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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1章

大唐李扬传-第421章

小说: 大唐李扬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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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地为其揉身子。

“老爷,刘一求见!”脱也不花压低了声音与外唤着。

李扬这才轻轻的将余烛公主交于大洛公主之手,后者不问什么,默默接过同二女往里帐行去。

等帘放下将内外隔开,李扬才说道:“你等进来吧。”

二人齐入,施礼后,刘一喜道:“老爷,交于属下之事已办妥,大军今夜突袭突厥右厢,初时已破铁勒契芯部,如今正挥军直指牙帐!”

“知道了。”李扬回道,“王方镇此次可是又立一大功。”

“老爷,打探回报,如今坐镇牙帐之人为败回的西杀葛腊哆,此外其带甲之士不过三千余。”脱也不花禀道。

“他?”李扬摇头吩咐着,“这葛腊哆怀有敌意实是难以驯服,只怕到时他会相阻。你去与各部说下,就道小心些。”

脱也不花拱手应下,又道:“老爷,如是他以兵相阻,我等难不成也由他去?”

“如是真的会出现这般情况。”李扬顿了一下,呼口浊气道,“能困则困,不能困,则杀之!”

“天使!不可!”从里帐奔出大洛公主,神情惊慌道,“天使,葛腊哆心存善良,请刀下留人!”见李扬脸上发冷,知是恼了,但仍是苦苦求着,“大郎!请看于奴家之面饶他一条性命!”又是跪下道,“奴家愿去劝他,依他对奴家顺从有加的性子定是能劝得不与大唐作敌!”

李扬是真的恼怒,只当是大洛心灰意冷,没想到她竟是还在关心。再加上心中不知为何听她保了别的男子,也不管是什么关系,但知心中却是涌起巨怒,冷冷道:“难道你还是放不下么?”

“大郎,请再相信奴家一次,让奴家与这二位壮士去葛腊哆处走上一趟!如是奴家有一丝违背之意就让他等立刀斩了奴家。大郎!突厥再也经不得大的动荡了,大唐也不愿一个残破的部族内附,陛下仁爱以贤明之士出使突厥,天使应施以仁慈之心!去他处成与不成,奴家愿终身做奴为婢以谢老爷!”大洛公主痛哭流泣抱李扬之腿而道,其情凄惨动人。

李扬叹气,将她扶起,掏出丝布将其脸上之泪擦去,温声而问:“你真的有把握?”

“嗯!”大洛公主喜悦而笑,也不顾了帐中之人在场,扑入李扬怀中道,“大郎,葛腊哆自小与奴家一起玩大,直至懂事才分开,他之心意奴家是知道的,如不是其父乌苏米施为可汗,只怕他到死之时仍是那个心地良善的特勤。”忽是想起什么,脸上更起甜美之笑意,“大郎,奴家心中除你之外已是放不下任何人,你难不成是心忧了奴家?”

让其说中了心事,李扬尴尬了起来,咳了一声唤了刘一与脱也不花道:“你二人与大洛公主走上一趟,成与不成尽快回来,切记就是拼了性命不要也要保公主之平安。”

二人施礼大声应下,随同大洛而去。大洛回眸浅笑,那一眼的风情让李扬至死难忘了。

李扬整整在心焦中坐了一夜,天色见明之时,余烛公主自里帐出来,默默坐下相陪。

“老爷,西杀葛腊哆与大洛公主求见!”帐外是刘一在轻唤,李扬惊起急声而道:“快请进来!”人也至帐帘处来挑。一只纤手恰时伸入,熟悉的香气顺清晨的凉风而至鼻间,大洛公主俏脸之上带着喜悦的笑,正定定的与李扬相对,明眸流彩弯成弧月,轻声唤道:“天使,奴家回来了。”

随后而进的葛腊哆仍是崩着脸不语的站着,也不施礼也不搭话,冷冷的相看着。

李扬朝他躬身施礼道:“本使代免遭祸事的百姓谢西杀的大义!“

“李扬,你如是有背负本杀所亲之义,我葛腊哆就是受马踏之刑也要与你拼命!”葛腊哆的眼里藏有愤恨、悲伤以及万分的难过。昨夜大洛公主以至,不与自己说利害,也不说大唐与突厥之交集,只道心中已有一人存在,往日之事请不要再提了。自已的心可想而知,如被掏去一般,大吼道,小时你、我还有回纥王子磨延啜同在一起玩耍,你年岁尚少,我与磨延啜不以辈份只以妹妹相待。长大了后,你恋磨延啜风采便不再正眼瞧了我,处处以长辈而居,可是想过没有我心之痛苦!如今你又说了这话,我不管那人是不是磨延啜,但我要让你知道我心中却是始终有你!大洛公主摇了摇头接着说道,与你之爱是亲戚之爱,与磨延啜之爱是朋友之爱,而现在自己是找到了真爱,难道你不与姑母祝福吗?

“西杀说笑了,本使岂是那种背信弃义之人!请西杀放心好了,大洛公主与本使有情,本使岂能弃之。”李扬虽是惊讶他如此说,但还是将话说清的好,自己就是这个态度,这也算安大洛公主的心了。

果然大洛公主喜翻了天,一双明眸痴痴的看着李扬,这让葛腊哆难过之极又暗想着,看来是真的了,大洛说出自己喜欢之人竟是唐使李扬时,自己心中的震憾不比方才的少一分,他真想大声的吼出胸中的愤懑,但还是强行的压制下来,失望的与她说道,天下之人多如星繁,你为何就看上了他!这不公平!而她却道,喜欢一个人难道要有什么理由么?你要是恨我便一刀将我杀了,要是想让我过幸福之生活那你就成全了吧。

“你知道就好,本杀也与你说实话,你等联络之事我尽是知晓,勃德支、阿布思也曾接触过本杀。哈哈,其实你等所谋之事依我看来好似一句笑话。”葛腊哆笑起,见李扬脸上变色好是得意,却又瞧着大洛公主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他,这心中又是痛极,低了声音狠声而道,“就是这笑话却是变成了真。”又想到大洛公主说起这唐使来那脸上幸福的笑,只觉得好美,但也觉得好刺眼。你不会阻拦我去寻了他,去寻了幸福的是不是?这话犹在耳边语,那身却朝旁人笑。也不知为何自己竟然会答应了,难道是真的放手了么,还是心有不甘,想直面的问一问,但若这唐使说个不字,那自己是不是会拔刀将其斩杀呢?心底笑起,即是来此说了斩杀二字岂不是笑话?莫要骗了自己,你不过也是对突厥的将来失去了信心,而族中数千帐之众尽是翘首以盼你与他等一条活路,一条幸福之路,就如大洛公主寻求的幸福一般无二!想及此处,只觉得心中舒畅了许多,苦笑了道:“李扬,本杀不与你等为难,可你是否也能与本杀一个保证!”

李扬方听被看透之时,心中已有杀人之意,后再听下却是安定了,目光与葛腊哆直视以对,施一礼庄重而道:“至尊仁爱,一视天下!”

葛腊哆低首轻念着一视天下几字,再等抬起进便是笑起,躬身朝李扬回了一礼。

至今日,突厥一事初定,乌苏米施逃走。朔方节度使王忠嗣出兵进取右厢。西叶护阿布思、西杀葛腊哆、默啜之孙勃德支、毗伽可汗女大洛公主、登利可汗女余烛公主及被二公主相劝而行的伊然可汗小妻余塞匐等人率千余帐南降大唐(摘改自360百科,突厥)。

第四百九十章 家事

领突厥众南行朔方,众贵人随李扬九月至长安。唐皇李隆基登花萼楼欢宴来归的诸首领,大肆封赏,众贵人皆是满意。

李扬复旨后归宅,门外早有父母妻妾以盼。小荷怀有八月之孕行走不便,卧于软床门里泪眼相看阿郎,见郎君受风霜之苦好似憔悴了几分,轻唤了一声大郎便心痛的说不出话来。

见是如此,众人相捅着而入门里,未等婢女上茶,便各个泪眼婆娑的痴看了这归来的良人。

回家甚好!李扬心中激荡而轻念,看见众多之亲人岂能不动声色,说了几句便是心酸之极,忙是以袖沾了眼角。父母含笑相望一眼,将一干闲人领去,就连扑在李扬怀中而争吵打闹的孩童也尽数带走,留下彼此相思之极的合枕之人以表心中之想念。

一日无话,尽是缠绵。

来日,门前奉旨北归安抚其部的大洛公主与余烛公主临门,草原之女直爽,见李扬相问做何安置。李扬岂是无情,愿以娶之。大洛公主却道:“天涯之际情无尽,二人莫要争朝夕。天使,余烛就推付于你了,本宫是突厥之女儿,生死自是回归突厥。”见李扬不舍,嫣然一笑道,“不管如何,你我心中存了彼此,岂又在乎这世间的俗情呢?”说罢,竟是飘然而去。

“公主真是奇女子!”李扬赞叹,回头看了有些落落而欢的余烛,便安慰道,“莫要多想了,她从未属过一人,她是属于大漠的,是上天的精灵!走吧,来见见家中之人。”

听家中之人这几字,余烛公主有些慌张,心跳加快不敢也羞于移步。

李扬笑起,轻握佳人之手,朝内宅行去。从此李宅又多了一位常是害羞的九奶奶,添户为阿史那氏。至于族中却是传出大洛公主之言,余烛公主难留故土,加之长安温热便是染病而逝了。至于处月、处密二公主则是也回其部未再见着面。

十月,杨氐小荷生产一子,取为莫难,是为谪长子。举宅欢庆,陛下恩惠,赐视从勋一府从七品上勋卫,加冠之年任之。

再听闻十二月,,陇右节度使皇甫惟明露布奏破吐蕃大岭等军;未几日又奏破青海道莽布支营三万余众,斩获五千余。尽月未,河西节度使王倕再奏破吐蕃渔海及游弈等军。一时朝上皆是欢喜。

转眼至开元二年。正月,平卢节度使安禄山入朝,饶乐府都督、怀信王李延宠派来的求亲使者阿会首领同至,面圣之后,便派人至李扬宅前求见小主柳叶儿。

这位本姓宇文之阿会首领跪哭而道:“先王已于开元二十六年于归义州而逝,临行之时连唤小主之名讳,痛疾泪下。都知小主那时迁居河州不忍相知,我王便秘不发告,以安小主之心。小主,小主!”

这边柳叶儿却是闻言痛入心肺昏厥了过去,四下皆是惊吓忙是过来扶持呼唤。

半响,痛呼一声父王,柳叶儿方醒转了过来,但心已悲伤说不得话来,只是默然泪下目光已是呆痴。

“娘子!”李扬轻轻的摇动,小声的陪泪道,“哭出来,哭出来心中好些。”

柳叶儿默然转首而看,摇头难言,忽是猛烈咳起,身子抖动不停。

这下众人更是吓害,急请医者来瞧。医者瞧过不语,将李扬唤至外间而轻道:“李县男,贵妇只怕是因心痛而伤其肝脾,怕是医好日后也会落了病根。下官先开三剂汤药先服下再说,如是有效可再增减,如是难为,那便请旨请太医吧。”施礼而去,心下叹了红颜薄命。

话如重锤将李扬击的分不清东西南北,心中顿时无了主意,跌坐于座,手中之方子也轻轻的飘落于地。

“阿郎!妹妹——”朵儿自里而出,见李扬面如白纸惨淡而呆坐,地上一张黄麻纸遇风浮动不定,这心中害怕起来,忙是走过捡起纸来,悲痛而问,“阿郎?”

李扬任凭泪下落襟,抖动着嘴唇哽咽轻道:“她会好起来的。”

是日,柳叶儿时醒时睡,皆是大汗而从梦中惊起,饮药下吐,再饮又吐。脸面憔悴难看之极,一手紧紧相握李扬与小荷之手,泪如雨下,微弱其声以告房中齐聚的郎君、姊妹道:“妾身难活,望阿郎与姊妹看于妾身平日之薄面上,请养我儿莫为。不想我儿显达但愿莫为能善终。阿郎,妾身自二十年以平庸之姿而侍,从未说过任何请求,只此一条望阿郎答应。”

“说的什么混帐话,莫为是你儿岂能相托于旁人!医师已是瞧过了病,只需食些药石再休养一段时间便是无事。朵儿,你快过来与她说说,那时河西之时你也是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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