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之飞刀问情-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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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流露出任何孩子都没有的冷酷和仇恨的表情,令人看得不寒而栗。
他所穿的一袭青衣出奇地宽大,有种衣不称身的蹩忸,背上挂了个金光闪烁的独脚铜人,理该至少有数百斤之重,可是负在他背上却似轻如毫毛,完全不成负担。
金环真下意识戒备地挪开少许。
尤鸟倦双手负后,环目一扫,仰天发出一阵枭鸟般难听似若尖锥刮瓷碟的声音,以他独有的阴声细气眯着眼道:“二十年哩!难得我们逆行派、霸王谷、赤手教、媚惑宗这邪功异术四大魔门别传,又再聚首一堂,废话少说,人是我的,至于那枚”邪帝舍利“你们喜欢争个焦头烂额,悉从三位尊便,尤某不会干涉。”
丁九重冷沥的声音从亭内传出道:“你打的确是如意算盘,先把人要去享用,待我们为争舍利拚个几败俱伤后,才再来检便宜。世上有这么便宜的事?”
尤鸟倦眼中闪烁着残忍凶狠的异芒,怪笑道:“丁九重你的邪帝梦定是仍未醒觉,看来还得由尤某人亲自点醒你。”
先前与丁九重本是水火不相容的周老叹插入道:“尤鸟倦恰好错了!丁大帝不但非是帝梦未醒,反是因太清醒才看出你居心叵测,真妹子怎么说?”
金环真媚笑道:“周小弟的话姊姊当然同意哩!”
忽然之间,这先到的三个人突然团结一致,抗冲尤鸟倦这个最强的大魔头。
尤鸟倦若无其事的道:“既然三位爱这么想,我尤某人不好勉强,勉强亦没有好的结果。就让我们把舍利砸个粉碎,人则让我先拔头筹,打后你们爱把她如何处置,本人一概不闻不问。”
金环真“哎哟”一声,无比妩媚地横他一眼道:“尤大哥何时学懂这么精打细算,人给你糟蹋后,我们还有油水可捞吗?”
尤鸟倦仰天大笑道:“左不行,右不行,你们三个二十年来难道仍然不知长进?不明白世上有弱肉强食的道理?是否要我大开杀戒才乖乖依从本人的吩咐?”
丁九重阴恻恻道:“小弟妹子,人家尤大哥要大开杀戒,你们怎么说?”
周老叹倏地移到金环真旁,探手挽着她的小蛮腰,还在她脸蛋上香一口怪笑道:“妹子怎么说,哥哥我自然和你共进同退,比翼齐眉啊!”
金环真在他揽抱下花枝乱颤的笑道:“当然是和你同生却……不共死哩!前世冤家!”
当她说到“不共死”时,语调转促,一肘重撞在周老叹胁下去。
周老叹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嘶,整个人抛飞开去,滚往一撮草丛去。
旁窥的李怜花看到这样的变化,冷笑了一下,暗道:“魔门就是魔门,一向自私自利,就爱窝里反,怪不得那么庞大的势力还要被慈航静斋等正派之人压着打”同一时间破风声起,丁九重疾退后遁,而尤鸟倦则箭矢般往他追去,两个人迅速没入小峡谷外的密林中去。
金环真悠悠地来到俯伏不动的周老叹旁,娇叹道:“周小弟你确是没有丝毫长进,二十年这么久仍不知亲夫怎及奸夫好的道理。念在一场夫妻的情份,就多赠你一脚吧!”
“砰”周老叹应脚滚动,直至撞上李怜花藏身的地方,才停下来。
金环真径自追着另两人而去,没有回头。
看着金环真消失的背影,李怜花才慢慢从隐身之处走出,慢慢踱步来到周老叹的旁边,冷笑道:“周老鬼,快起来吧,别再这里装死了!”
只见原本死得一动不动的周老叹的身子轻轻动了动,然后突然飞起发难,朝李怜花发动攻击。
赤红的双掌向李怜花的胸前印来,迅捷的真劲令人难以呼吸通畅。
但李怜花依旧淡然地看着周老叹印上来的双掌,嘴角挂着轻蔑的微笑,好像周老叹的赤红双掌就是一对被烤得通红的鸡爪子,送到他面前让他品尝似的。
周老叹望着这一切,心中暗喜:“尽然敢轻视老子,嘿嘿,看你怎么死!”
然而当他的双掌即将到达李怜花的胸膛时,李怜花身子诡异地朝旁边一闪,堪堪躲过周老叹的双掌,周老叹的双掌扑了个空,他心中暗叫:“糟糕!”
果然,李怜花不想让他有任何的缓冲机会,早已取下耳朵上的华佗针,对周老叹展开了进攻。
万千光点朝周老叹全身要穴洒下,而李怜花的身影却隐入了这光点之中。
周老叹完全看不见李怜花的人,只能见到一点点耀眼的针芒不停地朝他洒下,迷失了他的眼睛,他有种“乱花渐入迷人眼”的感觉,根本分不清东西南北,显得很无力。
李怜花想要速战速决,趁其他三个不在,先除掉周老叹,那么就能为他减轻很多麻烦,因此他的进攻是连绵不绝,一波接着一波。
李怜花的华佗针绝学,是脱胎于“覆雨剑”浪翻云绝世无双的“覆雨剑法”和“毒医”烈震北的“华佗针法”两种绝技的无上秘技,再加上李怜花的修为,别说一个周老叹,就是再来十个八个周老叹也不是他的对手,因此周老叹在李怜花的手中最终的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李怜花的华佗针下很少有活口,当那万千光点一洒即收,忽然归于无形时,周老叹的身躯就那样定在原地,口中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不可能!”→文·冇·人·冇·书·冇·屋←
然后喷了一口鲜血后,“蓬”地一声倒在地上,就此停止不动,而现在的他才是真的死翘翘了!
李怜花看都不看一眼,说了句“该死的苍蝇,还有三个!”
转身再次走进石青璇的石屋之中。
第031章 邪帝舍利
石屋之中的石青璇依旧是那样淡雅,平静无波,并不因为外面来了几个要对付她的强敌而有所惊慌,也不因为李怜花随意杀掉其中一个而有所惊讶。
她依旧是淡淡的笑容,迷人的微笑犹如九天仙女一般望着走进石屋的李怜花。
石青璇那种淡然不惊的神情令李怜花佩服不已,世间这样的女子已经是少之又少,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这样的女子世间能有几人。
“石姑娘,在下已经帮你解决了一个麻烦,不过相信那三个家伙一会儿还会来的,你要不要先躲避一下?”
“呵呵,李公子,你看我有那个必要躲避吗?更何况我这里也找不到什么地方躲啊!”
“嗯,这倒也是,在下到现治在还不知道这几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来路,和姑娘有何恩怨,不知姑娘可否相告。”(文*冇*人-冇…书-屋-W-R-S-H-U)
知道底细的李怜花故作疑惑地问道。
“公子今后还是不要姑娘姑娘的称呼我了,叫我青璇就行,至于这几个人嘛,说起来就不得不提到魔门的一个绝世人物,不知道公子听说过‘邪帝’这个称呼没有?这四人乃邪帝的嫡传弟子,若非受咒誓所制,二十年来不敢出来作恶,这世间不知会有多少人给他们害死。”
“邪帝是甚么东西?为何从未听人提起过他?”
李怜花继续装傻到底,看来他天生就有装B的潜能,而且今天也全部发挥出来了。
石青璇被他的话语引得“噗哧”笑道:“邪帝并非甚么东西,而是邪派一个出类拔萃的人物,数十年前与阴后祝玉妍并称于世,与”散人“宁道奇齐名,只是邪正有别而已!除邪派中人外,知道邪帝的人少之又少,见过他的更是绝无仅有。道理很简单,因为三十年前他退隐潜修魔门最秘不可测,无人敢练的功法,自此再没有外出半步。”
“莫非这个叫‘邪帝’的家伙修炼的是魔门最高的心法‘道心种魔’不成?”
“咿?公子也知道‘道心种魔’?”
这下石青璇也大吃一惊,完全没有了先前那种淡然不惊的神情。
李怜花对自己引起了石青璇的吃惊感到自豪不已,心想自己也不能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要不然岂不是被美女看轻了。
“对魔门的这个最神秘莫测的‘道心种魔’在下也不是知道很多,只知古往今来魔门虽人才辈出,始终没有一人能够修成,最后落得魔火焚身的凄惨下场。”
“公子说得不错,”道心种魔“确是魔门至高无上的功法,比之阴癸派的天魔更胜一筹。最奇怪是在修练的过程中,练者会在性格气质上生出变化,由魔入道,据天下第一巧匠鲁妙子大师说:邪帝向雨田修此法虽功亏一篑,未竟全功,且落得魔火焚身的大祸。但在其惨死之前,猛然醒悟到过往残害众生的恶行,故力图补救。那时他唯一放心不下的,只是尤鸟倦这四个恶徒,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他们邪恶的天性,于是利用他们想取而代之成为另一代邪帝的弱点,以”邪帝舍利“为诱饵,迫他们立下在魔门有至高约束力的血咒,立誓只有拿到”邪帝舍利“,继承邪帝之位后,才准开宗立派。另一方面则暗中知会祝玉妍,告诉她”邪帝舍利“已传给这四个劣徒,要他们背此黑锅。而”邪帝舍利“又是邪极宗玄之又玄,自立宗以来便辗转相传的异术秘法,既象徵宗主的权位身份,更代表一种可怕的功法。”邪帝舍利“本身是以一种罕有的黄晶石打磨而成,自第一代邪帝开始,历代邪帝在知道自己大限将至时,便以秘法把毕生功力凝成精气,注进晶石之内,希望继承邪石的人,可把元精据为己用,令邪极宗一代比一代强大,独步武林。
但是邪极宗却从来没有人能从舍利得到任何好处,因此邪极宗一直未能压倒阴癸派而成为魔门第一派,不过这却成了邪极宗历代宗主临终前一个传统,把精气注进舍利内去,到向雨田,除了因横死者不能履行此事外,共有十一位宗主对舍利献出元精。到向雨田时,才出现转机。向雨田是首位悟通如何借舍利修练魔功的人,使他成为排名尤在祝玉妍之上的邪派绝代宗师,可惜过不了”道心种魔“这一关。临终前,他分别把如何凭舍利练功的秘法告诉四个有弑师之心的劣徒和阴癸派的祝玉妍,另外则把”邪帝舍利“托鲁大师藏在秘处。最妙是他故弄玄虚,使尤鸟倦等误以为”邪帝舍利“已交予祝玉妍,而祝玉妍则相信它落在四人手上,这引来的后果可以想见。
但是纸终包不住火,到两方面的人都知道”邪帝舍利“是在鲁大师手上时,双方已结下深仇。
但是鲁大师当年宣称‘邪帝舍利’已经交给我娘,我娘在的时候他们不敢轻举妄动,但是现在我娘已经过世,他们才那么肆无忌惮的来找我要那个‘邪帝舍利’。”≮我们备用网址:。。≯
石青璇一口气说了那么多,才悠悠叹了口气,眼神之中无限迷惘,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往事,又好像在怀念自己的娘亲。
顿时整个石屋之中陷入了无限宁静之中,李怜花默默地看着石青璇,一句话也没说,仔细体味着这份宁静中带着迷惘的神情。
宁静的气氛来得快,去得也快,正当石屋中的二人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时,外面又传来两道破风之声,李怜花微微皱了皱眉头,知道那几只苍蝇又来了。
首先是“倒行逆施”尤鸟倦那难听的声音响起来:“咿,金环真,难道这个周老叹先前没有被你那一脚踢死吗?”
接着一声媚惑的声音娇声道:“怎么可能,我那一脚就算十个周老叹都要去见阎王,他怎么会不死哩?”
“你过来看,这个周老叹分明是被别人的真元震穿内部的五脏六腑而死,那是你那轻松的一脚给踢死的。”
过了一会儿,金环真那娇媚的声音才吃惊道:“尤老哥说得很对,这个周老叹还真不是被我踢死的,相信他先前只是装死,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