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爱说笑[展昭同人]-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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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姑娘,就不见他救什么小伙子回来过。这回捡了个被追杀的姑娘,又有的忙了。如果她娘亲知道他除了半年出差半年养伤之外还喜欢救小姑娘,恐怕直接把他列位拒绝往来户,立马立下家规,苏家女儿誓死不嫁展姓人家!
胡思乱想着,她自己也忍不住笑开来。若她娘亲知道她要跟他回家祭拜爹娘,不知道要怎么抓狂,绝对要仰天长啸,女大不中留!
作者有话要说:展大人终于开始上班了,撒花!!
第118章 苏姑娘的无妄之灾
行至大门口;瞧见展昭正同向几个衙役说着什么由外头回到开封府。她原想同他打招呼;可见他面色严肃且不得空闲的样子;便消了这念头。他闲下来自会去寻她;反正她无甚要紧的事;不过是想借他的人气宣传一下美容养颜花茶。展昭忽然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又回头同衙役交代了几句让他们散去。而后大步朝苏琳走来,面上含笑,一扫方才的严肃:“姑娘怎么来了?”
苏琳明眸带笑:“听说展大人昨夜捡了个姑娘回来;特来查探的。快从实招来,怎么不捡小伙子,专挑姑娘往回捡?”展昭笑而不语,取过她手中卷成筒状的宣纸打开看了看,复又卷回去交还给她,才道:“姑娘可查出什么来了?”昨夜带回的那个姑娘到了开封府便开始发高热,根本来不及了解情况,只知道她姓陆。
“展大人在开封府办案多年,深谙反侦察之道,你若有心遮掩,我哪能寻得蛛丝马迹?”她佯装忧愁地叹了叹,展昭轻笑出声:“就怕姑娘查都不查就妄下定论。”苏琳板不住脸,也笑开来,将昨夜在店中遇到的事同他说了说,猜测道:“你说,会不会是同一个姑娘?”
展昭略作沉吟,听她的描述,那姑娘确实有古怪,至于是不是同一个人倒不能确定。苏琳见耽搁他有一会儿了,断了话头:“那姑娘不过是稍坐了一会儿,是不是同一个人都无妨,我随口提提罢了。刚才从晓云那出来时听闻陆姑娘在发高热,你且去瞧瞧,我先回去了。”
“嗯,我也正要过去。”他应着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大概是落崖前伤得狠了,又受月蚀的毒害,唐门之行也一路颠簸受累,她的身子比之前虚了许多,气色不佳。入秋之后更是常见她面色略显苍白,连唇色都淡了几分,不免有些忧心:“眼下天气渐凉,晚间早些打烊,莫要累着。”他的贴心让苏琳心生暖意,近来是觉得有些累,不过她倒不以为意,心想大约是唐门之行累到了,养些时候便能养回来。
而陆姑娘到掌灯十分总算退了高热恢复了清明,展昭这才自她口中得知事情的原委。原来她名唤陆明兰,她爹陆光礼是云青教的教主。云青教不过是以云青山一带为据地的小教派,教徒不过两三百人。陆光礼生性淡泊与世无争,教中虽有本武功秘籍,却一直被供奉在密室之中从不研习。平日只是领着教徒练武强身,并无他想。
陆光礼有个结拜兄弟段元辉,在教中被尊称为长老。他看不惯陆光礼淡泊的心性,时常鼓动陆光礼研习教中秘籍,增强门派实力,提高江湖声望,可每次皆被陆光礼驳回。后来他见说不通,便转了心思,想让儿子段廷志娶了陆明兰,以期日后接任教主之位好成就霸业。陆光礼就一个独生女,自小娇养万分疼爱。那段廷志性子和他爹一样冲动且野心勃勃,自己女儿性子绵软,若嫁了他,往后怕是会吃苦。他推说两个孩子不合适,给女儿两外寻了好人家定下婚事。
段元辉极为恼怒,索性撕破脸,暗中毒杀了陆光礼,又强逼陆明兰嫁给段廷志,好让段廷志名正言顺的接任教主之位。陆明兰在父亲死忠的帮助下一路逃亡,先是去未婚夫婿家寻求帮助,却发现未婚夫已经被段元辉派去的杀手所杀。她尚未过门就连累未婚夫横遭不测,婆家自是对她恨之入骨,更遑论对她伸出援手。她举目无亲又有家归不得,一路战战兢兢地躲避着段元辉的追捕流落到了汴京,昨夜危难之际被展昭所救。
听了她的口述,展昭垂眸沉吟,竟连未婚夫都被无辜牵连,实在太过凶残!可既是如此,她一个弱女子又是如何逃脱追杀的?眼眸转向陆明兰,见她脸色虽苍白,却难掩绝色,娇弱地令人心生怜惜。然而展昭的关注点却不在此,只听他淡淡道:“段元辉父子意在接管云青教,你爹已逝,你又行踪不明,他们大可自行接任教主之位,为何一定要追杀你?”
“段元辉父子对教中秘籍虎视眈眈,秘籍存于密室之中,我出逃前带走了密室的钥匙。”若不是她还持有密室的钥匙,他们早已对她痛下杀手。当然,他们也想将她带回去完婚,以堵悠悠众口。
展昭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道:“昨夜追赶你的是何人?”陆明兰面上一沉,低下头:“段元辉的儿子段廷志,段元辉除了想要密室的钥匙,还想逼我嫁给他儿子!我,我……展大人,我该怎么办?”嘤嘤的啜泣声在房里弥漫开来,展昭端坐在桌前听着她压抑的啜泣,久久未曾言语,直到杯中茶水失了温度才起身道:“姑娘且安心留在开封府,展某定会将段家父子缉拿归案!”
陆明兰拭着泪点头,心中对展昭感激更甚。眼前这个男人在她危难之际救了她,又答应助她将杀害爹爹的凶手缉拿归案,她不知该如何言说心中的感激之情,她只是一个弱女子,无以回报他的恩情,只能默默记在心中。只是她心中亦隐隐有些不安,她将那半块玉石留在吃食店里可稳妥?改日要寻个机会要回来。可不待她寻找机会,苏琳的铺子便因此出了事。
展昭面色凝重地立在一片狼藉的奶茶铺中,晨间他听衙役来报苏琳的奶茶铺遭人洗劫时还有些不敢相信,此刻亲眼所见不禁眉间死锁,事情不简单!奶茶铺只是普通的吃食小店,并无值钱的物件,怎么会遭人洗劫?这于理不合。苏琳除了愤怒难当之外亦满心困惑,哪个不长眼的混蛋脑子坏了洗劫这么没油水的吃食铺?这里除了桌椅就只剩下碗碟而已!
忽然,她愣了愣,想起几日前得到的那快残缺玉石,莫非是冲它而来?急忙到柜台前将几个已经拉开的抽屉翻了个底朝天——没有!再往地下寻去,一通翻找仍旧一无所获!展昭见她有异,跟了上来:“少了什么?”苏琳面色阴沉,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飞来横祸,就知道闲事管不得!叹了叹:“前几日我同你说过店里来了位古怪的姑娘,我瞧她可怜给了她一碗豆沙,她非要留下一块残破玉石抵钱。我本不欲收,可她异常坚持,我见那玉石劣质,是真不值钱,以为收了也没大碍,而后就随手搁在抽屉里了。现在看来,多半是冲着那破玩意来的。”
“什么样的玉石?”展昭心中发堵,他极不愿见她被牵扯到案件中来,她店中来了个古怪的姑娘,当晚他救了陆明兰,而后苏琳的店铺因为那姑娘留下的玉石遭到洗劫,前后联系起来看,这姑娘多半就是陆明兰无疑了。可陆明兰为何要将玉石留给苏琳?
苏琳依这记忆将那块半圆劣质残玉描述给他听,展昭面色更沉,依她所言确实不像是值钱的物件,可亦不像陆明兰口中的密室钥匙,究竟是何物?不过:“那玉石于你无甚用处,于别人或许大有用途。他们既已取走了那物件,想必不会再来。”话虽如此,可此事牵涉到陆家命案,还需追查下去。不过,她能因玉石失窃而从案中剥离开来也算是好事。
“我就说不要!她非逼我收下不可!她这到底是报恩还是报仇?好事还真不能随便做!”苏琳抱怨着扶起东歪西倒的桌椅,还好损失不大,就摔了些碗碟。真是粗暴!找块破玉需要搬桌摔椅砸碗吗?谁会把那破东西放在碗柜里藏着?展昭帮着她扶了一张桌子,停了她手中的活,道:“话不能这么说,谁能料想到会引发这样的事?”说着又动手搬好几张桌椅,继续道:“你近来气色不好,歇业几天休息一阵也好。晚些时候我来接你去公孙先生那请他给你诊诊脉,开几幅方子调养调养。店里的重活让贵明做便成,你别累着。”
苏琳将地上的桌布一一捡起:“好好的诊什么脉?我又没生病。行了,我这没事,整理一下便成,你快去忙吧。一定要把砸店的那些混蛋给我揪出来,狗头铡伺候!”展昭见她这确实没有大碍,留下几个衙役到周遭了解情况,自己则匆匆赶回开封府寻陆明兰了解玉石之事。
陆明兰见到展昭心中一阵莫名的欣喜,她身在开封府虽安全无虞,可心中仍是不安,唯有展昭能让她觉得心安。展大人为人温厚细心入微,知晓她关心案情,总是及时将进展告知好让她安心。可今日他面色比往常凝重,莫非是遇到难题了?她不禁也跟着紧了眉头。
“陆姑娘。”展昭面色微沉,无心寒暄直切正题,“你遇见展某的那个晚上是否去过苏记奶茶铺?”陆明兰一愣,摇头:“我确实去过一家吃食铺子,只是没留心是不是苏记。”展昭心中已经有数,苏琳所说的姑娘应该就是她了。再道:“昨夜,你去过的那吃食铺子遭人洗劫,你留下的玉石被盗走了。”
“什么?!”陆明兰瞪大眼,脸上一片惶恐,讷讷道:“那,那可有人伤着?”她当时将玉石留在店中是存了私心的,希望能以此转移段元辉父子的注意,给自己多争取一点时间。故而,当苏琳好心提醒她可以去开封府求助时她心里万般挣扎,可最终她还是将玉石留在了铺子里。
“所幸无人受伤。”展昭心下有些不满,从她的反应来看,她显然知道那玉石会引来麻烦,可她竟然还将它赠于他人。“姑娘可否告诉那玉石是何物?”
陆明兰瑟缩了一下,低声道:“云青教得密室被设计成了遍布机关的密室,那玉石上刻着路线。原本是完整的一块,途中被我不小心摔成了两半,令一半被段元辉父子夺了去。”现在他们有了迷宫的路线图,就差钥匙了!展昭眼眸一眯:“若是如此,姑娘千万莫要独自外出,好生呆在开封府内,以防不测!”
不必他提醒她也知道万万不得外出,可她一时的私心竟连累了那铺子,心中难安,迟疑着:“展大人,我能不能去那铺子看看?我,我想去配个不是,若不是因为我……”展昭多少能猜到她留下玉石的用意,突然觉得这摄人心魄的绝色容颜可憎起来,声音有些发冷:“不必了!店家亦无多大损失,姑娘还是留在开封府为妥。”既然段元辉拍人寻回了玉石,那便不会再留意苏琳,她去了反倒又将苏琳牵扯进来,还是莫要让她同苏琳接触为好!
陆明兰声若文呐地唤了几声展大人,却始终接不下话,低头局促地绞着手指,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样。美人垂首蹙眉理应我见犹怜,展昭却退了一步,拉开距离,连客套话都不愿多多就辞了去。陆明兰唯有望着远去的那抹红色幽幽叹气。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今天没什么好说的……案子一来,大家严肃了起来,木有时间玩火了。好纠结,展大人还是不要回开封府的好。
第119章 苏姑娘有喜了?
陆明兰在开封府中始终住的不安心;成日闲着无所事事难免胡思乱想;府中又无多女眷作伴,闲了几日之后她便随着丫鬟珠儿做些轻省的事打发时间。她在家的时候也是个娇滴滴的大小姐;每日里所做之事不过是读书写字抚琴作画,再有便是绣花了。如今能帮忙的事也就缝缝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