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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百觅一"叔"-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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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采一丝苦笑,“你我都知道,那个奴隶好了之后早已自行离去,唯独你的侄女不知道,兰殊尧,难道你就没有私心吗?若是你早将此事告知于她,会有这么一出吗?”

兰殊尧闻言,不由一怔。

祈进谷不过两天就已经自行离去,古夕流亦书信告知于他,但是他那一刻却是不知为何,鬼使神差的将此事隐瞒了下来。并勒令府里所有知道此事的人都不得将此事告知于她。

也许,私心来,他更多的事不愿意去承认兰曦妩的到来只是为了一个奴隶吧。

“你若是想要罚我,我亦无话可说,毕竟这事也是由我而起,但是兰殊尧,你扪心自问,你在这件事上又饰演者什么角色。”

兰殊尧听得叶采的话,不由一声冷笑,端起置于手边的茶盏,喝了一口却发现茶水已经凉了,早已失了原有的味。他也不待叶采是何反应,径直去了兰曦妩的竹园。

当兰殊尧进竹园的时候,看见便是这样的一副画面。

兰曦妩应是刚醒来不久,连伺候得丫鬟都没有叫,衣裳都不曾打理,就已经下床,神神叨叨地在她屋子的各个角落寻找着什么,不时露出不解的表情。

“怎么刚醒就下床了?也不叫丫鬟伺候着。”兰殊尧话虽责备,但是透着隐隐的关心。

兰曦妩一见来人是兰殊尧,也未多想,只是顺着自己的心思道:“十叔府里可有什么野狗野猫?”

兰殊尧眉头一皱,“十叔府里怎么会有这些东西。”不难怀疑兰曦妩刚才在屋子的各个角落就是找这些个小动物了。

兰曦妩停止了寻找的动作,喃喃自语道:“这就怪了。”

“嗯?”

兰曦妩看了眼兰殊尧,再看了看屋子的四周,疑惑地说道:“我明明感觉到睡觉的时候有小狗小猫舔我的脸。怎么一醒来就不见了。”

“咳……许是你做了梦还以为当真了。”兰殊尧神色镇定地说道。

“也对,许是我真的做梦迷糊了。”兰曦妩看着兰殊尧的眸色一亮,“十叔你是来看我的吗?”

“嗯,顺便告诉你,你的那个奴隶前几日已经离开知音谷,不知去向。”兰殊尧在来的路上便已经想好,还是将这件事告知兰曦妩为好。省得她哪天又来了兴致,想要去知音谷。他实在不能保证,次次运气都这么好,他更不能保证次次古夕流都会看他的面子。说到底,古夕流的性子,他也是无法掌控的。

“他是我的奴隶,怎么一个人跑了?”息国对落跑的奴隶是相当残酷的,若是抓到之后,一般都是生生将他们的双腿打断,不给他们饭食,生生将他们饿死的。

但是,兰曦妩想不通的是,若是祈想要逃,那么在殷华的时候便可以了,甚至他若不追着她的马车来到严阳王府门口,那么他也就自由了。所以,为何偏偏会选在这个时候。

而再想到祈在来的路上所说的话和所做的行为,不由使兰曦妩心中的疑惑更大了。

“你将他买回来的时候,难道没有调查过他的身价吗?”兰殊尧显然对于自家侄女这么糊涂的行为有些无奈。

兰曦妩摇摇头。

其实,真算起来,祈也并非是她买回来了,而是她破坏了王渊的好事,然后祈自己就跟了过来。但凡在殷华有些权势有些身家的人,在府里蓄养些奴隶也并非什么新鲜的事。而且一般买回来的奴隶,他们的身家奴隶贩子都是一本文牒记录的,也可免去一些后顾之忧,是以有了文牒之后,根本也就不会去再费那个力气去查一个奴隶的身家。

当然,兰曦妩的这个奴隶还是有些特别的。

当时兰曦妩的全副心思都在看好戏上,加之奴隶贩子落跑的极快,更加之她特没料到凭着气味,祈竟能跟到严阳王府,是以身家文牒她根本就没来得急要。

更何况,当时郊国和息国刚刚结束一场战争,有俘虏流入殷华也不足为其,兰曦妩见祈是郊国人的打扮,没有多想,自然就认定他是郊国战败的俘虏了。至于文牒一事,自然也是被她忘到一边了。

如今兰殊尧问起来,再加上祈在来江都路上所发生的事情,她才意识到,事情似乎有些不简单。

“那么,他的身家文牒你也没有了。”兰殊尧见她的神情便已很肯定了。

“嗯。”兰曦妩无比认真地点点头。

早知道她会这么说了,“好了,不过一个奴隶,逃了就逃了。”他可不希望兰曦妩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去大费脑经。

“哼!祈可是殷华所有奴隶里长的最好看的一个,就是那个叶采和他比都差远了。”说起叶采兰曦妩豁然开朗,“十叔,是叶采骗我去知音谷的,十叔可要好好惩罚他。”其实整件事,在事后是极其容易想明白的。

兰曦妩觉得这趟她遭罪了,虽然有句话叫做罪有应得,她若是没那么好奇也不会有这么一遭。但是,以兰曦妩睚眦必报的小性子,自己遭了罪了,总是希望看到别人也遭罪的。

有句话也是这么说,看着别人痛苦,自己就觉得幸福了。

“阿妩觉得应该怎么处置?”兰殊尧笑着问道。看着她小眼珠子乱转,就知道是在想什么坏主意了。

索性这次她是真受了苦了,由着她闹吧。

兰曦妩狡黠一笑,冲着十叔勾了勾食指,示意他附耳下来。

兰殊尧对于她的动作倒也不恼,只是听着她在他耳边出的主意,不由道:“你真的要这么做?”

是以,当兰殊尧将兰曦妩的想法告知叶采的时候,他就差没跳起来哇哇叫了。当然,也好不到哪去。

“不行,爷是男人,怎么可以做这么丢人的事!”

“哦,你不做也是可以的。”兰殊尧面对他的抓狂,只是很淡定地说道。

“真的?”叶采满是困扰地问,实在很难相信一向狡猾的兰殊尧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嗯,只不过我将辛曼这个月应服的解药给了阿妩,你若是不照着她的话去做,我也是无可奈何的。”兰殊尧说的极为无辜,“只不过阿妩脾气不好,又喜欢丢三落四,要是那解药被她不小心丢了,我还是无可奈何的。”

叶采闻言,气的真想上前掐死他。他就知道,兰殊尧怎么会做亏本的事。为了兰曦妩,他定是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他的。

和兰殊尧谈条件,无异于自取其辱。

“咦,这男人是有病吧?”切切私语声。

“应该是吧,你家男人没事会穿女装吗?”另一窃窃私语地回答。

“应该病的不轻吧,难道脑子有问题?”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

“看啊,他居然进了胭脂铺……”小声的惊呼声。

“真是不要脸呢,世风日下,世风日下……”

“二宝,别看,小心晚上做噩梦。”一美丽少妇见自家三岁的儿子一直盯着人家看,立马捂住了自家儿子的眼睛。

“哇……娘,那个叔叔好吓人。”二宝没有哭,但是离二宝不远处的一个小家伙指着那人哭了起来。

“天杀的,是哪怪胎大白天出来吓人啊,”另一少妇一边咒怨,一边拍着自家孩子的背,“宝宝不哭,不哭。”

正往胭脂铺方向走的,正是叶采叶大侠。

只不过在兰曦妩的威胁下,穿了一袭桃红色的女装,霸气的脸上,胡子却没有刮去,便是想要以假乱真,那也是不可能了。

以兰曦妩的说法,其实很简单,就是要咱们叶大侠穿着女装,留着胡子,去城东的胭脂铺买一盒桃花胭脂就成了。

真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此刻的叶采叶大侠,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那脸色难看的,简直就像是吃了那什么似的难看。

以叶大侠的功力,就是想要忽视那些在耳边的窃窃私语,那也是不可能的。武功太高,也有武功太高的坏处。

“桃花胭脂。”叶大侠臭着一张脸,狠狠地将一锭银子仍在柜台上。

“啊!啊!啊!”卖胭脂的大娘连连三声惊叫,还来不及说话,一个气不顺,已经晕到在地。

在胭脂铺的其他姑娘小姐的,看见进来这个一号人,以为是遇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群涌而起,纷纷逃出来胭脂铺。

早已有人将叶大侠的事迹绘声绘色的告知兰曦妩。

所以,当叶大侠臭着脸,将胭脂扔到兰曦妩桌上的时候,兰曦妩笑得已然像岔了气一样。

“有这么好笑吗?”

“没有,是很好笑。”说完,兰曦妩又毫无形象地大笑了起来。

“你要的胭脂,解药。”叶大侠很不爽地说道。

兰曦妩笑得颤颤巍巍地将解药递给他,看了他一眼,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叶大侠拿到解药,自觉不能在这里被一群人嘲笑,施展着应是有史以来最快的轻功,逃离出去。

“郡主,既然祈已经离去,我们什么时候回殷华?”绿娥看笑得开心的兰曦妩,不由出声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卡的痛苦

37交战

这几日;郊国的百姓们都处在喜不自禁的状态中。

原因无他,只是因为郊国的太子姬无雪回来了。对于郊国的百姓而言;国家有了太子姬无雪,才能保证郊国不再受他国的侵犯。

面对因为痛失爱子;身体每况愈下的郊王;以及远去息国和亲的瑶光公主,百姓们心中更多的却是愿意去相信他们的太子殿下。这个曾经带领郊国驱除各国侵犯的男人。

只不过,百姓们不会想到的是,在太子姬无雪见到郊王的那一刻;他说的一句话,对郊王而言,无疑是雪上加霜。

“父皇;瑶光已经为国牺牲了。”

年迈的郊王对于瑶光迟迟没有回音,心中也是忐忑不安的,只是仍旧存在着一线希望罢了。如今亲耳听到姬无雪这么说,本就孱弱的身子像是被蛀虫吃空了船板,一下子就倒了。

息国和郊国的一战中,郊国虽然奋力抵抗,却依旧阻挡不了魏国公的猛烈进攻。眼看郊国就要城门失守,姬无雪已做了最坏的打算。和手下的将士们一起,誓死阻挡,城破而人亡。

可是,这个只有军中人知道的消息,却是很快就传到了公主瑶光的耳朵里。左右劝不过自己的哥哥,就和国师商量着,在姬无雪的身上下了蛊,联合着军中的几位将军,连夜将姬无雪送出城。

在瑶光的心中,只要姬无雪没有死,那么,郊国总还是会有希望的。

只是,这蛊却会使人忘了本性,忘了自己曾经做过什么,忘了很多不应该忘的。

除非瑶光死了,她身上的母蛊亦消亡,姬无雪才会渐渐恢复正常。

所以,此刻,姬无雪心中已是肯定瑶光是确实死了。

在郊国百姓沉浸在太子回归的喜悦中时,瑶光公主的死讯,又纷纷传了开来。

随之而来的,是太子出兵攻打息国,为瑶光公主报仇的消息。

朝中大臣一片哗然,反对者居多,唯一一个赞成的却是缠绵于病榻的皇帝。

大臣们认为与息国交战不足半载,郊国的百姓依旧生活的不够安稳,国库亦不够充盈,若是贸然出兵,绝对不是什么良策。

更有甚者,在大殿上指出,太子已失踪半年,朝中大事或巨或细都已不甚了解,如此草率出兵,肆意而为,简直就是在拿郊国的基业当赌注。

面对大臣们的责难,病弱的郊王将自己的儿子叫到了床前,只是询问他,是否有必胜的把握。

“郊国半年前一站,虽是败给了息国,但是郊国这半年来休养生息,将士们没有一天停下过操练。各方面的税收亦是不错。反观息国,如今内乱不断,息国的皇帝已死,太子荒淫无道,党政不断,如今已是内忧严重时候,哪里还有空暇应付郊国的进攻。况且,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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