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 血色圣杯-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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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气急败坏,看上去这算是一直困扰他的问题。
伸二无奈的撇撇嘴,看来这个当母亲的还是不合格,处理到了家主的继承人,忘记处理那些长老了。每个家族一旦存在的时间长了,就会出现一群名为长老的生物,他们一般来说有着极丰富的经验以及敏捷的心智。
然而他们的顽固也同样让人头疼,更重要的是他们的存在对于家主的权力总是会造成极大的威胁,更不说有些心大了的长老更是试图将家主取而代之。而雨宫逸村如今面对的似乎就是这种情况,雨宫逸村的上位本来就名不正言不顺,这群长老就更有理由针对他了。
伸二咋舌,怪不得这段时间雨宫逸村没有找他麻烦,原本以为他突然变得心胸开阔了,果然这家伙还是和过去一样小肚鸡肠。不过,伸二想想自己也是个记仇的小心眼,所以也就没有继续在心里鄙视雨宫逸村。
看着雨宫逸村似乎还有事情要忙,伸二相当体贴的没有打扰他们,而是决定把他们留到最后解决。因此,伸二此行首选的目标自然是自己那个便宜爹的真爱,当初为害死自己母亲劳心劳力的那个女人。
又是同样的用烟雾笼罩住了那女人的房间,伸二走进了那间豪华的卧室。浴室里传出哗啦啦的水声,那女人八成是在洗澡,伸二倒也是好脾气,毫不客气的坐在了柔软的大床上静待那女人出来。
约莫着十分钟以后,那个女人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就这么径直走出了浴室,白净光滑的身体上还有晶莹的水珠,顺着流畅的曲线滑落在浴巾的深处,勾起人无限的遐想。不得不说,这是个相当漂亮的女人,时间的流逝没有带走她的美丽,反而为她增色不少。
同时,她也是一个极有心机的女人,从她看见自己房间里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时淡定的表现就可以轻易看出来。那女人没有像普通女子一般惊叫连连,甚至连羞涩尴尬的神情都没有出现,只是镇定的看着伸二,就像伸二是被她约来的友人,而不是一个不速之客一样。
伸二对于她的镇定表示赞赏,嘴角也勾起了玩味的微笑:“您就是雨宫泠吧,果然和传闻中一样美艳动人,很荣幸见到你,美丽的夫人。”嘴上说的极为有礼,伸二的表现却不是那么的温和,冰冷的手术刀泛着银光,带着丝不祥的气息。
那女人依旧没有惊慌,反而笑的更为妖娆,手一松,本来就是勉强裹在身体上的浴巾就这么顺着身体滑落,露出凹凸有致的身体。伸二不动声色的看着那个女人的表演,是的,是表演,那种异常撩人的姿势和动作几乎可以让所有男人沉沦。
不得不说,伸二最强于他人的地方就在于他的意志力,完全没有受到撩拨的伸二似笑非笑的看着那个女人。不愧是杀了丈夫扶儿子上位的女人,果然是感觉敏锐,瞬间发现自己对她的杀意,立刻采取对应手段,也许自己应该配合点,伸二不负责任的想着。
于是,伸二靠近那个不着丝缕的女人,勾起了她的一缕头发放在鼻子下深吸口气,感受着来自女子的芬芳。那女人更是顺势贴了上来,将自己光滑温热的肌肤贴在了伸二的胸膛上。虽说春寒料峭,但伸二也穿的并不多,不过一件单衣而已。
因此,来自那个女人身上的温度很快就传递到了伸二的身上,而伸二倒也不阻止她,任由那女人一颗颗解开自己的口子,露出平坦的胸膛。那女人柔若无骨,紧紧贴在伸二的胸口,一只手挑逗的抚上了胸口的一侧,轻揉着,而嘴则含上了另一侧,灵巧的舌头绕着打转,拖出淫靡的银丝。
那女人看到伸二愈发享受的神情,自然是不会停止,一双纤细的手按在伸二的肩膀上用力一推。伸二后仰着倒在了床上,身体陷在柔软的床垫里,发现那个女人趴伏在了自己的身体上,从他的角度只看得见一个黑色的头顶。
之后,那女人把手伸向了伸二的下身,一直纤细小巧的手按上了伸二早已硬起的部位,隔着裤子揉按着。她感觉着手下的触感,越来越硬甚至开始感觉得到跳动,露出了志在必得的微笑。不过,从她的角度总是会有看不见的东西,比如说她身下男子的表情。
所以,她看不见伸二脸色未变,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女人卖力的在自己身上点火,就像是在看一场独角戏,而戏剧的主演就是那个女人。女人不知道自己被什么盯上了,只是照着一贯的步骤做着。
她离开了原本一直含在嘴里的果实,唇轻吻着向下移动,用贝壳般的牙齿咬上了伸二裤子的拉链,只片刻就把拉链拉到了底部。脱开碍事的长裤,女人又用牙齿扯下了伸二已经有点湿润的内裤。
伸二早已经硬起来的下身瞬间弹起,打在了女人的脸颊上,那女人也不恼,倒是笑了出来。下身的顶端已经开始溢出透明的液体,沾在女人的脸上,女人也不管,直接把粗长的事物含进了嘴里,卖力的舔舐着,刺激着。
伸二这时也有点无法保持镇定,额上渗出晶莹的汗滴,嘴里也开始出现些微粗重的喘息声。但是伸二眼里倒是一直清明着,自然他也没有遗漏那个女人伸手从床垫下摸索出的细长的簪子以及愈发急促的呼吸声。
那女人把头埋在伸二的下身,频率越来越快,伸二的喘息声也越来越粗重。女人抬头看见了仰起头眼角溢出泪水的伸二,勾起了得逞的微笑,扬起了手中的簪子,对准了伸二的心脏,之后,银光一闪,温热的血溅起,布满了伸二的身体。
15惊吓
温热的血刺激着伸二的感官,他全身一颤,眼前似乎一片白茫茫,身体开始轻微的抽搐,然后,白色的浊液尽数溅在自己的小腹上。他原本是想着射在女人的嘴里的,但是那女人实在是太沉不住气了,所以只好提前让她离开了。
无奈的伸二看着自己脚下少了一只手和半截舌头,疼的在地上打滚的女人,不在意的遗憾着。但是他倒是没有闲着,手中出现代表着治愈的蓝光,帮着女人止住了血。治愈魔法对于被治愈者的副作用很大,女人疲倦的眼皮打架。
但是她注定是不能好好养伤了,一把尖锐的刀刃划过她的脸颊,唤回了她几乎陷入沉睡的意志。之后的一切简直就是一场酷刑,每当她疼的几乎昏厥或者是困得要睡过去的时候,总是会被疼痛拉回意志,她只是想昏过去而已。
等到伸二玩的尽兴后,那个女人的手和腿早已经只剩下白森森的骨头,从骨头上生生剔下来的的肉在一边堆起一小堆。女人的脸已经被划得一道道,几乎看不出原来的长相,胸部也被削平,不断的溢出血色。
女人的眼中早就没有了以往的倨傲,而是无神的像是木偶人,嘴角溢出口水也没办法去擦。她只是嘴里不断呢喃着:“求求你,放过我,不对……杀了我吧,我忍受不了了,杀了我啊。不,放过我,杀了我……”
女人看上去似乎是被吓傻了,一个被玩坏的玩具说实在的伸二也不是很有兴趣,于是耸耸肩给了她一个痛快,那张血红色的嘴大概是再也不能发出声音了。看着那个女人凄惨的倒在地板上,从身体中涌出的血染红了奢华的地毯,伸二突然觉得这场景很美。
送走了这家里最精明的女人,伸二感觉到体内热血沸腾,身体中似乎不断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催促着自己,还要,还要跟多的死亡和鲜血。伸二相当干脆的跟随着内心的旨意大开杀戒,铺开魔力把雨宫宅所有有生命的生物都定了位,就连家里养的狗都没有放过。
不得不说,在某方面伸二果然是专家级的人物,把每一个惊恐的家伙从房间的缝隙中拖出来,用泛着银光的手术刀在他们的身上刻下永恒的死亡印记。这已经不是纯粹的杀戮了,而是种独属于死亡的艺术,一种绝对平等的死亡艺术。
很快,整个雨宫宅就被鲜血覆盖了,残破的躯体,挂在家具上的内脏以及铺在地上的肉片似乎构成了一幅血腥的地狱图。伸二的衣服上也沾染了死者的鲜血,时间长了便也褪去鲜红的颜色,而变成暗红色,显得不详而妖娆。他的衣角缓缓地滴着粘稠的血液,手中的手术刀也变红,不再是单调的银色。
伸二歪歪头,感受着整个雨宫宅的气息,整个雨宫宅变得极为安静,所以有生命的生物几乎都死去了,只剩下客厅中滔滔不绝的雨宫逸村和他手下吃里爬外的喽啰。伸二只要一想到雨宫逸村到时看见自己家的惨状会做何反应,就愈发的兴奋起来。
雨宫逸村了解雨宫伸二,而这点反过来说也是完全一样的,他们都是何等的了解对方。雨宫逸村现如今如此急切的想要掌握家族里的权力唯一的原因就是为了防止伸二的反扑,伸二对于他母亲的重视雨宫逸村是绝对了解的,否则当初就没法威胁到伸二了。
所以,他对于伸二的报复早就有了心理准备,然而,他没有预料到的是伸二魔法师的身份以及强悍的实力。他安排在家中所有的守备力量都已经被伸二轻而易举的屠戮殆尽,甚至可以说是成为了伸二绘制地狱变的现成材料,糊在了墙上。
因此,此时的雨宫逸村还是和往常一样,安稳的待在客厅里,对着属下训话。要是他知道今天会是他升华成为艺术品的日子,大概他绝对不会如此淡定,而是立刻从这里溜走吧,虽然他肯定是逃不掉的……
就是因为这个,当他看见衣角还滴着血,嘴角兀自挂着温柔的微笑的伸二时,他相当不优雅的惊悚了。对于雨宫逸村此时的表情表示相当满意的伸二把手里的手术刀放在了唇边轻吻,伸出舌头舔去刀刃上的血迹,手术刀重新绽放冰冷的光芒。
“好久不见,我亲爱的哥哥~”伸二的声音中似乎出现了什么不正常的东西,但是此时谁都没有时间去关注,“我今天可以说是特地来看望你的哟~~”
雨宫逸村强行压下从背脊蹿上来的惊恐,竭力保持着站姿:“你这个野种!谁是你的哥哥了,还有,你是怎么进来的,你要是再不走我就报警了,你怎么能……你怎么能……嗯,擅闯民宅,对,是擅闯民宅呢?!”
雨宫逸村惊慌的表情非常明显的愉悦到了伸二,伸二显得相当好脾气,耐心的向他解释:“我亲爱的哥哥,有些事不是你否认了就可以当成不存在的,就像我们有着共同的父亲,比如说这里是我的家,我想回自己的家并不属于擅闯民宅啊,你说呢~”
这般说着,伸二开始缓步向雨宫逸村靠近,嘴角的笑容扩大了不少:“对了,我刚刚似乎听见这群没用的奴才居然敢出卖您,这实在是让我这个做弟弟的感到焦虑啊,这样胆敢背叛主人的仆人,留着有什么用呢?”
雨宫逸村愣愣的注视着伸二,他愿以为伸二回来会立刻控诉自己的罪行,再不然也应该问问他的母亲是怎么死的。所以,雨宫逸村完全没有想到伸二居然会在这种时候提到这样毫不相关的事情,尽管脸色惨白,眼睛中依旧流露着疑惑的气息。
当然,并没有过多久他的疑问就得到了解答,那些伸二口中背主的仆人都被舍弃了,被伸二代替他舍弃了。温热的血液溅在雨宫逸村的脸上、嘴上,他没反应过来,伸出舌头舔了舔,腥甜的气味终于让他明白了自己脸颊上的液体到底是什么。
就在他的面前,就这么当着他的面,他记忆中狼狈没用的伸二利落的把呆在原地的几个仆人都放倒了。他们的脸上直到最后一刻都保持着惊愕的神情,完全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