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尸走肉之人谋天定-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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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她把话说完,塔西娅左脚突然发力,在地上猛地一点,窜向她面前。
在简瞪大的瞳孔中,她几乎能够看到自己高高扬起的手杖。
当简还在幻想践踏她的自尊时,她已经决定要斩草除根,而当简老老实实地回答她的提问时,她已经调整好全身的机能,准备狠下杀手。
这就是她们之间的不同。
可是在她高扬起手杖的那一霎那,塔西娅的眼中终究闪过一丝不忍,她一点也不奇怪简会对付她,如果死的人是达里尔,她相信自己会做得更绝、更过分。
简的所作所为真的就该致死吗?
塔西娅手中的力道不知不觉减了几分。
然后,塔西娅眼前一黑,后脑再度传来一阵剧痛。她最后想的一件事,不是简居然还找了帮手,而是,妈蛋!能不能别再打同一个地方了啊,摔!
看着托比亚斯抛开手中带血的棍子,简哆嗦着抱紧了裴吉:“她怎么样了,你把她打死了吗?”
托比亚斯白了她一眼,将软倒的女孩扛在肩上,往树林深处走去:“我有分寸,快跟上,我们得先离开这里。”
简跌跌撞撞地跟在他后面,看着前方倒垂着,随着他的步伐晃悠着的金发,脑袋有点懵。
戴夫的笑容,热恋中两人甜蜜的话语,血泊中的尸体,葛里菲兹挑剔的冷眼,周围男人的调戏,还有昨晚,为了复仇妥协地委身托比亚斯之下的自己,就像走马灯般,在简的脑海中旋转着。
前面扛着塔西娅的那个男人,昨晚双手游走在自己身上的那种恶心触感,仿佛还残留在自己的肌肤上。
简控制不住地颤抖着,这一切,就像噩梦一般。为了报仇,付出自己一直坚持的东西,到底值不值得,她不敢细想。
塔西娅醒来时,发现自己正靠坐在一棵树旁,左手被高高拉直,铐在离地一米多高的树干分桠上。
不远处的托比亚斯和简似乎发生了争执,塔西娅眯缝着眼,不动声色地歪在树边,直到争吵中的托比亚斯举枪对准了裴吉的头部,浓密的睫毛才下意识地抖动了一下。
“不,你不能这样,他还是个孩子,裴吉他什么都不知道!”简紧紧抱着昏睡的孩子,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他的枪口,“要是你敢这么做,我一定会告诉葛里菲兹。”
“啪”,托比亚斯反手给了简一巴掌,揪住她的长发,狠狠拽到自己面前,掠过简震惊的目光,狞笑着伸出舌头,缓缓舔过她的耳廓:“现在已经晚了,这里我说了算,要是你敢再像以前一样,违背我的话,我会亲手杀了你。
如果你还心存侥幸,试图在葛里菲兹面前搬弄是非,那你就干脆别回去了。反正他也不在乎营地里有没有少了一个女人。”
看着他面上扭曲的刀疤,简惊恐地剧烈挣扎,这个男人是认真的,她能够清楚地看到托比亚斯眼底疯狂的兴奋。
自己到底是招惹了什么样一个魔鬼,还沾沾自喜地自以为赢了塔西娅。
悔不当初的简被扯着头发,拖拽到地上,头皮的疼痛让她几欲窒息。唯有一只手紧紧搂住裴吉,一只手抓住发根努力缓解。一只脚的高跟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脱落,纤细的脚趾上,红红的蔻丹染满了污泥。
托比亚斯拖着简往塔西娅的方向走,地上细碎的石子硌磨得她生痛,裴吉小小的身躯渐渐从她的怀中往下滑落。
看着悄无声息地躺在地上,渐渐远离的裴吉,就算委身男人之下,都没有红过一次眼的简,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将她拖到仍然假装昏迷的塔西娅身边,托比亚斯这才放开简的头发,居高临下地蔑睨着她:“欠操的贱货,不把你收拾痛,你这辈子都看不清楚自己是个什么身份。”
“撕拉——”一声响起,塔西娅的耳边只听到简压抑的哭泣,和反抗的挣扎声。
“不!放开我,你这个混蛋!”简这一生都没有像今天一样恨过一个人,她竭力踢打着托比亚斯,即使自己的力道在他身上不过是蚂蚁撼大树,浓艳的妆容已经哭花,在她的脸上划下一道道红红黑黑的痕迹。
托比亚斯抡起巴掌,左右开弓狠狠地扇了她几耳光,扫兴地站起身,又补踹了几脚:“臭娘们,把脸擦干净,等我打死那个小鬼,再来收拾你。”
“不要杀他!”顾不上衣不蔽体的自己,简忍着一身的痛,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爬起来,扑上去抱住他的腰,“别杀他,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不反抗了,不反抗了。”
都是她的错,孩子是无辜的,反正自己都已经肮脏不堪了,再多一次,再多几次又有什么关系。
托比亚斯回过身,拽过她的手臂,残忍地咧开嘴凑到简的颊边,刻意放低了语速:“接下来的时间很充足,等我拧断他的脖子,你和那个小美人,一个也跑不了。”
他将简甩到一边,打开腋下的枪套,表演一般慢慢拔出手枪,点点简的额头:“你要是再拦我,我就先杀了你,其实我一点都不在意奸你的尸。”
简跌坐在地上,看着一步步走向裴吉的托比亚斯,两手无意识地划拉着地上的碎石,心底升起一个强烈的念头。
杀了他,杀了这个男人。
可是,她没有武器,没有力量,除了这具鲜活的肉体,她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难道她只能就这么认命吗。
碎石嵌进了掌心,简恨得咬紧牙关,舌尖尝到一股铁锈味。
就在托比亚斯离睡在地上的裴吉还有几步之遥的时候,一声蚀魂入骨的呻‘吟声从简的背后响起。
第六十六章
当那声蚀魂入骨的呻‘吟从身后传来,托比亚斯顿了顿,还是继续向裴吉走去。
前行了几步之后,终于没有忍住心底的骚动,停下回头望去。
铐在树上的塔西娅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眉头微蹙,衣袖下滑,露出盈盈的一截白嫩左臂,腕间青红的勒痕越发衬出一种施虐的美感。
原本扣得严严实实的衬衣领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三颗,小巧的下巴微仰着,顺着盈白如玉的肌肤,可以清晰地看到羞怯地藏在皮肤下面的几根纤细静脉。
随着她的呼吸,裸’露在空气中的乳线轮廓托着凹陷中心的蓝宝石吊坠缓缓起伏,就像磁铁般吸引着旁人的目光往下流连。
那诱人遐思的线条到了关键部位,却被海藻般自然随性披散下来的淡金色长发遮掩了起来。
包裹在牛仔裤中柔润修长的双腿交叠着,就那么柔弱妩媚地躺在落叶和泥土之上的娇躯,仿佛就在这一瞬之间,绽放出了动人心魄的魅惑。
托比亚斯咽了口唾沫,为难地捏了捏手里的枪,裴吉的药不一定下够了,如果等到他醒了闹起来,也是个麻烦。
他定了定神,正准备转头先处理小男孩。
却不想这时,塔西娅那像两片娇嫩的花瓣般合拢的小嘴,微微张开,发出了“嘤咛——”一声娇喘。
男人脑中的那根理智的弦终于断裂,托比亚斯疾步走向塔西娅,经过简身边时,还不忘扔下一句话:“把裴吉看好。”
简小心翼翼地将裴吉搂进怀中,这才抬起头,复杂地看着彪悍的男人覆上不远处横陈的娇躯。
从她在塔西娅口中听到兰德尔的名字的那一天起,今天这个场面就在她的脑中反复幻想了无数遍,可是现在,简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复仇成功的快感。
萦绕在心底的,只有深深的悲哀。
当他试图解开她的衣服时,塔西娅右手抵在托比亚斯胸口,睁开眼,泫然欲泣地望着身上的男人:“……痛。”
那全心全意信任着对方的目光,令他心头一热,不由开口哄道:“哪里弄痛你了?”
塔西娅轻蹙眉头,抬头望了望铐在树上的手腕:“……手很痛。”
托比亚斯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细嫩的手腕已经沁出几颗鲜艳欲滴的血珠,只要一想到这具身体上的伤痕,都是自己造成的,男人的呼吸就开始急促起来。
他拦腰一把抱起塔西娅抵在树干上,将自己的灼热顶在她的腹下开始磨蹭起来:“乖,宝贝,你再忍一忍,我喜欢这样铐着你。”
塔西娅抬起右手,一点一点地抚摸托比亚斯脸上的疤痕,眼波撩人:“第一次见你的时候,看到这道疤很害怕,后来慢慢地,就越来越不怕你了,反而觉得男人有了这道疤,更加地性感。”
托比亚斯握住她的柔荑抱怨地嘀咕:“那你还跟肖恩跑,我得罚你。”说完就往塔西娅双唇亲去。
塔西娅侧过头,抽出右手按在他的嘴上,星眸微嗔地瞥了他一眼:“你到底是只愿跟我一夕之欢,还是想以后日日夜夜都在一起?”
托比亚斯压下心中燥热的火焰,急切地重新摸上她腰间的铜扣:“你以后当然是跟我啦,别闹了,小妖精,你快把我憋疯了。”
“那肖恩怎么办?”塔西娅抓住他作乱的大手,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急红的眼。
托比亚斯一激灵,抬头怒视着她:“被我操了之后,你竟然还敢想着回去跟他?!”
“当然不是,你别着急啊,”塔西娅嫣然一笑,纤长的手指在他胸前打着转,“要想跟我在一起,你得先解决掉肖恩啊,他毕竟也是葛里菲兹替我定下的所有者。”
肖恩可不是什么软脚虾,自己就算真的狠下心,能不能杀得了他还是未知之数,托比亚斯心念急转,没有注意塔西娅的右手已经悄悄离开了自己的胸膛,往发间摸去。
“你干什么?”就在她的指尖,快要触到别在发端的水晶发卡之际,托比亚斯突然回过神来。
塔西娅垂下眼睑,含羞带怯道:“没什么。”
托比亚斯顺着她手指原本的方向看去,只有一只晶莹的发卡,似乎也没有什么其他不妥之处。
他神色犹疑地看了看她,还是不放心地伸手摘下,远远抛开。这女人的身手他是见识过的,都这个时候了,要是因为一点小小的疏忽,让他在阴沟里翻了船,那才真是天大的讽刺。
“以后我会给你找个更好的,以前的东西就别要了。”托比亚斯掩饰地解释道。
塔西娅低着头,嘴角含笑,仿佛被扔掉的不是自己最后的武器,她也根本就没有打算反抗一般。
直到托比亚斯俯身吮吻她白皙的脖颈,塔西娅低垂的睫毛才猛然一抖,她抬眼看向不远处的简和裴吉。
那个曾经骄傲的女人正紧紧抱着男孩小小的身躯,花着一张脸望着自己,眼底满是哀伤。
塔西娅忽然咧开嘴,灿如春华般娇艳地笑起来,无声地对她说了几个字。
我跟你不一样。
塔西娅微笑着想,没有武器,没有力量的时候,简只能用自己的身体去哀求。可是那不是她,在敌人的面前,她的身体只能是要他命的武器,绝不会沦为摇尾乞怜的工具。
塔西娅风情万种地勾起托比亚斯的下巴,骨子里荡漾出来的柔媚盛开到了极致。她勾住男人的脖子,微微踮起脚尖,倾身贴上他汗湿的身体。
温热的气息熏在他的耳下:“让我来。”
塔西娅一拧身反压过去,转眼就将托比亚斯抵在了树上。就好像没有看到他皮肤上的污垢,她认真地从他的锁骨亲吻而上,所经之处留下串串湿濡的吻痕,激起男人一片情动的粗喘。
腕间的鲜血,沿着绷直的手铐蜿蜒而下。
看着唇边,随着托比亚斯频繁的吞咽而上下移动的喉结,塔西娅笑得愈发明艳,有时候,人们想要得到什么,首先要先知道,自己能够失去什么。
她柔若无骨的五指,暧昧地划过托比亚斯的手臂,像蝴蝶般,颤颤巍巍地落在他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