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求生记-第3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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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哇,”元寿看了看云锦,笑着将小手递进乌喇那拉氏的怀里,“元寿还没在额娘那里住过呢。”
“那好,今儿个你就好好的去住一住,额娘那儿可给你准备不少好东西呢。”乌喇那拉氏边说边带着元寿离去了。
元寿难得回府,却不能住在自己这里,云锦心里自然是有些不舍了,忍不住偷偷的瞪了四阿哥一眼,都是他,如果不是他要留在这里,乌喇那拉氏就想着借此机会带他一起回去了,自然也就不会要元寿去当电灯泡了。
而且四阿哥这个大爷也真是怪,明明说有事儿要跟自己说,云锦为此还把所有的下人都打发出去了,可是结果呢,他坐在那儿却是老神在在的,一声都不带吭的,云锦当然知道他的心思,是想等自己先开口发问,可是她现在心里正乱糟呢,抛开之前四阿哥对自己和年氏的态度不谈,只说现在怀的这个孩子,就是云锦从来没有预料到的,历史上根本就没有这个孩子,可是自己却怀上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云锦还没闹明白呢,哪有心思搭理他啊。
既然他不说话,那大家就耗着谁耗过谁,反正第二天要上早朝的也不是自己,再说,云锦现在已经被禁足了,有的是时间可以用来补眠的。只是,想虽是这么想,但云锦毕竟是受了伤、失了血,精神难免有些睏钝,屋里长时间静寂的结果,就是云锦现在就冲上了盹儿了,坐在那儿就开始一个劲儿的点起头来。
“你最近的字写的如何了?”四阿哥突如其来的一声问话,让云锦吓了一跳,“拿来给我”
“爷是问字吗?”云锦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虽然她本来一直都不喜欢练字,但因为想让四阿哥高兴,所以虽然是有一搭无一搭的,云锦总算还一直坚持着,可是最近心里和四阿哥生分了,自然也没有了练字的动力,基本上就没怎么动过笔,“云锦这些日子事儿多,就撂下了。”
“也就是说,”四阿哥瞅着云锦的眼神很是清冷,“这么些日子,你是一点儿都没写。”
“谁说的?”云锦看着他的眼神,不知怎么的就脱口说出这么一句来,但马上她就反应过来了,自己写是写了,可那个内容是绝对不能给四阿哥看到的,于是马上改口说道,“云锦这些天是懒怠了,还请爷不要怪罪,以后云锦会补上的。”
“听你话里的意思,你还是写了些,是吧?”四阿哥是多精明的人,云锦话里的破绽怎么会听不出来,“去,拿来给我”
“爷,云锦真是没写,”云锦坚决不承认,“刚才云锦只是想狡赖一下,但马上想到就云锦这点儿小伎俩,肯定是瞒不过爷的,这才说了实话。”
“那我去书房”四阿哥看了看云锦,忽然站起身来,“写也没写,一看就知道了。”
“爷,还是云锦去拿吧。”
云锦赶紧上前拦住四阿哥,可不能让他去啊,那个惹祸的东西就放在那儿呢,云锦现在一个劲儿的后悔,当时为什么要受心气的影响写出那个东西来,写也就写了,写完倒是毁了啊,可自己却因为头一次把字写的那么顺畅,就没舍得马上毁,想再放几天,放也就放了吧,刚才四阿哥让自己去拿字时,答应下来也就是了,正好可以借此到书房去将那个东西毁掉,然后哪怕是现划拉几个字给四阿哥看呢,也都比现在这个局面强,可自己之前也不知道脑子是犯了轴还是进了水,居然会出了那么个昏招,直接把四阿哥引去了。
“不用,我自己去。”四阿哥见云锦这个样子,反倒更坚持了,他避过云锦就往书房走去。
“爷,那些个字太难看了,”云锦紧走几步,又拦住了四阿哥,“云锦怕爷看了伤眼睛。”
“没事儿,爷看你的字看惯了,”四阿哥还是不为所动,又绕开了云锦,“再伤也伤不到哪里去了。”
“爷,”云锦一路跟着四阿哥,边走边拦,“您不是说有事儿跟云锦说吗?”
“那个一会儿再说。”四阿哥在云锦的捣乱下,还是离书房越来越近了。
“爷,”云锦一扶头,“云锦的头又晕了。”
“来人,”四阿哥伸手扶住云锦,一嗓子喊来了几个人,“苏培盛,你再去把叶大夫请来,翠屏过来扶你主子回屋里歇着,爷要去书房,有事儿到那儿找我。”
“不用了,”云锦见这招儿也不行,干脆也不装了,站直了身子对四阿哥叫来的那些人说道,“你们都下没事儿了。”
“嗻。”那些人看看四阿哥,见他点点头,就答应一声退下了。
“爷,云锦确实是写了些东西,”云锦对四阿哥说道,“可那是有一天闲着没事儿乱写的,都是些胡说八道的东西,爷看了一定会生气的,您何苦一定要去看呢?就当放云锦一马,咱回去了,行不行?”
“你越是这么说,我倒越是想看一看了,”四阿哥目光中带着一丝警觉和疑虑,“最多我不生气就是了,只要它没犯什么朝廷的忌讳。”
正文 第二百九十一章 做不得‘一怒为红颜’的事儿
“爷,您一定要看?”云锦挡在四阿哥的面前,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是,”四阿哥看向云锦,眼神略微犹豫了一下,但随即就坚定了下来,“我要看。”
“您确定不会生气?”云锦再盯着问了一句。
“我尽量。”四阿哥经云锦这么一问,眉头皱了皱。
“爷,您这话说得就不对了,”云锦一听四阿哥改口了,有些着急的说道,“您刚才明明说,只要不犯朝廷的忌讳,您就不生气的。”
“原来你听见了啊?”四阿哥冷冷的瞅云锦一眼,“那你还问什么?”
“好,既然爷这么说了,那云锦就带您去书房。”云锦当没听到四阿哥的嘲讽一样,转身让开路,向四阿哥做了个请的姿势,“云锦相信以爷的为人,是不会说话不算话的。”
四阿哥只是轻哼了一下,没。有说什么,抬腿继续往书房走去。
到了书房之后,四阿哥直接走到。书桌那里,用眼睛一扫桌面。
“你写的字呢?”四阿哥淡淡的问云锦。
“收在抽屉里。”云锦低头答道。
“过来啊,”四阿哥走过去,坐在桌。子后面的椅子上,就在云锦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那儿,以为他马上就要打开抽屉的时候,他却对云锦说道,“把它拿出来。”
云锦一听四阿哥这话,真是无语了,你说他咋就那。么懒呢,人都坐那儿了,伸个手就能办到的事儿,偏让自己去做,或者……,不,肯定这个事儿与懒就根本没什么关系,而是他是在以折腾自己为乐呢。可是云锦就算知道他是故意的,又能怎么样呢,还得听话去做啊,毕竟现在虽然不把四阿哥当爱人了,但还是要当做领导的。
再说了,四阿哥虽然说不生气,但等他看到那个东。西之后,不生气才有鬼了,云锦只是扣住他的话,让他不至于罚自己而已,所以这期间的态度一定要好,否则让他有了处罚的借口,那可是自己找不自在了。
云锦听四阿哥的吩咐走过去要打开抽屉,可是。他却大马金刀的坐在那儿,一点儿地方都不闪,这给云锦本来很简单的活儿造成了很大的难度,使得她只好对四阿哥动手动脚、连搬带按的,也不知他那个角度是怎么找得,反正最后是云锦几乎将整个身子都快挤进他怀里了,这才将那个倒霉的抽屉拉了出来,将放在最下面的那张纸取了出来。
“也难为你藏得。这么严实。”四阿哥横了云锦一眼,语带讥讽的说道。
“不是有句话,叫藏拙吗?”云锦拿到了东西,赶紧从四阿哥的怀里撤出来,“云锦胡乱弄的东西,可是拙得不能再拙了,当然要藏在最底下了。”
“怎么,”四阿哥看云锦手里拿着那张纸就是不递给自己,就盯着她问道,“又不想给我看了?”
“爷,”云锦赶紧用双手将那张纸送了过去,“您要实在想看的话,那就不过,可是说好了的,您不能生气。”
“我先看了再”四阿哥将那张纸拿在手里,看了看云锦之后,才打开来。
其实那纸上倒也没写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只是云锦因为四阿哥的态度觉得凉心,一时感慨之下,将李宗盛的那首“凡人歌”的歌词写了出来而已。
你我皆凡人,生在人世间;终日奔波苦,()一刻不得闲;
既然不是仙,难免有杂念;道义放两旁,利字摆中间。
多少男子汉,一怒为红颜;多少同林鸟,已成分飞燕;
人生何其短,何必苦苦恋,爱人不见了,向谁去喊冤。
问你何时曾看见,这世界为了人们改变,
有了梦寐以求的容颜,是否就算是拥有春天?
(歌曲链接
四阿哥在看那歌词的时候,云锦就在一边观察他的表情,只见他的脸绷的越来越紧,脸色也越来越青,眼睛里的温度也呈直线下降的状态,大有达到零下的趋势,云锦见情况不好,脚步也开始向门的方向一点一点的挪。
“你这是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四阿哥一巴掌将那张纸拍在桌上,人也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云锦让他一吓,差点儿一个箭步就蹿出门去,幸好及时想起如果这样做的话,四阿哥必然会更加的恼火,这才强行抑制住了心中的冲动。
“爷,您说好了不生气的。”虽然没有跑出门去,但云锦离四阿哥还是闪开了一大段距离。
“就你写的这些东西,爷要不生气的话,那就是圣人了。”四阿哥的怒气还在喷薄的边缘。
“爷是不是圣人,云锦不好说,”云锦赶紧赔着笑脸,“但爷是章嘉大师称赞的得了‘大自在’的人,心胸自然是宽阔的很,一定不会与云锦区区一介小女子一般计较了。”
“你少拿话来添乎我,心胸宽阔也分对什么人、什么事儿,”四阿哥说话还是没好气儿,“你写出这等东西来说爷,还指望爷心胸宽阔吗?”
“爷,”云锦赶紧分辩,“这个不是云锦写的,”
“还犟嘴,”四阿哥没容云锦把话说完,“你是不是又要说这是无名说的啊,告诉你,爷不信。”
“爷要是这么说,那云锦也没办法了。”云锦也很委屈。
“你写的这些东西是什么意思?”四阿哥又重新拿起那张纸来展开,看着上面的字,越说越是生气,“什么叫‘终日奔波苦,一刻不得闲’?爷什么时候让你终日奔波过了?”
“这句话不是说云锦,而是说爷的,”云锦忙笑着解释,“云锦是说爷为了府里这一大家子人,终日奔波,着实的辛苦了。”
“哼!”四阿哥瞪了云锦一眼,脸色一点儿也没见好,“还有这个,‘道义放两旁,利字摆中间’,这又是说谁呢?”
“还能有谁?”云锦现在只能是一直端着笑脸相陪,“当然是云锦了,十三爷不是一直说云锦是财迷吗?”
“那这个‘多少同林鸟,已成分飞燕’,还有‘爱人不见了,向谁去喊冤’,这说的又是谁啊?”四阿哥盯着云锦问道,“谁跟谁成了分飞燕了,谁又要喊冤了?你倒是会夸自己,就你这张脸,也能称之为梦寐以求的容颜吗?”
“爷,”云锦听了四阿哥这话,一直压在心底的火气也有些往上使劲儿了,自己这一天够倒霉的了,被禁足、被毁容、被审问的,这是招谁惹谁了,就算不看自己是个伤者,也要看自己是个才新鲜出炉的孕妇,哪能这么给脸子看,这么折腾人呢,“云锦可没说自己有什么‘梦寐以求的容颜’,别说是今天伤了脸,就算是以前脸上没有疤的时候,云锦也不认为自己是个什么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