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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第8章

小说: 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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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鸢脑子里嗡地一炸,他的脸隔得这么近,她看着他的嘴一张一合,那张俊脸上蒙着一层薄汗,长发从他的肩头滑下来,扫到了她的唇角边。

青鸢回过神来,奋力挣扎起来。

“嘘。”他咬住她的耳垂,居然点了她的穴。

青鸢木头一样躺着,眼睛胀得要炸开了,“你敢这样,我一定杀了我自己。”

“这么烈,我喜欢。”他一掌抚住她的小脸,分明心情不错。

她转开头,他的唇又贴过来,在她耳边沉声道:“你一天不是我的人,一天就定不下心思,你总得下这个决心,没那么难的。总归要嫁人,除了我,你没有别人。”

放||屁……她心里怒骂,自大到一定程度了。

☆、玩个游戏29

他抱她起来,光着双脚,大步往外走。

在栏杆上有一只鸟笼,笼中关着一只拖着长尾的白色鸟儿,正瞪着那双黑豆眼睛,啾啾尖鸣。青鸢眼睛一亮,装成若无其事的模样,伸手轻抚着鸟笼子。

“赔给你的。”他把她放下来,让她踩在自己的脚背上,一臂紧紧环着她的腰,让她紧贴在胸前,接过侍卫递上来的鹰羽,探进笼子里逗弄小鸟。

青鸢打掉他手里的长羽,飞快地打开鸟笼子,把白雀捧出来,轻抚着小雀的羽毛,吹了几声口哨,这才用力一抛,把白雀抛上天空,轻声说:“飞高一点,不要再让人捉到你。”

小白雀低头,冲她啾鸣几声,振翅远去。

“你知道这是什么鸟吗?”他拧眉。

青鸢当然知道,这是难得一见的银尾雀,极为机警灵敏,他能捉到这鸟儿,并且没弄伤它,算他厉害。

他的呼吸沉了沉,轻轻扳过了她的小脸。她的眼睛很红,红到像是浸了鲜血在里面。

“你的眼睛怎么了?”他拧眉,沉声问。

“有点痒,可能是这里太干燥了,我不适应。”她眉眼一弯。这人对她动了yu思,她不能再留在这里,不然躲了今天,躲不过明天。

“城主,大家等着您去庆祝。”楼下有侍卫冲他挥手。

从他与身边人的相处来看,他是一个很亲民的主人。

“你想去吗?”他沉吟一会,看着她的眼睛问。

她红红的兔子眼睛咕噜一转,连连点头,“好啊。”

或者他没想到她答应得如此爽快,发了一下愣。

下了楼,往南边走半盏茶的功夫,便到了一处空旷的大坪上,侍卫们正围坐在篝火边饮酒,烤羊架在火上,香味四溢。舞姬旋转着,身上银铃乱响。歌姬击着手鼓,清脆高唱。

“尝尝,我们大元才有的烈酒。”焱殇拉她坐到主座上,从身边人手里接过一碗酒,递到青鸢唇边。

“眼睛疼,不能喝。”青鸢眉头微皱,手指轻抚眼睛,今晚还有大事要做,她不能喝醉了!

他抿了一口,双指掐着她的下巴直接用他的嘴渡了过来。

青鸢大脑里一片空白,只感觉到了有一口辛辣的液体被他强行喂进了嘴里,想吐出来都不可能。两个人贴得如此紧,双瞳灼灼,他一臂紧揽着她,即便是隔着层层衣衫,也能感觉到他身上那滚烫的温度,仿佛能把她融化掉。

他今晚到底用流沙活埋了多少人,兴奋到在大庭广众之下抛去了面瘫的本尊,展现出他充满攻击和掠夺性的一面。

“我们……玩个游戏。”青鸢强行令自己镇定下来,结结巴巴地说。

“什么游戏?”他双眉轻扬,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猜谜,输了就喝酒。”青鸢轻声说,她只要守住今晚,不让他占了去,明日一切好说。

☆、灌不醉的男人30

“我喝不得酒,就以茶代酒,你猜对了,我就喝一碗水,若你猜错了,便喝一碗酒。”青鸢眨眨眼睛,作出娇羞的模样,在他怀里蹭了蹭,手指向桌上能装下她小脸的大碗。

他久久盯着她,突然手指在她的嘴上轻轻敲了两下,缓缓吐出二字,“依你。”

他说这俩字的时候,语气并不冷漠,相反,还带了几分纵容,华光潋滟的双瞳平静地看着她,火光就映在他的脸颊上,镀上一层暖色,让他看上去比白日里要亲近多了。

若不是被他掳来,若不是他看上的是倾华,若不是佳烟受了欺负,若不是他杀了小彩儿,青鸢会赞他有王者之风,还长得好看。

但,青鸢从来都讨厌被强迫,越强迫,她越想反弹回去。

“出谜。”他手指插|进她的黑发里,轻轻地往下滑去。

青鸢扁扁嘴角,轻声道:“月出惊山鸟,打一字。”

他卷着她一缕发,轻轻拽了,淡淡地说:“倒酒。”

青鸢暗忖,这谜实在简单,不过是想让他慢慢上勾罢了,谁知他居然直接要酒喝,他没这么蠢吧?

她倒了一碗酒,递到他的面前,他也不多言,仰头就喝。那辛辣的味道,别说喝,光这样闻闻,都让青鸢觉得难受。

这一碗,怕是有半斤吧?若是让她喝个不停……她嘴角轻抽,膀胱都得胀破不可!

正在琢磨下一条谜语,一名喝得脸色通红的男子捧着酒碗过来,右手握拳,贴到心口上,大声说:“城主,此次与天烬骑兵交锋,三战大捷,活埋七千天烬国狗贼,真是痛快。”

“对啊,城主,我们蜇伏了整整二十年了,就等着这一天。城主,带着我们杀进天烬去吧!”又有一名男子过来,豪迈地说。

只一瞬间,山呼声击碎了歌声,直冲夜空,四面八方都响起了响应的欢呼声——大元国重兴!’这是极为壮观的声音,仿佛只是这声音,倒能击碎世间的一切阻碍。

青鸢心里更生惧意,她真怕自己走不出这座城,而卫长风正赶来救她,若不能及时会合,她怕卫长风也会被流沙埋掉。

全怪天烬国的兵没用,尤其是那君漠宸,枉称“弑神”,派来的兵全被焱殇给埋了!

他又与那二人饮了一碗,转过头来看她,淡淡地说:“不玩了?”

青鸢咬唇,突然觉得自己根本玩不过他!仔细想了想,才轻声说:“半辈子没了,猜一字。”

他直接拿起酒碗,又是一仰头。

青鸢心里没底了,他酒量好像很大,而且是故意不猜!

见她缩着肩不动,他一指探来,挑起她的下颌,低低一字,“还玩不玩?嗯?”

青鸢脱口而出,“什么东西没有底?”

他双瞳微敛,反问:“你说呢?”

青鸢往后缩了一下,轻声说:“是你猜。”

他慢慢俯过身,唇贴到她的耳上,慢吞吞地说:“yu望,永远填不满。”

青鸢知道糟糕了,他的眼睛很毒,堪比现代的X光机器,已经明白她的小把戏,她一声惊呼,跳起来就跑。但没几步,她纤细的身子就悬了空,被他往上一抛,直接扛在了肩上。

☆、他早就打定了主意31

屋子里已经燃起了红色高烛,帐幔都换成了大红的,原来他已经安排好了!就是今晚,他原本就没打算放过她。

这里的男人想要一个女人,完全不需要理由。可能当她是战利品,可能是一时兴起,也有可能像他说的,对倾华有兴趣……

“月出惊山鸟,鹃。”他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双眸平静。

青鸢打了个冷战,往榻的角落里缩。这jian商,心沉似海,让人根本无法摸透他的心思!

“半辈子没了,韭。”他的头慢慢低下来,鼻尖触到她的鼻尖,轻轻地蹭动。

“阿九,跟着我才有一辈子,再想打小心思,就真的只有半辈子了。”他在她的鼻尖上咬了一下。

青鸢呜咽了一声,随即被他封住了颤抖的双唇……

不知道这一晚是怎么撑过来的,反反复复的过程,让她一辈子都不想再回忆。

他就像豹子一般强壮矫健,看着她这只小兔子蹦哒开,再一脸悠闲地用利爪把她轻轻地拎回去,丢到柔软的锦被之上,看着她像小人鱼一样紧紧缩起,再用他的手段,令她不得不完全放弃抵抗。

她眼晴痛,仿佛有血珠要满胀出来,浑身也痛,如同娃娃被拆过了,再重装上一样。

“你有眼疾。”他看出她的不妥,覆着薄茧的手指摸过她的眼睛。

青鸢只死死地看着他,若目光能杀人,他已被她戳成了马蜂窝。

“用这个试试。”他从柜中取了只小瓶,转身看时,她已经包成了一只厚厚的茧,长长的黑发露在锦被外,像一篷乱草。

“这是豹奶,对眼疾很有效。”他扳过她的肩,强行扒拉开她的眼皮子,把液体倒进了她的眼睛里。

冰凉的感觉立刻镇住了辣痛的痛苦,可她不愿意接受他的“恩赐”,使劲闭着眼睛,想把液体挤出去。

“犟。”他淡淡一字,又给她另一只眼睛滴进豹奶。

汁液淌得她满脸都是,脖子和头发里也有,黏乎乎的,让她难受。

他双指掐着她的小脸看了看,用手指给她在脸上抹开,淡淡地说:“对皮肤也好,大漠风大,你这样娇嫩的女子,很快就会被晒黑。”

青鸢想推开他的力气也没有,只愤怒地尖叫:“我要瞎了,死了,做鬼也不放过你。我告诉你,我管你是盐商,还是米商,jian商,我一定会离开这里!”

他“哦”了一声,平静得就像她在说吃饭喝水。

青鸢此时怀疑,他是上辈子那只被她围观宰杀过程的那只鸡,再被她喝了他骨头熬出的汤,所以这辈子来报复她!

“明天我要出去一趟,一个多月才能回来,好好呆着,不要乱跑,我会让他们给你准备好新鲜豹奶,每天早晚洗洗眼睛。”他放下小瓶子,挨着她躺下。

☆、心太强大32

又是月起时。

他在梳洗更衣,两个年轻俊俏的丫头正在服侍他穿上长袍,有侍卫捧了面具过来。

他扭头往榻上看了一眼,帐幔把青鸢的身影遮得严实。她一动不动地躺着,呼吸很轻,人又瘦小,隔着帐幔,根本看不出那里还藏了个小女子。

“阿九。”他唤了一声。

青鸢冲雕花的床柱翻了个白眼,不理他。他从昨晚起,就一直和她呆在这里,除了吃喝拉撒,就在榻上赖着。哦,还有,中途趁夜深人静,把她拖到那湖里揉洗了一回,顺便在那里再占了回便宜。

青鸢想把他家祖宗统统挖出来骂一顿,她真的快被他折腾散架了。她算是想明白了,他要出城办事,所以快刀斩乱麻,把她变成他的人,让她死了逃走的心。

“城主,准备好了。”侍卫在门外唤他。

他戴上面具,转过头看她,她一直背对他躺着。

“等我回来。”他低声说。

青鸢又翻了个白眼。那豹奶有些作用,她的眼睛已不似前日那般干涩疼痛了。

他缓步过来,身子钻进帐幔中,手掌落在她的眼睛上,缓声说:“记得要洗眼睛,我会尽快回来。”

青鸢打开他的手,把脸埋进了松软的鹅羽枕头里。他这两天就这样,明明到了最兴奋的关头,还能让脸色平静,若不是面皮胀红,还以为他只是在做俯卧撑。

得多强大的心理,才让他在那种时刻也能镇定成那般模样?

“犟。”他又是那一字,转身走开。

青鸢听着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双臂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肩,劝自己不要怕,不要慌。不就这么回事吗?不就是这么回事吗……

“没事,都能过去……”她吃力地爬起来,过去拉开柜子,里面全是给她的衣裳,清清浅浅的绿色,生机勃勃。

她挑了身轻便的,没有繁芜的纹饰,再拿了双方便奔跑的绣鞋穿好。

侍卫们见她出去,并未阻拦,只在她身后不远不近地跟着。她先去找佳烟,要走,得带着佳烟一起。

佳烟正在收晾衣绳上的衣裳,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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