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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会长是女仆]流逝的只有心-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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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的场景为什么会让她有熟悉的感觉?为什么她看不清那个女孩子的相貌?为什么总感觉……似乎她亲眼见过这样的场景?

为什么觉得那么真实!紫色的眼眸愣愣地看着天花板。她用力地想要想起女孩的脸,可是原本在梦中还能看见一个模糊影子的她,现在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拓海,不好的预感来了。清水流伸手握住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试图寻求安慰,却因为怕弄醒他而不敢握得太紧。

她闭上了眼睛,双手控制不住地颤抖。那是对不确定的过去与未来的害怕,她害怕自己的记忆有缺失,害怕充满荆棘的未来,更害怕自己如今如此彷徨不安。

为什么他们两个人就不能平平淡淡地在一起呢?为什么就必须要有那么多人拦在他们的面前呢?只是想要一份简简单单的感情罢了,为什么就那么困难呢?

清水流闭上眼睛,一滴辛酸的泪滑出眼角,沿着白皙的肌肤滑进了黑色的鬓发,湿了她的发,也炙了他的心。

碓冰拓海叹了口气,把她搂进了自己的怀里,“怎么了?”根本就没有刚睡醒的人的话语朦胧。他早就醒了。

“拓海,我有不好的预感,很强烈。”清水流紧紧地抱着他的腰,把自己的脸埋在他的胸口。比她高的体温,暖暖的,能给她更安心的感觉。

“流,不要担心,我在。我在。”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预感这东西,谁都说不准,也说不好到底该怎么办。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抱紧她,用自己真实的触感和体温抱紧她,给她安全感。“流,不要怕,我在。”

他一遍遍地重复着,直到黎明的微光透过窗帘照射进来,清水流才渐渐地又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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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婚约的亏欠

即使痛不欲生也没关系。

只是;一定不能逃避。再怎么痛苦也必须要像不死鸟一样重新站起来。

——摘自《女仆日记》,作者;清水流

“我想取消和五十岚虎的婚约。”清水流端端正正地跪坐在和室的榻榻米上;双手伏地,向身前正在煮茶的老人鞠了一躬。

“是吗。”伊藤隆一并没有直接告诉她是与非;而是低声喃喃了一句;仍然煮着自己的茶。他喜欢茶道;喜欢品茶;但却只喜欢中国的茶与茶道。

“是的。您应该知道,我现在和碓冰拓海在一起,而我和五十岚虎之间只是友情而已。”清水流依然低着头;就像面对上级一样,语调中都不带一丝感情地汇报。

和伊藤隆一谈感情;是最无用的事情。之前,她不是没有试过,然而每次得到的结果都不意外地是:“不要和我打亲情牌。”“感情是你的弱点。”“不要感情用事。”

每一次和他谈事情的时候,如果有任何一次,她不是镇定地、平静地、不带感情地叙述的话,那么,那件事,不管有多么重要,他都不会听到最后。

清水流曾经听说过,伊藤隆一的女儿,也就是她的母亲当初就是因为他太过冷血的原因才和父亲私奔的。

直到最后两个人因为车祸意外死亡后,他才把十岁的清水流从那个地下室解救出来,接回了伊藤组。

因此,就算是清水流再想珍惜这世上唯一仅剩的亲人,他不为所动,她也别无他法。

“你的事情……”伊藤隆一定定地看着茶杯里的茶水,似乎那简单的茶水里蕴含着如人生哲理一般重要的道理。

正在这个当口,敲门声响起,得到进去的指示后,来人把一封信递给了伊藤隆一后就恭敬地又退了出去。

而伊藤隆一不知看到了什么,脸色当即一变,随即又重新把信叠好塞进了信封。“订婚典礼还有半个月,我不想听到什么闲言碎语。”

知道他的习惯,在他看信的时候,清水流并没有抬头,因此也错过了他一瞬间变得极为难看的脸色。

她的脸色也变了,为什么原本有松口迹象的他突然改口了?那封信里的内容是什么?是什么能够让他改变主意?

虽然心里很着急,毕竟时间不多,如果还不取消的话,到时候就只能在订婚典礼上动手了。可是那样的话……

不说到时候五十岚家颜面无存,伊藤组的名声受到损害,伊藤家和五十岚家之间肯定闹翻了,而且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

“您知道我的,既然是我做的决定就不会再改变。”她咬了咬唇,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和他硬着来。既然亲情牌没用,也没有必要打了。

“那你也应该知道,我决定了的事,没有人能改变。”清水流原本挺直的背上似乎有千斤巨石压着,导致她身子微微颤抖。

伊藤隆一几十年黑道中走过,积蓄下来的气势不是她这个初出茅庐的人能够睥睨的。在他的眼里,她当年做的事,根本就不值一提。

或许是为了让她积累经验,或者是为了给她提供掌握伊藤组的机会,他什么都不插手。在他面前,她就像一个可悲的跳梁小丑。

这也是她和洛一直没有办法从他的掌控中逃脱的原因——她逃脱不了。就算她再有能耐,如会七十二般变化的孙悟空,她的头顶上,依旧有一个压着她的如来佛祖。

“我知道了。”再不甘心,她也只能妥协。就算如今伊藤组已经掌握在她的手上,她也不会和唯一的外公作对。

她的内心一直期盼着最后的一丝亲情,即便她真的不清楚他到底在考虑什么。为什么他明明知道一切,却依旧故我地坚持要她和五十岚虎订婚?

其中到底有什么原因呢。和五十岚虎订婚,唯一要借用的就是五十岚财团的势力罢了,但是碓冰拓海不行吗?

杰拉尔特家族虽然是在英国,但是也确实是有些势力的,更何况本身它也和五十岚家有交情。她不明白了。

“那你出去吧。没事就不要来找我了。”伊藤隆一捧起了茶杯,递到唇边,轻轻地抿了一口,若无其事地下了逐客令。

“是。”清水流应了一声,退出了和室,拉上了门。和室内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

******

刚回到自己的房间,清水流就对真木奏下了一个命令。“真木,去查一查今天是谁给伊藤隆一送的消息,小心一点。”

“是,尽快给你消息。”得到命令的真木奏放下了手边的事,先组织人手查这个。那个“小心”就已经表明事情的重要性了。

那封信才是关键,但是她却不能向那个送信的仆人打听,伊藤组内宅里发生的一切都逃不过他的耳目。

而且仆人也不一定会知道,打听了反而会打草惊蛇。她现在只能让真木奏不动神色地去做这件事,虽然或许还是会让他知道,但是至少能拖一点时间。

到底那封信上写了什么让伊藤隆一改变了心意?还是她猜错了,信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而是送信人的问题?

而真木奏后来传来的消息更是让她陷入了更深的迷之漩涡,他只有三个字:查不到。

看来不是伊藤隆一提前抹去了消息,就是送信的人已经给自己留好了退路。不管是哪一个,她都是慢了一步,或许,不只一步。

不用怀疑真木奏的能力,一直以来给她提供消息的人都是他。如果他也查不到的话,确实是那一环出问题了。

清水流沉下了脸色,闭上眼睛靠在椅子上,房间里的灯都被关上了,窗帘也拉了起来,黑暗的环境才能让她的思维更快地运转。

那是,在地狱里形成的习惯,她不想要也已经没有办法了。有些东西,习惯了,再用力也改变不了。

******

708。

“拓海,婚约……没有取消。”清水流扭过了脸,几乎不敢对他开口。婚约的事情一直是他心里的一根刺,现在没能取消,总觉得很对不起他。

碓冰拓海眼里的神色变了几变,最终还是沉静了下来,“没关系,我不着急。就算订婚了,也还没有结婚不是吗?”

不说即将订婚而已,还留有变数。就算结婚了,都还可以再离婚。他想要的,还有拱手让人的道理吗?!

更何况,明眼的人都可以看出来,五十岚虎对清水流的感情,是友情,而不是爱情。他更没必要担心了。

“流,我没有关系的。实在不行,我就当你的地下情人好了。”碓冰拓海揉了揉她的发顶,眯起眼睛开起了玩笑。

啊,总觉得好像地下情人的感觉貌似也不错的样子。那样,两个人偷情的话,会更有快感和刺激感吧。

“傻瓜!”清水流叹了口气,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捏住了他挺拔的鼻子,不让他呼气。“怎么可能让你当地下情人啊。”

被捏住了鼻子不能呼吸,他也不着急,反而张开嘴巴,用嘴巴呼吸。冲她眨了眨眼,努力卖萌,“流是不舍得我吗?”

不舍得什么的真是让人无言。她放开了手,让他能够呼吸。虽然那样也可以,不过稍微惩罚一下就够了。她转过身背对着他。

“那流就给我个名分好了。”碓冰拓海从背后抱住了她,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说话间下巴一张一合地咯着她微疼。

“反正我是正室,五十岚虎就是那个拆散别人的小三。”他微微地眯眼,直接给某人打上了“小三”的标签。

“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清水流有些哭笑不得。五十岚虎躺着也中枪,还中了名为“小三”的杀伤力巨大的冲锋枪,要是被他知道了,可真是……好笑了。

听到她的笑声,他越来越来劲,语调也欢快了起来,“流,你也觉得吧?五十岚虎就长了一张小三的脸,你说,以后他能不能找到女朋友啊。”

“说什么呢。我还想把美咲配给他的,你这么说的话,美咲要怎么办啊。”嗔了他一声,她侧了侧身,把手伸了过去,在他腰间掐了一把。

闷哼一声,碓冰拓海眸底的颜色暗了暗,直接就着这个姿势,把原本环着她的腰的手不安分地往上袭去。

“拓海,嗯……你放手……”清水流急忙按住他作怪的手,现在是在沙发上好吗?为什么感觉他有点不对劲?

酥麻的感觉夹杂着一些炙热感从敏感的腰部传来,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被他抽走了。还好坐在沙发上,不然说不定没力气的她就倒下去了。

“流,你没听说过男人的头和腰都是摸不得的吗?”碓冰拓海凑近她的脖颈,伸出舌尖微□地舔了舔她白皙的锁骨处。

“我……没有。”她都想哭了。她是真的没有听说过,男人的头和腰都不能摸啊。不然她就不会在不知不觉中撩火了。

“这样,那要记住哦~”最后的话音被他吞了下去,他张嘴一口咬住了她脖子和锁骨相连接的地方,重重地允吸着,松开的时候,开出了一朵娇艳的梅花。

“拓海,不要……在这里。”在沙发上,真的是太让人难为情了。一想到要在这里做,她的脸就红得和什么一样,都不敢看他的眼睛。

“流,我们今天就试试看在沙发上做吧。”他在她耳边用他已经动情了的性感嗓音诱哄着,警告地用眼角瞥了一眼不识趣的小白,它就乖乖地踩着小肉垫去了卧室。

“拓海……”清水流扭过头,张开了紫色的眼眸,水汪汪地乞求着。她真的不想在这里做,光是想想就足够难为情了。

“在这里的话,我就只做一次。”虽然难得看见她示弱的样子,但他却坚定不移,甚至抛出了诱人的诱饵。

富有经验的垂钓者已经抛下了诱饵,他的耐心很好,慢慢地等待着贪吃的鱼儿来心甘情愿地上钩。

他的一只手已经摸上了她的文胸,她的胸大小刚好能被他一手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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