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火爆王爷追来了-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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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儿,我们去看看弟妹吧!”
“不要装傻。”
宫景傲脸上挂着的笑脸顿时垮了跨,“是。”
陌涵眉头一皱,一个帝王居然尚自离朝两三天,宫景傲一察觉到她脸色不对,立马接口道:“不用担心,断月在宫里假扮我,有无痕在旁边辅佐没事的。”
他一说完没想到陌涵脸色的沉重非但没减轻反而加重了,甚至还有愤怒的倾向,他顿时懵了,他没说错什么话吧!
“你一路就自己一个人来?身边没有一个人跟着保护?”陌涵蓦地觉得很生气,气他的不在乎,他是一国之君,居然一个人单枪匹马就跑来战场,这要是遇上截杀那还得了?
宫景傲老老实实地摇头,他总算是知道陌涵为什么生气了,知道她是在担心自己他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笑容,灿烂的耀眼,“你夫君的实力这天下能敌的也就只有那么几个人,自然是不会有事的。”
陌涵没有理他,转身直接走,她也知道他的实力,只是不由自主地就担心了,气他连身边最得力的助手都支开,断月一直都是在他身边保护,除非意外,否则一般是不会离开他的身边的,她自己也猜想到了,怕是他担心断月见了她又要杠上了,想到这里,她心里酸涩,这个男人,在她曾经那么对他之后,还是依旧如此执着。
宫景傲见她转身离开,立马也跨步追了上去,各种甜言蜜语轰炸,这可是他难得的好机会,他才不会那么傻放过,察觉到她的心里已经有了松动,他更是要粘紧了,眼底的笑容满满,任何人都看得出他的开怀,一路上两道身影也是渐渐地消失了踪影。
底下的士兵再一次用着惊讶的目光目送着尊贵的帝王与祭祀大人,所有人脑子里都在晕乎乎的想着,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这边,宫景卿和秦裴依两人一起去看涟城,一进涟城所在的那帐篷,一道黑影就迅速扑了上来,宫景卿眼疾手快的抓过秦裴依,来人一下子就扑了个空,差点摔在了地上。
秦裴依被宫景卿刚才那猛地一扯,这步子都还没站稳就听到一声惊天动地的哭号,“小依依,你要救我,我不要呆在这里,我要出去啊啊啊……”
她受不了的揉了揉受了摧残的耳朵,看着趴在她面前可怜巴巴望着她的涟城,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顺便瞄了一眼身边脸色不太好的男人,她偷偷吐了吐舌头,肯定是涟城刚才的动作惹着他了,她暂时忽略了某人难看的脸色,‘关心’的问候涟城,“你这不是好好地么?能跑能跳,我还以为你受了多大的伤特地跑过来看你,你看起来还不错啊!在这里哭号什么呢?”
感觉到一道冰寒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涟城吞了吞口水,继续道:“我身体没事了,不过我不想要呆在这里了,我想要离开,立刻马上。”
好笑的瞄了一眼身旁火气开始旺了的男人,她干咳了几声,尽量让自己不笑出来,“为什么?这里不好吗?”
涟城好看的眉头皱了皱,那双漂亮的紫眸闪烁着光芒,“这里很好。”如果某个男人不在就更好了,“我只是想要回去了,反正现在战也打完了,留在这里和提前回去都一样。”
见涟城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她很是好奇,正想要探讨深入一下,手腕就被宫景卿抓住,她奇怪地看向他,就听到一道淡淡的声音传来,“你想要现在离开?”
明明是很平淡的问句,秦裴依却硬是觉得其中包含的危险气息很是浓重,就像她每次惹火了宫景卿很严重的时候所出现的气息,还真是有什么样的人就会有什么样的朋友,这回涟城惨了。
第三卷150 完美大结局(二)
明明是很平淡的问句,秦裴依却硬是觉得其中包含的危险气息很是浓重,就像她每次惹火了宫景卿很严重的时候所出现的气息,还真是有什么样的人就会有什么样的朋友,这回涟城惨了。
涟城慢慢的转过头,如预期中看到了那一张温润的脸,明显地可以感觉到他的生气,他却选择忽略,这人生不生气都和他没关系。
“是。”
他的回答使得某人的眸光又暗了几分,透着几丝危险射向他,连城低着头,如犯了错的孩子面对老师,他一边鄙视自己了一边还是继续屈服在某人恐怖的气息下。
夜凌枫抬起他的头,眼睛盯着他闪烁不已的紫眸,热气喷在他的耳边,“看着我,再说一遍。”
涟城下意识的抖了一抖,看着男人漂亮的的脸庞,还有那双认真地眸,声音有些结巴:“你不要……凑得这么……近,我说……说……是”他还在心里一边安慰着自己,不怕,有什么好怕的,对,就这样。
“嗯?”夜凌枫蓦地把手伸到他的后脑,想自己按下,有些恼怒地捕捉住那一抹嫣红,连城被他这样突然的行为给吓住了,一时竟呆愣着不知如何是好,也不懂得推开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任他采摘。
秦裴依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突然上演的激情戏码,正想着夜凌枫真给力时,眼前一黑,一只大掌直接蒙住了她的双眼,她挣扎未果,被强硬的带出了帐篷,直到出了帐篷宫景卿才放开她,“那种东西不可以看。”
她眼皮掀了掀,无语望天空,当她是三岁小孩什么都不懂吗?她望向宫景卿,发现他的耳朵有些红,顿时就扑上去抱住他,“景卿哥哥啊!不要害羞,这种事儿很常见的。”
宫景卿瞪了她一眼,这丫头看到这种事居然还面不改色兴味的观看,抱住她扑上来的身子以免她滑落,小心的避开她的伤口,盯着她红扑扑的脸蛋,心口顿时被一股暖流给填满,他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不害羞,以后我们之间这样的事还多着呢!”
秦裴依脸一红,有些恼,调戏不成反被调戏了,舒服地把身子埋在他温暖的怀里,她选择转移话题,“我好困,要睡觉。”昨晚睡得一直不安稳,再加上伤口疼痛,半夜疼醒来后就辗转反侧,直到天微亮才又睡过去,现在又觉得困了。
疼惜地看着她疲惫的小脸,宫景卿抱着她的动作变得轻柔,“睡吧!等你醒来我们就回去了。”
“嗯。”迷迷糊糊的应了声,她真的是困了,趴在他怀里一会儿就睡去了,来来回回的士兵见到这样的王爷王妃也是见怪不怪了,王爷对王妃的宠爱几乎可以称得上溺爱了,所有人都快步走过,不敢多看一眼,最多就是偷偷看,王妃和王爷站在一起还真是相配呢!
……
等到她再次醒来已经是在王府里的房间里了,她坐起身来,奇怪地挠挠头,这一路居然没把她给晃醒,摇了摇头,让自己的脑子清醒了一些,她这才离开床,窗外已经是漆黑一片,却奇怪地很安静,她推开门,外面没有灯光的照耀黑乎乎的,也没有人守着,柳眉不禁皱在了一起,她按了按太阳穴,“有人在吗?”
没有人回答她的话,有的只有她自己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这下她终于觉得不对了,这里时宫景卿的寝室,一直以来都有派人严加看守,而且也从来都是灯火通明,怎么会像现在一样昏暗,这些都暂且不说,光是现在她喊了这么一声没有人回应未免也太奇怪了,这偌大的王府怎么会没人?
带着这样的疑问,她一路向着书房的方向走去,每次宫景卿如果没有陪在她身边就都是去了书房,然而,一路走来,路上居然没有碰上半个人影,她望天,这月亮还没有升高,应该不至于那么晚才对,这个时辰也就七八点的时间,这时间在现代可是黄金时间段啊!一路走到书房外,她终于觉得不对劲了,如果说刚刚是怀疑,那么现在就是确定了,书房门外没有守卫守着,屋里没有灯影,她上前去推开门,借着月光看清了里边没人,重新关好门,她一边思索着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她第一件想的就是有人来袭击王府,不过马上又自己给否决了,照理说现在应该是不会有刺杀,再说了就算真的有袭击的话也会有什么打斗或者挣扎的痕迹,所以可以断定,不会是偷袭,但是,那又会是什么?她心思有些不定,找不到宫景卿的身影突然觉得有些慌。
想不到现在她居然看不见他都觉得不安了,在心里嘲笑了自己一下,她继续往前走,究竟是出了什么事,她要去看看,总不能一个人坐在那里想象吧!话说她从来就不喜欢做等待的事情,比起等待,她更喜欢主动。
王府不像平时一样灯火通明,一路上她都是抹黑地走,白天和夜晚就是有很大的分别,明明是同一个地方她却要好一会儿才能分辨出来,一边走一边想,估计让她在这么走下去又要迷路了,可是,她又不想停下来,于是,只好继续走了。
路上同样是没人,走了好久,她都觉得脚有些酸才停了下来,抬头望了望四周陌生的环境,她恍然大悟,原来是迷路了,果然被她猜对了,看看身边的苍天大树,她略微一思考便开始拖鞋脱袜,看来她又要重操旧业了。
爬树,这是一门深奥的门术,在某个地方某棵树,某女动作不雅地一伸一缩地趴在树上,没错,这人正是我们伟大的秦裴依小姐,此时的她正努力地一缩一缩的往树上移动,走了这么久的路她已经不耐烦了,与其这么继续漫无目的地走下去(找不到路就叫做漫无目的),她觉得还是站在高处看看比较靠谱,边爬着,她突然想起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当时她是想着出去的,没想到在最后关头被抓了包,还从树上直接摔到了地上,现在想起来还真是郁闷,宫景卿那家伙真是每分度,看到她掉下去居然没有接住她,就算当初他们并不认识也该维持一下绅士风度吧!
这样边想着,想着要怎么去找他算账,她突然有了动力了,速度也在一点点的加快,虽然外面看不出来,不过她自己能感觉得到,终于,在历经千辛万苦‘缩’上树,下面的事物已经变得有些小了,她抱着树干更紧了些,她可不想要品尝屁股落地的痛啊
只差最后一步,她就可以迈上那最顶端的树枝了,她谨慎的往地下望了望,免得一会儿又会蹦出一个声音来吓她,今晚的月亮格外的亮,在看到没有人之后她才放心的抬脚踏上了那根树枝……
“你在干什么?”一声暴怒的吼声在安静的黑夜里显得格外的响亮。
秦裴依手一颤,脚一滑,身体立马呈自由体坠落,感觉到耳边风声呼呼作响,她心里直接把声音的主人咒骂到词穷了,一次中招也就罢了,居然给她来第二次……
宫景卿在看到那心肝上的人儿出现在那树上时已是心儿揪紧,再看到她突然从树上掉了下来,整个心跳头停止了,恍惚之间忆起曾经也有这么一番情境,等他回过神来那人儿已经快要落地了,他心一慌,连自己的轻功都忘了,直接跑上前去接她,好在他们的距离本来也并不是那么远,最后终于在她落地前及时的把她给接住。
秦裴依本来已经是眯着眼睛等待着疼痛的降临,没想到没有接触到土地的坚硬,而是落入了一个温暖且熟悉的怀抱,她普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宫景卿脸色还有些发青,一双漆黑的眼睛紧张地盯着她,见到她睁开眼睛时才蓦地松了口气。
她眨眨眼,看他那一副紧张地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未免也太紧张过度了吧!这脸都吓青了。
“你没事爬上那树干什么?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禁不起这种吓么?”宫景卿自己被吓得一声冷汗,连说话都不由得大声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