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为何物?之奴妻要翻身-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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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下巴上的涎液,低低的呢喃中有丝懊悔,“早知道是这麽美味,当初在地牢里我就该亲亲你的嘴。”
轻柔的舔吻从罗朱的下巴往下蔓延,路过纤美脆嫩的脖颈,精巧的锁骨,沿途留下道道湿漉漉的水痕。
罗朱的里衣带子被解开,高挺饱满的乳峰从敞开的衣襟间露出,莹白中透着微微的粉润,峰顶上的粉晕娇媚迷人,粉晕中的粉色娇果在微冷的空气中悄悄凸起。牛粪的蓝色火焰将女人的小脸和赤裸的身体覆上一层极为浅淡的蓝,於甜美娇媚中平添一分冷艳梦幻的魅惑。
憨然邪气的可爱面庞上氤氲出几许缠绵缱绻,棕色大眼越发灿烂明亮。多吉难捱地吞了口泛滥的唾液,左手捏握上右乳,撮起顶端的娇果,毫不客气地一口含住,大力吸咬舔弄起来。右手则覆上另一团乳峰,随心所欲地揉捏捻搓。
女人的乳房依旧带着清茶乳甜味的芬芳,滑嫩绵软又弹性十足。可能是经历了男人的原因,它长大了些,手感比半年前在地牢里揉捏时更好。他吐出变得硬挺的娇果,凝神细看,娇果连着乳晕由粉色变成了艳红,且涨大了不少,湿漉漉的果身和乳晕以及小半团乳肉闪烁着淫靡的光泽,说有多勾魂就有多勾魂。手指捻住凸硬的娇果轻轻拉扯,用粗糙的指腹摩擦着肉嫩敏感的顶端。嘴含住了另一颗娇果,兜转啮咬,尽可能地吞吸下更多的乳肉。
此刻他没有了以前在地牢中所感受到的阿妈搂着他哺乳时带来的温馨,也没有了玩弄的游戏心态,充斥身心的全是女人的香甜诱惑,是亟欲吞吃掉女人的强烈渴欲。
罗朱虽然因疲累睡得很沈,却无力阻止身体的本能。在多吉温柔又热情的爱抚下,情红满颊,口里无意识地发出了低软的呻吟。
这样娇软媚惑的吟哦不亚於高效催化剂,让多吉的动作更形疯狂。
“姐姐,姐姐……”他粗喘着,不断地喃语,蛇一般在罗朱肉嫩嫩的身上蠕动磨蹭。双手自她双腋穿出,捧着她的肩背,禁锢着她的身体,唇舌在两团乳房上快速地轮流舔舐吸咬,不一会儿就将她整个胸脯涂染了粉红的情色和透明的唾液。
牙齿叼住一团粉嫩乳肉,正要狠狠咬下,身下的肉嫩娇躯突然动弹了一下。他蠕动的身体蓦地一僵,快要丧失的理智瞬间拉回,赶紧放开嘴里的乳肉,从她身上迅速翻下,屏息盯着没有睁眼的情红小脸。
肉嫩的娇躯又动了动,乖觉地往他热暖的胸膛靠了过来,黑曜石大眼始终没有睁开,红艳的花瓣唇模糊地呓语了一个冷字。紧悬的心这才慢慢落回原位,他并不怕女人醒来,不过今晚只打算尝些甜点,还不想将她马上吞吃入腹。如果让女人提前知晓了他的心思,不免有些败兴。调整好紊乱的呼吸,等狂热的迷乱完全退去後,他开始冷静地检查她的肌肤,还好及时悬崖勒马,没有失控地留下任何痕迹。
“姐姐,你真是会吓我呢。”他将皮袍拉好,伸出左手抱着她,用胸膛轻轻摩擦她湿漉高挺的乳峰,亲昵地啄吻她秀气的鼻尖和红烫的脸颊。右腿挤进她的双腿间,右手拉开她的里裤系带,将里裤褪到膝弯後便沿着光裸肉嫩的小腹往下探去。
揉握在手掌下的隆起阴阜娇弹柔嫩,洁净无毛,让他再三留恋。
“姐姐,在地牢里因为银猊打扰,没能好好把玩你的嫩莲花,今晚我要把那次的遗憾补上。”他吃吃笑了两声,手慢慢爬进罗朱的腿心。
他曾因为好奇摸过不少女人的身体,对女人的身体和敏感处不可谓不熟悉。粗糙热暖的手掌从阴阜到臀部尾椎来来回回抚摸,掌下的莲花丰腴柔嫩,光洁犹胜刚剥的蛋,其间包蕴的嫣然沟壑让人生出浓浓的探索欲望。轻巧地扳开闭合的大花瓣,娇嫩的花谷已因刚才的挑逗变得湿漉漉的了。
手指裹染上黏滑的蜜液,拈起里面娇嫩柔软的小花瓣轻轻摩挲半晌,又寻到隐匿在花瓣间的花核,快速搓揉。片刻,那粒娇嫩的花核就充血涨大成婴指般大,捏在指间滑腻娇嫩又硬挺似豆,让他爱不释手,止不住地想要戳弄刮搔,拉扯弹拨。
挤在罗朱双腿间的大腿屈起,用膝盖紧紧顶着她的莲花小缝,手指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充血的敏感花核。随着一股股热液浇淋在膝盖上,女人情液的芬芳在皮袍里扩散,他清晰地感觉到怀里的肉嫩娇躯轻轻颤抖起来,紧贴膝盖的花缝像饥饿的小嘴般翕张不已,心里不禁掠过一片轻醉酥麻。
“姐姐,你的身体被法王调弄得好淫荡,只玩了玩小花核,花蜜就流个不停。”他在她溢出娇吟的唇瓣间喷吐邪魅的热息,“我看他们都喜欢吸舔你的莲花,你也让我尝尝它的味道好不好?”顿了顿,唇畔的笑容憨然稚气又狡黠如狐,“姐姐,按照老规矩,我数到五,你要是不出声拒绝,就当你同意了。”
“一、二、三、”他低低数着,棕色大眼笑弯弯的,“四、五──姐姐,我就知道你是同意的。唉,姐姐,你说我怎麽就这麽卑鄙呢?”
他口里不好意思地叹息责问自己,心里却一点也不介意自己的卑鄙,身体像泥鳅般贴着罗朱的身体往下溜滑,顺势扒掉了挂在她膝弯上的里裤。
皮袍内很黑,但对他而言不构成丝毫视觉障碍。他将罗朱的身体放平,分开她的双腿,细细瞧去。大小花瓣因情动充血肿胀而向两边微分,婴指大的花核俏生生地挺立在花瓣间,煞是逗人。整个粉艳艳的花谷都沾染着晶莹黏滑的蜜露,仿若盛开在晨间的朱粉莲花。没有了精魂碍眼的黑灰色舌头霸占,女人的莲花看起来更美更诱人。
嗅着浓郁的蜜香,口舌瞬间干燥起来,他抓握着罗朱分开的大腿,迫不及待地凑上去。舌将整朵莲花密密地舔舐了好几遍,然後驻守在莲花缝处狠钻猛吸,搅弄出一股又一股热暖的芳甜。蜜液入喉,精於密修的身体立刻敏锐从中感受到了一丝纯净甘美的灵气,这灵气让生活在血液中的蛊虫兴奋地游动欢跳。
“嗯……啊嗯……”娇腻的媚吟低低浅浅地响起。
黑暗的皮袍中,一根根青筋从多吉的肌肤下浮起,无数个诡谲的凸点在筋脉下蠕动滑移。他好似饥渴了十数天的旅人,紧贴着莲花缝贪婪地吮吸吞咽。
蓝色火光在禁锢它的火塘里幽幽跳跃,不断地释放柔和的热力……
☆、(16鮮幣)第二百四二章 慶祝生辰(一)
璀璨的繁星悄然隐去,东边的天空泛起了鱼肚白,接着变成微红。不一会儿,太阳从山坳中升起,金色的阳光洒满大地。夜晚的严寒缓慢退去,气温开始回升。水泊边有几只黄羊正在饮水,水鸟成队地在水面上游弋,不时扑扇翅膀飞掠而过。
搭建在荒原中的黑帐篷没有半点异常响动,白色门帘翕开了一条窄窄的缝隙,一只只颜色与大小各异的蜘蛛、蠍子以及一些叫不出名字的怪异虫子从帐篷内鱼贯爬出,转瞬隐匿在茫茫草原中。
褐料织成的网状帐体随着气温的升高,由夜晚的紧缩状态松弛出一个个小小的孔隙,阳光穿过孔隙射进帐篷,使帐内一片昏亮。多吉侧躺在毛毡上,目送最後一只五彩斑斓的蜘蛛爬出帐篷後,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因为体内蛊虫的关系,方圆十里的毒虫总会不由自主地朝他聚集而来,随他操控驱使。但如未经过他的许可,所有毒虫只敢在他身周三尺开外群聚。有时他觉得很方便,有时又觉得烦不胜烦。
低头看着在怀里酣睡的女人,上翘的嘴角和眉梢染上情色宠溺的邪魅,与明灿纯净的眼神和氤氲了一团憨然灵慧稚气的可爱脸庞形成诡异的矛盾。
大概是太过疲惫的缘故,昨晚女人睡得很沈。他将她浑身上下摸了个遍,亲了个遍,她也没一丁点醒觉,一直沈睡到现在。而他,直弄到天色微蒙时,才恋恋不舍地住了手,搂着她睡去。
女人的身体很嫩、很软、也很甜,简直让他爱不释手。昨晚,他并没有产生那次在地牢中亵玩时所感受到的阿妈搂着他哺乳的温馨,也没有了漫不经心的游戏心态,充盈身心的是亟欲将身下娇躯吞吃入腹的强烈渴望。
“姐姐,你真是个贪睡的懒女人。”他低声嗤笑,明澈晴朗犹带几分稚气的嗓音含着初醒特有的暗哑,居然有股魅惑心神的力量。瘦长粗糙的手指点上女人微嘟的粉嫩唇瓣,沿着鼻梁往上滑,细细勾描着秀丽如远山的黑眉。
突然,女人的眉头抽了抽,接着秀气的鼻子皱了皱,浓翘的眼睫毛微微翕动,看样子是要醒了。
他立刻收了手,规矩地搂着她的身体,笑盈盈地等候她醒来。
罗朱甫一睁眼就看到一张憨淳可爱的脸庞,明亮的棕色大眼里似乎洒落了点点阳光,温暖纯净,暖融心扉。皮袍里暖暖的,和多吉贴靠的身体也暖暖的,感觉十分舒适。
果然,昨晚让多吉和她共睡一个被窝是最明智的决定。身边多了一个恒温暖炉,不管夜晚多冷,她的四肢都不会降温了。抬手揉着眼睛,她无意识地朝多吉绽开个迷蒙柔软的微笑。
“早上好,多吉。”
“早上好,姐姐。”多吉笑眯眯地回应,“姐姐昨晚可是睡了个好觉?我听到你愉快的哼吟了呢。”
嗯?罗朱一愣,揉眼的动作顿住。过了片刻,粉嫩嫩的双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艳起来,层层晕染,娇艳欲滴。她想起来了,昨晚她不但睡了个暖融融的好觉,还羞煞祖宗地做起了春梦。梦中有个看不见面容的男人不断地亵玩她的身体,让她始终徘徊在酥麻的快慰中。她……她竟然还……还忘情地叫出了声?!
口胡!老天爷降道雷下来劈死她吧!看到那憨然纯真,无暇似雪的眸子正笑微微地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脸上更是火烧火燎地疼。为毛……为毛她总是在和小多吉共处一个被窝时发春做春梦啊啊!?呜呜,她对不起祖宗,对不起祖国,对不起人民,地牢里是这样,现在在荒原帐篷中还是这样,难不成她的本质其实是个嗜好猥亵并藉由未成年儿童性幻想的变态女人?!心里悚然一抖,不,她坚决不承认自己是个淫荡的变态!地牢那次春梦一定是被禽兽王吓着後的补偿反应,这次的春梦一定是身体被魔鬼法王调弄得太过敏感所导致的後遗症,相信只要再过几天,这种後遗症就会消失的,自己也一定能恢复正常。
罗朱心惊胆颤地对自己进行着心理安慰,眉眼间纠结了说不出的郁闷和羞愧。
“我知道了!”多吉蓦地高叫一声,骇了罗朱一大跳,“姐姐肯定是做了个好到舍不得和人分享的美梦,不然脸蛋不会兴奋得像涂抹了胭脂一样,对不对?”可爱的男童咧开嘴唇憨然一笑,露出一弧瓷白的亮光,弯弯的棕色大眼却折射出狡黠的弧度。
“嘿嘿,是啊是啊,姐姐的这个美梦要暂时对多吉保密,以後等你长大了再告诉你。”罗朱像是突然找到了台阶下一般,慌不迭地点头嘿笑附和,全不知自己的神色间尽是尴尬心虚。
幸而某个被忽悠的男童对她的尴尬心虚心知肚明,并没有穷追猛打地较真。他腆笑着凑上头,在她红烫的双颊上落下两个温柔湿润的吻,“姐姐昨晚说过的,每天早上和晚上都可以让我亲一亲。”他指着自己的脸颊,口吻里满是撒娇,“姐姐,该你亲我了。”
能够脱离尴尬的美梦话题正是罗朱求之不得的好事,当下二话不说,放下搁在眉眼上的手,转为捧起多吉的脸庞,“吧唧”两声,也依样画葫芦地落下两个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