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为何物?之奴妻要翻身-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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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消失?!扎西朗措的灵魂不是被银猊的身体暂时收纳了吗?她也把分散的一魂一魄带回来了,怎麽还会消失?
罗朱猛惊,一把扯住了魔鬼法王的僧袖,细细的眼缝里有骇然,也有乞求。
“别紧张,什麽都还来得及。”白玛丹增柔声安慰,随後又解释道,“银猊的獒魂太过强大,扎西朗措的灵魂会被它的獒魂逐渐消融。你带回了扎西朗措的一魂一魄,现在他魂魄齐全,便有了三种不同的选择。”
“三种不同的选择?”罗朱困惑地重复。
白玛丹增笑笑,爱怜地点点她秀气的鼻尖,取下重新修持出的凤眼菩提念珠,往退後数步的银猊头上套去。
念珠落在银猊头顶,只听轰地一声,从银猊身上冒出个丈高的银灰色半透明影子。那影子活灵活现,与下方的银猊一模一样,只是三角吊眼中没有兽瞳,幽蓝一片,深不见底。飘飞的雪花能穿透影子落在地上,雪风却不能将影子吹动半分。
这就是银猊的獒魂,青天白日下也能出现?!罗朱仰着头,惊愕地张大了嘴,而最让她匪夷所思的是在獒魂头颅左侧多长出了一颗半透明的人头。那颗人头闭着眼睛,状若熟睡,五官异常地熟悉。
“朗措!”她惊呼一声,突然用手捂着嘴,一度停止的泪水不住地落下。雪风将晶莹的泪水吹起,连着无数朵洁白的雪花一道卷向獒魂左侧的人头。
闭目的人头在灌注进失去的一魂一魄後,徐徐睁开眼睛,黑色眼眸温柔地俯视着下方的罗朱,对她露出一个宠溺的微笑。
“扎西朗措,你有三种选择。第一种选择,步入轮回,重新转世;第二种选择,寄魂在念珠里,小猪随身佩戴;第三种选择──”白玛丹增温醇柔和的磁音隐含悲悯,从下方悠然传上来,“被獒魂消融,仅残余‘非毒’一魄,透过獒的眼睛注视小猪。代价是永世不得轮回。”
“朗措,选第一种!”白玛丹增的话音刚落,罗朱就从他怀里跳出来,绕到扎西朗措的头颅正下方,着急地朝他挥手叫嚷,“下世,或者下下世,说不定有一世我们还会相遇,我会爱上你,和你幸福生活一辈子。”
扎西朗措的眸眼眉梢凝含柔情万千的笑意,静静地看了罗朱片刻,嘴唇很慢很缓地无声张合,半透明的头颅在嘴唇的张合中渐渐隐没在獒魂的头颅中。当多余的魂头完全消失後,獒魂在空中甩了甩脑袋,幽蓝深邃的魂眼极快地闪过一道亮光,转瞬即逝,随即丈高个头逐渐缩小,最後消失在银猊体内,一直僵直不动的银猊遽然倒地,陷入沈睡。
“罗朱,我的仙女。”
扎西朗措的灵魂遗留的最後一句没有声音的话语萦绕在头顶上空,随着纷扬的雪花漫天飞舞,从四面八方传进耳朵,钻进心里。
罗朱保持着仰望的姿态,一动不动地像座雕像。雪花飘落在脸上,冰凉凉的,眨眼就化成了水液,顺着脸颊缓慢滑落。透过红肿迷蒙的眼缝,她只看见飘动的白,像无数灵幡在翻飞。
“他选择了第三种。”白玛丹增起身走到罗朱身後,将她轻轻拥进怀里。
“为什麽?”罗朱望着天,喃喃道。为什麽扎西朗措不选择转世?如果说舍不得她,那选择第二种也行啊,她会一直一直戴着他寄魂的念珠。为什麽要选择三魂六魄都消融的第三种?
“他深爱你,希望能用代表爱的‘非毒’一魄看你一世。”白玛丹增淡淡的口吻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遗憾。
扎西朗措做了个最正确最聪明的选择。如果他选择步入轮回,自己会在超度中洗净他灵魂中的所有爱欲痴恋,施下禁制使其生生世世都不可能遇到小猪。如果他选择寄魂念珠,自己同样会施下禁制,使其生生世世不得出珠探看小猪一眼。与獒魂相融,三魂七魄本该被全部吞噬,但银猊以生生世世做奴兽为供奉,与自己定下契约,求得了‘非毒’一魄的保留。扎西朗措本身虽然因失去三魂六魄永世不得轮回,不过‘非毒’一魄却能跟随獒魂轮回。只要身为奴兽的银猊随侍在自己身侧,那一魄便能注视小猪生生世世。
罗朱闭眼静默了许久,转过身,用力抱住魔鬼法王,低软软地哼吟:“法王,我累了,想睡一会儿。”
“睡吧。”白玛丹增轻轻拍了拍她的後脑,低头在她的额心怜惜地吻了一记,打横抱起她向搭建在谷地左侧山峦背风处的帐篷走去。
古格莲华法王并不是他的第一世,他已在过去、现在、未来,三千婆娑世界轮回转世了八次,这一次是第九世。平静无澜的心终於有了波动,体会到什麽是情爱之欲。蓦然回首,那八世恍若空白虚无,顿悟原来人生百味他始终欠尝一味,也难怪连着八世都开启不了佛眼。
这一世,佛眼可开,大道可成。
这一世,尝到情爱之欲,入骨入髓,却再也不愿开启佛眼,舍弃他的小猪。从此世开始,以後的生生世世他都会携带小猪的灵魂陪他一同转世。
作家的话:
嘿嘿,亲亲们基本都猜对了喔,扎西朗措的确选择了与银猊融魂。
☆、(16鲜币)第三百二八章 亲密相拥(一)
一觉酣睡无梦,罗朱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黑色帐篷中,身边没有一个人。
她心里一慌,猛地坐起来四下环顾。帐篷很简陋狭小,只有四平米左右,里面没有火塘,帐内铺着薄薄的枣红色毛毡,毛毡上放置着一张厚实的卡垫,正垫在自己身下。帐篷顶的中央吊着一盏长明的莲花酥油灯,靠门帘的左侧角落搁放着跟随自己穿越的大背包。毛毡门帘将帐篷封得严严实实,阻挡了帐篷外的寒流侵入。
身上盖着两层厚实的毡毯,毡毯上搭着一件用羊绒织成的暗红袈裟。她抓起袈裟,嗅到熟悉的冷华莲香,惶恐的心逐渐安定下来。
不是梦,她的的确确回来了,回到了属於他们的世界中。脸深深地埋进袈裟里,近乎贪婪地嗅着独属魔鬼法王的莲香体息。
轻轻撩起门帘,白玛丹增端着木碗进入帐篷时,抬眼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温和的绀青凤眼顿时漫出柔情,唇角的微笑也染上宠溺,好似宝座上的神佛转瞬降临尘世,拥有了人的七情六欲,显得更加慈悲可亲。
他弓腰上前两步,将木碗放在一边,把罗朱抱进怀里。柔滑完美的修长大手握住她的肉爪子,眉峰不禁微微蹙起。他不过才离开小猪一会儿,她的手又凉了。
“小猪,你不该起来的。”他柔声斥道,“手又凉了。”他本计算得好好的,给小猪弄些吃的回来,被窝里的热气应该还未散尽,小猪的手脚不会那麽快冷凉。却不防她醒了,没有乖巧地缩在被窝里,反倒大刺刺地坐起来晾着。
罗朱在他温暖的怀里抬起头,肿痛的眼睛经过法王上药後已经消了肿,也不痛了。不过现在那双黑曜石眸子又微微发红,粼粼波光中含夹着几分胆怯和後怕。
“睡醒时帐篷里只有我一个人,我怕我是在做梦。”声音是大哭过後的沙哑,不怎麽悦耳却勾人心痛心怜。
“傻小猪,我就在你身边,怎麽会是做梦?”白玛丹增轻笑道,吻去她从眼角泌出的泪珠,“乖,吃些东西。你已经睡了小半个白天和整整一个夜晚,肚子应该饿了。”他端起放在旁边的木碗,凑到罗朱嘴边。
木碗里是肉糜和青稞面熬成的稀粥,可能还加了别的东西,温热的稀粥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药香。一直以来,魔鬼法王都喜欢给她吃各种各样的流质食物,看着量少,但吃下去却有种舒适的饱足感。
罗朱看看稀粥,眼中涌出几分羞涩,伸手将嘴边的木碗推到白玛丹增嘴边,低声道:“我要你亲口喂我。”话音刚落,双颊已经充血红烫一片,脑袋也直往胸口垂去。她??????她好不知羞,竟??????竟然要求男人??????男人亲??????亲口喂她!嗷──堕落了!堕落了!她真的堕落了!
白玛丹增微微一怔,看到怀里几乎快要冒烟的乌黑脑袋顶,凤眸里的笑意更深,柔情更浓。
“好,本法王亲口喂食小猪。”他喝入一大口稀粥,手掌扣住罗朱的後脑,将她低垂的脑袋扳起来,对准被贝齿咬得越发没有血色的花瓣圆唇覆盖上去。
温软的触感贴上,罗朱下意识地启唇吞咽,热暖的稀粥便被一口口地哺喂进嘴里,沿着喉管徐徐滑入胃部,带来睽违已久的饱足舒适感。双臂不知什麽时候缠到了魔鬼法王的後颈上,小巧的舌被魔鬼法王薄滑的灵舌攫获,不住地吸含舔舐。灵舌还爱意横怜地舔过她口里的每一寸细滑黏膜,每一颗牙齿,搅拌出一丝又一丝芬芳的涎液。
触电似的感觉不断地从魔鬼法王挑逗的薄舌间传出,浑身都被电得酥麻麻的,软绵绵的,好像飘浮在云端,又好像陷沈在海绵中。心尖和尾椎有些麻翅翅的刺痒,小腹和下身生出一团暖热,似乎在渴望着什麽,又似乎在希冀着能永远沈沦在这样温柔细致的缠绵亲吻中。
带着冷华莲香的唇舌终於餍足地离开罗朱被亲吻啃噬得娇艳微肿的唇瓣,舔去她嘴角边蜿蜒流出的芬芳涎液,吻过她云蒸霞蔚般的瑰丽脸颊,含住小巧的耳朵又吸又咬。
一阵阵酥麻的电流从敏感的耳朵处传来,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血管里爬动,刺激得罗朱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肌肤也麻痒燥热起来。黑曜石眸子里是潋滟的情欲迷离,还有丝丝缕缕缠着喜悦和情意的羞涩。正视了自己的感情,这样的前戏爱抚一点也不让她感到耻辱难堪,反而有种难以诉说的甜蜜幸福。
白玛丹增的唇舌从小巧的耳朵移到颈侧,逼得罗朱不得不仰起头,拉长了秀美的脖颈。温柔有力的湿润热吻和缠绵细密的啮咬在白莹粉嫩的肌肤留下一串串小小的红点,好似红珊瑚般迷人诱惑,半张的花瓣圆唇无法抑制地泄出了软软的沙沙的吟哦。
蜜色的柔滑大掌所过之处,罗朱穿的抓绒厚外套、长袖T恤、胸罩化成片片破布。她被放平仰躺在卡垫上,白玛丹增半悬在她身上,低头继续在她身上吻咬。
罗朱平直精巧的锁骨印上了浅浅的齿印,玫瑰色珊瑚痕迹四处蔓延。两个丰盈饱满的乳房被大掌自下而上地抓捏揉握,粉莹莹白嫩嫩的乳肉从蜜色修长的指间露出,相映相衬出一种迷乱心神的淫靡魅惑。大掌将两座乳峰往中间用力推挤,两颗靠得很近的樱粉色乳珠被一起含进了热暖湿润的口中。薄滑的舌绕着它们兜转舔舐,轮流轻咬吸吮,须臾,两颗娇嫩的乳珠便凸硬得像两颗小石子。
“嗯啊??????啊啊??????”娇媚的沙哑吟哦不由自主地大了起来。发涨的乳房被揉捏得舒服无比,突起的乳尖则被用力的吸吮和轻柔的啮咬舔舐弄得刺痛酥痒不已,不断地蹿出麻麻的电流。罗朱觉得身子像被放进了烤炉里,燥热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小腹里的暖热益加升温,下身也涌出一股热暖黏滑的液体。
白玛丹增放开罗朱的乳房,双手从她的背部与卡垫的交接缝隙处挤入,轻轻半侧起她的身体,右腿插跪进她的腿间。一手摩挲她的腰背,一手揉捏她的胸乳,吻痕和牙印则蔓延上她的腰腹、後背。
罗朱被禁锢在白玛丹增的双臂和身体间,身子像在烤炉中着了火似的,一点寒冷也感受不到,只觉得热。魔鬼法王的唇舌和手掌仿若拥有可怕的魔力,凡是被他抚摸亲吻到了肌肤都像淋上了一层岩浆,烫焦了,炸酥了。脑子里越来越迷眩,她像虫子般动情地在极为有限的空间地愉悦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