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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另类穿越:痴王盗妃-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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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是想吃季凯,不过,姐姐今天受了伤,季凯给姐姐换一种方式吧!”

此时的朱珠真是连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己这一世英名,可真的要毁于一旦了。

如果这种事情传将出去,她还有何面目存活于世?

没力气抬手,心里生着恨,张开嘴就冲季凯在她眼前摇来晃动的手指咬去。

“姐姐别急,这不是给上边嘴吃的,是给下边吃的!”

再次的充胀感传来的时候,如同千万朵白云在身边飘游着,朱珠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要飘起来了,耳边突然传来傻王爷越发的清朗的话,“感觉如何?现在是两根手指头了!”

朱珠从来不知道,手指不仅能够弹奏出美妙的旋律,带来如许□□,不仅会做出完美的工艺品,竟然还能让自己的身体达到如此完美的境界,得到满足后的朱珠,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要软成一团了,究竟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她想不明白,也不可能想明白。

难不成是自己这具身体一经开发之后,变得越发不可收拾了,丢人,当真是丢死人了,不仅丢了自己祖宗八代的人,连自己祖师爷以及太祖师爷的人,都让她丢尽了。

“回头我让下人炖只海参来吃,姐姐身上有伤,是不是也要让大夫开些山参之类的东西吃吃了?”自打受伤后,傻王爷似乎一直对她不离不弃。

身体疲软的朱珠闭着眼睛,感觉自己的脑子都不灵光了,无意识的回道:“好好的,炖海参来吃干什么?还是家常便饭来的实惠!”

原来与自己保有着一小段距离的季凯忽然贴近一步,凑近她的耳边用足以震醒一个聋子的声音说道:“昨晚被你掏空了,到现在还没缓过劲来,不补补这以后可怎么满足你呢?”

朱珠原本红胀的脸颊,此一刻竟是越发的红艳了,静下心来思想一下,她甚至感觉自己这一次又着了别人的道了,傻王爷吗?

以他方才的表现来看,他显是没有这个必要,那么是府中的何方神圣又开始对自己施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了呢?还是自己这块处/女地,一经开发之后,便开始涌出源源不少断的新能源?

☆、掏鸟粪数蚂蚁

以季凯方才的表现来看,他显是没有这个必要,那么是府中的何方神圣又开始对自己施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了呢?还是自己这块处/女地,一经开发之后,便开始涌出源源不少断的新能源?

而这位傻王爷表现的也有些异乎寻常,可以说自打她受伤以来,与常人的表现不相上下了,按理说一个痴人傻人这样的时候不是应该掏鸟粪数蚂蚁吗?哪会有闲情和时间来和自己消耗?是了,他这傻中途傻掉的,不是生来便傻,可能会偶尔聪明一次善解人意一回吧!比如现在,他还竟然懂得用海参汤养护一个他自己的肾神经,是这个时代的男男女女生来便对男女情事通晓三分呢?还是自己确乎有些迟钝呢?更或许说真正傻的那个人是她自己呢?

自小未经父母教导,亦未经师傅教诲,从来对男人有着自动免疫功能的朱珠,从无这方面经验的,此时越是思想便感觉头越大。

“算了,这个时候也不早了,你自己去吃吧!我不想吃那么些东西,吃完之后还要吃喝拉撒,身子一动竟又是向筋扒骨的痛,姐受伤了,姐伤不起啊!”

朱珠闭紧着眼睛,冷静下来,揉着发酸发胀的太阳穴,觉自己的情绪,从里到外的透着冰寒。

说这些话的时候,朱珠是做过约略考虑的,一来是因为受了重伤,平白的到了这么个鬼地方,被人打被人欺负被人吃干抹净,还要处处受人算计,还要当破布一样扔在这里,心里着实感觉委屈。

二来是因为,她说的也确是实话,不想吃饭只还是其中的一个理由。如果再有哪个不省心的,趁着她如今这般萧条的时候,再在她的饭食中下了某味让她发情更发狂的药物,她真是连一头撞死的心都要有了。

季凯显然真的不曾注意到这会是她拒绝吃饭的一个理由,心似是受到了极深的触动,此时他手上正端着一碗下人刚送上来的温凉合宜的粥饭,握勺子的大手兀自停在了半空之中,眼睛里流露出常人无法看懂的神情,当朱珠睁开眼时,那抹稍纵即逝的神色已经消失不见,竟如同是从来不曾有过一般,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副可掬的憨态,“要吃大家一起吃,如果姐姐不吃饭,那季凯也不吃,季凯就在这里陪着姐姐躺一会儿。”

他这话里话外其实愚意颇深,无形中是让朱珠放心,再不会有人对她的东西下手脚了。

朱珠感觉自己当真是太悲摧了,活这么大,丢了祖宗的人不说,还被人揍得如此之惨。

如果让她的师傅看到,定会痛心疾首的要与她断绝师徒关系而不再会理睬于她的。

被她一直做为取笑对象的师侄们看到后,估计更会笑的畅快淋淳的,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朱珠这鞭伤如果搁在皮糙肉厚的大男人的身上,估计不会成什么大问题的,但是搁在她这细皮嫩肉上,就又是另一番情色了,何况此时的朱珠感觉自己连祖师爷的脸都丢光了。

犹在迷糊间,不知是梦境还是现实,她感觉一条身影向她奔了过来。

☆、恍若隔世的娘亲

憋着一口恶气,心里难受着,迷迷糊糊间,却恍然看到一个不甚分明的影象。

窈窕的身影分明是一个女子,看不清样貌,凭空感觉是个凄美的女人,朱珠只感觉内心里由内而外发散着莫名的伤感。

只是,不管朱珠想要走多近,都看不太分明,她后退人家亦后退,她靠近人家走的更远。

那个女人整体被包裹在一团若即若离的白雾之中,隐隐约约间,只是看到她正张着一双手,步履踉跄的努力向前奔来,身子后边却又似有人在极力的将她拖开,声音悲苦的喊着:“珠珠,珠珠我的孩子,你回来了吗?这些年来,你去了哪里呢?到娘这里来,为娘在这等你等的好辛苦啊!”

珠珠?从来不曾有过的熟悉感,令得朱珠的眼泪立马流了一脸,伸出胳膊似个三岁孩童一般向着那个看似极近,却又似永无尽头的方向奔跑着:“娘亲,娘亲,珠珠在这,珠珠在这里,不要丢下珠珠——”

娘亲,这个亲切而又熟悉的字眼,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唤出口的,自打有记忆以来,她不记得自己见过自己的娘亲,每次看到别人依偎在妈妈怀里撒娇的时候,她便感觉心里无比的落寞。

她没有娘亲也没有爹的,她只有师傅和师兄以及师兄的两个徒弟,所以她只要在这个时候对着同门人下手,有时候甚至在师傅熟睡的时候,把他的胡子拴上秤砣,待师傅翻身或是起身时,沉甸甸的东西抻得胡须生疼,才会暴跳着窜起身来,整个别墅里便回荡着他如破锣般的叫喊声:“朱珠,我看你往哪里逃!”

被半夜惊醒的同门人,便会打着哈欠揉着眼睛一个一个鱼贯而入,记得当时一个师兄新收的小徒弟不解地问着身边的师兄:“师哥,师爷是不是犯什么病了?”

那位已经对这里颇有些熟悉这里情况,比朱珠尚要大上五六岁的师兄的大弟子长长的叹息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道:“朱珠师姑啊!你说你也真是的,空虚了寂寞了,没有人安慰了,你找个不敢叫唤的来捉弄,这该有多好。师爷都这么大把的年纪了,再玩也玩不出新鲜花样了,每次都是这么一声破锣响,节哀顺便吧!”

眼珠一转,拍着身边矮他半头的小师弟说道:“比如,这位小师弟,就属于儒子可教型的,极有可塑性嘛!有事儿没事儿的拿师爷来解闷,这么大岁数了,不好玩了,明天换个新鲜玩法啊!走了,走了,热闹看完了,各回各屋,各搂各枕头睡觉去了!”

那位名传千里的天下第一神偷当时胡子上挂着一个秤砣,在屋子里背着手转了几圈,吹胡子瞪眼的冲着那个不知道敬师爱老的小徒孙的背影,气呼呼的叫道:“谁说我老了?谁说我已经没有可塑性了?”

一语惊醒迷雾中人,对啊,师傅惹毛了有可能真的老羞成怒,师傅虽老却并没有真正成过怒,也乐于配合她无聊的恶作剧。

眼珠子一转,便又想到了另外可以捉弄人的方法!

☆、爪下留情

一语惊醒迷雾中人,对啊,对啊,自己怎么把这么重要的环节给忽略了呢?

这别墅里除了师傅之外,不是还有其他人还以供她戏弄吗?

师傅惹毛了还有可能真的老羞成怒,师傅虽老羞过,却并没有真正成过怒,更或者说,其实他是很乐于配合她这些无聊的恶作剧的。只不过,玩的时间久了,师傅的可塑性当真不高了,可玩的弹性也当真不大了,甚至有了越来越缩水的趋势。

这种情况很不好,不好,不妙,相当之不好!

每次都是一声破锣般的叫声,紧着就没有下文了,这样的把戏也太寒酸人了,一两次还成,时间久了,连看热闹的小辈们都生了这般不屑的想法,看来师傅真的是块不可雕的朽木了,这也太让人失望了,可塑性当真值得怀疑。

并且,其实她的师傅这位名贯古今的天下第一神盗并不是一个人尽可欺之人,性子有点老小孩儿这倒也不假,如果说有点象老顽强却又有点过了。

除了自己可以在极度无聊的时候拿师傅寻开心,不要说她师兄不敢在师傅面前放肆,便连他那两个人模狗样的徒弟,充其量只会在朱珠拿师傅寻开心吃吃笑的空当,来凑一把热闹,充分起着大戏上边跑龙套的角色的可贵作用。

有些时候,朱珠也不想玩这种玩多了近乎无聊的游戏,可谁让她孤独呢?谁让她寂寞了呢?

没有亲人,由于朱珠自身的特殊性,也没有可以玩的玩伴,除了练功和偶尔随着师傅到外边一展身手之外,便再也无所事事了。

做米虫的生活固然幸福,但她可以任由自己做一只无有任何追求的米虫,却不想成为一只吃了睡睡了吃的猪。

所以,拿身边的人来消遣,那便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

只是,有时候,不知是错觉还是自己的感觉变质,朱珠竟或感觉师傅地她的宠爱超出了正常范围,看她无聊时,看向她的眸光竟然带着莫名的歉疚,这是一种稍纵即逝的感觉,快的来不及捕捉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自己是个孤儿,是被师傅一手养大的,对自己有重生再造之恩,如何会对自己心生歉疚呢?

既然活着,既然无所事事,那么,她朱珠便有义务,凭借着自己的智慧和能力扭转眼前的不利时局,眼珠子一转,忽又想到,有句话叫做猪鼻子里插大葱——装象,这如果在小师侄的鼻孔里插根葱什么的,是不是也算大象了呢?

那位一直想要继续看好戏而未及时离开的小师侄,在看到朱珠那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开始望着自己发光之时,浑身硬重重的打了个冷颤,期期艾艾地说道:“师姑姑,请爪下留情啊,俺可以对天发誓,俺可是很纯洁的啊!”

纯洁吗?某珠眼睛立马眯成一条缝,“很好,很好,真是太好了,有道是玉不琢不成器,要的就是你们的这份可成器的纯洁性嘛!”

☆、回朱府省亲

纯洁吗?某珠眼睛笑眯成一条缝,“很好,很好,真是太好了,有道是玉不琢不成器,要的就是你们的这份可成器的纯洁性嘛!为的让他们早日成器,自己这个做长辈的不是也得拿出点儿诚意来吗?”

自那之后,不仅是那个可塑性极佳的小师侄,便连当初给她出主意的已经过了可塑期的,那个大师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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