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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另类穿越:痴王盗妃-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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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我们朱珠能够自治,不妨说来听听,也不必这深更半夜的把太医揪起来了。”倒是想听听朱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了。

“其实臣妾这病是饿的,那个,那个王爷如果现在从厨房拎两只烧鸡来给臣妾吃吃,肯定会百病全消!”朱珠从枕头边露出半只眼睛来,偷偷观察着季凯的表情。

扑哧,扑哧,扑扑哧哧,季凯此时连笑的力气都没有了,当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女人。

将手探进她的怀里,朱珠猛然一惊,身子顺势向床里翻滚过去,嘴里叫道:“王爷,朱珠现在可还是个病人呢,你要干嘛?”

“我,本王还能干嘛?你病了这么些日子,身子又是如何的不爽,本王只不过想替你揉揉肚子!”这女人,估计是真的太闲了,这脑子里整天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哦,哦,哦。看来真是自己以女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是自己想歪了。

不过,肚子饿也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啊,你听,你听,这肚子里的老肠老胃一个劲的在唱空城计呢!

一股暖流自打季凯的掌心发散而出,朱珠瞬时便感觉肚子里的老肠老胃舒服了许多,好似肚子也没那么饿了,身子也轻爽了不少,窝在季凯的怀里,神思也开始出现了涣散状态。

朦胧中,只听得季凯说道:“你在林子中中了奇毒,这种毒虽然在大夫的紧急治疗下已经好转,不过,接下来几日,依是要服食流食,才能巩固治疗!”

☆、逃出王府七

迷迷糊糊间,朱珠嗯了一声,靠在季凯的身边,心里似是得到了些许安慰和满足,也不想再扼杀脑细胞琢磨他的那些个即将引进门的正牌王妃,只是忽然想起先前妇人提及的她的女儿,是不是也算是季凯的青梅竹马了呢?

含浑不清地问道:“那处幽静的偏殿里所住着的是不是王管家的娘亲?”

“嗯,看来你在那房顶上,真的是偷听的时间不短呢!”

“算是吧!那妇人似是一块磁石一般,给朱珠一没来由的亲和感。另外,听说她还有个女儿,说是准备要与王爷成亲的,老实交待,是不是王爷的青梅竹马呢?”朱珠闭着眼睛,意识还是有些涣散,似乎问出这些话,凭的原本便是一种直觉,一种做为女人,甚至是做为人妻的本能。

“呵呵,本王可以不可理解为,是我家朱珠开始吃别的女人的醋啦?”话虽如此一问,黑暗中,季凯的嘴角扯出一抹若有若无的苦涩。

“我吃哪门子的干醋啊?若是真的有醋可吃,那也是你即将过门儿的正妻,哼,懒得理你,睡觉,睡觉!”嘴上说不生气,朱珠猛然翻了个身,跟季凯来了个背对姿式。

只是,离开了季凯大手的热源,似乎这肚子还真的有点不好受。

为了让自己的身体能够安然进入甜睡状态,朱珠闭着眼睛,似是无意识般,翻转了身体,重新将身体窝进季凯怀里。

夜,一如既往的静,一如既往的气氛让人感到和谐。

也是这个女人,在五百多年前,也是这样的一个夜晚,问着与此类似的话,只是那个时候自己尚不懂得珍惜,一直到将要失去之时,才恍然明白,原本自己已经爱她这般的深,即使是失了片刻的音讯,都会痛断肝肠。

听到她有丝毫的闪失,都不能够原谅自己。

错误,从来只能犯一次,尤其是事关性命的错误,其实连一次都不应该犯。

皎洁的月光,疏碎的打在朱珠的覆了一重面具的熟睡的脸上,耳后边的那颗红痣,发散着荧荧淡淡的红光,季凯不自觉间脸上露出一抹柔和的笑,心里却在想着:“离开吗?如果说前一世有误会掺杂其中,这一世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任她离开自己的身边了。不管你变幻成如何模样,不管你将自己改换成哪般情节,凭着心底里的殷殷爱意,都不会错认的!”

朱珠在季凯的怀里,睡的当真极熟,不知做了什么好梦,嘴角甚至还泛起了一抹甜笑。

嘟囔了几下从来让季凯摆脱不掉诱/惑的红唇,在他怀里蹭了几蹭。

诱/惑,致命的诱/惑,当年也是这张熟悉的红唇,令得自己无法自拨,而如今,却又是如此恬然的摆放在自己的面前,如何能不加以珍惜?

善弹的蟋蟀,在窗外弹出千篇一律的曲子,与月光融在一起,却也不再感觉到乏味与单调。

季凯在朱珠的额心印上轻轻一吻,将朱珠的身子在怀里拉了拉,轻轻合上了眼睛。

☆、逃出王府八

兴许朱珠的身子还是有点弱,她记不得季凯是不是一晚上都陪在她的身边,更记不得他是何时离去的。

只是第二天自己是被骨碌碌直叫的肚子扰醒的,抱着自己可怜小肚皮,有气无力的靠在被子上发呆间,忽便听得有敲门之声,朱珠头没梳,脸没洗,身子慵懒的靠在床/上,声音惫懈地唤了一声,“进来吧!”

进门来的是一个自己从未见过的年纪约有十八九岁的少女,这个时代的人大都喜欢雇佣童工,比如先前伺候着自己的小环和柳儿,都是年纪不满十六周岁的,充其量不过十五岁的样子,看到一个年纪稍大些的女孩子,反倒拉近了朱珠与她的距离,起码没有了隔膜与代沟。

少女手里端着一个水盆,放置一旁。

轻步盈盈地走近前来,朝向着她福了福身子,算是行了礼了,自始至终却没有说一句话。

朱珠挑眉问道:“你是来伺候姑奶奶我梳妆打扮的吗?”

少女依是没有说话,甚至连说话的欲/望都无有,因为自始至终,她的嘴唇都是紧抿着的。

朱珠叹了一口气,也算是自己自做孽不可为,昨天晚上,那个该死的季凯已经把她勉强能够值得上几两银子的首饰搜罗走了,仅剩下的也是一些破烂玩艺儿,好在是自己平素也懒得把自己这可爱的小脑袋瓜插的跟个扎毛的鸡似的,如今素妆,倒也省心了。

靠在梳妆台前,铜镜中的自己因为无有足够的饮食做后盾,更是显得聊无生气,有气无力的说道:“我且问你啊?这梳妆打扮什么的,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你看这天色也已经不早了,是不是应该用早膳了呢?”

那少女无论朱珠如何想方设法的与之说话,她不是点头就是摇头,唇角始终是一抹淡笑,整个人却是不卑不亢的,不吱一声。

听到朱珠说用早膳的问题,少女走至门口,打了声忽哨。

朱珠心里便在琢磨着,是不是昨天晚上自己向季凯□□有效,今天早上给弄了一桌比较丰盛的早餐呢!

美滋滋的想着,搓了搓手,抚着肚子小声安慰着,“莫急,莫急,早饭马上就要来了!”

要不说这王府的办事效率就是高,不大功夫,当真听得有人走至门外,敲了敲房门,屋子里的侍女随手拉开房门,也没让来人进屋,她自己直接端着一碗薄粥,还不错,今天加了两碟小菜,都是绿幽幽的青菜。

原本一腔热情,一脸兴奋的朱珠,在看到这换汤不换药的几样吃食之后,肚子里的一腔气没地儿撒,手指着这几样东西,□□道:“你们家王爷就是这样交待过你们吗?我要吃肉,姑奶奶不是属兔子的,是属狼的,最起码也得给来只烤鸡啃啃吧,哪怕,哪怕只有半只烤鸡呢!”

侍女唇角噙笑,依是不做答,甚至连辩解一声都无有。

朱珠当真是火大了,虽然饿的紧,这薄粥也不用喝了,直接将桌上的东西掀翻在地。

☆、逃出王府九

朱珠手指着侍女,“你,你给我说说清楚,是不是你或者地个方嬷嬷故意难为我的?”

侍女摇了摇两只手,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继而张嘴啊啊了两声,然后低头收拾起地下的碎片儿。

这一下朱珠弄清楚了,敢情这次来的连个粗使的丫头也不及,最起码粗使的丫头还能够陪自己说上三两句话呢,这次给自己派来的是个哑巴!

收拾完地上的残碎东西,侍女打着手势向朱珠表达着自己的意思,大体也即是:所有这一切都是王爷吩咐下来的,与他们无关。王爷的意思是让她在此静养,好好的养身体!

朱珠一屁股坐在床/上,如果不喝了那碗薄粥,只怕是下一步连走路的力气都无有了,更不要说是想方设法的逃出这个王府了。

挥了挥手,不再听哑仆的解释,“好了,好了,你也别在这做手势了,姑奶奶静养,躺床/上静养,这总对了吧!”

说着话,直接躺在床/上,再也不想动一下身子了。

饿啊!天杀的季凯,自己这一病,他竟似是换了个人儿似的,对自己变本加厉,这且不说,连个饭也不让自己吃饱了,还真以为自己是个蚂蚁啊,一粒米能够着吃好几天的。

勒紧裤腰带,有点勇气,连薄粥也不喝他的了。

倒是记得,昨天晚上恍惚间似乎他也曾提起,说是自己如今只适宜吃一点儿素食,素食就素食吧,可总和管饱吧,这又不是自然灾害期间,难不成还真要让自己饿得四处抓活物来吞食的地步!

床前的哑仆却并没有因朱珠的吩咐而离去,依是在那厢伊伊呀呀的又打手势又说话的表达着什么,朱珠听不明白,也不想听,索性直接闭上了眼睛。

时间没多大,听得门外有敲门声,哑仆转身走至门边,端进来与先前相同的粥菜。

这下朱珠总算是明白了哑仆先前的意思了,无非是在劝着自己,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而自己又岂止是饿的慌这般的简单?简直是饿极了,便连眼前的哑仆,她现在都想着要砍巴砍巴的当成鸡翅来烤着吃掉。

薄粥就薄粥吧,如果连这点儿吃食也给省略掉,自己岂不是当真亏大发了!

毛爷爷从来教导我们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这了革命,这本钱还是要珍惜一把的。

坐起身来,连筷子也没用,将女仆手端着的薄粥直接喝了个底儿朝天,最后还舔了一舔碗底儿,那两碟青菜,于此时的朱珠来讲,亦不过是两口就解决掉了。

想了一下,最后一个碟子,朱珠很有骨气的将它掼在了地上,随着一声脆响,翻身躺在□□,瞪着一双大眼睛,开始琢磨着再不受食物虐待的良策。

不行,再这么下去,自己非得给虐待出个好歹来不可。

别人不关心自己,自己可得要关心,别人解决不掉的事情,还是由自己亲自来解决吧!

不管季凯出于何意,朱珠搜刮了脑子中的每一个脑细胞,因为先前从无有过生病的经验,也不想想出季凯这样做的原因。

☆、逃出王府十

因为肚子里饿,并且越是琢磨着那些美味的烤鸡烤鸭的,朱珠就越发感觉饿的不能自己了。

站起身来,拉开房门,在空无一人的院子里转悠了几圈,左右听听,只有偶尔呼唿而过的风声,再无其它。

按理说,这个地方距离厨房没有多远,不知是因为过了用餐的时间点,还是这厨房里果真无有做什么可口的饭菜,提鼻子一闻,只有一股子烧柴禾的烟味儿,那些个诗人们笔下的所谓的袅袅炊烟,看在朱珠的眼里,横竖都跟烤鸡烧鸭一个模样。

连天上的白云,也都无一例外的变成了可啃可餐的涮羊肉了。

原本想站在外边,闻一闻食物精华的朱珠,在外边站了半天,愣是神马味儿都没闻到。

不行,吃不到嘴边,还不兴闻闻吗?

不管知不知道厨房的方向,一般来说,有着朱珠这样的鼻子的人,闭着眼睛,闻着味儿,都能找到厨房,何况距离还真的没有多远。

走出院子的大门儿,原以为外边没有人把守着的呢,不成想,门口站着的正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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