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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待嫁千金:倾绝天下-第88章

小说: 待嫁千金:倾绝天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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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夸奖。”季夜冷淡的应道。

“三少何不上来与我们共饮一杯?”柳墨白邀请道。

“谢了,我已经约了朋友,我看还是改日吧。”季夜拒绝道。

“对了,我记得三弟你不是让祖父禁足于家中,今日能够出来,并出现在此,想来定是与哪位分量不轻的人物相约,否则,以祖父的脾性定然不会放你出来。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知道那个人是谁呢?”晋襄宇笑得异常温和的问道。

听得晋襄宇如此一问,季夜的脸色也有些许的不好看。他这次可是撒了谎方才得了祖父允许出了晋王府,这次来岳阳楼不过是做做样子,却没想到会遇上晋襄宇,被他当面如此问道。

若是照着之前的回答,哄一哄不太精明的大哥与对上官昀有些畏惧的上官烟云倒是可以,但是面对晋襄宇,他却不认为能够瞒得过他。

正当季夜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之时,一道意外的声音,却解了季夜的围。

“咦,真是巧了。没想到襄宇兄与妹夫你们居然也来了岳阳楼,还包了整整一层的席位。真是的,你们这样做,那我与襄夜二人不就要屈居在二楼了吗?”上官昀说着从另一头的楼梯走了上来,脸上的胡渣虽然依旧清晰,但是已然不再是当初丧妹时的颓废模样。

“原来三弟你约的人居然是上官兄,怎么不早说。”晋襄宇眸光微闪,变脸甚块,忙起身走到上官昀的跟前,朝他拱手行礼一番后,再度开了口。

太后召见,我没空上香

“上官兄,上次小弟外出未归,方才失了与上官兄见面的机会,没想到今日有缘在此相见,真是令小弟有些诚惶诚恐。”

对于晋襄宇的说辞,上官昀仅是回礼淡淡一笑,随后朝着他身后的柳墨白唤道:“妹夫,我明日准备给琉月的坟头上柱香,你可以陪我去一趟吗?”

柳墨白起身望着上官昀,面露为难之色的说道:“兄长之命,墨白不敢不从。只不过,明日太后召见墨白入宫,皇命不可违,我只能辜负了大哥您的好意。还请大哥代替墨白,多给琉月多上几柱清香,聊表墨白心中的歉意。”

“那算了。太后召见你,自然不能怠慢。我原本也不过是随口一说,你不去也没有关系。”上官昀道。

“大哥能如此体谅墨白,墨白实乃欣慰。只要太后寿诞之后,一有时间,墨白定然好好陪大哥去琉月坟头上几柱清香。”柳墨白说得是头头是道,但是那语态却令人有种敷衍的感觉。

对于柳墨白的态度,上官昀虽然有些不满,但是想到家中的交代,也就换了一副笑颜,“好。那么,我与襄夜还有些事情要谈,就不打扰你们了。”说着就要下楼。

“上官兄且慢。”晋襄宇唤住了上官昀的脚步。

“襄宇贤弟可有事?”上官昀回头问道。

“上官兄,反正这三楼已然包下,就我们二人也用不着那么大的地方,若是上官兄不嫌弃的话,不如就在这里随便挑一处地方与三弟叙旧,不知意下如何?”晋襄宇如此问道。

“虽然是个好主意,不过呀,我找他也只是到这里会合,还有另外的地方要去。尽管如此,我还是多谢贤弟的好意了。”上官昀如此应道。

“原来如此,倒是我有些唐突了。”晋襄宇笑笑道。

“怎会,你亦是一番好意。”上官昀说着朝季夜唤道:“襄夜,走吧,别打扰他们二人叙旧,我们还要赶时间呢。”

“是。”季夜应道,随后与上官昀双双离开了岳阳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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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题大做?

待到上官昀与季夜离去之后,却听柳墨白望着楼下的人群,开口问道:“襄宇兄,你不是说令弟不认识上官昀吗?为何他们这会反倒是在此出现呢?”

“此事我也不甚清楚,兴许是上次前往上官府赴宴之时结交的。”晋襄宇淡淡的说道。

“哦,难道你一点都不担心吗?须知你这三弟可是你如今最大的绊脚石,若是他得了上官昀的相助,你的机会,可就更加微乎其微了。”柳墨白眼帘微垂淡淡而道。

“这事情我自有分寸,不会误了你的事情。”晋襄宇同样淡淡的回应柳墨白的询问。

“那好吧。你的事情我也不多言,先说说我的事情。”

“对呀,你不是为太后办事,已经离京了吗?怎么这会却还逗留在京城之中?难道你不担心有人用这件事情大做文章?”晋襄宇眉头一皱如此问道。

“离京的事情只不过是外头以讹传讹的消息,我不过是有些事情要处理,处理之后自然会离京一段时日。此事太后也知道,如若不然,我这会还能够安稳的陪你在此饮酒?”柳墨白道。

“那你是所为何事逗留京城?”晋襄宇问道。

只见柳墨白举杯饮了一口美酒后,淡淡说道:“也没什么,只不过是以往处理的事情中,似乎有漏网之鱼。我已然命人暗中调查,今日就会有结果。”

“你约我在此就是为了此事?会不会有些小题大做了?”晋襄宇眉头轻挑,似乎有些许的不快。

“小题大做?不不不,我这个叫做斩草除根,要知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我可不希望这一丁点漏网的火星,毁了我整片草原。”柳墨白神态认真的瞥了晋襄宇一眼,看得晋襄宇眸光微闪,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呵呵,言之有理。”晋襄宇笑着应道。

正当此时,一个身着粗布麻衣,长相普通的男子上了三楼,走到了柳墨白的跟前行礼道:“二爷,您要查的事情已然有了结果。”

顾家有鱼,漏网在外

“说。”

“据调查顾家小姐逃过一劫,孤身来了京城。”

“可曾查到她此刻在何处?”柳墨白问道。

“寻遍整个京城都不曾找到人。不过……”那人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柳墨白沉声问道。

“不过一些皇亲国戚的府邸不曾查探外,还有上官家那里也不好下手,因此,小的只能说除了那些地方之外,并无二爷您要寻的人。”

“我与其它王侯的公子都有些关系,这件事情我可以帮你。不过,上官家不在我的能力之内,你自己想办法处理。”晋襄宇如此应道。

“那就有劳襄宇兄了,至于上官府那边我自有办法处理。稍迟些,我会命人将画像给你送去。”

“也好,届时你直接命人送去我书房即可。我还有事情要处理,就先告辞了。”晋襄宇说着拱手告辞。

“恕不远送。”柳墨白起身相送,待到晋襄宇离了岳阳楼之后,却见他朝着那个站在原地的男子说道:“这三楼已然包下,想吃什么尽管点,掌柜的会将这笔帐记在我头上,你却见弟兄们唤来吃喝一顿,就说是我的犒赏。”

“多谢二爷赏赐。”

……

“多谢上官兄之前的解围。”季夜待到完全离开岳阳楼之后,随意找了一间茶馆,定了一个雅间后,方才朝上官昀行礼道谢。

“毋须如此客气,我之所以帮你,只不过是正巧有件事情要问你罢了。”上官昀笑了笑道。

“有事情要问我?”季夜微微一愣,接着说道:“这京城内难道还有什么事情是您不知道的?”

“你也别将我说得好像什么都清楚似的,其实,我今日愿意出手相助,一来是有事问你,二来是因为我对柳墨白有些许的不满。你刚才也应该也听得很清楚。我让他陪我去给妹妹上一炷香,他却说太后召见。这明摆着就是敷衍的借口。若他真的有心,之前就不会与令兄喝酒谈天,而推却我的邀请。”上官昀说至此,脸上的怒色却是显而易见。

我有我的苦衷

“这个……”季夜尴尬的笑笑,却对此事不予置评,毕竟这些事情属于家事,他这个外人不便插手。

“对不住,一时不小心便说了多余的话。还是言归正传。”上官昀顿了顿话音后,接着说道:“我昨日收到消息,曾经在尹临城帮助过的一个小家族,一夜之间惨遭灭门。据我调查所知,那位顾家小姐逃过了一难,来了京城。虽然不知道她来此的目的,但是,当日我与她曾有几面之缘,因此想找到她,看看能不能替她做点什么。”

“你找顾家小姐大可依靠上官家的关系寻找,为何去突然来问我?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季夜不动神色的反问道。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记得前几日妹妹烟华生辰之日,你曾经来过府中,并且与一位叫做月行的少年见过面。实不相瞒,我后头也曾经与他喝过酒聊过天,当时没太在意,酒醒之后,方才察觉他的容貌与那位顾小姐颇为相似,就连二者给我的感觉都是那般莫名其妙的亲近。于是我花了不少时间寻找他的下落,却没想到他去了你们府上当了西席先生。于是我派人前去打探之后,方才知道月行与你是朋友,所以,便想拜托你约他出来一会,也好让我确定一下,他是否是那位顾小姐,又或者是与她有关的人。”上官昀言语之中有些许尴尬,想来是因为甚少开口求人的缘故。

“你想见月行并非难事,直接上晋王府,想来没有人会不欢迎您这位吏部侍郎大人,更何况,凭借你我两家的关系,更是小事一桩。若你想确定是不是她,为何不自己亲自去一趟。须知令妹此刻也正在府上做客,即便上官兄以探望令妹为由,到府上转转亦是不为过之事。我实在不明白上官兄何以舍近求远,到我这里来询问此事?”季夜的询问句句在理,却听得上官昀不由轻叹一声。

“我原本也有这番打算,奈何有些事情并非只言片语便能解释得清,我也有我的苦衷。”

傲的资本

“无论懂不懂,这事情我都帮不了你。最起码在科举之前无能为力,若是你真的想确定他是不是你猜想的那个人,我劝你还是亲自到王府确定,而不是这般委托与我。”季夜说着眼眸微微一敛,敛去了眸底忽闪而过一抹异样神色。

“兴许你说得对,我不该委托他人做此事。罢了,既然你需要待到科考之后,方能为我引荐,那我还是自己亲自去一趟。”上官昀道。

“既然上官兄打算来晋王府,却不知道是何时?”季夜问道。

“近几日是不可能了。最迟约莫十日后,我会上晋王府一趟。”上官昀沉吟片刻后,如此说道。

“那么,届时我等一定恭候大驾。此刻时候不早,在此告辞先。”季夜说着起身告辞。

“一起走吧。我留在这里也无事。”上官昀也起身道。

“好,请!”

……

与此同时,远在城北晋王府的春歌等人也已然午休完毕,此刻正在庭院中上课。上午的自然课吸引了锦文他们的兴趣,下午之时,春歌在今日上午的基础上,提出了几个与之有关的脑筋急转弯的问题,考验了几人。

从简入难,慢慢的增加难度,让他们能够记住知识之外,还能够稍作结合灵活的运用。眼看着大家学得差不多之时,春歌便从书架上拿了昨日让晋襄烙背下的那本《典监》的书籍,询问他能否背出来了。

虽然初时晋襄烙的回答是不能,不过,在给了他一段时间后,他却迅速的将这数千字的书籍流利的背诵出来。

至此春歌都不得不承认晋襄烙的确有‘傲’的资本,因为他对于读书而言,那是过目不忘。然而,当春歌询问他既然他对读过的书皆能做到过目不忘的程度,为何却还要以这种顽劣的手段,赶跑教书的先生,然而,得到的却是他的沉默。

眼见晋襄烙什么都不肯说,春歌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拍了拍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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