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少爷-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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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府、孙府俱是土木镇中的权贵富绅,割据着土木镇的经济命脉。平日里大家和谐相处,暗地里斗的你死我活的例子不在少数,典型的这一次,孙府暗暗使下的连环灭朱记已进行了大半,过程已逐渐在接近尾声。
李纯率余下八名侍卫一起奔袭县太爷的府邸,一路无人,相安无事的来到了侧墙边上,高耸的墙壁涂贴了光滑。顺溜的桐油,墙顶也都插满了荆棘,防止窃贼翻。墙而入,偷走官府的机密文件。
李纯指了指身边的两个侍卫,用打哑语的的手势告诉他们:我要上去,你们两个蹲下来,以叠罗汉的形式给我当垫脚石。
俩侍卫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眼泪不易察觉的愤怒一闪而过,小子得瑟什么,你以为被将军赏识了,就以为能一步登天了?要不是将军有命在先,老子能让你颐指气使的呼来唤去?不甘的蹲下身子。
李纯又用手指了指后边的两个人,示意他们一样按照相同的姿势蹲下去,这堵墙怕是有两人半高,至少需要三个人在下面撑着。
待四人蹲下合抱形成了一个人形椅梯之后,抬出脚轻踩上去,身体由直立变成弓形,整个人做出一副弓箭拉满弦紧绷的状态。双手往墙上抓取着,刚可够到墙顶,一切准备就绪,脚底顺势往下一蹬,脚下传来一阵闷哼,李纯抱歉的看了一眼,整个人便飘至空中,侧身旋转一周以便能完成连环转身的动作,而眼睛瞅准了府内的一块草丛,飞跃而下,趁着落地的趋势来了一个狗熊打滚,落到一处假山后面,戒备的查看着四周有无奴役查夜走动。确认了安全之后,隐秘的吹出一声雄蟋蟀求偶发出的声音,假山后面仅仅一墙之隔的墙根处也回应了一声雌蟋蟀顺从的鸣叫。李纯知道,他们也已经准备好了,再不做耽搁,向县令府衙的腹地进发。
李纯离开了假山之后,又有八声落地的沉闷声,他们是孙刚派遣来协助李纯完成偷盗官印任务的。县衙内的奴役按照寻常规矩,两两一小组四处巡逻着。
“张发,你小子干吗呢,想偷懒是吧!”一句笑骂声惊醒了熟睡的张发,猛然间一哆嗦的站起来,嘴里忙答应道:
“张发在!”
朦朦胧胧的睡意被这一惊吓,身体直打摆子,一个激灵过后,人清醒多了,这才有功夫去看看来人是不是林管家。
“呼。。。。”瞧见来的人是王柄,喘了口气的张发拍抚着胸口,真是的,睡个觉容易吗?防水防潮还要防林管家,整天担惊受怕的。
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好不容易偷一次懒啊,才刚和衣小寐一会,就被他吓醒了。莫非前世欠了他钱,这辈子来捉弄自己?心情十分郁闷的张发极度的想去茅房小解一下,只有撒几泡尿才能缓释一下紧张的情绪,不悦的冲林白道:
“我要去茅房,你顶一下我的岗,机灵点,别走神啊!”张发说完还是不放心的嘱咐道。
“得嘞!你就快去吧!再不去就拉裆里算了!哈哈。。。。”王炳笑的很欢,这个张发老是偷懒睡觉,自己都吓了他无数次了,还是屡试不爽。还说我跑神,嘿嘿,你跑的神都能赶车到北京城去了。
李纯潜伏在暗处看着这对奴役下人的对话,要不是后来这个奴役的打岔,他都已经潜进了房里。现在想进去还得想想法子,绝对不能硬闯。
咬了咬了下巴嘴唇,李纯想到了一个法子,从身上摸出一两银子,扔到了站在门外四处张望着的奴役头上。
“呀!谁?”王炳头部吃痛怨恨的转头骂道,他本以为是张发也在愚弄自己,但是张发去茅房才没一会功夫,不可能这么快就回来,低下头去却看到地上有一坨小小的银子滚落到自己脚下,心里的念头百转千回,这银子?担心的朝自己身旁四处的方向拉长了脖子看,没有看见人,也没有动静,没人,就说明,这银子,这银子是老天眷顾我王炳的,不拿白不拿,反正也没人看到。王炳如此一想,这银子还真非他莫属了。飞快的蹲下身去捡银子,李纯要的就是这个时机,右手中指与拇指的交接处里,一颗石子精准快速的飞向王炳的太阳血上。
王炳应声而倒,李纯立即行动了,跑到王炳身边,一个斜掌,再次的落到了王炳的头部上,王炳闷哼一声,没有醒过来。他怕再来人或是那个上茅房的奴役回来,赶紧拾起地上的银子,将王炳的身体拖到了灰暗处看不见的角落里。拍怕手中的灰尘,又回到了刚刚的大门处,闪身轻推开奴役守护的房门,一跃而进,将门回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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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郎中笑谑君绝后!
孙刚之流欲窃取县太爷朱强的县官大印,其结果如何,我们下回分解,先看看主人公朱少明的情况怎么样了?
朱少明仰躺在草丛里大喊大叫,面部表情已趋于魔化,处于癫狂的神色了,朱凌志携夫人王美凤闻讯赶来,大夫人王美凤看到宝贝儿子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一下子也昏厥了过去。
朱凌志忙扶起身子瘫软的夫人,晃着夫人的身体喊道:
“夫人,你怎么了?快醒醒!快醒醒。。。。。。。”
又瞧了瞧儿子倒在地上口吐白沫,身体阵阵的抽搐,左右不停的打着摆子,惊惧万分,忙吼道:
“朱管家,快,快,快去叫郎中,快,快,将少爷抬到床上去。。。。。。”
“是,是是。。。。是了老爷。”朱离也被眼前的状况给弄蒙了,老爷与少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至于少爷这样在地上打滚?甩甩头,甩掉其他的纷杂念头,快步的朝府外去寻郎中,少爷啊,你要挺住啊,老爷的命。根。子可都在你手上的,虽然老爷平日里不说,可都是装在心里啊!
“夫人,夫人。。。。。。”朱凌志抱着自己的爱妻,心疼的望着老天。这是要做什么?于我朱家过不去么?
………………………
“啪嘭啪。。。。开门,快开门。。。。”朱离拐过几条街,终于找到了堡里最神气的郎中杜先生的家,人命大于天,这时候也顾不了礼貌其他的了
,手仍旧不停的在敲打着房门。
“来了,来了,别敲了!”杜宇生披着件外袍睡眼惺忪的喊道,这大半夜的,都睡觉了,是谁这么不懂礼节来吵人清休啊,真是没一刻清闲。医者父母心,杜宇生抱怨了几句,扒开插销,开门就见朱府的管家朱离一把就往里凑,拉住他说道:
“朱管家,你这是做什么?有什么事慢慢说!”
“啊,杜郎中,快,快,随我去。”朱离惊慌不已道,少爷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一定要等到郎中去啊!
“朱管家,你看我这身行头,也得等我换了衣衫再走啊!”杜宇生按住了朱管家,他面灰如土色,怕是急火攻心,服上两剂安神片,再散散心中的郁气,三五天便可痊愈。转身走到自己的医药箱里的一个小罐子里取出一片小圆丸状的黑色黏糊物,喂到朱管家的口里,一端其下巴,轻轻一提,药丸咕噜一下进到了肚子里。
“杜先生,你这是为何?”朱离口里被无辜纳入了异物,先是不舒服,接着一股子透凉的清流流经五脏六腑,通体舒畅的感觉遍布全身,这才感激的问道。
“朱管家,你别急,慢慢说!”杜宇生笑笑,救死扶伤是医者比作的功课,救需救之人,不论身份与地位,医者面前,一律平等。况且这么晚了还来寻自己看病,
“啊,杜先生,快,快随我去。不是我看病!”朱离被杜先生一提醒,想起了此行来的目的,又开始着急起来,刚刚吃了杜先生的药丸,顾着自己舒畅却忘了少爷还处在危险之中,忙拉起杜先生的手腕就往外跑。
“朱管家,你先容我几许,我去换件衣服,马上就随你去!”杜宇生掰开朱管家的手腕,疾步进了里屋。换上了一件寻诊用的衣服,提起医用箱,快步走到门口,示意朱管家可以带路了。
“哦,快,快!”朱管家如弹簧般站立,抬脚就往外走。
“朱管家,你等等我。。。。。。现在有时间,你和我说说是谁要看病?”杜宇生在后面气喘吁吁的追喊道,又唏嘘道这个朱管家身子骨真的挺强的,五十多的年纪,走起步来稳健如风啊!
“杜先生,你快一点,是我家少爷!”朱离回头丢下一句话,依然向前赶着路,平日里这段路瞧着短短的,今日如何变这般长了?
两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赶到了朱府,朱离领着杜郎中进了少爷的卧房。
“杜先生,您来了?”朱凌志望见来人是堡上最重良心的名医杜宇生来了,一颗悬在半空的心落下了一半,有他在,我儿有救了。
“嗯!”杜宇生与朱老爷对视了一眼算是打了照明,来到床前,探手握紧了朱少爷的手腕。大拇指放在手腕处的脉经上,凝神听着。。。。。
不大会儿,杜郎中睁开眼睛,含笑的望着朱老爷道:
“朱老爷,令公子从脉象来看,属急火,需好生静养,待老身开一副药剂,用文火熬制,喂与令公子喝下去,半个月即可去除。”说罢提起笔龙飞凤舞的写了一剂药方,递与朱管家,让他去抓药煎熬。
“朱老爷,我们这边来。”杜宇生看了看在场的数人,有些情况不大方便公之于众。
“好!你请!”朱凌志作了个让的手势,让杜先生先行。
“朱老爷,有些事还是希望你知道!”杜宇生眼光灼灼的盯着朱老爷朱凌志。他已经将要准备说的事尽量往轻了说但还是怕他受不了。
“嗯,您说!”朱凌志客气道,这么晚打扰到人家了有些过意不去,招呼了下朱管家,朱离呈上一碟装满银锭子的竹制木具。揭开红盖子,让朱离送与杜先生。
“朱老爷,您太客气了!”杜宇生望见满碟的银锭子,为数不少,怕是有数十辆呢?但是现在他还不想动,待说明了情况之后再拿钱才觉合适。
“您应得的!”朱凌志笑笑,杜先生手没动,眼睛只望了一眼就收了回去,光是这份从容就值得人尊敬。肃然起敬的请他说明情况,不论结果如何,他都能接受,而且,朱管家手中的银子也是属于他的。
“好,那我就说了!”望了望朱老爷与朱管家,继续道:
“少爷他,怕是,不行了!”
“什么。。。。。。?”朱凌志原以为自己能抗得住杜先生的打击,没想到真要来的时候,情绪不受控制的冲到了杜宇生面前,揪起其衣领,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不可置信的大怒道。他朱家就一根独苗,爱妻美凤惜他,准许他再纳妾,这才有了二夫人林文芳。可是二夫人肚子不争气,进门两三年了也不见肚子鼓胀起来。
“老爷,您快住手!”朱离拖住老爷的手,想让老爷松开杜先生,生死有命,这又不关他郎中的事,你揪他也没用啊!
“咳,咳,咳。。。。”杜宇生艰难的咳嗽着,这朱老爷脾气火爆,也没想到他突然就动手也不说声,早知这样就不如此说了。
“呼。。。。呼。。。。。呼!”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的朱凌志怒火交织,儿子就躺在床上,郎中说没救了,换哪个父母谁受得了。
“啊咳,啊咳。。。。。”杜宇生脖颈遭解放了,扯着嗓子呼吸着久违了的空气。
“朱,老爷!”杜宇生还是想将结果告知与他,他不怪朱老爷刚无礼的行为,情绪失控所致,不足为怪,咳嗽着用沙哑的声音道。
“嗯?他有救的对不对?”朱凌志心神溃败了,今晚刚和儿子商量着让他进入军中,儿子看起来也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