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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加加减减凑成双-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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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袭向她,双手连忙使劲地将他推开。

“那这个正在跳动的又是什么?”欧阳零又贴近她,大手神不知鬼不觉地覆上她的左胸,暧昧地问。

“日本待久了中文就全忘了是吗?此心非彼心,词同意不同,懂不懂?”又吃她豆腐?意映捉牢了他的袖子和衣领,一转身就将他摔飞出去。

“哇,你好粗鲁。”他身手灵巧地安全着地,完全没料到她会摔人。

“你更野蛮。”意映甩甩手,客气地回他。

“要玩摔角我比较喜欢在床上玩。”他欺近她的身侧,捉住她的双手想将她抱至床上。

“这是柔道不是什么摔角。”一捉住机会,意映立刻绊住他的左脚,赏他一记正宗的过肩摔。

“这种地板不适合玩柔道,为了安全起见,我带你到床上练习。”欧阳零没被她摔得四脚朝天,反而迅速稳住身子落地,在意映还没来得及反应前,就将她轻松抱起一同躺上大床。

“你想玩的不只是柔道吧?”被扔到床上的意映迅即被压制住,而他也开始隔着衣料探索她的曲线。

“正解。”他封住她的唇与她交缠,一手解开她的扣子后,转移阵地亲吻着她的酥胸。

“慢……慢着。”意映结巴地制止他在她胸前横行,尽管大脑不允许,但她的身体立刻不合作地迎合欧阳零。

“你想慢慢来?可以。”带着浓浊的气息再度回到她的唇上,欧阳零征服的吻像雨点般朝她密密罩下。

想从他的热吻下脱逃简直难如登天,意映半迎半拒地按着他厚实的肩,感到阵阵晕眩和沉迷,几乎忘了抵抗,在被他脱去上衣之时,她才恍然想起自已的立场和能保身的最后之计。

“好,随你。”她突然放弃挣扎,不迎不拒地躺在床上。“不抵抗了?”欧阳零脸上的笑容渐渐远去,只手撑着身体,玻ё叛鄱了谋砬椤

“招待客人是我们中国人惯有的礼数,你想要就给你。”她两眼一闭,动也不动就像尊死尸躺在他身下。

欧阳零怒意顿生,躺着等他?这么一来她跟其它的女人有什么不同?

“今天就当我放过你,对于还没有调教好的冷感女人我没兴趣,而且我最讨厌被人招待。”他兴致全失,当下立刻放弃与她纠缠翻跳下床,旋风般地袭卷而出,一道劲风随即把房门阖上。

欧阳零怒气冲冲地走后,意映悄悄睁开眼猛喘大气,抹了把冷汗瘫坐在床上,掩着脸想起欧阳零对她所做的一切,不禁感谢她的大脑能在危急存亡之际恢复运转,却又对自已屡屡无力阻挡欧阳零的自主反应感到头痛和惊讶。

好险,若不是用“置之死地而后生”这方法,恐怕今晚她也会像老爸一样输得什么也不剩,把什么都给他了。

她微颤着手低头扣好不整的衣衫,赫然发现左胸多了道深深的吻痕。

欧阳零居然在她身上留下痕迹?意映怏怏不快地盯着房门想,第一次有男人能在她身上得寸进尺到这种程度,难道说夜路走多了真的会碰到鬼?而自己竟捡了个会撩起她身心反应的色鬼回来?

不对,意映看着自己心窝前的吻痕,很快地就推翻了这种想法。

那男人不是鬼,如他所言,他是魔,他是那个把她的心绪摧毁,然后加以催眠,使她随着他走的心魔。

欧阳零那张具魔性的脸庞停滞在她的脑海不肯离散,像阵云雾徐徐地盈绕在她心头的每一处。她按着自己仍急跳不停的心房,茫然地想,什么时候起她竟然开始管不住自己的心了?被他烙印之后,这颗心还会不会属于她?

第四章

周末的午后,欧阳零履行他对意映的承诺,和意映关在房间内大半天,衣衫半褪地坐在指定处,摆着姿势供意映作画。

“小管家婆呢?”

房子里只剩下他俩变得有些空荡荡,欧阳零满想念那个上了牌桌活像一条龙、下了牌桌却像一条虫的嘈杂小管家。

“周休二日,她放假回家去了。”意映调好颜色观察着他脸上的阴影,考虑如何在画布上上色。

“你这个雇主很照顾管家嘛。”原本和她在一起静不了三分钟的欧阳零,在被她限制不准开口打扰,和她沉默相对了一个上午后,决定打破僵局和她好好聊聊。

“拜你所赐,自你来了以后我才实行周休二日的,好减少你对那些没抵抗能力的人的污染。碧玉被你污染的程度还算少,少让她接近你是最佳防范之策。”她看来看去还是觉得色彩不对,于是又换了颜料重调。

“说我是污染源?至今除了你以外尚无人如此指控我,单凭你个人的不理性抗议,构不成我是公害的说法。”他又没有排放废水、废气或是乱倒垃圾,除了为她家带来点小小的娱乐外,欧阳零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还算是在一般人可以容忍的范围内。

“你不是公害,你是瘟疫。”意映在洗净调色盘时对他说道。

“瘟疫?他们不都还是活蹦乱跳的?我没看到有人病发身亡。”欧阳零搓搓下巴,脸上还是一派泰然。

“迟早的事,从他们认识你开始,就已经踏入棺材一半了。”她的老妈会赌博、她的老爸会抽烟、她的管家天天烧香拜佛避妖魅,自从捡来这个瘟疫后,她开始有点后悔自己有乱捡东西的习性了。

“小管家婆回家,你我的晚饭怎么办?”当了一整天的死板假人,使他没机会出门,加上今天厨房又不开伙,他非常关心自己的民生问题。

“你可以出门化缘,我的自己处理。”意映指引他一条明路,她又不负责包办他的伙食。

“和尚也有周休二日,今天打烊休息。”欧阳零放弃再当一名称职的模特儿,离开座位一古脑地跳上她的床,舒服地跷腿休息。

“你的意思就是今明两天不去要饭了?”意映搁下画笔,不悦地看着擅自移位、有始无终的男模。

“是化缘,这与要饭的不同。”他见着食指纠正她偏差的观念,和尚的职业比乞丐高尚多了。

“哪里不同?不都是拿着碗,伸长手等着钞票自动掉到你的碗里?这种无本生意是世上最聪明也最低级的职业,但如果你真是四大皆空、想筹款盖庙的正统和尚,或者是手残脚断的残障同胞则属例外,你要申请残胞证还是和尚证?”她放下画笔耻笑他,把他和要饭的名号送作堆。

“我所说的不同,是指我和他们要饭的生财器具不一样。”欧阳零宽怀大量地接收她的明嘲暗讽,徐缓地澄清自己所说的话。

“什么生财器具?”

“我的生财器具是法器,又叫钵,别把我和那些叫化子的碗公或脸盆混为一谈。”

他一再强调这点小细节,希望意映别是非不分。

“这两者的分别是否关系到你的自尊?”同是伸手讨钱,手上拿的东西他却十分在意,既然要面子他还出去混?

“才不,用碗公太不优雅也不够美观,我是美学主义者,不喜欢用粗糙的物品讨生活。”为了不辜负父母把他生成这副模样,他的作风即是什么长相就该配什么衣着、用具,这点他是很坚持的。

“我可以帮你在碗公上作画,让你带个神气十足的艺术品出门工作。”她假好心地建议道。

“想让我给人看笑话?”他可不傻。

“是你说要讲求美观的嘛,好歹我也算是艺术家,做做顺水人情而已。”意映挑眉笑道,原来他还懂得什么叫丢脸嘛。

“那种艺术我不欣赏,但是我不介意你在我身上进行人体彩绘。”他脱掉身上有遮等于没遮的上衣,现出一等一的好身材。

“行,我可以把你画成一株四季豆。”她很爽快地应允。

“我并不干扁。”欧阳零不服气地展现他的胸肌。

“谁晓得是不是外强中干。”意映重拾画笔坐正,扬着嘴角嘲弄道,她又没完全试过,怎么知道他的内在美如何?

“是吗?”欧阳零没忽略她脸上那抹带问号的表情,于是翻身下床,大剌剌地走向房内的小浴室。

“你去哪?”意映问他。

“洗澡。”他拋下一句话,便甩上浴室的门。

“我还没画完你洗什么?回来尽你的义务。”意映走到浴室前用力敲着门。洗什么澡?她还没完工他就离场,那她今天还有什么搞头?

“坐了一整天我满身臭汗,不洗我的心情会不好。”欧阳零的声音夹带着哗啦啦的水声传出来。

“什么心情?你又不是女人!”意映脾气渐渐涌上,抡拳朝门乱敲一通,要他出来。

“我有洁癖。”他倏地拉开门露出一颗头对她解释,说完随即又将门关上。

“限你三分钟之内给我出来。”意映忍让地退了数步,唉!模特儿只有一个,她也只好将就他的洁癖了。

“SHIT!”欧阳零洗了不到一分钟,气急败坏地在里面嚷道。

“喂,你怎么啦?”意映储存着耐性问爱搞怪的他。

欧阳零没有回答,浴室里只传来潺潺的流水声。

“喂,说话啊!”她先是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不到他的响应,抡起拳头又重重地捶着门。

“我滑了一跤,脚扭伤了。”欧阳零隔了好一会见才出声,声音闷闷的。

“有没有搞错?洗澡也能把脚扭伤?”意映火大地又捶门一记,这和尚又给她搞飞机,洗个澡也会出事?

“被你罚坐了一天,我的腰挺不直,两脚也酸麻无力,没摔成脑震荡就算不幸中的大幸了。”透过门板,他句句控诉元凶,存心要让她良心不安。

听他这么说,意映愣了半天才找出她拋弃很久的良知,心有不甘地嘟着嘴问他:“那怎么办?”

“进来拉我一把,我在浴缸里爬不起来。”欧阳零得寸进尺地要求。

“我进去?”她拉高嗓门问,要她进去伺候他?

“你又不是没看过男人。”欧阳零尖声提醒她他们头一次见面时的场景。

“上次看了你我没长针眼是我的抵抗力好,这回不了,我没那么多好运气。”意映对着门板翻白眼,这种健美的脱衣舞男看多了,容易养成挑剔的习惯,她以后的老公身材如果没有他好,她说不定会因此休夫攀墙。

“好,那我就坐在这里都不要出去,你自己去画没模特儿的画吧。”他老神在在地窝在里面,有办法她就自已去完成那幅画了一半的画。

“臭和尚……”被踩中痛处,意映肝火旺盛地咒骂。

“你可以慢慢考虑,但如果我因此感冒成了病号,你的画会拖得更久。”欧阳零漫不经心地笑着,暗示性地催促她。

“开门啦!”意映光火地嚷道,算她倒霉,还得再接受一次视觉神经的虐待。

“我的脚不能动,门没锁,你自己进来。”欧阳大爷得逞地邀客入门参观。

“说什么洁癖,你不洗不就不会出这种事了……”她依旧心有不甘地抱怨,推开门走入雾气升腾的小浴室。“喂,你在哪?”雾茫茫的一片,除了像瀑布般的莲蓬头水柱外,哪有他的人影?

一双肌肉纠结的手臂毫无预警地自她身后猛力抱紧她,眨眼间她已被他强力地拖至莲蓬头下。

“你……”意映先是看了看他濡湿的脸,再低头看他完好如初、平稳着地的双脚。

原来她中计了。

“外强中干?咱们就来检验一下。”欧阳零拉着她的双手覆上他光裸的胸膛,语带魅意地咬着她的耳朵。

“你有病!”意映体内压抑许久的欲念此刻全然苏醒,但碍于颜面,她用力想挣开他的双手,身子才想往后,就被莲蓬头的水柱淋个全湿,和他一样成了落汤鸡。

“你再说啊,我哪里干?”他兴高采烈地看着她湿淋淋的性感模样,强拉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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