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千张肉骨头-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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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陌似乎也十分尴尬,清了清嗓子:“你什么时候考好?”
“下星期考内科学,考完以后再去医院见习一次,离下门考试还有两个星期的时间,那时候我就能上游戏了。”
言陌的眼睛幽幽闪着绿光,啊哈,见习?是不是意味着他又可以混进医院见到千张了?他亢奋的问:“你下星期去哪个科室见习?”
“妇产科。”
“……”言陌哽了,半晌才从打击里恢复过来,无精打采的叮嘱了千张几句话,无非是要注意身体,眼睛要多休息,饭要按时吃等等,便挂了电话。
白千张走出考场的时候神清气爽,一路哼着歌回寝室上久违了的炎黄奇迹。大概是白天的缘故,氏族里没几个人在,倒是杜卿格,像是富贵闲人,总是挂在游戏上。
【私聊】格式化对你说:美女好久不见!
【私聊】你对格式化说:副族长好,呵呵。
【私聊】格式化对你说:言少有问候过你吗?
【私聊】你对格式化说:嗯,打过一次电话,不过我好像说错话了,他的语气不是很好,挂了电话以后就没打过来了。
【私聊】格式化对你说:你们都聊了些什么啊?
【私聊】你对格式化说:就他问我考试安排啊,我告诉他我去见习完以后就可以上了。他就问我去哪个科室见习啊,然后我就说是妇产科,然后他就不高兴了。
【私聊】格式化对你说:……
杜卿格不知该做何反应,面部肌肉抖啊抖,硬是挤出一个笑脸来。
【私聊】格式化对你说:美女,难怪他要萎靡了。
【私聊】你对格式化说:??
【私聊】格式化对你说:我实话和你说了吧,你上次去消化内科见习,见的那个酒精中毒的病人你还记得吗?
【私聊】你对格式化说:让我想想,好像有点印象,挺帅的。
【私聊】格式化对你说:他就是言陌。他老早查出你的底细了,就是不知道怎么追你。所以上次知道你要去消化内科见习,傻乎乎的灌了酒下去,愣弄成了酒精中毒。言陌这小子,也忒能折腾了。幸好你这次进妇产科,如果你说你进的是骨科或者外科,他还真不一定去出个车祸搞个骨折什么的。唉……为毛我会认识这么一个人……
杜卿格的自怨自艾白千张听不见了,满脑子都是这么一个震惊消息,她愣了许久,终于反应过来,脸突然又红了,心里竟有一丝甜蜜蜜的感觉。
余姗像个搞特工的,看到白千张脸上可疑的红晕,贼眉鼠眼的凑近她:“千张,你不是网恋了吧?”
白千张还没回过神来,依然是一副春心荡漾的样子。
余姗痛心疾首:“千张,你怎么能网恋呢?这网上多少坏人啊,多少无知少女一失足成千古恨啊,你又长的这么容易让人犯罪,这要去见了网友,还不定怎么死呢……”
白千张总算是在脑子里七零八碎的拼凑起了余姗的完整意思,娇嗔:“你白痴哦,才不是呢!”
余姗倒抽了口气,苍天啊,这眼神,这娇嗔,这堪比AV女优嗲到骨头里去的“呀咩嗲~~~”的声音!不行!余姗朝天握拳喷火:决不能让来自火星的思维古怪的雄性荷尔蒙发达的丑陋生物摧残了这一朵小鲜花!
事实上即将被“来自火星的思维古怪的雄性荷尔蒙发达的丑陋生物”摧残的小鲜花,还没有一点危机意识,快快乐乐的继续徜徉在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网游世界里。
白千张打开好友名单,突然良心发现的想起了自己那个可怜的小徒弟,于是右键点了好友列表里“小酌溪畔”的名字,看看他最近升到几级了。
不看不要紧,一看白千张便听到了自己下巴脱位的骨骼发出的喀拉的清脆声音,她吃力的用手托起下巴:这这这,这个105级的人是谁?!
仿佛为了证实她的疑惑,这当儿裴凌初上线了,还发了一条信息给白千张:“师傅,你来了啊!”
白千张哭了,“徒弟,你升级也忒快了点!你以为你是神七啊?”
电脑后的裴凌初摸着头笑的很腼腆,“师傅,以后徒弟就可以带你了。”
白千张气血翻涌,师门不幸啊师门不幸!为毛这句话他讲出来就这么的指桑骂槐这么的含沙射影呢?这不讽刺她这个做师傅的还不如徒弟吗?
裴凌初如果知晓白千张此时的想法,一定对广大读者发誓他是真的十分有诚意。但是白千张不知道啊,她兀自气闷了许久,不过老好人就是老好人,她自认还是很积极向上的,便发了笑脸过去:“好啊。”
言陌接到杜卿格白千张上线的电话,屁颠屁颠兴冲冲开了电脑,热情澎湃的“老婆”两个字酝酿了许久,打开好友名单一看:千张肉骨头不在线。
要说言陌这一腔热血生生被浇的那个透心凉,连个渣滓都不剩。杜卿格也没料到白千张竟然那么快下线了,连忙去安慰那伤心的男人:“刚刚还在的啊,怎么就下线了。”
言陌觉得自己从没这么疲累过,他这满腔热情就连千年冰山都该被捂化了,如果真是这样倒又好了。问题就是对方压根不知道他的心意,他这满腔情意就像千斤重的拳打进了棉花堆,连个泄气的主都没。
杜卿格因为恋爱中的人总是神神叨叨,也就格外体谅言陌,安慰道:“我已经和她说了上次酒精中毒的人就是你,你也别这么犹犹豫豫磨磨蹭蹭了,这样拖下去不是办法,不如你和她吃个饭或是怎么的。我说我这么苦口婆心是为了谁啊,你言少对付女人最有一套了,这时候怎么跟个毛头小子似的。”
言陌苦笑,就是因为真爱上了,才不愿意把对付别的女人的那套用到她身上,才会跟个情窦初开的生涩少年一样忐忑紧张。
言陌很愁,白千张也很纠结。因为她收到了一条短信,貌似还是群发的:“今晚6点半在社团联会议室召开学生会干部大会,请各位部长务必到席参加。”
要说白千张此人懒,那是极懒,除了上下课外出吃饭,别的地方是一刻都不会多呆的,肯定回寝室宅在电脑前,宅的身上都可以长出蘑菇来。但就是这样,因为医科院校普遍缺乏艺术细胞的学生,白千张凭在大一迎新晚会上的一支舞蹈不仅风靡W大,还愣是当上了学生会文艺部部长。这一当,意味着她的宅式理想的破灭。文艺部大大小小的事情她还是得管管,包括每年的迎新晚会、元旦晚会、十佳歌手、主持人大赛、告别晚会等等名目繁多性质类似的东西。
事情虽然多了,她还是有本事把事情有条理的分派下去,需要自己做的便带回寝室默默做了,因此除去她痛恨一月一次的部长会议外,她其实还是合格的。
白千张痛恨枯燥无趣没有现实意义的会议,每到这月这天来临,负责签到和请假的组织部总会接到白千张出意外的电话,不是感冒了就是腿折了,不是脸出麻子了就是闹肚子了,要不就是请假回家了,或者被老师留下了,借口之多也让组织部部长深为佩服,每到这个月,他就开始期待这次白千张的理由是什么,会不会是被外星人抓走了呢?而白千张也在思考一个问题,要不要对外宣称她每月的月事恰好和例会是同一个时间段,以此一劳永逸……
她在上次例会中与学生会主席闹翻后,就愈发不想去了。因为她的缺席,文艺部永远都是副部长去开例会,上次的例会中竟然点名要她去。宅式美女白千张不得不心不甘情不愿的破天荒准时到场。在主席一堆无营养的抓不住重点的套话以后,白千张被点名了。
“白千张,你是文艺部部长?为什么每次例会都不参加?”
白千张想了想的确是自己不对,于是干笑两声做小伏低状。
“你这个文艺部部长,我看倒像是名誉挂职的。我看你闲得很嘛!”白千张心里说:对啊对啊,你快撤了我的职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只要人长的漂亮,就可以随心所欲,你这么多次没来,组织部没找你谈话吗?谭越,是不是因为人家是美女,所以不舍得啊?”谭越是组织部部长,这下子脸都黑了。
白千张自认为心态平和,从不与别人计较,或者说她是懒得与别人计较。所以凭着厚脸皮和顽强的生命力挺到现在。不过事情牵扯到了他人,听他阴阳怪气越扯越起劲的调调,白千张还是被恶心了。她抬起头,一双眼睛因为生气而熠熠生辉,愈发衬得她逼人的美丽。
“主席,您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请您直说,不要牵扯到其他人。我承认每月不参加例会是我不对,不过主席您是不是也该检讨检讨。我认为,每月的例会,就是各个部门总结当月成绩,内省自己不足,提出工作上需要学生会帮助的地方。而不是像您这样,一个会议从头到尾反反复复说的都是没有意义的套话空话和废话,这样的会议只是浪费大家的时间!还有,我虽然不参加会议,可是部里该管的事务我全都在管,你只不过没看到我在寝室做事的时候!你看我们部几时搞砸过一台晚会?另外,这里毕竟还是学校,还是学生会,社会上的风气,还是少沾惹点好,您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学生会里那些龌龊事情!我今天把话挑开了说,该怎么处置您看着办。”
她拂袖而去,留下一堆震惊的面面相觑的部长和脸色发青的主席。从此,白千张少女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英俊、温柔、体贴而且应该是学生会主席的Mr。Right,被毫不留情的踢去了其中一个条件。
她问余姗:“余姗,这个会一定要去开啊?”
余姗是知道白千张和主席掐架过程的,她白了一眼白千张:“你傻啊,学生会改选,主席换了呀。换成裴凌初了啊!裴凌初啊!他符合我少女时代梦中情人的一切条件!哦!我心向往之!”她的眼睛里冒出了咸鸭蛋爱心,白千张恶寒无比,好吧,既然如此,那晚上就一定要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偶在想要不要把类型改成爱情……
七
裴凌初蹲身在系鞋带,修长的手指很优雅的打了结,利落的起身,拿上包和钥匙准备出门。谭越胆战心惊的看着裴凌初脸上色若春晓的笑容:“兄弟,晚上那个例会,你不会为难我们吧?”
就他对裴凌初两年来的了解,这人的表情一般都是淡淡的,如果哪天突然笑的倾城倾国,那么就是他周边哪个人即将霉运当头了,譬如前任学生会主席。
裴凌初儒雅的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谭越发誓他看到了那眼镜片上一闪而过的恐怖光芒。裴凌初的眼睛在镜片后面看不清眼神,谭越无端的觉得恶寒,抓起包和裴凌初一起出门,往会议室走去。
白千张百无聊赖的窝在会议室硬邦邦的座位上画圈圈,很不合时宜的神游太虚了。她是被一阵女性同胞的倒吸气声拉回现实的,茫然四顾,发现周围的女性全面泛红霞羞涩又大胆的直盯着一个方向吸口水。她也后知后觉的顺着那些如狼似虎的YY眼光看过去,看到了众多女性的YY幻想对象:穿一件休闲的米色修身裁剪长款风衣,修长的眉,笔直的鼻梁,似笑非笑的薄唇,鼻梁上一副金丝细边眼镜,气质清贵儒雅。
好吧,小模样确实长的不错,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新任主席千万千万不要给自己添堵。她这么想着,愈发努力的往椅子上缩了缩,试图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裴凌初犀利的眼睛很快捕捉到那个眼神茫然的正在以扭曲古怪的姿势往椅子里缩的女生,唇边的笑意愈发明显,她大概不清楚吧,无论她怎样想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