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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悟空前传斗佛-第44章

小说: 悟空前传斗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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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摇头,“这座宅子是我特意布的阵,它能够帮我克制住心中的魔意。如果我走出了这里,那就很可能随时变为魔帝。” 

我心里一堵,脸上却故作轻松道:“难怪很久没见到那面具男了。” 

“面具男?”他重复着这三个字,笑起来,目光却慢慢变得沉静。 

“莫离,”他轻轻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完全变为魔帝。” 

“那时候,”他顿了一顿,“我希望,你能亲手杀了我。”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 

我沉默转身,向外走去。 

长长走廊,沉静池水,明亮月光。 

(三十八) 

“小白,你回来了。” 

小兔子激动地跳过来,抱住我。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担心死我们了。”她耸耸鼻子,眼圈都红了。 

刹夏的眼圈也有点红,“幸好你没事。” 

我感动地用力抱抱她们。 

三藏也扭着腰肢扑过来,“小白,人家也担心死你了。” 

黑线。 

咚的一脚。 

三藏半坐地上,咬着手绢,一脸怨妇状,“小白,你变心了,你要她们,不要我了。呜呜呜。” 

众人顿觉嗖嗖一阵冷风。 

“对了,小白,诅咒已经解开了吧。”小兔子笑眯眯地看着我。 

诅咒? 

我额头冒出了冷汗。 

天哪,我完全忘了还有这么一码事了。 

怎么办怎么办? 

小兔子依旧兴致勃勃,“我问你话了,怎么不说?” 

“我,我——”看着刹夏那双充满希望的眼睛,我迟疑着说不出话。 

“小白,难道说,”小兔子终于发现了我的可疑,她的脸色迅速黯淡下去。 

我紧张得看着她。 

“诅咒已经解开了。” 

突然耳边传来悟空懒洋洋的语气。 

我们大家都扭转头,惊讶地看着他。 

小兔子最先反应过来,“你怎么会知道?” 

悟空嘻嘻一笑,“不是说接到绣球的人会在子时前死掉吗?” 

他朝着我抬抬下巴,“子时早就过了,你们见过这么活蹦乱跳的死人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 

小兔子定定看着我,她突然右手抓住我的手腕,左手刷地撩开我的袖子。 

“你们快来看。” 

她的声音惊喜得有点颤抖,“小白手上那些奇怪的红色东西消失了!” 

大殿上的所有人一下全部激动起来。 

“可以归位了,可以归位了。素娥姐姐。”小兔子蹦跳着抱住刹夏。 

刹夏呆呆地站着,慢慢地,她的眼泪就流了出来。 

我看着她们,轻轻微笑。 

悟空朝我走过来。 

我对着他大大一笑。 

悟空也笑了。 

他拉起我的手。 

“走吧,我替你包扎一下。” 

这时我才发现我的两个手掌都血迹斑斑。 

大概是之前,见到佛祖时太过紧张。 

手紧紧握成拳头,指甲全都嵌入了肉里的缘故吧。 

“好,”我抬头看着他,“我有很多事情想告诉你呢。” 

于是我们两人,牵着手。 

穿过繁华的宫殿,喧哗激动的人群。 

走到了外面。 

外面,风很大,天很黑。 

可是,一天中最黑暗的时候,岂非也正是最接近光明的时候? 

(三十九)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收拾包裹,准备离开。 

小兔子抓着我的手,眼圈红红的,“小白,今天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到你们。” 

我嘻嘻一笑,鬼祟地看了看八戒,“放心吧,很快的,等我一取完了经就去月宫。” 

“真的?”她开心地咧出了三瓣嘴。 

于是,挥手告别。 

告别也许令人无奈,也许使人伤感。 

但是,没有别离的痛苦,哪来相聚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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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愿以此功德 

回向十法界 

愿一切众生 

皆生极乐国 

(一) 

你见过这样的情景吗? 

一个老头子,很老很老的老头子,白胡子都拖了一地。穿着宽宽大大干干净净的寿衣,瘪着嘴,坐在棺材里用仅剩的几颗牙用力地撕鸡腿。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你去。”“你去。”我们互相推脱。 

最后八戒被我们几个乱推一气的家伙给推了出去,他彬彬有礼地问道,“这位老人家,我们长途跋涉,又饥又渴,可否在你这里借住一宿,化些斋饭?” 

“去去去。”那老头子挥舞着鸡腿,满嘴含糊,“我已经是死人了,我听不到你们说什么,你们也看不见我。” 

默…… 

三藏头一甩,亲自出马。 

“老人家,我们乃是从东土大唐——” 

还未等他说完,那老头子就像被猫咬了屁股一般,从棺材里跳了出来。 

他双手背在身后,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唐三藏,围着他慢慢打转。 

三藏又是一甩头。 

“哦呵呵,不用看了,我每个角度都完美得无懈可击。” 

那老头子看着他,突然嘴一撇,竟像一个孩子般哇哇大哭起来。 

“大师,你终于又来到我身边了,呜呜呜。” 

“你知不知道我想你想得好苦。” 

啊?什么! 

悟空,八戒,沙僧和我很有默契地相视一笑,大家不约而同地躲到一边咬耳朵。 

“啧啧,看不出三藏居然是这种人。” 

“莫非三藏以前曾对这个老人家始乱终弃?” 

“大家不要乱说三藏嘛,说不定是那老男人一厢情愿地喜欢他。” 

“哦;也有可能。” 

三藏在一边已经气得脸色发青,“你们,你们——” 

我们乖乖闭嘴,用手指了指那个倒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老头子。 

三藏无可奈何地叹口气,把他扶了起来。 

“老人家,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的。” 

“以前我们有见过面吗?” 

“有啊!”那老头子泪眼汪汪道,“我这条命还是大师你救的呢。” 

“有吗?”三藏挠挠脑袋,“老人家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寇,名员外,大师你不记得了吗?”他满怀希望地问道。 

“寇员外?”三藏沉思道,又问他,“那我呢,你既然认识我,也就应该知道我的法号吧。” 

“知道,知道。”老头子忙不迭地答道,“你不是号无灯法师吗?” 

…… 

“什么嘛,原来认错人了,还害得我们这么期待。” 

我们一群等着看好戏的人怏怏不乐地走开。 

“你,你们——”三藏再次气到吐血。 

那老头子气愤地看着我们。 

“我没有认错,”他申辩道,“他肯定就是无灯法师,我有画作为证。” 

嗯?什么?画作? 

我们的耳朵又竖起来了。 

“哪里哪里,快去拿出来看看。” 

“难说三藏以前法号就是无灯?” 

“不会吧,取个假法号去骗人?” 

“画作呢?画作在哪?我要看!” 

三藏已经气到没力气骂我们了。 

“看吧看吧,”他没好气地说,“要不要我脱了衣服给你们看啊。” 

…… 

大家齐刷刷地搬了小板凳坐成一排,眼睛亮闪闪地看着他。 

(二) 

那老头子开始翻箱倒柜地找画作。 

“在哪里呢?在哪里呢?”他嘀咕着把东西扔得到处都是。 

“啊!找到了。”老头子一下激动地叫了起来,他手忙脚乱地打开那幅画轴。 

我们一群人全部涌了上去。 

画上面是一个穿着僧袍的年轻人。 

清秀,俊雅,一脸深藏不露。 

完全不同与三藏。 

“切。”我们一群人抱怨起来。 

原来又是空高兴一场。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那老头子拼命揉着眼睛,看看三藏,又看看画像,看看画像,又看看三藏,这样把头转来转去很长一段时间后,他终于颓然地叹了一口气。 

“看来果然是我认错人了。” 

“唉,老了,老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失魂落魄地爬进棺材里,伤心地继续撕咬鸡腿,嘴里还含糊道:“厨房里有米有灶,你们自己张罗吧。如果要借宿,也自己挪地方吧,我已经死了,你们不要再和我说话。” 

默…… 

三藏开始煞有介事地指挥起来。 

“八戒,你去劈柴。” 

“小白,你去做饭。” 

“悟净,你去打扫屋子。” 

“悟空,你去——你去休息就好了。” 

“那你呢?”我们一起反问他。 

三藏胸有成竹,“这位老人家不是说他死了吗?我现在就为他念经超度咯。” 

(三) 

沙僧在收拾屋子。 

这间屋子不仅脏,而且还有股很奇怪的味道。 

那种很老很老的味道。 

连照进来的阳光都似乎昏黄,如同古旧书籍的颜色。 

沙僧把刚才散落一地的画轴捡起来,放回书桌。 

大概因为年代久远,那些画轴的线很轻易就断掉。 

沙僧不得不一幅一幅把它们重新卷好,绑上。 

他就这样,一直认真地做着,直到他看见了一幅画。 

他呆了一下,然后就兴奋地叫了起来。 

“大家快来看呀。” 

“这幅画中的女子简直长得和小白一模一样呢。” 

我们一群人全都围了上去。 

画中的女子,穿着湖水绿的衣衫,眼神若有所思,表情淡然而又隐忍。 

她分明在微笑,却让人觉得无比悲伤。 

为什么要悲伤呢? 

是不是已经知道属于她的那份幸福不会久长。 

(四) 

“真的和小白一模一样呢,只是表情不同。” 

三藏惊叹道,他突然抬起头,两眼发光地看着我,“小白,你是不是有姐姐或者妹妹,事实上呢,我个人是比较偏好忧郁型的。” 

我没有理睬他。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那幅画。 

就好像,对着镜子一般。 

镜中映出的却是自己前世的容颜。 

那种感觉,居然不是奇怪,而是悲伤。 

淡淡的悲伤。 

悟空突然拿过我手中的画,径自走到棺材里的老头子面前。 

“老人家,可否告诉我们此画的来历?” 

那老头子就当浑然没听见一般,继续费力地撕咬他的鸡腿。 

悟空倒也不恼,他只是微微一笑。 

“老人家,你已活了一千三百一十九年吧。” 

老头子啃鸡腿的动作突然停下。 

悟空像猜透他心思般,又道,“你想死,但是偏偏死不了。” 

老头子抬起头,看着他。 

“你苦寻无灯大师,是因为你相信,只有无灯大师才能让你死,才能将你从永生中解放出来。” 

老头子嘴巴已张大得可以放下一个鹅蛋了。 

“哎哟我的妈呀。”他惊叹道,“你这小毛猴说话咋这么准呢?” 

悟空额头上陡然冒出黑线。 

我们几个飞快端来小板凳,整整齐齐坐成一排。 

“快下注!” 

“我买老人家!” 

(五) 

“这幅画,已有一千一百多年的历史了。”老头子回忆道。 

“而画这副画的人,是和无灯法师在一起的那个年轻人。” 

我心中微微一惊。 

一千一百多年? 

正是在一千一百多年前,释心随一和尚离去。 

“那个年轻人什么样子?老人家你可记得。”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轻轻的,有着不真实的味道。 

“不记得了。”老头子摇摇头,“只记得好像是一个眉目清秀,性格温和的男子。” 

“那他的名字呢?你知道吗?”我不死心地追问。 

仍然是摇头。 

“那年轻人一天到晚几乎不说一句话,”老头子回忆着,“但是他画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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