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蓝蝎子[小李飞刀]-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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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脸贴在对方胸口上,听着对方的心跳,喃喃道:“我当然相信你……你一定会胜过那个人的。”
吕凤先将下巴抵在蓝苗的头顶上,哑声道:“如果你……如果你找到了更好的保镖,那也不怪你,是我没用。”
蓝苗眼圈红了,道:“你在胡说什么?谁说我要走?”
吕凤先低声道:“从我们认识开始,你就嫌我脾气不好,所以总和我对着干。我心里清楚,你有时虽然会妥协,但总不会太喜欢我。我只是不想……只是不想自作多情,惹你笑话。”
蓝苗用力眨巴着眼睛,眼中却还是溢出了泪水。
他伸手去抹,眼泪却越抹越多。
他抽噎着道:“你这个死人,为了一封信就折磨我,不帮我的忙,还把我摔在地上!枉费第一次见面时,我就喜欢你了!你这个鬼!”
他在吕凤先肩上打了几下,就被对方抓住了手腕。吕凤先喘着粗气,按着他的后脑,强行将自己的唇堵上去。蓝苗起初还挣扎几下,随后就紧紧搂住了吕凤先的颈项,与对方热吻起来。
两人都急促地呼吸着,撕扯着对方身上的衣物。眨眼功夫,蓝苗披着的那件小衣都被除去,光裸如一条滑溜溜的美人鱼,在男人怀里扭动着。
吕凤先将蓝苗摁在床上,很快,就干脆利落地进入了他。
他很能克制住自己,也很能揣摩蓝苗的感受。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使对方的情|欲好似吊在一根细发上,却至始至终都不会断裂。
当然,他的腰力也很强健,或者说,他对自己身上的每个部位都控制自如。
吕凤先看起来是个很优雅、很雍容的贵公子,但他还是位享誉武林的高手——莫忘记他从前的外号。
没有足够的力量,又怎能以一根细发扯动千钧,而又稳而不断?
床摇动着,一会儿轻微,一会儿又剧烈起来。
蓝苗赤练蛇般缠在了吕凤先身上,他饧着媚眼,双颊喷红。鬓发间星波点点,不知沾的是汗水还是泪水。
他想挺起腰来,却发现自己越来越软,简直像根小面条。与其说是没了力气,不如说是全身的骨头都太过酥软酸爽,只想闭上眼睛享受。但那在临界点旁的浪潮,又使他腿间肌肉不住痉挛,恨不得将对方勒成两半才痛快。
哼声禁不住迸出喉咙,蓝苗实在难忍,在对方背上乱抓。这时候出手,哪还有分寸。吕凤先白皙的脊背上,被挠得一道道血印子。若被外人瞧见了,少不得感叹银戟温侯为何还未娶妻?原来是结识了头母狮子。
吕凤先倒也忍得,只哑声道:“我弄你弄得好不好?你喜不喜欢?”
蓝苗的指甲抠进了他的肉里,呻|吟道:“你弄死我罢!我只希望死得快点儿!”
吕凤先也在享受这具妩媚入骨的肉体,为了不失态,着实花了不少自制力。听了这话,气息也不由萦乱。
他一面碾磨,一面拽住蓝苗的头发,在他耳边道:“你还撒不撒谎?刁不刁钻?和不和我闹脾气?”
蓝苗从喘气间隙中抽出笑声来,道:“好温侯,你是我爹么?我才和哄儿子一般哄你,你就变脸了?好罢好罢,你爱当谁就是谁,我再也不闹你了,不过……”
吕凤先道:“什么?”
蓝苗笑道:“不过你睡前故事讲得太短了,现在夜未过半哩。”
吕凤先忍不住咬着牙,冷哼道:“你当我做不了一整晚?三天我也能做,只希望你能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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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根手指
蓝苗整个身体痉挛着;不仅紧抓着对方的臂膀,连眼睛也紧紧闭上了。
他的表情很奇特;似愉悦又似痛苦。他已不能缠住吕凤先,因为他的身体已经僵直,很难控制自己的肌肉;做出那么柔软的动作。
他好似忍住了将要出口的哀求,又好似要喘出一口气;两瓣嘴唇微微张开。他的唇丰厚多肉,又被咬吮许久,红嘟嘟如饱满的水蜜桃;还带了几个齿印。
吕凤先伏在他身上,也是汗出如浆。他的气息远不如之前平静;胸膛也是急剧起伏。一双眼睛紧黏在蓝苗的唇上,流露出难以掩饰的迷醉神色。
他见识过很多女人或男人,但这只蝎子在床上的魅力,确实无人能比。
蓝苗的眼睛似乎太细长,嘴唇似乎太厚,这原本不算是优点。
但他的眼窝较深,他妩媚地笑起来时,眼眸中立即藏满了难言的神秘。他的鼻子很高,使他的唇虽然多肉,看起来却并不累赘,反而如一枚丰满多汁的果实,吸引着男人们前来吮吸。
吕凤先心中不禁涌上一股奇特的施虐欲,突然收紧了五指,捏得对方的肩骨“喀吧”响了一声。
蓝苗还没来及攒起眉头,对方就搬起他的腰,奋力冲撞起来。这张床本是张废弃的木床,只是稍微修了修,此时顿时声响大作,简直让人以为床会塌掉。
此时蓝苗的感受,也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他尖叫了一声,不去顾自己的肩骨,整个人都攀上了吕凤先,似乎想和他贴得再紧一些,越紧越好。随后,突然一口咬在了对方的肩膀上,力道之大,似乎想要撕下一块肉来。
吕凤先知道蓝苗的性子很野。
但只在此刻,他才切身地体会到这一点。
他自诩怜香惜玉,所以与那些娇柔的女子共度良宵时,当然不会去弄痛她们。
而那些女子,也多是很温柔、很矜持的,更不会在床上大发雌威以至于得罪他。
但蓝苗的野,却使他觉得更刺激、更兴奋,使他全身都激起一种洪流般的快感。肩头的痛楚,也点燃了他胸中的火药,激发了他原始的兽性!
他的动作变得愈加癫狂,一面低头去寻那自己一眼看中的、水蜜桃般丰满的唇。蓝苗却已忍耐不住,迫不及待地将嘴唇送了上来,与他的嘴唇牢牢地胶在一起。
这个吻可谓酣畅淋漓,吕凤先只觉全身十万八千个毛孔都舒张开来,忽然打了个寒噤,小腹痉挛起来。就在此刻,蓝苗的牙齿也刺入了他的肉里,胳臂搂得更紧,简直要勒断对方的颈骨。
吕凤先就此撑着僵了半晌,才吐出一口长气。
蓝苗也轻喘着气,松开了双臂,像只慵倦的猫咪般摊在了床上。
吕凤先重重地压在他的身体上,享受着快感的余韵之余,忍不住还要撩逗对方。他搂着光裸的蓝苗,还用鼻尖去蹭对方的脸。蓝苗被他喷出的热气扰得发痒;“咯咯”地笑着,偏头去躲。两人笑闹了好一阵子,蓝苗喘着气,靠在他肩头休息。吕凤先将手指插|进了他的头发,缓缓地梳理着,目光中充满温情。
可见他没白风流过,知情识趣的本事,也非刚长成的吕迪能比拟。上次吕迪吃得险些将自己撑死,然后一句话不说,倒在枕头上睡得呼呼的。所幸蓝苗不计较,换成心思细的,第二天就要掷个冷脸出来,吕迪还茫然不知发生何事哩。
蓝苗休憩了一会,望着吕凤先肩头上的牙印,轻轻地摸了摸,道:“疼不疼?”
他这口咬得甚狠,牙印里已渗出血丝来。
吕凤先拍拍自己没受伤的左肩,笑道:“你要不要再咬一口?”
蓝苗果然张口,在他肩头上轻咬了一下,道:“我要咬下你一块肉,吞进肚里,你就永远和我在一起啦。”
他说这句话时,皓齿红唇、媚眼流波,其缠绵缱绻之处,不可言说。
吕凤先怦然心动,不禁又低头去吻蓝苗,呢喃道:“你就是把我整个人都吃了,又有何妨?”
一夜雨声淅沥,次日早晨,天已经完全放晴。
和煦的阳光照进屋子,落在吕凤先的脸上。他眨了眨眼睛,从朦胧中醒来了。
床上的衣物乱七八糟,帐子也耷下来一半,还有一截床单拖在地上。阳光也照在它们之上,使屋中看起来格外宁静。
吕凤先下了床,他静静地站了一会,似乎在回忆昨晚的事,随后转过身来,瞧向蓝苗。
蓝苗还没醒来,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嘴唇微微嘟起,睡得像只小猪崽。
吕凤先凝视着他的睡颜,目光中不禁流露出温情。但随后,这目光渐渐变得奇特起来,既骄傲,又冷酷,看得久了,目中还流出一丝怜悯。好似他刚获得了一场胜利,此刻,他正在视察他的战利品。
他的手也抬了起来,向蓝苗的咽喉探去。那种奇妙的金属光泽,也在阳光下不住闪动。
这些变化,蓝苗都浑然不知。他还睡得很香甜,似乎还做着昨晚的美梦。
吕凤先的手已探到他喉前,却停了下来。
他的手悬在那里,悬了很久,却忽然叹了口气。随后反爪为掌,在蓝苗颊上掴了一掌,道:“太阳晒屁股了,还不起床么?”
蓝苗捂着脸颊,猛地坐了起来,茫然地向四周看了一圈,随后对吕凤先怒目而视,道:“你……你为什么打我?”
吕凤先笑道:“我哪里是打你?我在打你脸上的蚊子。”
蓝苗“哦”了一声,忽然又怒目,道:“这么冷的天,哪里来的蚊子?
吕凤先笑道:“若不是从外面进来的,就是从我眼睛里飞出来的罢。”
蓝苗板着脸,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几眼,道:“依我看,不必打小蚊子,先将大蚊子打一顿再说。”
说到这里,他忽然出手如电,向吕凤先前襟探去。
这一掌如果抓实了,吕凤先就会被拖到床上,摔个倒栽葱。他自然不愿这么干,反手将蓝苗抓住。蓝苗正要变招,却忽然停止了动作,瞪大了眼睛,盯着吕凤先的右手。
他道:“你……你的手!
吕凤先也随之低头,忽然发现自己的右手与平时有些不同。
他那门“指剪银棍“的新功夫,只练就了拇指、食指与中指。
但此刻,他的无名指也已有了那种奇特的金属色泽!
蓝苗从床上一跃而下,抱住了吕凤先,道:“你练成了!你练成了第四根手指!你练成了!”
吕凤先一动不动,似乎还不明白究竟发生了怎样的事情。
自从他发明这功夫以来,每练成一根手指,至少要花费数年的时光。因此将最重要的三根手指练成后,他便未再专心习练第四根手指,心思都放在了重出江湖后的事项上。
他重出江湖还不到两年。
蓝苗将他的右手翻来覆去,看了又看,道:“你是怎样练成的?这么快?”
吕凤先也很想问这个问题。
这些天,他没有一刻将心思放在练功上,他根本没那个心情。
但是,他把右手当做刀子、斧子、锤子、凿子来用的时候,他似乎觉得很舒适,舒适得根本忘记去思考这个问题。现在回想起来,内劲的走向与练功时的走向,似乎不太相同……
蓝苗摇着他的手,道:“你是不是发现了诀窍?接下来你练功是不是会很快?”
吕凤先没有回答,只是长出了一口气,将蓝苗搂进了怀里。
自从第四根手指练成后,蓝苗以为吕凤先会抓紧时间,闭关练功。
但吕凤先不仅不练,比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