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的九号爱妃残王的九号宠妃-第7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就看你要玩什么花样。
皇上咳了声,道:“怎么,有朕给你壮胆还是不够?那你想如何,是否需要朕颁一张圣旨给你?”
“臣女不敢。”慕容卿装模作样的摇头。
“还不说?”
“是。”慕容卿答应着,又下意识的去瞧了瞧沈语心,肩头猛然一抖,身子下意识的往后靠,一副被吓到了的样子。“我,我只是实话实说,你别瞪我。”
皇上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眼角也开始抽动着。此时,他倒是有些明白自家小九为何会对这个女人感兴趣了。
瞧她那表情,小模样机灵的很,不管是哪一点都那么的吸引人。
不过,眼下可不是看她做戏的好时候。皇上轻哼了声,“你,到前面来,慢慢说。”
虽然明知这丫头是装的,皇上还是给了她台阶下。
慕容卿一听这话就乐了,今儿个是咋回事,皇上居然在替自己撑腰,真是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
上前几步,慕容卿战战兢兢抬头望着皇上,咬了咬唇才道:“其……其实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都没弄太清楚。只是知道突然之间,她们两人打了起来。打的很凶,没人能冲上去拦着她们,结果她们便将太后娘娘最喜欢的昙花给踩烂了,太后娘娘便被气着了。”
听她说完,皇上彻底恼了。这混账小东西,耍他玩是不是,耽搁了半天,她到底说出什么了?
这些事,之前早就有人禀告了他,还需她再来说一遍?
“没有了?”
慕容卿诧异的抬头,不解的眨眼,仿佛真的在认真的回想什么。那小模样,装的那叫一个认真,皇上也是被她给镇住,以为她真想到了什么。
“回皇上的话,没有了,当时我们也就只看到了这么多。”慕容卿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清纯到不行。
皇上被气的仰倒,这小混蛋,真真是能够气死人。
皇上狠狠瞪了她一眼,再去问其他人。
一圈儿问下来,还真是与慕容卿说的差不多,都是突然之间揪打成团,没人知道原因。
皇上眯了眼,直觉不对劲儿。这两人可是亲戚,往常关系好的很,怎会突然之间打起来。
他那怀疑的视线在众人身上扫视了一圈,在那威严的注视下,一个个全都垂了头,唯有慕容卿胆儿大的很,这边瞄瞄,那边瞧瞧,还玩儿上了。
皇上回头便瞧见了她那个表情,心里头那叫一个气,恨不能上前去摇醒她,问问她到底知道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怎就如此大胆的在这跑神。
“慕容卿,你说,这事儿该怎么办?”
慕容卿被吓了一跳,后知后觉的捂住了心口,“回皇上的话,臣女不敢妄言,一切仅听圣上裁断。”
大意之下被惊住,说话却还是那么的顺溜,合理,皇上不禁又对这小混蛋另眼高看起来。
“她是你的妹妹,怎会与你没有责任?说起来,你是将军府的大小姐,她是你的妹妹,出来后,你理当看顾妹妹。如今出了事,你想逃脱责任?”
慕容卿彻底瞪眼,咬着唇,气呼呼的瞪着皇上。混蛋,老狐狸,什么意思,分明就是故意找她的麻烦。
慕容雪自己做错了事情,与她有什么关系?
她是慕容雪的姐姐,可不是她的母亲,怎么能什么事情都要她来管?
委屈啊,这事与她何干,真是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皇上,有母亲在,自然无需臣女多费心。”
皇上一怔,倒是没想到慕容卿提起大夫人,再去瞧,小混蛋脸上是遮掩不住的得意,气的他又开始抓狂。
好吧,他必须得承认,小混蛋装的很是正经,脸上不显分毫,他之所以说她在得意,那就是一种感觉。
从未有人能这样气着自己,皇上一时有些恼,脱口而出道:“不管如何说,她都是你的妹妹,此事你脱不了干系。”
混蛋!
慕容卿忍不住在心里怒骂了一句,暗道皇上是不是老糊涂了,还是说很讨厌自己,非要找自己的麻烦不可。
“与她何干?”
突然,不满的嗓音自殿外传来。
伴随而来的则是那冰冰冷冷的气息,犹如一座小山,将众人笼罩在下。这一刻,大家恍惚觉着,来人甚至要比皇上的气势更加压人。
慕容卿却是瞬间雀跃起来,忙不迭的偷偷往回瞧。
是他来了。
夏侯奕的眼中从不会有别人,纵然是在大殿之上,他也在第一时间看向了他的小妖精。
不知是否因为烛光的缘故,她的脸好似比之前又红了些,瞧的他心里一阵阵紧张,是不是病情加重了?
突而,小妖精眨了眨眼睛,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仿佛小扇贝一样,可爱的紧。
只是其中隐藏的调皮情绪却是让他的心情稍稍和缓了些,还能作怪,那应该就还好,没有太严重。
饶是如此,他也没彻底放心,此时此刻,他只想快些解决了这事,早些送她回去休息。
夏侯奕行了礼,站在慕容卿的身边,直直的看入皇上的眼中,“父皇,事情简单,还请你尽快判决。”
皇上再度被气的半死,不知为何,看见这两人站在一起,心头突然涌起了一股很奇怪的感觉。
仿佛,这两人本就是一体。
而且,这两人凑到一起,怎么看不像是好事。对于曾经答应夏侯奕的事儿,皇上突然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决定?
夏侯奕岂会没从皇上的眼中看到了那些混乱的情绪,他不禁皱起眉头。想反悔?可没那么容易。
“父皇,事情原由慕容雪两人,既如此,打入大牢,慢慢查便是。如今天色已晚,太后也是需要静养……”
言下之意,太后需要静养,除却当事人,其他人都可以离开了。
他越是如此,皇上就越是不乐意这样放过慕容卿。
当即,皇上哼了一声,略有不满道:“与她没关?为什么我却是觉着与她有关?”
慕容卿心中一个咯噔,人下意识的就往夏侯奕靠了靠。心中开始紧张,不会吧,难道真让皇上察觉了什么猫腻?
不!慕容卿很快就否定了这个猜想,红叶两丫头的能耐她清楚的很,这么点小事怎会被人发现痕迹。
心下稍安,她又开始默默的垂头,装出一副很无辜的模样。
夏侯奕却是心中了然,只是从刚刚小妖精靠向自己便已然察觉到,这事儿或许真与她有关。
只不过,那又如何?
他夏侯奕的女人,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更何况,对付两个渣女,不过就是替天行道。
“父皇,此话不能乱说。”
“哦?你倒是清楚,慕容卿的事情,与你何干?”皇上气哼哼的问。
夏侯奕变了脸,直勾勾的瞪着皇上,眼中有着不满的情绪在晕染。
皇上瞧的分明,更是恼怒,当即就想发火。
“父皇,儿臣也相信此事与慕容大小姐无关。”突而,殿外再度传来替慕容卿说话的声音。
那声音颇为阴柔,不认真去细究,倒是仿佛女人在说话。
慕容卿听在耳中,心里一个咯噔。夏侯瀚,他怎么来了?
“父皇,儿臣也可以作证。”这次响起的是和煦的嗓音。
“儿臣也可以作证。”又一道声音传进来。
慕容卿彻底傻了,甚至不敢转头去看,心头下起了漂泊大雨。
混蛋三人组,这是怕她死的不够彻底吗,居然一起闯了进来。
室内突然就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四个同样出色的男人,站成一排,同样昂首望着皇上,没有一个退却,都在用自己的力量替那个脑袋快要垂到胸口的小妖精撑腰。
可以,慕容卿想骂娘,真不要你们好心,人家自己的事儿自己不能解决吗?
更何况,不是还有她男人?
想到夏侯奕,慕容卿更加不安,因为,身边男人身上的气息是越来越冷,她甚至能够感受到他的身子开始紧绷,犹如利刃,随时可以出鞘杀人。
她很想覆住男人的手,安抚他。
手指动了动,慕容卿最后还是狠狠的握了拳。地点不对,她不能乱来。
而且,她要对夏侯奕有信心,这么点小事,他绝对能够立于不败之地。
如果说之前面对夏侯奕一人的时候,皇上还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眼下,他算是彻底被激怒了。
嘭!咔嚓!
皇上重重的将手边的茶杯扫落在地,当即怒骂,“混账东西,你们这是要翻了天吗?”
杯子被他扫的很远,咕噜噜的滚到慕容卿的脚边,碎裂开来。
下意识的,慕容卿缩脚,想要躲开。
皇上一记冷光扫过来,“躲什么躲,谁允许你躲?”
慕容卿委屈极了,只能硬生生的顿住,心里将皇上从头到脚骂了个遍。
神经病吧,还是最近公务太忙没能有空回内宫泻火,身子不舒坦?今天这事儿,与她有半点关系吗?
好吧,是有,但是,不管是从哪里看,这事也与她扯不上关系。
她算是看明白了,皇上根本就是故意找茬,而且还是在找她的茬。
皇上那望着慕容卿的视线,慢慢的变了味道。初开始的欣赏,气恼,再到后面,已然变了味道。
尤其是在自己四个儿子同时过来保住她的这一刻,皇上心中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
红颜祸水,慕容卿,一个小小的将军府嫡女,如今居然引得他四个儿子前来与自己对阵。
这不是好事,更不是幸事。
皇上完全可以猜的出来,将来,定然会因为这个女人而引起偌大的风浪,甚至,是血腥的风浪。
他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去相互厮杀,是以,如果杀了慕容卿可以解决这件事,他绝对不会皱一皱眉头。
“父皇!”突然,夏侯奕出声了。他上前一步,冷冷的望着皇上,眼中是肆虐的狂风暴雨。
皇上也是愣怔了下,小九,他……那个女人如今已经对他这样重要了吗?
父子两人都是极为了解彼此的人,一个动了杀机,一个动了恼意,彼此都明白,慕容卿不能轻易动,否则,伤的不仅仅是父子之间的感情,影响甚至会更加深远。
两人就这样彼此对视,彼此都没有先一步转移视线,仿佛,先转移开的就是那个认输的人。
大殿之内,冷气压更加重,没人敢说话,除却太子他们三人组外,再没人敢去瞧皇上与夏侯奕。
仿佛,室内就只剩下了这父子两人,其他人不过是壁上画罢了。
站在夏侯奕的背后,慕容卿仿佛能够透过他那坚挺的背影看清他的内心。
这个男人是在用自己的一切来替自己遮风挡雨,与皇上对抗,岂是容易的事情。
她感动,心里甜蜜。
但,越是甜蜜,也就越会不安。
在眼下这种环境,与皇上作对,绝不是正确的事。
虽然慕容卿如今还摸不清楚夏侯奕的真正想法,但男人嘛,没有谁没有野心,不去想那个大位。
慕容卿几乎可以断定,夏侯奕一定也有这样的想法。
既如此,她怎会愿意因为自己而阻挠他的计划,成为他前进大路上的绊脚石。
望着夏侯奕那宽厚的脊背,慕容卿微微的笑,你能为我做到如此地位,我又为何不能替你做点儿事?
不知是不是心中有所感念,夏侯奕突然转头。
他清楚的瞧见自己的小妖精冲着自己绽放了一抹极致灿烂的笑容,而后,快速的往后倒去。
那一刻,他的心仿佛都停顿了一下,无法抑制的不安与恐惧狂袭上来。他下意识的往前踏进一步,伸手想要揽住小妖精的腰。
不知为何,下妖精后仰的速度很快,夏侯奕眼睁睁的看着她在自己面前倒下,右手指尖仿佛还轻轻划过她的裙角。
那种明明已经触摸到却最终没能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