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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百觅一"叔"-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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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他的面前,甘于放低身份,只是为了求得他的一次认真对待,哪怕是一瞬,她也是满足的。

“在你替刘薇办事的时候,你就应该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对于她的痴缠,兰殊尧的反应很平静。

“是啊,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太后抓了我的父母,要求我为她卖命,我也是走投无路。王妃对我是好,就像亲生的女儿一般对待,可是说到底我不过就是一个被捡来的野孩子。我在府里这么多年,过得胆战心惊,,每月都要向太后汇报你的事情,又要受良心的谴责,没有一次我是睡的安稳的。”

她的声音略显疲惫,“可是,我从来没有背叛过你,我给太后的消息都是假的,我那么爱你,我怎么会害你。”茹意不甘心地辩解。

兰殊尧幽幽地喝了口温茶,“若非如此,你觉得我还会留你到现在吗?”

“呵呵呵,我知道你不是一个愚笨之人,也许我进府当日你就已经知道了我的底细,只是为了不让王妃难过罢了。这样不是很好,你为什么就不能让我的梦做的久一点呢?”说到此处,泪水已经不受控制的浸染了她的双颊。

“你不该触犯我的底线。”

“底线?她居然是你的底线。”茹意哼哼地笑了起来,与她脸上的泪水格格不入,她仿佛是豁然开朗了一般,却又是自欺欺人的不愿意去相信。

“为何要这么做?”兰殊尧说的自是将游船砸了个洞的事。

“为什么?你居然问我为什么?”似乎兰殊尧问了一个极其好笑的问题一样,“七夕那日,明明是我先约你的,可是你对我说了什么,你什么也没说,你甚至不愿意听我说。可是一转眼,你便和你的侄女去了。她有什么好,不过是黄毛丫头一个。可是你总把最好的留给她。你居然还对着她笑,”茹意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继续道,“当我看到你对她笑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妒忌吗?这么多年了,你吝啬的将我忽视在一角,可是为了她,你破了多少次例!”

兰殊尧沉默,这个女人是真疯了,简直不可理喻。

看着兰殊尧的表情,茹意又继续说:“你又是这样的表情,兰殊尧,你这样真让我痛恨!我嫉妒,嫉妒得快疯了,我想她死,她死了你就不会对着她笑了。即便你不会对着我那样温柔地笑,那也值了。”没有一个人配的上兰殊尧的笑。

“所以你就买通了船夫,在船上砸了个洞?”

“是啊,可惜她没能死成。”面对兰殊尧地质问,她回答得坦然。

“太后中风了,你也就不用顾虑我了,如今我又做了这事,你肯来见我一面我已经知足了。”茹意从怀里拿出一只瓷瓶,有条不紊地倒出一粒黑色的药丸,就着茶水,笑着吞了下去。

在兰殊尧进来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做了决定。

“在我死之前,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不是要动手了?”她知道,兰殊尧从来不是一个甘于在江都一直老死的人。

兰殊尧出门的脚步没有停,“你不配知道。”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瑟兮僴兮,赫兮咺兮,

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瞻彼淇奥,绿竹青青。

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

瑟兮僴兮,赫兮咺兮,

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瞻彼淇奥,绿竹如箦。

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

宽兮绰兮,猗重较兮

善戏谑兮,不为虐兮!

她的思慕就好像这诗歌一样,可是再也没有机会咏唱了。

“好好安置她的家人。”无论怎样,她的家人是没罪的,也权当是母妃在世时,她给母妃带来不少欢乐的回报了。

“咦,你身上何时多了一个香囊,做工还这么差。”叶采斜门而立,看着兰殊尧从茹意的房里出来,一眼却看到了挂在兰殊尧腰间的一个香囊。

“多事。”兰殊尧瞥了他一眼,就朝自己的屋子走去。

身后是叶采不满地叫嚷声。

兰殊尧摸着腰间的香囊却是不由一笑。

“姑娘,买个香囊吧。”乞巧节上,一把年纪的老妪拿着一篮子的香囊走至兰曦妩的面前。

兰曦妩用惯了好的,这样的香囊自是看不上眼的,心里又想着赶紧去河边,也顾不得兰殊尧还在身后,已经兴奋地向前跑开了。

老妪见兰曦妩没有理她,也不放弃,转而又将目标转向了兰殊尧。

“这位相公,给你家小娘子买个香囊吧,你看这香囊是一对的。”老妪的声音有些苍老,却是很积极地介绍着她的香囊。

“一对?”兰殊尧拿起篮子里的两只香囊,将银子放在老妪的篮子里后,就走去兰曦妩那。

“谢谢,谢谢,祝您和您的小娘子白头偕老啊。”身后是老妪连绵不绝的感谢声。

她卖了这么多年的香囊,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银子,今日真是遇着贵人了。

“拿着。”

“十叔,原来你喜欢香囊啊,改明我送你几个,我那的香囊可比这个精致多了。”兰曦妩见兰殊尧给了她一个做工不是很精致的香囊,遂向兰殊尧推荐。

“不过,既是十叔给的,阿妩拿着便是了。”兰曦妩觉得她若是不拿,十叔便不会让她上游船了。她可不想喝十叔耗着。

一门心思在玩上的人没有见到兰殊尧见她收下那只香囊时,脸上淡淡的满足。

作者有话要说:诶,这两天好不想码字

今天逛街买了两只仓鼠,希望能养活。

话说这几章会不会太快了点

33又是过度

皇家猎场;气势非比寻常,光是在猎场进口看护的侍卫,少说就有十来个,更何况是猎场内,那些为逗得主子开心;跟在住在后头的奴才们。

猎场的周围;早已插上了皇家专用的锦旗;将整一片山头笼罩在皇族的气势之下;便是远远望去;就已经有种生人勿进的恢弘。

“殿下;猎场内一切已经布置妥当,殿下随时可以开始打猎了。”负责布置猎场的侍卫长;恭敬地向兰玄久汇报道。

虽然这个时节不是打猎的最好时节,但是,皇家的人要打猎,地下的人总是有自己的法子的。

无非也就是向附近的猎户将他们打到的猎物买下来,赶到猎场里面,以供皇室子弟玩乐。

皇宫里的大小事务都有季言操持着,即使是太子都整日在先帝的云樟宫里厮混,不理政务。作为二皇子的兰玄久自然也不会轮到什么事了。

喝着美酒的兰玄久听完侍卫长的回禀,就放下手中的酒盏。走向另一边的马场。

马场内,早已有侍卫将兰玄久的马准备妥当,兰玄久二话不说,拿过侍卫递上来的弓箭,骑上马,就朝着林子深处奔去。身后是一大堆跟随着的侍卫。

这些侍卫显然是跟惯了兰玄久打猎的。一切事宜都熟门熟路的样子,就是走路的脚步声都是放轻的,生怕惊到了不远处猎物。

“殿下,看,兔子!”骑着马跟在兰玄久身后的侍卫长指着在一棵树地下吃草的野兔,对兰玄久讨好的说道。

兰玄久就着侍卫长的方向看去,过着见一只肥硕的野兔在树底下吃草,还不时地转动着耳朵。

兰玄久眼睛微闭,嘴角扯过一抹得意的笑,利落地从身后拿出一支白羽长箭,朝着兔子的方向射了过去。

“殿下好箭法……”

“殿下威武……”

“殿下真是有大将之风啊……”

随着那支箭的射出,溜须拍马的声音此起彼伏,连绵不绝。只是,这声音还没有落下,兰玄久射出去的箭却已经落下。还无巧不成书的射在了树干上。而那只兔子感觉到有危险,早已经撒腿逃命去了。

兰玄久看了眼正在拍马的人,脸上的不悦之色十分明显。若是有人敢在这个时候出他的眉头,保不定这个人会被兰玄久当即射杀了。

见众人噤声了,兰玄久这才夹紧了马腹,一声令下,朝着兔子逃命的地方飞奔而去。

这只兔子令他在众人面前丢尽了脸面,他若是不将这兔子逮到,实难消他心中的郁结之气。

如此来回间,箭筒里的羽毛箭又少了四五支。

许是兰玄久今日的运气实在是太差,又或是那只兔子是成了精的,那后来的四五支箭不是射偏了,就是又射到了树干上。

眼见那只兔子要逃进灌木丛里了,兰玄久心下一急,不由分说抽出箭筒里的箭朝着兔子的方向射去。

只听见一声嘶鸣,原本被兰玄久骑在身上的骏马,忽然倒地抽搐不止,四肢不停地痉挛,不多时便口吐白沫,僵直在地上了。而被摔下马的兰玄久痛得一下子昏死了过去。

“不好了,殿下坠马了,快宣太医!”

一阵混乱中,兰玄久被人抬上了架子,朝着猎场休息的场地小跑着去。

兰义道虽是驾崩了,但是云樟宫中的繁华丝毫不比那时。

当兰玄久府里的人来向太子兰玄恒禀报的时候,兰玄恒正在云樟宫中和一群宫女嬉戏玩闹。

“美人,美人……去哪了啊,快给本宫出来啊,”兰轩很的眼睛被一丝方巾蒙住,兰轩很兴味盎然地在云樟宫中的各个角落摸索着,“美人,快出来啊,让本宫好好看看。”

太子慢步在云樟宫中摸索,一边听着周围的声音,希望循着声音,找到人。

耳边传来了脚步声,而且似乎是朝他的方向。

“好啊,可给本宫逮着了,看你还往哪跑。”兰玄恒一把抱住靠近的人,心满意足的在来人的身上一番暧昧的揉捏。

“殿……殿……下……”来人不曾想过刚进来就被太子抱个满怀,结结巴巴地不知所措。

兰玄久一听是男人的声音,一把扯下脸上的方巾,怒斥道:“狗奴才,怎么是你,找死!”他早已吩咐了,云樟宫中怎么还会有闲杂人等出现。

本就已经失了耐心的兰玄久朝着来人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太子……太子殿下饶命……”来人蹲在地上缩成一团,哆哆嗦嗦地说着话,“太子殿下,二殿下他受重伤了。”在一通乱打中,来人好不容易才将话讲完。

兰玄久只当没听见来人的话,依旧拳脚不轻地打着,待他觉得心中堆积着的怒火稍稍平息了,才道:“你刚才说什么?”

“回禀太子殿下,二殿下他不慎摔下马,慌乱之中被马蹄踏到了胸前的两根肋骨,情况很不好。”其实,他已经说的很委婉了,照太医的说法,怕是命不久矣了。

“受伤了就去找御医,难道找本太子,二弟的伤就能好了。”兰玄恒对于好事被打断还是耿耿于怀。

兰家的人向来薄情,况且是生在帝王之家的。兰玄恒、兰玄久、兰玄慕虽为兄弟,却也不是同一个妃子所生,感情也没有那么深。对于兰玄恒而言,他的两个弟弟不过是会和他抢太子之位两个威胁罢了。

如今,忽然有人跟他禀报,兰玄久坠马重伤,他的心里却是快慰多于伤心的。

况且,他确实没那个心情去兰玄久的府上看望。

“还不快滚!”兰玄恒狠狠地踢了一脚一直在地上的人,怒道。

来人何曾想过会是这样的一种情况,虽然太子德行不佳,但是受重伤的人是他的亲皇弟啊。太子居然如此无动于衷,委实叫来人心寒。他是一个奴才,没有那个胆子在太子面前说上几句话,只得畏缩着朝着宫门跑去。

“慢着!”耳边忽然传来太子的声音。

那人一个寒战,艰难地转过身,心中感叹,不知太子又想怎样。

“太傅那边你去了吗?”不知何时,太子已经遣退了云樟宫中的宫女,一只手还在把玩着方才的遮眼方巾。

“回禀太子殿下,府里应该有别的人去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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