后递了过去,“接下来就让流再补充一下应该就可以了。虽然不完全,但找到原来的那本之前就暂时先用这个吧。”
“流,可以吗?”她转头问隔着一张桌子的人,“啊,可以。”清水流接了过来,大概地翻了翻,浏览了一下内容,拿出自己的笔记本和钢笔开始补充,头也不抬,“我很快给你。”
会计的眼泪汇成了一条小河,捧着玻璃心感叹:“啊,会长和副会长都好厉害啊。”不说光是凭着超强记忆的会长,副会长做事也面面俱到,两个人双剑合璧,简直所向无敌啊!
被无故殃及的幸村祥一郎有些沮丧地对了对手指,抱膝缩在了一边,沉浸在“身为另一个副会长,什么忙都没有帮上,太没用了。”的自我怨念中。
“喂,保健委员长”鲇泽美咲从垃圾桶里捡起了一份资料,展平,“这不是使用保健室的人的名单吗?这种东西丢掉好吗?”
“咦?怎么可能?”那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会丢掉?可是等早瀬虹太看到的时候,更感觉奇怪了,“咦?为什么?”他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丢掉?
正在补充会计簿内容的清水流抬头看了一眼他们又低下了头。早瀬虹太当选保健委员长的主要原因就是他为人仔细认真,而恰巧这个职位就是需要这样的人。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粗心大意的事?
昨天的书记如果说是太累的话,今天的风纪,那么性格严谨的人出了完全不符的问题。仔细的保健委员长现在也……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感觉学生会的成员在一个接着一个地不断出事……
午间。
广播突兀地播出了令人感到昏昏欲睡的音乐,“怎么了?”鲇泽美咲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广播。“是在做广播测试吗?”幸村祥一郎手点着下巴,疑惑地看向了广播,似乎这样就能得到答案。
“可是,这音乐实在是让人犯困啊。”鲇泽美咲有些不满,怎么会在午间放这样的音乐呢?这让人下午的课还怎么上?清水流放下了手中看了一半的资料,“你们继续,我去看看。”总感觉很不放心的样子。
她拉开广播室的门,“荻本,你怎么了?”他整个人背对着门口,最近天气已经热起来了,现在居然还戴上了帽子。
“咳咳”他把手放到嘴边咳了几声,声音沙哑,听不出任何特色,“感冒了。”“是吗?”早上看到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这么快感冒了?
“是在做广播测试吗?”“是的”“那换个音乐吧,说话也可以,这音乐听着让人犯困。”已经不是犯困的程度了,简直是催眠啊,她的眼皮居然开始上下打架了。
“要的就是这个。能让人放松,适当地进入酩酊状态。”他悄悄地过去,关上了门,阻止任何人看到里面的场景,“虽说本来的目的不是你,但是……”
把睡着了的清水流好好地靠在椅子上,他低语着,“虽然说会长才是最应该出手的人,但似乎,你比她棘手多了。”他关上了门,准备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碓冰拓海感到蹊跷来到广播室的时候,刚好看到一个头戴夹克衫帽子的人关上门离去。打开门,他就看见清水流闭着眼睛靠着椅子睡着了。
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他把她抱了起来,这里睡觉不舒服,还是换个地方吧。不过,她怎么会在那里睡着?那个人……之前有对她做了什么吗?
保健室。
“醒了吗?”碓冰拓海在听到动静后看向了床上躺着的某人。“啊”清水流双脚胡乱地蹬了几下,踢掉了身上盖着的被子。裙摆已经被撩到了即将走光的高度,白皙修长的腿交叠着,要露不露。一手五指分开,把额前垂下的头发全部撩到了后面,之后开始解衬衫的纽扣。
“你怎么了?”按住她解纽扣的动作,他侧身坐上了床,从身后锁住了动作一点都不老实的她。“嗯?”她绯红着脸,丹凤眼微微眯着,整个人流露出了难得的无限魅惑风情。
被她性感的模样所惊艳,他一时之间失去言语,在手下松了几分力度。清水流翻了个身,跨坐在了他的腰上,把他推倒在床上之后,顺势就伏在他的身上。纤细的手从俊脸眉骨处开始游走,指尖的动作轻柔,肌肤相触的地方却似被狠狠摩擦过了的火热。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他的嗓音带着沙哑的性感,手覆上了她正解他腰间皮带的手上。“当然。”她微仰着头,伸出了粉色的一小截舌头舔了舔唇后直接压上了他的唇。
美人在怀,他又不是柳下惠。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揽住她的腰,两个人的上下位置霎时交换。衣衫凌乱之时,棉被已经被踢到了地上……
第42章 饶不了你
很多时候,你都依靠不了任何人。人生在世,最能依靠的,除了父母,就只有成年之后有了一定能力的自己了。
——摘自《女仆日记》,作者:清水流
从有些迷糊的状态中清醒过来,清水流瞬间觉得她又穿越了,她绝壁是穿越了对吧?为什么她把碓冰拓海压在身下,而他一副秀色可餐,任君享用的样子啊?不是穿越,这也绝对是做梦吧?!
“流?”身后传来鲇泽美咲惊讶的声音,这让她在反射性回头之后恨不得直接钻进地洞里去。“不是你看到的这样的,我,我……”她慌乱地东张西望,连手都不知道放哪,忘记当务之急应该先从他身上下来。
碓冰拓海好笑得按着她的脑袋,把人按倒在了自己的怀里,淡定依旧,“就是你看到的那样。”一手把她已经撩得很高的裙摆给拉了下去,遮盖住原本露出的些许春、色。就算是女人,也不想给人看到。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正色道:“你在广播室遇到了谁?”说到这个,清水流的脸色就深深地沉了下来,白皙的脸硬生生地蒙上了一层阴翳的黑色,声音中话语里充满了拒绝的味道,“这件事,你不要插手,我自己来解决。”
“怎么回事?”鲇泽美咲摸不着头脑,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流把碓冰压在了身下,两个人衣衫凌乱地好像做过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而不知为何,现在气氛突然急转而下变成了这样?
碓冰拓海和清水流两个人对视着,都不肯认输。最终,他叹了口气妥协,摸上了她的脑袋用力地蹂躏了几下,发泄着自己的不满,直到她嘟起嘴抗议才松口,“自己小心。”
清水流抚平了自己被揉乱了的长发,平复了情绪后从床上下来,整理好着装,“美咲,我的事情我自己会解决的,你放心。”她这么说完就从保健室里走了出去,双手的关节捏得紧紧的,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绝对饶不了你!
翌日,男厕。
“等等,碓冰桑,这是要干什么?”幸村祥一郎拒绝不能,被人强硬地换上了女装。“好啦好啦,就是那个人。”碓冰拓海敷衍着把人推了出去,力度正好地推到了那人的面前。
幸村祥一郎一侧的头上戴了朵粉色的花,嘴唇上也被涂上了粉色的唇彩,加上他天生略女相的外貌,真的很像一个女孩子。
因为撞到了人,他礼貌地道歉:“对不起。”结果一抬头就看到带着夹克衫帽子的少年受到刺激化成了冰雕,幸村祥一郎流出瀑布泪,“碓冰桑?”得到“谢谢你,幸村,扮女装辛苦了。”的回答,他直接捂脸泪奔。
“男生?”少年从冰雕状态中恢复过来,惊讶地反问。“那么害怕女生啊,一年七组,叶爽太郎。”面对叶爽太郎的惊讶,难得神棍了一次的碓冰拓海只是继续说着自己的,“你好像有种很有趣的特技啊。”
毕竟让清水流变成那个样子了,怎么也饶不了你!如果不是自己碰巧遇到了她,谁知道她会把谁压在身!谁又知道她能不能及时恢复神智而避免造成可怕的后果!
“你要看吗?我会更专心的。”叶爽太郎摘下自己的帽子和眼镜,拉住碓冰拓海的领带用力一扯,两人视线相对,他的声音刻意地命令又带着诱导的意味,“不要移开视线!”
“碓冰拓海,你会忘记清水流。”随着他的响指打响,碓冰拓海的头就像被控制了的没有生命与自我意识的木偶一样低下。对他来说,讨厌、憎恨一个人的痛苦绝对比不上忘记自己喜欢的人。
而就在叶爽太郎露出胜利得逞的微笑之时,又传来了令他意外的声音,“才怪呢。”碓冰拓海妖精绿色的眼眸直直地盯着他,视线锐利且逼人,“好好看清楚你的对手,叶。”
他拉过叶爽太郎夹克衫的领子,两个人的眼神在那一瞬间激烈对撞后又很快地放开了他转身离开,只留给他一个潇洒和极具压力无法被超越的背影。
如果不是流说要亲自解决,绝对不会放过你!居然想要他忘记她!他无法忍受被她忘记,更拒绝忘记她,只要想到那个可能性,他的心就不止一点点的抽疼。清水流,你逃不掉了!
生徒会室。
“什么情况?”学生会的成员都战战兢兢,今天不止魔鬼会长的恐怖级别上升了一个台阶,处于没有人敢惹的状况。连平常温柔治愈人的副会长清水流也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这是闹哪样啊?碓冰桑,你在哪里?快来救人啊!
生徒会室的门被拉开,幸村祥一郎一身的女装出现惊吓了所有的人。“怎么了,幸村?你,觉醒了吗?”鲇泽美咲惊讶地站了起来。
“不是的!”幸村祥一郎哭着说出了事情的真相,他怎么会自己主动穿女装啊?听完事情经过,清水流立刻从位子上站了起来,跑了出去。“喂,流,你去哪儿?”鲇泽美咲没有及时抓住她,一转眼就不见了人。
碓冰拓海,你答应过我让我自己解决的!清水流快速地跑向一年七组的教室,叶爽太郎,你给我等着!在我收拾你之前可别被简单地KO了!
天台。
“叶爽太郎是吧?”清水流看向那个背对着自己的人,一步一步逼近,即使心里再怎么波动,面上却依旧平静地问着,“学生会的事是你做的吧?目的是什么?”
“副会长真的想知道吗?”叶爽太郎摘下了自己的帽子和眼镜,露出了深紫色的短发和同色的眼眸,转身直视清水流。
“啊,我想知道。当初救我的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即使……你讨厌女人。”清水流平静地叙述着惊人的真相。那天明明帮了她,现在却反过来要对付她,为什么?人终究善变,还是因为利益的相互冲突?
“你知道?”没想到叶爽太郎反而被她吓了一跳。当初那样的情景,明明已经昏迷了,就算看见了什么,印象肯定也很少,这样居然都还能认出他来吗?
“啊,学园祭的那天,我看到的人是你。”她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之前就在校园中看见过他,当初以为身影鬼鬼祟祟的,虽然穿着星华的校服,但不是学生,可是后来查过资料后就明白了。
“是吗?果然,副会长不是一般的人呢。”叶爽太郎一手捂脸笑了起来,笑声中略带疯狂,“意志力越强,越有征服的欲望和乐趣呢。”
……
“砰”天台的门被碓冰拓海粗暴地推开后因为惯性直接撞到了后面的墙壁又反弹了回来。“从现在起的24个小时内,一觉醒来后,你就会忘记碓冰拓海。”叶爽太郎走过他的身边,轻飘飘地说着令他色变的话,“这是最强的……拦截呢。”
“这就是你说的自己解决?”他停留在原地没有靠近一步,但是眼睛却死死地看着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