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是女仆]流逝的只有心-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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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鲇泽美咲拿起了扫帚打扫起来,和碓冰拓海说的是一样的话呢。两个人……好像还住在一起的样子,是男女朋友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好像……
突然店里一下子就黑了下来,“断电?”清水流在黑暗中慢慢地走了过去,摸索着墙壁上的开关,发现不会亮之后打算去下面看看。
“不要动哦,流酱。”陌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清水流反射性地停住了手上的动作,暗叫糟糕,没想到真的出现了。
转身看着两个纯粹是大众脸的人,清水流暗暗地在心里计划要怎么办。仔细打量一下,发现那个高一点的人手里有电击枪,胖子手里就只有胶带。
“美咲?”在看到鲇泽美咲的时候不能说不震惊的,这下糟了。看着她被铐住了手铐,嘴上贴上了胶带,清水流暗暗计较自己的赢面有多大。
“流酱,我不想伤害你,所以不要乱动哦。”电击枪更靠近了自己一点,蓝色的电火花在黑暗中闪烁着刺眼的光芒,清水流后退了一些。在一样地被铐住之后,她用眼神示意鲇泽美咲,“怎么办?”
鲇泽美咲微微摇了摇头,眼神又往他们那瞟了瞟,“先不要动,看看他们要做什么”。清水流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接收到了那个意思。
刚好来到了女仆拿铁后门的碓冰拓海耳尖地听到了“流酱”停住了脚步,在听到后面的话时,他妖精绿的瞳孔骤然收缩,千万不要是他想象的那个样子!
“对我们来说,你们是理想中的女仆呢,流酱是打从心底里温柔的女仆”“我们一直在关注哦,其实美咲酱很不想搭理那些男人的吧?”两个人交替着不断地自说自话。
碓冰拓海暗叹了一下,快速地回身,起跑,踩在墙壁上,然后翻了上去达到二楼。轻手轻脚却快速地走动着,两个?碓冰拓海略有些紧张,他们要做什么?
“我们和那帮家伙不一样哦”这么说着两个人不断地向她们靠近,即便是在没有光线的情况下,那神情还是特别的猥琐,让人感到毛骨悚然,“我们知道你们的真面目哦。”
清水流在四周小心查看的时候看到窗外面的碓冰拓海,他正摆开了架势,准备踢破玻璃进来。鲇泽美咲什么都没有说,也什么都没有做,只是低着头静静地听着。
正当碓冰拓海伸腿要踢的时候,鲇泽美咲周身燃起了熊熊的火焰,站了起来,在清水流瞪大的眼睛中,硬是把那个手铐给挣断了。
“诶?”碓冰拓海看到那个场景楞了一下,硬是没有停止脚下的动作,腿就这样直接接触到了玻璃。碎了一地的玻璃碎片反射着微弱清冷的月光,闪闪亮亮。
撤掉嘴上的胶带,鲇泽美咲片刻就化身成了魔鬼,气势可怖,手指着前面的两个人,“你们两个,做梦也给我有点限度,还大言不惭地说知道我的真面目?你们知道我些什么啊?”
伸手一手扯住高个子的衣领就来了个过肩摔,左腿飞起踢掉了胖子手中的电击枪,在他愣神之际,又一个过肩摔,两个人刚好躺在了一起,挺尸状。
这一切做完后,鲇泽美咲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叹了口气,“这两个笨蛋”结果一回身就看到碓冰拓海站在她背后面无表情,像个背后灵。
“哈哈哈哈……”碓冰拓海褪去了原本的面瘫脸,捂着肚子笑了起来,那夸张的样子真的让人恨不得能一巴掌抽死他。
“啊,玻璃窗”看到那碎了一大块的玻璃窗,鲇泽美咲整个就是一个“完了”的表情,店长看到之后肯定会晕过去的。突然想起了另一个被绑的人,“对了,流。”
碓冰拓海用从他们身上搜出来的钥匙给清水流开了手铐,又撕开了胶带。清水流缓缓地平复了一下呼吸,然后站了起来。
因为蹲在地上太久,站起来太快,整个人一下子就晕了,没有方向感。“小心”碓冰拓海一把把歪斜斜的人搂进了自己的怀里,低头询问:“怎么样?”两个人的脸在这个时候是前所未有的贴近,近到能感受到另一个人的呼吸。
“贫血而已”稍稍解释了一下,等感觉稍稍恢复,清水流就离开了他的怀抱。这里还有鲇泽美咲,他喜欢的人在,被误会就不好了。
而这时的碓冰拓海就突然有了一种被过河拆桥的感觉,好吧,更多的,其实是嫌弃,但是他坚决认为自己的感觉错误了。
“话说你们两个认为她们的真面目是什么?很想知道呢。”碓冰拓海伸出两只手盖在了那两个人的头上,用力,像是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两人乖乖地回答,“虽然是女仆,但会不会是个S呢?”“啊,如果流酱是S的话,真想让她调、教一下呢。”碓冰拓海听到答案后意外地放过了他们,“嗯?你们是M啊。”
“啊”“是呢”“天然的”面对这样的回答,清水流吐槽无力,只能摆出一张面无表情的瘫脸,世上居然真的有这样的抖M啊,这个世界真神奇。
鲇泽美咲同情地看着清水流,不过,如果流真的调、教人的话,会是什么样啊?“啊,会是什么样呢?”直到看到清水流黑黑的脸色和碓冰拓海不怀好意的笑,她才发现原来刚刚把心里想的话给说了出来。
“啊啊,流,对不起呐。”鲇泽美咲赶忙道歉,陪着笑脸。“美咲,我来‘调、教’你一下吧。”想到了什么,清水流改变了之前的脸色,笑得一脸开心,黑色的曼陀罗大片地盛开在了这个寂静的夜里。
“啊,副会长,来调、教我吧。”原本朝鲇泽美咲伸出去的手在听到背后传来的这句话时就停住了,转过身,没好气地说:“好啊,晚上等着我去‘床上’调、教你,啊?”还特地加了重音。
“啊,我等着。”那个明明有一张帅气的脸,偏偏把自己弄成个猥琐的跟踪狂,碓冰拓海一脸期待的表情让清水流瞬时败退。
啊,这个世界,果然是理解不能。我还是个正常人,所以还是不要理解了吧。这么想着的清水流瞬间满血复活了。
第17章 银座的巧遇
这个世界,没有偶然,有的只是必然。怎么把可能性百分之百的必然变成千分之一的偶然才是你最需要修的课程。
——摘自《女仆日记》,作者:清水流
银座。
“姐姐”软软的童音伴随着自己上衣衣角的向下扯动,清水流循着力度的方向一低头就看见了一个墨玉色短发,大大琥珀色眼眸镶嵌在精致的面孔上,配上矮矮的小身子,非常可爱的人儿。
“姐姐,我找不到哥哥了,能借一下你的电话吗?”小人儿见其注意力被吸引了过来,立刻提出了自己的要求。精致的模样,剔透的水汪汪的眼睛,配上那一脸泫然欲泣的表情,霎时萌杀了所有。
没看见周围那些女性如狼似虎恨不得扑过来蹂躏几下的样子吗?就算色盲看不到那碧绿的狼光,也该看到周围满满得快盖死人的萌萌花了吧?
“可以哟”清水流从自己的包里拿出手机递给了他,象征性地问了一句:“会用吧?”这么大的孩子一般都有小大人的愿望,不希望自己被当成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这个,应该也是吧?
“会的”小人儿笑笑,低头,短小的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敲打着,待按上拨号键看到那个“刚”字的时候,琥珀色的眸子里顿时闪过了一抹惊讶与狡黠。
“哥哥,你在哪?”“我在……”“四楼的哈根达斯”清水流蹲下身子,拍了拍他的小肩膀,指了指不远处的店,轻声地说。
“我在四楼的哈根达斯店里等你哦,哥哥,你要快点哦。”小人儿说完,展开一个大大的笑容,不给电话那一头任何说话的机会直接挂掉。
递上了手机,很有礼貌地鞠躬道谢:“谢谢姐姐”抬头就变化了神情,牵上了清水流的手朝着不远处有着大大显眼招牌的哈根达斯店走去,“我们去吃冰激凌吧”
“姐姐,我要巧克力味的。”小人儿'文'因为身'人'高的原因'书'踮起脚尖'屋'用力地指了指高高的标志,一脸渴望地看着清水流,大大的眼睛里全是“我要这个”的意思。
“好”虽然哈根达斯很贵,而且在银座更贵,不过这么点钱她还是付得起的。何况难得遇到一个这么可爱的孩子,这是缘分呢。
在银座,一个脚印的土地就要内阁高级官员一个月的工资了,因此银座早已成为身份和地位的象征,而不单单只是一个简单的商场而已,这里的消费水平……
就算是这样,富人还是很多啊。为了不被太多的人挤散,清水流蹲了下去,把小人儿抱在了怀里。对上他惊愕的眼神,清水流轻轻地点了点他的鼻头,“小心又走散了哟~”
“你好,请给我一份巧克力和一份香草味的雪糕。”一手稳稳地抱着可爱的小人儿,一手在自己的包里掏出银行卡递了过去。
短短的小手慢慢地环上了抱着他的美丽姐姐,待看到她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后,渐渐地收紧了两只小手,把小小的头也靠了过去,埋在白皙的脖颈里。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没有很多女人身上刺鼻的香水味儿,是淡淡的奶香呢。薮煌纯眯起了眼睛,头发是兰花香的呢,真好闻,啊,果然没有选错人呢。他幸福地想着,总感觉已经幸福得不能再幸福了呢。
其实身体是有些僵硬的,毕竟不习惯陌生人的接触。不过想想这个孩子身上那敏感又脆弱倔强的气息,她就心软了,这是一个很早熟的孩子吧?早熟的孩子比同龄孩子经历得更多,受到的伤害也更多呢,就像她一样。
薮煌纯琥珀色的眼眸时不时地向上打量着对面坐着动作缓慢独有一番气质的清水流,待她稍有抬眼的动作就又低下头舀着冰激凌,一副“你刚刚什么都没看到,就算看到也都是错觉”的让人哭笑不得的模样。
“好吃吗?”清水流笑笑,笑容里全是暖暖的包容,很可爱的孩子呢。小心翼翼地探出触角来接触人,却又害怕被拒绝,等对方有点反应之后就缩了回去,懂事得让人心疼与怜惜。
“嗯?嗯”反应过来是在和自己说话后,薮煌纯反射性地应了下来,不过立马后悔了。刚刚为什么不多说几句话呢?难得有搭话的机会。
“要尝尝香草味的吗?”清水流看见对面那个懊恼地恨不得把小脑袋埋进冰激凌里面去的人儿,忍住到了嘴边的笑,把自己边上的冰激凌推了一点过去。
“嗯”薮煌真大大地舀了一勺,放在嘴里,眯起眼睛,小小的脸上布满了兴奋与满足。就算这是平时不爱吃的口味,可是总觉得今天的香草味特别好吃呢。
“纯?”薮煌真走了过来,顺便吸引了大多数女客人的目光。“清水,谢谢你”刚刚看到来电的时候不得不说是惊讶的,不过在听到纯的声音后就只是觉得巧合了。
“没什么。啊,你是他的哥哥啊。”来来回回地看了好几眼,清水流点点头,两个人确实很像,只是因为和某人不熟,所以才没有第一眼认出来吧?
薮煌真瞥了一眼桌上的冰激凌,立刻有些抱歉地对清水流说:“清水,抱歉,让你破费了,纯太任性了吧。”虽然这么说着,但眼里却看不到他一丝的责怪意思。
“没事,他很可爱。”清水流摇了摇头,表示并不在意,而后抬手把掉落的发勾回耳后。“我才没有呢”薮煌纯迅速从位子上跳了下来,走到了清水流的边上,拉了拉她的手。
“姐姐,我是薮煌纯,薮煌真的亲生弟弟。”薮煌纯有些不安地自我介绍,另一只手不停地揉着自己的衣角。他刚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