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宠金牌妖后-第4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倒也其乐融融,欢声笑语不断,当然,多数时候都是尉迟妍姗父女在说,皇甫雨泽在一旁安静地听着,偶尔也插上两句,或是泯唇一笑。
才刚一放下筷子,就见影走了进来,附在皇甫雨泽的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只见皇甫雨泽的脸色登时就变了!
“姗姗,我有事要先离开了,你好好陪着岳父大人。岳父大人请自便,小婿失陪了。”
尉迟文景也猜到大概是发生什么事了,也没有任何不满,点头道:“你有事就去忙吧。”
皇甫雨泽走后,尉迟妍姗显然有些心不在焉。
他突变的脸色她看在眼里,更加清楚地知道,若非真的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他是不可能这么失态的,正因为知道,所以才更加担心。
见状,尉迟文景在为这小两口感情好欣慰的同时,心里又不禁涌起了股失落的感觉。
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真的变成别人的了······
唉,也罢,儿孙自有儿孙福,只要女儿能幸福快乐,那就比什么都强!
“爹,您以后就在这里住下吧,京城那边是回不去了,就留在这儿陪女儿好了。”
“可是······”
“爹您就别可是了,您若是再回去,那可就是自投罗网了啊!”尉迟妍姗严肃道:“爹,我老实跟您交个底吧,雨泽他······打算夺位了,所以这京城您是万万不能再回去了!”
“什么?!”尉迟文景惊愕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道:“这······这是真的?”
“千真万确!”接着,尉迟妍姗便将皇甫雨泽现如今的处境和种种无奈都告诉了自己的父亲,直听得尉迟文景是唏嘘不已。
末了,尉迟文景只觉脑海中灵光一闪,像是想起了什么,迟疑道:“要说这封地有什么吸引他们的,我记忆里倒好像还真有那么一回事儿。”
“爹您知道?”尉迟妍姗惊喜道,若是了解到了源头,那就好解决多了!
“我也是曾经听祖父提起过,说咱们月华国之所以能如此强盛,那是因为在我国境内有一处龙脉,传言谁若能找到那龙脉,便可称霸天下。”
“先前我还以为这只是个传说,不过照你这么说来,我倒是有些怀疑了,否则还有什么能吸引那么多大人物如此费尽心机?说不定那龙脉真的就在这封地境内。”
“龙脉?那是什么东西?”
“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那龙脉应该就相当于一处山泉的源头,源头毁了,整个山泉自然也就完了,所以那龙脉对于月华国来说那绝对是重中之重。”
“而且当年听祖父所说,龙脉中好像还藏有数之不尽的宝藏,用那笔宝藏足以创建一个兵强马壮的帝国,称霸天下自然也不是痴人说梦。”
“若真是如此,那可就麻烦了。”尉迟妍姗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接着问道:“那曾祖父当年可曾说过龙脉所在地究竟在哪儿?”
虽是这么问,可尉迟妍姗也没抱什么希望,毕竟若是知道的话,这龙脉哪儿还能留到今天?
果然,尉迟文景遗憾地摇了摇头。
正在尉迟妍姗失望之际,尉迟文景又忽然眼前一亮,振奋道:“对了,当年祖父虽不曾说过那龙脉所在地,但却留下了一副字画,说是藏宝图就隐藏在那副字画中!”
“当年由于我年龄还小,又以为这只是祖父编出来的一个传说,所以也就没怎么在意,这一隔几十年我倒险些忘记了。”
尉迟妍姗也振奋了,“是什么样的字画?现在在哪儿呢?”
“让我想想,我得好好想想······当年祖父好像说过,那是祖宗传下来的一件古董,我放在哪儿了呢?”尉迟文景紧拧着眉头苦思冥想着,嘴里还时不时无意识地叨上两句。
“爹您别急,慢慢儿想。”
有时候人越急就越想不出,这个时候她就算再急也不敢催啊!
蓦地,尉迟文景猛地一拍大腿,“有了!我想起来了!那好想是一副清明上河图,我给当做你的嫁妆放在箱子里了!”
“真的?”尉迟妍姗仔细想了想,发现她好像的确是在婉筠整理出来的嫁妆单子上看到过这样一副图。
顿时,那双漂亮的眸子那叫一个瓦亮瓦亮,迫不及待道:“爹我回去找找,您奔波了一路也累了,先去泡个热水澡好好歇息歇息吧。”
“好。”
“来人,带国丈去清河宫,提些热水去,都给本宫好生伺候着!”
“是,奴婢遵命。”
“爹,那我就先回了啊。”
“去吧。”
尉迟文景也知道,事关重大,由不得她不急。正巧他这连日奔波也的确是累了,风尘仆仆一路也没能洗个澡,是该好好泡泡了。
回到寝宫,尉迟妍姗便唤来了婉筠和绮菱,命她们去她的小金库里将所有古董字画都给翻了出来,当然,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掩人耳目,毕竟现在她身边还有两双眼睛盯着呢,且整个后宫里还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时时刻刻盯在她这儿呢,由不得她不万分小心。
一拿到自己要找的图,尉迟妍姗就迫不及待地将它打开细细观察了起来。
画卷总共长达十五尺,绘有人、房屋、马车、桥、山、水、树以及各种牲畜等等,上面还有一首应景的题词。
尉迟妍姗本以为,秘密应该是藏在那首题词中的,于是便一头扎进那首词里细细研究了起来。
可研究了许久,还是未能发现一丝蛛丝马迹,直到脖子都酸了,尉迟妍姗才不情不愿地从那首词里爬了出来,活动了一下筋骨,眼睛却还一直盯着那副字画。
绮菱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娘娘,您究竟是在看什么呢?”
“在玩一个很有趣的游戏。”
尉迟妍姗饶有兴致的笑道,藏头诗、地名诗这些东西一直都是文人墨客玩儿不腻的游戏,虽说她算不上是个什么文人,可也不妨碍她偶尔附庸风雅乐乐啊。
“玩游戏?”绮菱疑惑地瞥了眼一门心思都放在了那字画上的尉迟妍姗,郁闷地瘪了瘪嘴,虽然她满心疑惑,可却也知道,有些事不是她该问的。
“娘娘,可以用午膳了。”婉筠走了进来柔声道。
“嗯?已经到午时了吗?王还没有回来?”
“是,娘娘您要先用吗?”
“那我爹呢?”
“老爷刚刚睡下,说是午膳就不用了。”
“哦,再等等吧。”尉迟妍姗恹恹道,一个人吃饭有什么意思?
还有,雨泽到现在还没回来,究竟是出什么事了?
正想着呢,就见皇甫雨泽从外面走了进来。
“奴婢参见王上。”
“平身。”
尉迟妍姗登时眸子一亮,欢喜地迎了上去,“雨泽,你终于回来了。”
“怎么?才分开这么会儿就想我了?”皇甫雨泽亲昵地搂过她的腰肢,笑道:“这一上午都干什么了?”
尉迟妍姗神秘地眨了眨眼,“先用膳吧,饭后我再与你细说,有好消息哦。”
“倒是学会跟我卖起关子来了,越来越不乖了哦。”嘴上虽是这么说,可就是瞎子也能看的出他那满眼溺死人的宠溺。
“等等,雨泽你怎么脸色这么苍白?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尉迟妍姗急切道,虽然他极力掩饰,可眉宇间的那丝若有似无的忧愁还是没能逃过她的眼睛。
皇甫雨泽不以为意地笑道:“没什么事,不过是耗费了些功力罢了,睡一觉就没事了,不用担心。”
耗费了些功力?
陡然!
尉迟妍姗瞪大了眼睛,担忧道:“是不是冉尘出了什么事?”
记忆中,他似乎每隔一段时日就会运功为皇甫冉尘驱一次毒,但他功力深厚,何曾弄到脸色这般苍白过?
这种情况分明是功力耗费过度所致!除了皇甫冉尘发生了什么事,别的她实在想不出什么可能性了。
皇甫雨泽见瞒不下去了,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唉,女人太聪明看来也不是件好事啊。”
“你别打岔,快告诉我实情!”
“这么关心冉尘,就不怕你为夫误会?”皇甫雨泽故作不满地皱了皱眉,在她威胁的目光下,终是叹道:“冉尘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毒发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且威力也越来越大了,怕是······”
怕是时日无多了!
可这句话,他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不仅仅是因为答应过冉尘不会告诉她,更因为他自己打从心眼儿里也就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可尉迟妍姗何其聪明?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若是她还猜不到那就真是笨蛋了。
“冉尘他······究竟还有多长时日?”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将这句话问出了口。
皇甫雨泽沉默了。
半晌,方沉重道:“刚刚太医诊断,依目前这种情况,若是幸运的话,或许还能熬上三个月,若是不幸,下次毒发之时就极有可能是他······”
眼泪毫无预兆地流了下来,雪白玉手死死捂着自己的嘴,似是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晴天霹雳。
一旁的婉筠绮菱两人也忍不住感性的红了眼眶。
三个月······最长也只剩下了三个月!
怎么可以?老天怎么可以狠心这么快就带走他?
不!她不同意!不同意!
“雨泽,想想办法好不好?我们一定要治好他!他还那么年轻,还有大好的人生,还有太多太多的事没有经历过,怎么可以就这样让他带着遗憾离开?怎么可以啊!”
皇甫雨泽亦难掩心中刺痛,铁臂环着她的肩无声安慰着。
他又何尝不想治好他?那是他唯一最疼爱的弟弟啊!哪怕是有一丝可能,他也绝不会放弃的,可现在却是连那一丝丝的可能都没有!
“莫哭了,我答应你,一定想办法,莫哭了。”
想办法,他能想什么办法?他不是神,没有扭转乾坤的神力。
“有空多去陪陪他吧,冉尘他······很喜欢你。”
尉迟妍姗哽咽着点了点头,却没真正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只以为皇甫冉尘也与她一样,对她不过是姐弟间那种亲情的喜欢。
“好了,擦擦眼泪,先用膳吧。”
用完午膳后,尉迟妍姗便去了皇甫冉尘的寝宫,甚至连龙脉之事也忘了跟皇甫雨泽说了,此刻她满心记挂着的都是皇甫冉尘的身体,绝美的脸蛋上都不由陇上了一丝忧愁。
“冉尘。”看着床上脸色惨白身体羸弱的俊美男子,尉迟妍姗又不禁红了眼眶。
“大皇嫂。”刚刚毒发过的他比以往任何时候身体都要虚弱,却还是努力挤出了一抹春风般的微笑给她。
看到她红红的眼眶,漂亮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大皇嫂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在为冉尘的身体担忧?”
尉迟妍姗不语,便是默认了。
皇甫冉尘心里有些雀跃,但更多的却是心疼,心疼她的泪。
“大皇嫂不必难过,生死有命,能来人世走这一遭,冉尘已经很满足了。”因为在他短暂的人生里,他能有幸遇上了她。
遇上她,是他此生最大的幸福,所以,他很满足。
但同时他又很怕死亡,因为死了他就再也见不到她了,再也看不到她美丽的笑脸了······
遇见了,心动了,却不能守着她一辈子,这是他今生最大的遗憾。
尉迟妍姗努力吸了吸鼻子,努力不让眼泪落下来,声音却还是微微有些哽咽了。
“答应我,一定要努力活下去,好不好?”
“好,我答应你。”他一定会努力活下去,即使再怎样痛苦,即使再怎样想解脱,他也绝不会放弃,努力撑到最后一刻。
因为他还舍不得她,好想······好想再多看看她,哪怕只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