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 血色圣杯-第1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是把时间花在其他病人身上好了。”
医生这回好像稍微平静了点,思索了一阵,声音倒是降了几度:“既然你是医学院的学生,那么……绝对不行,就算你是医学院的学生,也不可以直接离开,再待在医院观察3天再说,不要想着偷溜,否则……”
准确的捕捉到了医生眼中一闪而过的寒光,发现果然前辈就是前辈,不是自己这个学生可以惹得起的。满脸写着无奈和些微的不满,伸二终究还是乖乖的回了自己的病床,坐在床沿上发呆。
之后,他看见了那个圣杯战争里的魔术师杀手,就是那个炸掉了整个酒店,害得自己没地方住的家伙。他还是穿着一身黑风衣,脸上比起之前更加颓废,但是当他看到那个躺在病床上的男孩时,整个脸上的表情都变得柔和下来。
表示对晚间八点档的温情戏码不感兴趣,伸二的关注都放在了不远处的电视上,里面明显在报道这次的特大火灾。令伸二感到惊悚的是,整个新区几乎没有逃出来的人,看来自己和那个男孩算是极幸运的了,而这间医院里大部分病人都是周围地区被波及到的居民。
该说不愧是魔法导致的非自然火灾么,就连逃出来的人都少的可以算出来,这时候,伸二才想起最重要的一件事,自己家的房子其实也位于火灾范围内。那些曾经的回忆,那些关于母亲的物件,那些被自己用一条铁链封印的自己的另一面就在一场大火中烟消云散。
伸二突然觉得心脏抽搐了一下,就连指尖都感觉到了一阵麻木,嘴里泛出一股腥甜的味道。然而,他到底是没有吐出口血来,散乱的长发遮挡住了脸上的表情,整个人都显得有点沉郁,或者说是阴沉。
就这样保持着这个姿势坐在病床上良久,就像是一尊雕塑没有任何活动,伸二感觉心口的疼痛终于缓解了。紧随而来的似乎是心中一道旧日的伤口被强行划开,清理干净之后的清透感,似乎一直离开封印在心中的那道符被彻底毁掉了。
他的嘴角终于又一次勾起来了,眼神中的疯狂逐渐弥漫,然后又消褪的一干二净。伸二原本显得还有些虚假的温柔此时变得自然而无可挑剔。他似乎终于理解所谓死亡了,果然是一场美妙的盛宴,他笑得愈发的温柔,就像是想到了久别的恋人一样。
3天的时间并不长,很快伸二就得到了离开医院的允许,旁边的男孩也醒了过来,似乎是被那个魔术师杀手收养了,名字似乎是卫宫士郎。不过,伸二觉得这种小鬼和自己没什么关系,自然是把这种小事扔在了脑后。
之后有群奇怪的家伙找到自己,说鉴于雨宫家族所有的本家成员都死于非命,自己就成为了雨宫家族的继承人。于是莫名其妙的得到了被自己屠戮殆尽的雨宫家族的一切财产,伸二表示果然这个世界是神奇的。
没有兴趣待在还满是血腥味的雨宫家,伸二只是带走了从雨宫家继承的所有现金就回了学校。在校园里越发如鱼得水,加上自己在冬木市差不多有一个月的实习,伸二终于多了点自由时间,当然,这些空闲时间伸二都花在了格斗场。
并不是因为缺钱而每日泡在格斗场,反而纯粹是为了磨练技巧的伸二也算是格斗场的特例了。终于找到新的乐趣的伸二在格斗场的战斗愈发的激烈了,他似乎正在寻找着迅速强化自己,尽量达到匹敌servant实力的方法。
23无责任枪教授番外
当清晨温暖的阳光照射进废旧的仓库时,肯尼斯才从睡梦中清醒,这一晚大概是他参加圣杯战争以后睡得最好的一个晚上了。没有因为索拉的目光而感到烦恼,没有梦见圣杯战争中自己失败后的悲惨,也没有梦见自家那个麻烦的恪守骑士道的servant。
话说自家的servant,感觉到一双有力的手臂此时正环在自己腰上的肯尼斯突然好像想起了点什么。下身的酸疼似乎不是错觉,好像有什么液体随着自己转动身体从后面流出来,这似乎也不是错觉。
所以,当肯尼斯回过头面对lancer的脸和自己之间的距离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眼角的泪痣在阳光下都出现了熠熠生辉的感觉,喷出的气息全部打在自己脸上的情况时,肯尼斯还是相当淡定的……吧。
“魂淡,lancer你到底在做些什么?”一声极其尖锐的责问声在仓库中响起,伴随着重物落地的闷响。被肯尼斯用力推到地上的迪卢木多这时才睁开了眼睛,金色的眸子目不转睛的看着肯尼斯:“Master?”
听出了lancer语气中的疑惑,肯尼斯彻底出离愤怒,这个该死的servant,他现在确实是没有勾引自己的未婚妻了,而是直接来攻略自己了。肯尼斯看着自己手上清晰的两个令咒,恨不得让这个混蛋servant自害。
说实话,他真的不想留着lancer在眼前碍眼,这会让他想起那些不堪入目的回忆。然而,如果没有了servant的保护,在手上还有两个令咒的情况下,那些竞争对手会把自己如何肯尼斯真的是心中没底,尤其是想到那个炸了整个酒店的魔术师杀手——卫宫切嗣。
肯尼斯的魔力回路已经被彻底毁了,他已经没有办法给他的servant供魔了,尤其是在原本的供魔者,他的未婚妻索拉已经死去的情况下。不得已,他使用了一个令咒,至少能够让lancer继续在这个世界上晃荡一段时间。
看着那个没节操的servant穿着绿色的紧身衣,握着双枪一副守护的样子站在自己身边,肯尼斯没来由的觉得一阵烦躁,他脸上有些泛红,虽然他自己并没有发现:“Lancer,立刻给我灵体化,就算是低耗魔的lancer,你以为你还可以待多久,没脑子。”
纯粹是觉得挡在前面碍眼而让lancer灵体化的话语似乎让那个家伙误会了,他脸上带上了开心的笑,消失在肯尼斯眼前。这样纯粹的笑让肯尼斯愣住了,一向只能在lancer脸上看见隐忍痛苦表情,这样纯粹开怀的笑让肯尼斯有些惊艳。
察觉到自己竟然因为一个男人的笑而呆愣的事实,肯尼斯有些恼羞成怒,脸色更加的阴沉下去。他看着自己手背上仅剩的那个令咒,看来只有击败caster,再得到一个令咒自己才有希望,不是得到圣杯的希望,而是活下去的希望。
Lancer被肯尼斯派出去探查caster的信息,空旷的旧仓库只有肯尼斯一个人,这样安静的环境总是容易勾起人们的思绪。肯尼斯撑着头,回想着这次的圣杯战争,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索拉死了,lancer做出这样的事,自己的魔法回路也被毁了,甚至此后的一生都要待在轮椅上。是因为那个卑劣的魔术师杀手暗算自己,而之后是因为lancer的看护不利,才导致有人趁机杀死索拉。
这样的英灵并不是自己想要召唤的,虽然那个征服王也并不是自己想要召唤的英灵,但是至少这个家伙不会勾引自己的未婚妻,更不会……(韦伯:谁说他不会……掀桌啊!)想到这里,肯尼斯突然反应过来,为什么自己会召唤出lancer,是因为自己的圣遗物被偷了!
至于偷走自己圣遗物的家伙,不就是韦伯么。想到这里,肯尼斯咬牙切齿的咀嚼着韦伯的名字:绝对不会让他毕业的,只要自己还是他的导师,就绝对不会让他毕业的!(待在家里无奈看征服王玩大战略的韦伯感到身后一阵恶寒,打了个寒颤……)
当夜幕降临时,lancer还是没有回来,肯尼斯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为什么他还没有回来。“绝对不是担心lancer,”肯尼斯小声的强调,“是因为他不回来我的安全得不到保证,万一那个魔术师杀手又来了怎么办?”
天色愈发的黑了,可是那个该死的lancer还是没有回来,肯尼斯只能通过手上依旧好好印在手背上的令咒确定那家伙还在这个世上。之后就听见了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难道是caster。
就这么一动不动的靠在轮椅上,肯尼斯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开始发凉,他只要一闭上眼睛就看得到lancer被caster击伤,被抛飞极长的一段距离,重重的摔在地上,没有了气息的样子,之后就是一点点消散,彻底的消失。
于是,肯尼斯不敢闭上眼睛,只是瞪大了眼睛牢牢地盯着仓库的大门,那个男人为什么还没有回来。手不自觉的扶在了轮椅的轮子上,推动轮椅不断向门口方向靠近,即使他知道这种时候离开工房是一个相当不明智的选择,但是他还是缓慢的移动到了门口。
然后,他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自己面前,他惊讶的看着自己,声音还是那样的关切:“Master,是出了什么事么,怎么突然想到要出门。这种时候出门很不安全……”
“你去哪里了?”一道极为冷酷的听不出一丝感情的声音打断了lancer担忧的问候,肯尼斯面若冰霜,手紧紧攥着轮椅的扶手,“连master都找不到你人了,你还真的是相当的聪明忠诚呢!”
看出肯尼斯的愤怒,lancer低下头解释:“并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在路上看见了caster的暴行,他召唤了海怪,我们是为了制止……”
“我们?”肯尼斯的声音充满了疑惑和讽刺,“你该不会是又和saber那些人搅和在了一起吧。哼,真不愧是骑士,看到骑士王就走不动路了吗?还是因为对方是个漂亮的姑娘,你才对她这样不同!”
肯尼斯辱骂着lancer,藉此平息自己紧张的情绪,也是因此,低着头变得沮丧的lancer也没有看见肯尼斯眼里的担心和后怕。
之后,肯尼斯自己一个人来到了教堂,找到了言峰璃正,索要神父承诺过的令咒。得到了来自于神父的令咒,肯尼斯看着自己的手背发出满足的笑声,可以让lancer多停留一段时间了,这样想着的肯尼斯没有发现自己的想法已经和原本完全不同了。
开枪杀掉了神父,肯尼斯决心绝对不能让其他人得到令咒,这样才有可能扭转这种对自己不利的局面。等到他推着轮椅回到旧仓库时,不远处传来了汽车的声音,有人来了。Lancer理所当然的出去迎战,肯尼斯狠下心又浪费了一个令咒给lancer补魔,坐在轮椅上紧张的关注着lancer和saber之间的战斗。
“别动,也不要说话。”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肯尼斯耳边响起,这样的声音一瞬间就让肯尼斯知道来者的名字了,是那个卫宫切嗣。冰冷的枪口正对着自己的后脑,肯尼斯瞬间觉得冷汗顺着背脊滑落。
一张自我强制证文滑落到肯尼斯面前,上面清晰的字迹却让肯尼斯觉得难以辨认:“针对卫宫家第五代继承者、矩贤之子切嗣,以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为对象,永远禁止杀害、伤害之意图及行为。”
下一行似乎写着:“作为交换条件,用光所有令咒,让lancer自我了结。”这样的字句。肯尼斯觉得眼前似乎有些模糊,然而身后的枪口完全没有移开的意象,冰冷的(W//RS/HU)枪口刺激着肯尼斯的感官。
Lancer回过头时,看见的就是被卫宫切嗣推出来的肯尼斯,他的master此时脸颊有两道晶莹的泪痕,就这么定定的注视着他。前面saber和那个爱因兹贝伦家的女人脸上似乎还带着震惊,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
Lancer也低下头,看见了平时永远指向敌人的长枪此时穿透了自己的心脏,被血包裹。他突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胸口的刺痛让他清楚的明白这样的局面是自己master通过令咒做到的,但是他恨的只有卫宫切嗣的卑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