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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恶女嫁三夫-第126章

小说: 恶女嫁三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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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我看现在三个少主关系好着呢,大少主这些天回来脸上也有笑容,难得他们兄弟现在正融洽,我觉得少夫人你就是多虑了。”

是这样吗?冰雁抬头看雾气,里面一一出现了他们各种的脸。因为是亲兄弟,所以就能容忍一个妻子吗?虽然她不能完全将他们当汉族的男子来理解,毕竟从小所受的教育不同,但是嫉妒是由生俱来的啊,何况他们身份高贵,除了羽朗太纯净,美朗和茜朗可是个嫉妒鬼呢。

不想了,她知道,自己首先就不是个好人,不该嫁了美朗后,先跟茜朗毫不避讳,再去追羽朗,她真不该一开始把兄弟共妻这个事看的太儿戏了,有了游戏的心理,才弄了很多无厘头的事,说到头这个麻烦,就是她自个儿惹的,现在想抽身,已经由不得她了。

见冰雁陷入沉默,小麦也不敢再多话,一心一意帮她洗浴。

冰雁很久才回过神来,难洗的部位小麦洗了,之后就自己洗,动作还很快,她知道,现在的身子还不适合泡太久,泡的泛了会气虚的。

洗完后,换上赶紧的新衣裳,她走到里侧的那个小休息场,悠闲的斜躺下来,小麦就蹲在旁边给她擦头发,冰雁一边端了旁边的茶喝,一边指了指,“搬小椅子坐下。”

“嗯。”小麦抿嘴笑着,转身搬了小椅子坐在旁边继续给她擦。

“嗯,这里很温暖,又是室内,在这里呆一会儿,就应该可以回去了。”冰雁想了想,对小麦说,“你去跟羽朗说,我好了,让霖其赶紧放水吧,我洗的那水太浑了,能浇地了都。”

“少夫人,你看你说的。”小麦直觉得这次回来少夫人真是豁达不少,让人好笑,又亲切。于是又最后擦了擦发梢,才起身,向外走去。

洗完澡就是会口干,冰雁大口喝完了一杯,又倒一杯,又喝完,再一看,水快没了。正郁闷间,帘子掀开,霖其推着羽朗进来。“冰儿,这么快就好了?”

“嗯,羽朗,你快来,茶没了,我好渴。”冰雁跟他招手,不是她懒,人家是主人嘛,她也不知道茶在哪儿。

羽朗嘴角抿出宠爱的迷人笑容,抬手让霖其松开,自己轮了轮子过去,伸手在橱台上拿了茶壶,“在这里,一直泡的有花茶。”说着给她倒被子里,还是温热的。

“你喜欢喝花茶啊?”冰雁说着抿了一口,嗯,好像是几种花茶的混合体,味道很特别。

“特地给你调的,猜你应该更喜欢这种味道。”羽朗停到她身侧,看了看她,“怎样,洗的舒服吗?”

“简直舒服透了。”冰雁笑眯了眼。

“那以后就可以多在这边洗。”羽朗脸庞红红的,抬眼看到她的头发还很湿,怔了怔,“头发这样不行,我帮你弄干。”

“又没有吹风机。”冰雁看了看头发,“或者可以用火盆烘干。”

羽朗勾唇一笑,霍地一抬手臂,由掌心发出热气,推向她的发。

冰雁惊了一下,“哎,你别用内力呀!”这样很费他内力,犯不着啊。

只有三秒钟,羽朗收了手掌,冰雁一甩头发,呃,全干了,还不觉得烤热,她又感激又抱歉的看了看他,羽朗莞尔一笑,“这点内力算什么,不能让你有任何伤身的可能啊。”

冰雁心里一暖,想起小麦的话,内心真是想蠢蠢欲动。要是,要是她真的能冲破内心的障碍的话,也许她,她真的可以……

可她给过茜朗承诺的……

羽朗倾身过来,伸手抓起她的头发,温柔的帮她梳理。那眉眼间的认真,让人触动。

冰雁没有做声,等羽朗帮她将头发挽好,才轻声说了句:“谢谢。”

“我绾的不太好看。”羽朗笑了笑,浅浅的看着她。

冰雁照着反光的橱窗瞅了瞅,“挺好的啊。你心灵手巧,就算是头一次也不会弄的丑的。”

“我确实,是头一次给女子绾发。”羽朗笑的温婉,“不过,心灵手巧一般是形容女子的吧。”

冰雁抽了抽嘴角,“啊,那个啊,女子仙子傻傻分不清楚。呵呵。”说完又一捂嘴,人家刚说完不想当神仙哥哥的。

见冰雁这反应,羽朗体会到了霖其的提醒,连忙轻松一笑,“没所谓啊,你喜欢用这词就用吧,我知道是赞扬我就会开心。”

“真的?不生气?那我要说你美人呢?”冰雁说完又想咬舌头,为毛想要调戏羽朗的兴趣随时随地就会蹦出啊,这时刻实在像是搞暧昧,天哪,难道她已经在下意识的应了小麦的劝告了吗?

她这里纠结尴尬,羽朗却已经脸红,眼睛里一汪秋水盈盈,长长的羽睫如薄翼颤动,透着羞赧的表情,当真为一娇俏可人的美人。“你……就爱捉弄我。”到底,他还是强撑住了场,低声叹息着说。

冰雁悄悄的吸了口气,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那谁人你总是有反应呢,所以有趣嘛。”

羽朗无奈的瞥了她一眼,眸中万般溺爱和风情,“真是个捣蛋鬼,唉,你喜欢就随你了。”

呃……

冰雁咽了一口唾沫,愣是不敢往下接话了。

羽朗却是没留意,又优雅的从旁边的果盘里拿了水果,仔细的剥皮,一边说:“这些果子都是我让霖其去山里摘的,很新鲜,不过你也不适合吃太多。”

冰雁静静地看着他认真的做这些琐事,眼眶微微发热。他不是应该做这些事的人,他就应该躺在雪貂皮上,慵懒得倾国倾城。

羽朗满意地将剥好的水果递到她嘴边,“张嘴。”

冰雁垂眸看着他美好圆润的手指,和指甲间浸入的果汁,乖巧的张开口,吃下去。羽朗自然的又低头去剥,冰雁一下按住他,“不用了,时间不早了。”

羽朗顿了顿,没有强求,淡笑着应:“那好,我们走吧。”

冰雁有时候很想让他反抗一下,甚至发火一下,可是他偏偏就是什么都依从。

迟疑着站起身,冰雁有点心不在焉的推起他,这才回想了一下,是出来好久了,也不知外边什么时辰了,想着想着,心头就跟猫抓一样。

羽朗感觉到了身后冰雁的不安,回头,以手轻拍以示安抚,可是未等他开口,就听得外面霖其慌张的声音:“三少主!”

冰雁和羽朗几乎同时一震,冰雁更是紧张的倒吸了口气,本能的加快步子推着羽朗出了浴室。

可是她又忘了,她现在是推着羽朗,从浴室……出去。双双从浴室出去是什么效果?

当她钻出了门帘,鼻息间嗅到清新凉爽的新空气的同时,眼前,也迎上了一身煞气的茜朗。

恶女嫁三夫 179,无奈后的释然

几乎是本能的,冰雁倒退了一小步,脸色唰的变白,眼睛里的惶恐一闪而过,但她还是极快的顾及到了羽朗和其他人在,壮着胆子小声唤了句:“茜朗。”

羽朗虽然坐着不动,但担忧和紧张的气息也笼罩了一身,他犹豫着刚要张口,就听茜朗阴森森地问:“你来这么干什么?”

“我?我来洗个澡,这里有大浴池,暖和。”冰雁尽量说的轻松。“现在,已经好了,我们回去吧。”

茜朗的视线从她的脸上移到羽朗脸上,羽朗面部平静,只一双眼睛一直紧随着冰雁,担忧无尽。茜朗紧抿的唇角轻不可察的勾了勾,眼睛里一片薄凉,伸手,握住了冰雁的手腕,转身就走。

“哎,三少主……”霖其不服的要去拦,羽朗以手势阻止了他,两人眼睁睁看着茜朗就这么霸气横秋的拽着冰雁走出院,冰雁被他拽的几经颠簸,在院门口过头来抱歉的冲羽朗摆了下手,下一刻就被拽没影了。

“少主!三少主太过分了!”霖其气呼呼地道。

羽朗失落的垂下眼帘,脸色也渐渐泛灰。

“少主,你就这样忍受他!”霖其还在愤愤不平,“他凭什么啊?仗着少夫人的宠爱,就不把你放在眼里!论身份,你俩都没正式拜堂的好吗?论长幼,你怎么也是他二哥啊!来到这里就抢人,理都不理你,这算什么?!”

“霖其,莫再说了,我若与他争执,只会让冰雁更为难。”羽朗苦涩一笑。

霖其愤怒的眉心展开,无奈的叹了口气,“唉,少主,你就是太好了。”

羽朗复又缓缓垂下眼帘,眸底一片忧伤。

茜朗拉着冰雁一路大步的走到小林路上,便松开了她,冰雁这才站稳了步子,小心的去看他,他只管继续往前走,身板挺的僵硬,反正从背影看就是很不爽。

“茜朗,你别生气了,我就是单纯的用一下他的浴池,不是怕用木桶洗冻着吗?可是我又实在受不了了,身上要发霉了啊,真的只是洗之完后,羽朗帮我倒了水喝,不信,你问小麦啊,我洗澡全程小麦都在,是吧小麦?”冰雁使劲给小麦使眼色。

“啊,啊是啊,三小主,是奴伺候少夫人洗完了澡,奴帮少夫人擦了头发,叫了霖其进来放水……”

“头发干的真快。”茜朗回头,瞥了一眼冰雁的头。

冰雁直觉得头皮一阵麻,想了一下下还是坦然承认,“羽朗用掌功给我催干的。不是怕我着了凉嘛。”

“是啊,都是为了你好。”茜朗突然语气柔软下来,只是神情很木,眼睛里一片的空洞。“也许我该建一个大浴池。”

冰雁干笑了笑,“没,就用这一次,我平时还是喜欢用桶洗的。咱不学羽朗那么铺张浪费哈。”

茜朗莫名其妙的笑了笑,没再作声,步子放的缓了些,还是直愣愣的朝院里走。

一出林子,冰雁就让小麦回美朗院了,自己溜溜地跟在茜朗后面,乖顺的不能再乖顺。

按以往茜朗的性子,他回去是要收拾她的,但是这次,他回去后,就该做什么什么,喝茶,换衣服,然后躺榻上休息。冰雁一直等啊等,没等到他吵闹,万分不适应和各种不放心,你说要等的暴风雨迟迟不来,谁能安心晒衣裳啊。于是干脆坐到榻前,找话。

“跟美朗看的茶园怎样?”

茜朗半眯着眼,淡淡答:“很好,已经选定一块实验田,下一季全部实施,确保增产增质,会大丰收的。”

“呀,那太好了!”冰雁虽然高兴,但高兴的过了头,“这次大丰收,就又算是大功一件喽。”

“嗯,大哥让我这几天都随他去茶园。”茜朗说的很平静。

冰雁转了转眼珠,从他脸上也没找到任何痕迹,但情绪不高就是了。“那你……你还生我气吗?”

茜朗淡淡的摇了摇了头。

这意外的淡定让冰雁更抓心挠肺了,她抓住茜朗的手,求饶:“宝贝儿,我知道错了,我就算去也应该先提前跟你申请的,不该瞒着你,可是我不是怕你不准吗?我就想偷偷的洗个澡而已啊。”

“所以你的意思,是一点都没想跟二哥接近是吗?”茜朗睁开眼睛,眸子里的神色是极冷的。

冰雁心一沉,不知怎么,突然间没有玩闹的心了,突然间也不想总是否认。不光是累,而且觉得亏心。

茜朗望着她的眸子里渐渐渗入绝望,嘴角一勾,笑的很薄凉,或者是认命。“瞎子都看出你喜欢二哥,又何苦哄我呢?”

冰雁的肩膀缓缓垂了下去,心里一直以来的害怕、担心一旦被说破,也不再端着架子了。

茜朗慢慢闭上眼睛,呼吸微重,似在隐隐压抑着。

空气被无形的皮筋拉着,好像谁一动静,就被拉断。

绷了好久,沉寂的冰雁的腿都酸了,紧握的手心也出了汗,她想了很多,挣扎了很久,终于,她决定冒死坦白一件事情:“那时,他为了我被挑了脚,我一时冲动说要照顾他。”

说完后,头垂的更低,眉头努力的颦着,因为太紧张连眼皮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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