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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大唐李扬传-第3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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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的火起,本就烦心的李扬愤然甩门而去。

诸女闹腾了一气,心中的委屈也自消了,想及阿郎又要赴番地凶险之处,临行之行自己还闹了这般,实是有些过分,又听了腾空的自叙,知是早已有了约定,再加上这些日子的相处,也是熟悉了,便也心生无奈皆是互劝着坐下,唤了人去寻了李扬回来再作计较。

李扬阴沉着脸出了门,后面刘一与三位防阁急是相随。

“你等回去!本官随意走走。”李扬瞪眼以止四人。

四人见他发火,便不敢相跟了,刘一毕竟是贴身之人,让三人回去,自己不语的远远相跟随着。

李扬不理这些,只知这胸口憋闷之极,就想寻个地方发泄,也不看了方向急步乱行。拐过一街却至那扇紧闭之门前,见上书敕造金满县男宅几字,不由的发愣起来。

门前奴仆见又是那位四品官员呆站,自是见惯不怪了,还过来相问:“这位官长,今日此时莫不是又要去上公?”

李扬摇头只是看着那门。

“哦,官长如是无事,不妨请入门子房里喝杯粗茶。”奴仆巴结着陪笑小心的轻问。

“好!”李扬不知为何就是想如此。

奴仆开心之极,忙是请李扬入门里,吩咐了另一个奴仆去烧水,至门子房中将胡凳搬过用袖仔细的擦完,请其坐下,垂手侍立道:“官长一直经门前打过,但不知在哪一署为官,敢问官长可否方便以示小的。”

“呵呵,本官于署中是个闲差。敢问郎君此宅主家姓氏?”李扬模糊而道。

奴仆这脸上更是笑似花儿,心道此官长岂是如他所说的那般,四品官员哪个不是身居要职之人,想必是怕露了口风而已。便更是恭敬的回道:“回官长,此宅是陛下敕书以建,受鸿胪寺代管,安居渤海郡王之女与其子,封号金满县主是也。”

“哦,知道了。本官谢过郎君。”李扬心中暗叹一声,起身而道,“一时无事讨扰诸位,本官实是过意不去,这里有散钱几枚请几位郎君吃酒。告辞了。”于手中掂了一把开元通宝,轻轻的散在大通铺上。

“哎呀,官长客气了,不过是一杯粗茶而已,岂敢来换钱,请官长收回。”奴仆怎敢收财,忙是推脱着。

李扬笑笑道:“收着吧,就算诸位服侍那位县主之报。”说罢转身要走,推门抬头,笑意凝在脸上,惊呼着,“拉祜!”

里面之奴仆也是瞧着主家在外,一时也没细瞧忙是低头躬身施礼不敢相望。

拉祜紧咬了嘴唇,泪涌其眼痴看李扬,轻轻的摇了摇头,终是掉头踉踉跄跄的奔了回去。

“是你么,拉祜。”李扬轻轻笑起,却不知自己也如拉祜一般,泪水滑落脸上。

“官长,你可是识得县主?”奴仆惊异,小心的悄声问起。

李扬望那身影转过的洞门处,轻轻的摇头道:“那可是你家主人,真是与我一位故人相像,只是看走了眼,不识得。”说罢,慢慢的转身朝外行去。

“这也难怪,官长如何能认得远在万里之人呢。”奴仆也是摇头,马上就释然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相像之人又何其多呢?”便紧跟了几步,陪笑着将李扬送出了门去。

“拉祜,我知是你。可是却不能相认,要怪就怪我吧。”李扬心中默念着,回身以望墙内之阁楼,与一个小小的人影相凝视良久,猛然别头朝南而去。

拉祜扶栏而望,以泪滴淌,轻轻念道:“数年望长安,盼是故人寻。几番梦中见,醒看是烟云。李郎,李郎——”声音低迷痴情,声声透着丝丝凄凉之意。

六月之天如幻,方是晴日万里,岂知转脸之间便是阴云蔽日。风起吹拂花草,一点一滴皆是雨至,点成串线,线打池水似是无情又似有情,让这世人辨不得真伪。

第四百六十六章  相念

相念是为想见,相见又却难悦,只是无情好做人,终去有情难成面。男女之事一概如此,郎为已而欢,女却悦君颜。落花常是依流水,水断涸头葬为泥。无情之汉常言有情语,有情之女相思无情汉。反之,女恨之艰如上青天,怨天呼地说尽负心汉,呵呵,也不道自己性为水为杨花,单恨痴男。情之天下,为痴、为癫、为爱亦可为之恨。言说爱之切易,但掌方寸之间难也,相爱之人越一线便成恨,相恨之人退一步则称爱。大爱无疆是为飘渺,小爱方是正道之途。我之爱世人,世人却有几人爱我,不若相爱父母妻儿才好。嘻,胡说且乱语,只为一笑尔。

自怀着心中所想毅然行出县主宅,望雨天之际,李扬心道,“下雨了。花好妖艳时,雨打落红处。难是这天以泪似人心。”顿感难过。

雨中匆匆寻觅避雨之乱行之人擦肩而急去,甩数点于李扬之身。而李扬茫茫然竟是不知要往哪里行去,家,正刻怕是还在怨了自己,别处又岂是好地方?雨打身湿冷,人心更相寒。李扬一时之间找不得自己的方向,少时被严父所训,性子孱弱,成长娶妻生子又平添了诸多的烦恼,终日忙忙碌碌同劳燕一般,居于人之檐下,一日所想之三变,左右拿不得主意,这是为何?想及根本,不管委屈也好,还是人性的左右摇摆也罢,却是为了这个家!自己不是完人,比不得那些忠臣硬骨,也谈不上视权财如粪土,视心而论,不过是个想苟活在这世上的有血有肉的人而已。

自己错了吗?父以教忠君爱国,母以教养家为子,妻妾道疼爱,子女言抚养,难,真是难,但又亦是一个难字能了得的,左右逢缘之人仗心思活泛,看其鲜亮,却不知其所负之苦,有得必有失,其逢缘之道必是损利而为,大好的便宜谁人不想得,朝中无人,单凭一张巧口只怕是枉想。君不见,勤勤恳恳之辈终其老不过能裹一家之腹,奸诈小人之徒仗其幕后之威风不动不作自有人来捧。张师已逝不过受张说之欣赏,方得以出头,几十载来,忠耿尽职,秉公守则,直言敢谏,选贤任能,不徇私枉法,不趋炎附势,却因是个外人只因受牵便贬荆州,而李中书令,仗其身为皇族以揣至尊之心,以一家之言而蔽群谏,却万般的逍遥快活。以此以鉴,是顺流而下还是逆向行舟,岂不是一目了然。可难就难在自己心中怀慈悲以身事李中书令之门,倒落个心中里外难堪了。

瞧着雨是要下一阵子了,叹一声而缓行,也不去瞧避雨之人的指点,只求能多走几步,多行几街。

“老爷,回去吧。”侧身相看是刘一,“老爷,奶奶们该急死了。”

“哦,回去,回去吧。”李扬终需回家去,逃,也不是个办法。就是不做了这官,分的几亩地务农,还不得更受人欺压。河州之时已是知道,就连贬官都无法保全自己的至爱之人,何况一个平头百姓呢?在这盛世大唐里,自己又岂是少见了欺男霸女之事!哎,还是面对现实的好,好好的以家人为重吧。

回转来路以归,快至金满县主宅时,一婢女执伞跑至身前,以送道:“这位郎君,可是让奴好找,主母见雨唤奴送郎君一伞。”

“请回谢你家主人。”李扬接过,望墙而隔住的院子,点头道,“请与县言捎一言,不敢忘,不能忘!”。见婢女皱眉不知其意的跑了回去,自己将伞撑开,眼瞧落一巾,捡起见是有字,展开看着‘久事未提各为安,来日方可续前缘。’不禁又更是难过了几分。头顶之上虽是有方雨的天地撑起,但那顺风吹进的雨滴却是沾在了巾上几点,好似佳人之眼泪。将其放于怀中贴心为妥,回唤道:“刘一,和老爷回宅去!”便是大步的相走。

落了几个身子的刘一,好奇的往那门上瞧了一眼,急急低头紧紧跟了上去。

回宅之后,见李扬身上已湿,众女哪里还顾的上生气,急着相问冷暖,又取干燥之衣与李扬换上。

“阿郎,你”小荷未语这泪便落了下来,心痛之极道,“你这般作贱自己,妾身岂不是恨死了自己。”

李扬心中温暖,一把将其搂于怀中,轻声而道:“娘子,是为夫错了。”

众女拱环于身,齐声哭起。

是夜,李扬宿小荷房中,轻声将与李腾空之事说了一遍。

“阿郎,她已是说过了。妾身非是无理取闹,妾身只想听你如何说法。”小荷情醉,盈红的脸上方留有刚刚激情后的印迹,伏在李扬胸前仔细的听着他的心跳,迷离的明眸中满是情动之色,轻声的相问,“按说妾身也不讨厌李小娘子,但只是气她借测字之说来骗了妾身。如今妾身已知事之经过,也知阿郎心中不过是怜惜她而已,妾身早已不知生气了。阿郎,以前妾身只想霸你一人,可事非人愿,姊妹越来越多,到现在多添了一个六妹茉莉。现在妾身已是想通了,只要阿郎心中有妾身,那妾身就心满意足。至于这李小娘子么,哼!”冷哼一声,李扬胸口便是一痛,小荷如玉的贝齿咬着,松开又用小小的舌头沾了沾,而后却是小声的笑起,“嘻,纳进了门中又能如何,不过双多了一个七妹而已。”

“娘子,为夫就连你等六人难以支撑,再多一位岂不活活累死?”李扬低声说着闺中之话,以指挑逗小荷。

小荷脸上更是红通,扭着身子躲避,喃声低怨:“阿郎,饶过妾身吧,妾身可唤秋娘过来。”“你这小娘子,心思往哪里想,为夫岂是那种人,看我不家法侍候。”偏是不理她的话,二手乱动起来。

“莫要闹妾身了,哎呀,那里脏,真是讨厌。。。。。。”低婉迷醉之音自里间悄然传出,秋娘浑身战颤的以牙紧咬了被角,二条修长的腿来回的轻轻锉动着。

第二日,嘻闹累乏而眠的二人起身,唤秋娘进来服侍穿衣。小荷方将内中由她穿上,便是瞧着秋娘不大对劲,笑起以眼扫过床边相坐的李扬,小声骂着秋娘道:“这个丫头,莫不是也思起春来?自己瞧瞧衣带都系错了。”

“啊?”秋娘方瞧了已身,真是羞死,以手捂了脸便盈盈的哭起。

李扬因是累着,本是半身而起又迷迷糊糊的打起了盹,听的有人哭起,睁眼见是小荷笑着而秋娘哭了,于是相问:“娘子,怎么了?”

小荷回头甜笑以对道:“无事,只不过又要便宜阿郎了。”

“便宜什么?”李郎岂是猜心之人,咕囔了一声。

不理他的小荷,用手掐住秋娘的耳朵道:“哭什么哭,快去与老爷穿衣。下次老爷来时,我身子不适。”

“奶奶”秋娘听着这话,马上更羞,就连耳朵被掐疼也不知,偷眼瞧了小荷不似说假话的样子,心中却是不敢相信了起来,泪眼婆娑的好生委屈。

这倒将小荷气着了,手上的劲道更大了些拧了拧便放手轻推,轻呸了一口道:“快去服侍,真是懒起活活气死我了。”

秋娘含泪的眼弯起,如明月一般,喜的心花怒放忙是忙乱了起来。

过几日,在小荷的安排下,秋娘果然如了愿,与李扬成其好事,破关之时虽是初为疼痛了些,但后来飘入云端的感觉却是让她难以自禁,竟然随着尿溺出来,这让李扬大为惊奇,感受身下的秋娘战颤不断的又是呈现为粉红色的身子,只道各人各异,世上无奇不有,便是又借着心中更涌的激动,又要了一次,见其承受不住是为昏厥方才不敢所为,放过了此佳人。次日,秋娘却是挣起身来,将小荷赏与自己的那件粉色襦裙穿起,由于为江南之女子,身子较矮些,有些垂地但如此一来却显的华贵了几分,忍了下边的不适,在院中穿梭几圈,生生眼红死了另几人方才了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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