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影大唐-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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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竟是有着说不出的韵味,让人忍不住心中佩服。
一只小鸟落在宁道奇的肩膀之上,宁道奇伸出白玉般的手指,轻抚着鸟儿的羽毛,鸟儿舒服地任由宁道奇动作,身后的师妃媗与侯希白看到如此情况心中惊讶,眼前的宁道奇仿佛是与整个自然融合在一起,如此的祥和,道家讲求顺应天地,这慈航静斋所言的天心也不是如此?
“三大宗师之名果然名不虚传!”两人心中不由得想到,心中一股佩服!
“当年老道曾与邪王一战,不想已是过了二十多年了,当年老道与邪王一战犹是在眼前,想想当年邪王何等的威风,神剑补天花间两派传人,后来更是融合佛道,创得不死法印,当年老道不能打败邪王,想来二十年过去了,邪王的武功更胜当年了!”宁道奇缓缓地道来,当年他曾经与石之轩一战,结果两人不分胜败,石之轩逃去,如今想来,宁道奇已是在这道观只会总潜修多年,于天道之中颇有心得,只是这二十年来,比起他更惊才绝艳的石之轩会是原地踏步?
或者会,侯希白已是有了答案,他知道他师父的事情,他的师父一代邪王,当年何等的威风,身兼两派绝技,后来更是创出了不死法印,可谓圣门第一高手,只是自从师娘死后,他的师父便是心灵失守,靠人格分裂来支撑,或许石之轩的武功已是超过三大宗师,只是这心灵上的伤痕,却是让石之轩无法成为最强。
“当年石之轩创出不死法印害死师伯,师父每每说到师伯都是唏嘘不已,若非石之轩这个魔头,我师伯如何不如此薄命?”师妃媗说道,宁道奇说道:“听闻碧仙子有一女儿,师仙子可是见过?”
师妃媗默默无语,良久方才说道:“她不喜欢见到我的!” 师妃媗幽幽地说道,语气中有些苦涩,更是有种奇怪地感情,侯希白听得出师妃媗语气中的不自然,却是不知道如何回答,“师父为了师娘之死很不好过!”侯希白说道,叹了口气,他的师父惊才绝艳,让他不得不心中敬佩,“师父或者是爱师娘的!”
宁道抬头望向寂静的苍宇,晚风拂过,带来一丝苍凉,“师仙子此次下山便是为了顺应天意,找出天之主?”宁道奇问道,当年慈航静斋的传人碧秀心下山,正是当年南北之战的时候,如今天下大乱,正是慈航静斋的人下山的时候,“妃媗,此次下山正是要为天下苍生而来!”
“师仙子可知道这天心为何物?”宁道奇转过身,肩上的鸟儿也随着宁道奇的动作而飞去,宁道奇脸上无悲无喜,一双眼睛古井无波,身上没有丝毫的气势,可是宁道奇淡淡的气息却是让师妃媗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压力,竟是有种被看穿的感觉。
师妃媗心头震撼,三大宗师果然厉害,师妃媗说道:“天心便是民心,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惶惶中原皇朝,若不能顺应天心,纵然强悍也不过是昙花一现,暴秦不过是二世,便是葬身于戍卒之手;大隋兵威也不过是二代,败亡不远矣,然暴秦虽短,其后是八百年大汉,正是因为前车之鉴,如今隋朝败亡在前,新朝当应以之为鉴,须知得民心者得天下……” 师妃媗慷慨道来,竟是有着让人感动的伟大的胸襟,一旁的宁道奇也不由得动容。
“如今天下大乱,黎民失所,正是邪魔横行的时候,还请宁真人看在天下苍生的分上,助妃媗一臂之力,有为这天下苍生谋求一份福祉!”说罢师妃媗深深地鞠躬,宁道奇一拂衣袖,师妃媗已是被一阵柔劲抬起,宁道奇叹息一声,说道:“师仙子心忧天下安危,老道也是衷心感动,若是师仙子有何要求,老道定然全力帮助!”
师妃媗听到宁道奇的话,心中大喜,说道:“宁真人如此,果真是天下之福,苍生何其有幸!”
“师仙子无需感谢老道,慈航静斋执白道牛耳,所作所为老道也是有所看到,为天下苍生谋福的志向,也是让老道心中感动,而且老道参悟天道数十年,如今却是依然没有窥得门径,何论堂奥,本是心灰意冷,没想到这江湖之上却是出了一丝希望!”宁道奇说道,眼中蓦然闪亮,(灯泡?)让人看一直到此人心中的惊喜。
师妃媗不过是下山不久,听闻宁道奇的话,不由得奇怪地说道,“宁真人此话何意?”一旁的侯希白听到便是想起了一个传闻,说道:“宁真人所说的莫非是一根竹箫?”“竹箫?”师妃媗惊奇地说道:“这竹箫与宁真人参悟天道有何关系?”
侯希白说道:“师仙子初履尘世并不知道,江湖之中传言,有一根竹箫,正是藏有天道秘密,此传言已是沸沸扬扬,只是江湖中人只不是以为是戏言而已。并不相信而已,只是后来得知这传言是来自李家,李家二公子更是亲眼目睹这竹箫之神奇,江湖中人遂是相信,只是后来这竹箫的主人无故失踪,后来方才再次出现!”
“这竹箫乃是扬州精武会妙手先生的徒儿所有,这妙手先生来的颇为神秘,收下十个徒儿,创出这个精武会,在扬州一带颇有名声,会下经营丹药,江湖之中莫不以为希罕!”侯希白说道,“这竹箫正是这妙手先生最小的徒儿所有,据说是他师门前辈参得天道,破碎虚空而去,临去之前,留下这竹箫,内中有天道秘密!”
“老道参悟天道多年,却是有没有窥得门径,却是不想这天下已是有人窥得天道堂奥,这惶惶中原确实是奇人辈出!”宁道奇说道,他本是自负之人,当年三大宗师相斗,结果不分胜负,宇内遂传他们威名,这威名不过是过眼云烟,宁道奇也不希罕,只是他一心在于天道,却是毫无进展,如今听到一丝有人晋身天道,方才知道自己不过是井底之蛙,“老道当时希望这位施主可以借这竹箫给老道一观,好让老道可以参悟天道,了却毕生意愿!”
“既然如此,妃媗当时与真人一同,希望那位小兄弟可以看在我慈航静斋的面上借这竹箫给宁真人一观!” 师妃媗说道,却是不知道这竹箫的主人正是她的死对头魔门的弟子。
正是:一根竹箫起风波,惹得真人入中原,道魔传人一相逢,不知道会有如何事情发生。
且说丹阳方面,比武招亲已是结束了初选,一些小虾米已是退出,剩下的莫不是江湖上武功强横之辈,或者是一方豪杰霸者,这巨鲸帮情报网可谓广大,若是能够得到巨鲸帮,这不知道有多少的好处,这巨鲸帮帮主云鲲已死,巨鲸帮若不是云玉真血腥手法镇压,这巨鲸帮早已四分五裂,此时更是受到了四方觊觎。
此时正是月黑风高,真是杀人的好时候,这街上不时地走着江湖豪杰,丹阳之中的百姓早已是大门紧闭,这些天来丹阳可谓时常有江湖仇杀发生,这江湖中人在这些百姓的眼中便是那些飞来飞去的高人,更是动不动便是拔刀子砍人,一个不小心便是殃及池鱼,莫怪乎前人有云:侠以武犯禁,刀兵之器,流于江湖,便是犯禁之始也。
月色正浓,一道黑影一闪而过,打更之人揉了揉眼睛,便是一位不过是眼花而已,继续走着。
丹阳最大的客栈中,正是福满楼,庭院之中,正是独孤策所在的地方,这时候,独孤策怒气冲冲地将手中的茶杯一扔,便是让茶杯碎裂,脸上铁青的独孤策心中怒火燃烧,更是一掌排在桌上,这桌子便是登时四分五裂。
第二十节 客栈夜听
那一掌桌子被独孤策一掌之力拍得四分五裂,碎成木屑,这一腔怒气犹没有发泄出来,狠狠地吸了口气,铁青的脸色方才慢慢地恢复正常,推开窗户,一阵冷风吹来,让独孤策恢复了平静。
“少爷,发生什么事情了?”独孤安问道,由始至终,独孤安都只是默默地站在那里,并没有任何的表示,今天独孤安回来之后,便是怒气冲冲,不停地砸东西发泄,独孤安自然是知道独孤策是遇上了什么烦心的事情。
“可恶的贱人,竟然敢如此对我,我一定要您后悔!”独孤策听到独孤安的话登时想起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原来是今天独孤策上门寻找云玉真的时候,正是看到云玉真神色亲昵地与一个男子并肩出门,那个男子身材高大,有着西域胡人的特定,长得颇为魁梧,独孤策认得此人,正是铁骑会的青蛟任少名。
而更让独孤策怒火中烧的却是云玉真两人的话语,任少名说道:“云帮主不怕你的情人发怒吗?”“有任帮主在此,那个废物如何能够找到玉真的麻烦!”云玉真脸上带着崇拜的神色,像是小女孩一样,眼睛发着光,脸上娇媚的神色,更是让人心头蠢蠢欲动。
任少名哈哈一笑,说道:“传闻云鲲帮主使我们铁骑会所杀,云帮主为何对少名如此?”任少名目光猛然收缩,寒芒暴现,紧紧地盯着云玉真,云玉真脸上露出了楚楚的神色,幽幽地说道:“我爹自然不会是铁骑会所害,铁骑会是一方豪强,而且任帮主更是天下少有的英雄,如何会作出如此卑鄙无耻的事情?”
任少名哈哈一笑,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得意,被美人儿如此的追捧,自然是一件让男人快乐的事情,“恐怕这是有些心人嫁祸给铁骑会的,任帮主可是要小心啊!”
“如此,云帮主可是对本人心存好感?”任少名说道,云玉真脸上露出了娇羞的神色,艳丽妩媚的神色让任少名不由得心头一荡,说道:“任帮主英雄少有,玉真……玉真自然是欢喜英雄的!”这话说得如同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子一样,事实上这云玉真还真是清纯佳人,只是奈何世事无奈,让佳人如此不得已。
任少名捏着云玉真的下巴,说道:“那么本座与独孤家的那个废物比起来如何?”云玉真脸上一红,说道哦:“那个废物如何比得上任帮主英雄了得,任帮主一人之力,在这江南开创铁骑会,又怎么是那个靠着家中的纨绔子弟可比?”
接下来的话,独孤策已是没有听清楚了,独孤策心中充满了愤恨,他本是一个纨绔子弟,只是如此被人道来,却是忍不住怒气蓬勃,更何况这个云玉真还是让独孤策有几分喜欢的,这可是看出云玉真的手段如何高明了,只是如今独孤策却是心中暴怒,恨不得砍死那个任少名,然后将那个贱人压在胯下狠狠地蹂躏一番,方才解他心头之恨,只是独孤策却是知道自己的武功恐怕比不上任少名。
“独孤安,你给我去将那个任少名杀了!”独孤策心头狂怒,便是想起任少名的话,狠狠地说道,独孤安说道:“少爷如此作并不妥!”
独孤策怒视着独孤安说道:“独孤安你敢违背我的命令?”独孤安是独孤门阀收养的孤儿,看在他骨骼清奇的分上,被悉心教导武功,说起来正是独孤家的下人,如今听独孤安如此忤逆自己的意思,独孤策登时狂怒,“连你这个低贱的下人也敢忤逆我的意思?”
独孤安脸上没有丝毫的变化,独孤策吼了良久,方才平静下来,他并不是那些只会鱼肉乡里的蠢才,平静下来也是想到铁骑会的势力,而且在任少名身后更是有他的老爹铁勒飞鹰曲傲,若是莽撞地杀了任少名,恐怕不单只是铁骑会的追杀,更加是曲傲找上门来。
“看来那个贱人士想左右逢源了!”独孤策冷笑着,便是不久便是想出了云玉真的企图,想起这些天来云玉真与自己相处的时候脸上虽是挂着娇羞的神色,只是眼中却是有着嘲笑的意味,那时候,独孤策一颗心仿佛是被鬼迷住了一样,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