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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大唐李扬传-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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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疏》。”

“是”薛楚玉愧了脸而去。

“老王爷,你关切之意有些严厉了。可否莫要在人前抹了楚玉的脸面。他也是一方的旆节,堂堂的幽州长史。”赵含章劝道。

信安郡王摇了摇头道:“本王也不想这样,近来朝中传来不利他之言,如他还是这样像依附了某一要员而行,怕是要惹了别人。要是让陛下也知了他与权贵交好,就犯了大忌,怕是前程有忧呀。唯一之法,就是让他明白,也要将心放在兵备之上才是正道,也可逃过陛下之眼。”

“老王爷慈悲!”赵含章离了座位长辑了一礼。

信安郡王摆摆手道:”怕是他听不进去,尽尽人事罢了。赵大使,这几日你就多盯着那边的动静,如有好的消息就立即告知本王,咱们即刻发兵,裴侍郎那里怕是快要顶不住了。”

“是呀,这一日日的如过隙之驹,稍纵即逝,我等早拔长了脖项苦候消息。至裴侍郎这边,下官想来还是应该能顶几日的,毕竟可突于近日没有太大的动静。”

“那本王与你等就再等等。”信安郡王忽大笑起来。

饶乐都督府归义王的牙帐中,归义王李诗一脸愁苦的对裴耀卿道:“裴天使,这王爷多会发兵呀?这短短几日里,本王的族人在白山顶着敌寇,可是死伤无数了。照这般下去怕是将全族之众尽数派了过去,都是无济于事。动我奚族之根本无妨,可莫要误了陛下的讨逆大事呀!裴天使,你就辛苦辛苦写一封告急的文书如何?”

“这个自然,本使会即日手书发往幽州。不过你身为大唐的饶乐都督要有畏敌之嫌,可莫要怪本使上表奏与陛下。”裴耀卿哪能不知这眼前的归义王想保存实力之心。

归义王将酒杯举起用袖掩去脸上的尴尬之色,干笑道:“这个从何说起,本王对陛下的忠心天地可鉴。对了,瞧瞧本王差些误了大事,新近调教了几名绝色的美伎,不知还能不能入了天使的法眼?”

“哦”裴耀卿斜看了一眼归义王李诗,笑笑道,“也好,本使这几天恰好使唤着,前些时王爷送来的侍女有些不顺手,那些天还在想,是否再厚了脸皮与王爷再换几个。”

“好好好,本王这就送她们送到天使的帐里,先将就着。这是她们的身契,请天使一并收好了。”归义王心是暗骂不断,却唤过侍儿将文书递到裴耀卿手上。

裴耀卿随意翻动了下,共有八女,有出身,有形述,也有卖身的告书,心中也是满意,将它们放于几上,举了酒杯道:“谢过王爷了,耀卿虽是少有些学识,但为了辜负王爷的好意,此八子本使就替王爷好好的调教了。既然王爷有如此的忠于陛下之心,那耀卿也投桃报李马上手书一封去幽州以谢王爷。”

“好!天使真是处处以国事为重,堪称我大唐的楷模。来人,还不与天使上笔墨。”归义王忙赶着说道。

裴耀卿笑了笑,拍了拍几上的身契,不由的摇了摇头,将纸铺在几上,提笔用蝇头小楷写了手书,写罢请归义王相看。归义王也不客气拿来看过,见上面写了情况危急,只能坚守数日,速请信安郡王发兵之语。下款提了裴耀卿三字,并开元二十年三月。

归义王自是心中暗哼一声,骂道真是个不见好处不办事的恶人,见写的也合已意,当下也甚是高兴,赞了几句其字如人,形正意直,真为国之重臣之类的空话。

裴耀卿又当着他的面将信封了,交于侍卫即刻送往幽州。这又让归义王吃了定心丹,心中大尉。

可谁能知道这裴耀卿却是在里面耍了个花招,就连老奸巨滑的归义王都被他哄骗了过去。正文当是无假,只是落款时却是未提官职,只写了姓名,这就成了一封普通的书信而不是告急文书了。至于信安郡王那边,则是早已商定好了的。至于内容里全文只有一句话,那就是既然能坚守数日,那便托上数日后再说,想必老王爷与众僚下俱能看懂此意。

第一百七十四章  遇见

大唐朝开元二十年春三月十一卯时,李扬经秋娘一夜精心的养护,加之仁寿郡主手下的恶奴因心中畏惧而声势大落击力道小,看似血肉模糊却是未伤了根本。

由秋娘扶持着穿了下品的青色官袍,李扬呲了牙忍着后臀与背上的痛,将腰间的鍮石带放松系好,挂了算袋等物,笑着对红了脸忙上忙下的秋娘说道:“真是辛苦了你。”

秋娘闻言,正在与李扬整后襟的手一抖,瞧着眼里就有些泛红,忙低了头去低声回道:“老爷真是折杀奴家了,奴家只是尽了自己的本份。”

李扬不欲多与此女纠缠,只怕惹了事上身。这秋娘的身份也真是尴尬,不是那默啜的亲生又没认了义亲,却只是个掩人耳目的干亲,说的明了是挂了羊头卖狗肉,莫不过是养来送人玩弄的歌伎罢了。如是默啜收了回去还好说些,如是真要送了自己,可此女偏偏又是一层干亲的关系,却不能随意做再送人的处置,不然可就失了默啜的脸皮,让他恼了去,反是不美。这等事情又不能去问了张将军该如何去做,如今李扬都已想的通了,先收了稳定那默啜的心,等出突厥牙帐临行时再说也不迟。如实在送不回去,非要让自己带着那就送回云州,拔个丫头侍候着,只当是养个闲人罢了,不论旁人如何,反正自己是打定了主意不去碰她的。

想定了此事,这心中也开朗了许多,抛开秋娘哀怨的眼神,硬了心肠不去理会那似水的讨好柔情,冷冷的问了声:“好了么?”,便摆脱了在腰着侍弄的小手,大步走了出去。

帐里秋娘呆看李扬出了大帐,本是红了的眼睛却是落下了泪来,一双小手使劲的绞在一起直到发白,痛了才忍不住伤心低抑着哭出声。

李扬出了帐,因薛嵩有他事便领了乌素达恒前往大唐驻节金吾将军牙帐而去。等通禀过后被请入帐中,与张去逸见了礼,便直接问道:“张将军,今日可带下官去见毗伽汗么?”

“要是李校书身无大碍,那便随我同去。”张去逸瞧了对方神色大好的样子便肯定的回道。

李扬自是说无碍,又站在侧位等了张金吾被帐里的小娘喂了汤后,二人一先一后谈笑着朝王城中央毗伽牙帐走去。

“张天使安好?”路上汇集之突厥贵族纷纷打了招呼,李扬随张去逸躬身已不下十余次。张去逸见李扬有些不解便解释道:“今日是突厥大议事,人便有些多了。到时你候在帐外听唤就是了,切不可鲁莽。”

“是,下官明白。”说着便到了,李扬自被牙官拦下,张去逸对他笑了笑,等侍儿高声传呼:“金吾卫将军张老爷!”便随步与同是等候的众人拱拱手被引了进去。

“这不是李校书么?真是失敬,失敬。”李扬正在拔长了脖子朝里踮脚相望时,有人在侧边与自己打着招呼。

李扬回头一瞧竟是可汗之子,有着唐室宗亲血脉的苾伽骨咄禄,忙回礼道:“原是王子,扬失礼了。”

“敢问校书郎可是随了张将军前来?”

“正是。张将军已入内,本官自在外面等候。”反正这苾伽骨咄禄只是个闲王子不挂官位,又没唐皇册授的官职,李扬自是称起本官来了。

苾伽骨咄禄到没有细想这些,只是失神的往里看了看,随口说道:“早些时,默啜与我说过,今日要求见父汗。因有句话想与我说,我便过来等着,但许久未能见着,却可巧正看到了李校书郎。”“哦”李扬看了这英俊的王子,心中回味着苾伽骨咄禄的话,心中明了,笑着也说道:“王子,可也巧了,昨日张将军也与本官说起要求见可汗,随便带我看能否被召见。这不在这里候着也遇到了王子你么?”

“呵呵,真是好巧,好巧。”苾伽骨咄禄笑嘻嘻的,又指了一人对李扬说道,“看那一位,却是梅录啜的大阿匐,看来今日会热闹些。”

随着苾伽骨咄禄所指,见肥胖的大阿匐站在另一侧正与旁人小声的说着话,感到有人在看自己,抬起了头朝这边扫了一眼,正好看到苾伽骨咄禄朝这边拱手,便在脸上挂了些少许的惊讶,将脸上的肥肉堆了堆,露了笑遥遥的躬了身回礼。

“昨天我曾听到梅录啜帐上发生了一件事情,一众略有闲情的老爷们被请到了那里,好像是谈的不是很好的样子,也不知究竟为了何事。”苾伽骨咄禄仍是在人群里乱扫,见有认识的人便拱手见礼,嘴上却是对李扬说道。

“是么?本官可是因有事在帐里未能出来,不知竟有此事。”

“哦?”苾伽骨咄禄听李扬如此说,有些会错了意,回头看了看,目光有些躲闪的说道,“我替舍妹向李校书郎致歉了。”

倒是将李扬说的不知所谓,但这些天来脸皮磨的有些厚了,于是也随势回道:“无事,本官不会放于心上。”

“呵呵,仁寿的性子温柔而带了少许的刚直,平日里还是很好相处的,也许是远嫁回纥变了些吧,我昨日已是说了她的。”苾伽骨咄禄见李扬如此说,也随便卖了个小小的人情。

李扬这下知道了方才是何意,这背上顿时感到火辣辣的疼痛,心中不由的苦笑了一下,但话已出口便收不回来了,只好承了情道:“那就多谢王子了,郡主当是直率可爱。”

“哦,呵呵”苾伽骨咄禄干笑着道,“小事,小事。”便借又与熟人打招呼不在此事上多说。

李扬也乐得不说此事,毕竟这脸上也不光彩。正在四个乱看间,猛然看到一人,心中立刻就猛跳了起来,也不管苾伽骨咄禄在旁边说着什么,缩了头就起往里钻。

“唉?李校书郎,我与你介绍一下,这是韦纥部的贵女齐齐格,你这做什么,怎么脸色变的如此难看?”随着苾伽骨咄禄的话,李扬真是有了死的心,怕什么来什么,怎么她也来了。这脑子里一会是娇笑如嫣又会又是狰狞万分,一会是似水柔情的抵死缠绵一会却又是喷着怒火扬起的鞭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说,每每见着此女,自己都少不了皮肉之苦,难不成自己荒唐了一次就任凭老天责罚不成,真是风流一度生波澜,许是无情胜有情。或是有些愧疚,真正未能做到忘情,这从秋娘的身上就可看的出,或是害怕,几次的交锋,自己都是伤痕累累,如不是自己的禀气好,福气高,就怕生生的被她折磨死。如今又在此间碰了面,谁能知道又会生出什么事来。即是已被发现,还需硬了头发上前,不能失了大唐的颜面,又是暗叹了一声,脸上强笑着对那边已是脸色发白的韦纥齐齐格躬身道:“见过韦纥贵女,自几日前一别,可安好?为什么韦纥俟斤未能与你同行?”

“好!”韦纥齐齐格不知心中是如何的恨李扬,只从牙间吐了一个字,便扭了头去,不予理彩,但从那微微抖动的身子就知道有多么的激动。

“哦,你们认识?”傻子也能看出这里的不对,苾伽骨咄禄好奇的来回瞧着二人,希望从中能看出什么来。说实话,这韦纥齐齐格自己也是喜极了的,曾有心托了父汗与自己去韦纥部求亲,但怕联姻后使其庞大,便打消了此意。但这贵女的花容月貌自是深印在了心间,虽是听闻此女不好男风,只近女色,那也是听旁人相议论并未真见。如今又见韦纥齐齐格更甚从前的风采,这心中早已萌动,心暗找个时间去仁寿那边多走动走动,问问伊人的心中到底想了什么。

“没!”李扬忙回道。

韦纥齐齐格本想说没,可一听到李扬说没,这心中不知为何好是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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