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少爷-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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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里面的屋舍布置略微有些模糊的印象。其他时候下人一概不得入内,有几个年轻的下人家丁因不知规矩,被打的头破血流。
“嗯,谢谢你了小门童!”张芙蓉露齿一笑,走了这么长的路,小姐都快坚持不了了,若不是快到了,张芙蓉铁定是不会原谅他的怠慢亵渎之恶劣行径。“你们进去时,若有人问起,就说是朱管家让你们进去的!”走了半路时,福安又折了回来,提示一句道,那道石桥虽没人日夜把守,总会有人看见的,以防出现不必要的麻烦,福安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她们。
“好的!小门童,将来一定重用你!”张芙蓉大夸其口,现在也没那么憎恨小门童了,就因为他的一句快到了令张芙蓉对他的印象大为改观,女人往往是非常奇怪的动物,有时莫名其妙的因为一句话跟你纠结半天,闹上半天,后果严重直接一拍两散。但又有些时候对你的印象改变,只需一句话,这么深奥的道理,福安不懂,武大狼不懂,朱少明略懂!
“谢两位小姐,谢两位小姐!”现场又上演了鞠躬大赛,福安忙不迭的弯腰躬谢!逗得张芙蓉开怀大笑。这个小门童太好玩了,嗯,肯定是那坏痞子惯的!“芙蓉,别笑了!我们走吧!”孙玉梅敲了敲芙蓉的脑袋,这丫头就知道玩,你跟人家说重用他,拿什么重用他,岂不是让人家空欢喜一场么?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孙玉梅呆呆的望着那屹立在两院之间的石桥,用一条小河划开内院与外院的联系,此举甚显尊荣低贱之分,但却让人不感突兀,此宅当初设计的先烈必是一名大学问之人。
风中隐隐传来如怨如慕的琴弦琵琶声,其声如枯寂的灯草了无生机,但却峥嵘的有种力扫千军万马的气势夹杂在其间,多么复杂的琴声,多么矛盾冲突的心境啊。孙玉梅此刻也还不想去见朱公子了,如果可能,倒是想先会会这个琴音技巧独特之人,看似混杂的音色中,更却一厢悠然冷寂的情怀。。。。。。
“小姐,琴声是从那边传来的,我们过去吧!”张芙蓉望及小姐脸上的神往之色,开口道,小姐没什么别的偏嗜,唯独对琴有着不可磨灭的情感。少女生来被圈养,人生哪能几回趣?排遣心底幽中怨,唯有一琴觅知音。
“两位小姐慢走!”福安发现自己做了个聪明的决定,刚刚这名身份高贵些的小姐文采斐然,不似俗流,定是哪家闺秀,日后。。。。。。。。
“嗯!”孙玉梅低应一声,手伸给芙蓉,让她拉自己起来,去见那琴音之人。高山流水遇知音,红粉出墙得良人。孙玉梅踩着小步,艰难的朝石桥行去,心里的有些紧迫感,若是那抚琴之人离去,岂不是憾事一桩。
“胡姑娘果然弹的一手好琴,只是这曲,熟悉的紧呐!”朱少明轻扶杯盏,绕过观众台踱步到胡无衣身旁,口气轻松语气淡然道,这一词曲是元代戏曲四大家之一的马致远的经典之作。关汉卿,马致远,白朴,郑光祖合称元曲四大家,上一朝代的著名词曲家。代表作分别有有《窦娥冤》、《天籁集》、《汉宫秋》、《倩女幽魂》。
“朱公子过誉了,闻公子言,似乎对词曲甚熟,小女子愿洗耳恭听!”胡无衣低头行了个万福,目不转睛的盯着朱少明。这曲子她弹了几年,多少也能明悟出一些感慨。他,不是一蹬腿子么?也懂文艺,这倒有些小瞧了他。
“马致远的小令名作《天净沙·秋思》被称为“秋思之祖”。就作品内容本身而言,简简单单,普普通通,叙述羁旅漂泊人,时逢黄昏,感应突袭。感而发,发而思,思而悲,悲而泣,泣而痛。望秋野之悲凉气氛、“枯藤老树昏鸦”,荒凉凋谢的蒿草,孤枯败落的藤枝,蔓缠在饱经沧桑的老树上,时不交运的“昏鸦”,呱呱呱,声声催人心魄,把秋日黄昏的氛围一下子卷入落魄流浪人的心里。冷冷清清,坐落的小桥,似给旅人铺路,又似让旅人沉落。路漫漫其修远兮,官宦仕途又几何。零汀的人,纶巾青衫,满身风尘,踽踽独行““流水”“人家”,似喜似怨;万里原野,“流水”是意境,“人家”是夙愿,却难赋深情,一双哀淡的秋目,拂袖欲断水,愁绪任横流。驿站飘失了,残留的“古道”依然通向天际,功名利禄,仕途失意,难耐凄凉,是是非非,融进萧萧悲凉的“西风”。瘦弱羸马,驮着书卷,催着旅人;行吧行吧。人生失意常八九,文人的落魄,漂泊的流离,谁道世事不唯艰?一曲《秋思》,心中隐隐作痛,悲泪欲出。”朱少明堪堪而谈,洋洋洒洒千言文,深刻道出了其隽永悲凉之意。
胡无衣一直紧盯着朱少明,她不信这个登徒子能说出什么好的品评,直到朱少明说完了,还沉浸在朱少明话里营造的氛围之中不可自拔!
“好哇!朱贤弟这首品评足可登大雅之堂,来人啊,将此番话语记刻下来。我要广传之为佳话!”严毕闻朱少明之言,也被深深折服了,若无长年积淀的文学底蕴,万般是道不出此番有感而发的。朱家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个才子,能文也擅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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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三女齐聚场面火!
“哈哈哈哈!来人啊,按这位壮士吩咐的办!”朱凌志心花怒放的大唤一声,朱管家接到命令后立即找了纸笔呈与少爷面前,朱少明接过狼毫与上等的宣纸,一个头两个大的掉头轻声道:“还请姑娘不嫌弃,为我研墨,请!”说罢将一方青梅砚台轻放在琴边。一本正经的模样让吴米抓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他不就是一个浪荡公子少爷吗?什么时候会吟诗赋雅了,这么有难度的事他也会?想不通啊整不明白!
“小姐,我们到了,快看,那里有好多人,我们过去吧!咦,那不是那个坏痞子么?好像在写什么东西呢?不对,他旁边还有一人!”白衣如雾,朦朦胧胧的不真实感使张芙蓉这个小丫头嘴巴翘的老高,哼,坏痞子终究是改不掉花心的毛病,和那些臭男人一样。。。。。。。
“嗯,我看到了!”孙玉梅历经万般折难想看到的画面绝对不是这样的,想看到什么样的朱公子,她自己也讲不清,可绝对不是才子佳人一起抚琴赋词的风雅之事!一瞬间,一口浊气堵在胸口上难将发泄,心慌的感觉越来越沉重,压的她喘不过去来,仿佛要窒息了般,浑然忘却了身体上的疼痛。张芙蓉心疼的望着小姐,她一直都知道,虽然只见了一面朱公子,小姐对他却是情根深种的,从小姐上去献铜钱之时起,小姐的心里就埋下了朱公子的影子,可是朱公子他,哼,情深女子负心郎,没一个好东西。
此番相逢亦有缘,灵犀心有几缠绵。可怜尘世多惆怅,薄暮心情微雨天,轻风阵阵夜横斜,淡淡清香如覆纱。燕子双双细声语,小窗明月落梨花。孙玉梅不禁想到了这些词句,深深的落寞之意已经将她击溃的一丝不剩。他,在那头,己,在这头,触不到的距离凭添了落叶婉转成泥般的哀伤。也许吧,这样也好!答应了他又如何呢。此生无缘觅得良君,倒不如嫁了吧!
“小姐,我们过去!走啊,走啊!”张芙蓉怒气冲冲的拉着小姐欲往朱少明所处位置上去,一时间竟忘了小姐脚处还有伤,一拉一扯之间,孙玉梅一阵吃痛,万蚁噬心的撕咬感让她一个没忍住,眼眶里滚落出断线的珍珠,眼泪流出了,心底间还是藏了一份不甘,朱公子,也许那人真是你表妹呢,随即又自嘲的笑笑,她是表妹,自己又算什么呢?另一个表妹,还是众多表妹之一呢?
“芙蓉,我们回去吧!”孙玉梅失去了兴致,不想再看到朱公子了,是了,自己虽然抚的一手好琴,可朱家孙家乃是世仇,家族里会有人同意吗?只是她现在还不明白朱公子的心,让她如何做决断,女人一旦决定了,这辈子都不能回头了,一步错,万步皆错,就当与他的邂逅是一场了无痕迹的春梦吧,梦醒了,也该去面对近乎惨绝人寰的事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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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公子,有人找你,你先去处理吧,至于这品评我来替你写,回头交予你校正,她们在那里,快去吧!”胡无衣在朱少明将要下笔之际说了这么一句让朱少明摸不着头脑的话,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果然有两道熟悉的身影,那背影,那身段,还有那落寞的情绪,朱少明能真切感觉到,莫名的有些慌乱,道了声谢,就往孙玉梅奔去。“少明这是做什么?”朱凌志有些苦恼的疑问了声,写的好好的,怎么就跑了呢?这孩子,怎么搞的!不客气的耍耍袖口。严毕也是一脸不解,旋即笑了,这小子,原来是情人找上门了呢!哈哈,又若有深意的瞥瞥无衣,她正面无表情的望着朱少明卖力狂奔的样子。
吴米更是拳头捏的“吭……砰”作响,这个朱少明,你,不仅与我抢无衣,又在外面包养小情人,气煞人也。不可压抑的狂暴气息瞬间外放,双眸里喷着炽热的火焰,恨不能生吃了朱少明,扒其皮做鼓,其血用来辟邪。严毕感知到吴米的不正常气息后,瞪了一眼,吴米这才冷静下来,怒火一点点熄灭。盛怒之后突然发现,这不是好事么,无衣个性至刚,绝无可能多女侍一夫的,现在又见其风流成性,定会对他死心的,哈哈哈!
王兵只感觉这个年轻人有病,起初对他不甚注意,席间见他目光老往大哥身上瞟,而且是带着不怀好意的阴邪目光,这才舍弃食物跟他干上了,盯着吴米的一举一动。如果在你吃饭的时候,有一个人一动不动的老盯着你,你能吃的下去么,你能吃的安心吗?你能痛快的吃下去吗?嘿嘿,王兵虽然带点傻,但也知道报恩,只是他有他自己的方式。
孙玉梅本想让芙蓉扶她回府的,转身离去时的一瞥,只见他,已飞奔着向自己这边来,一颗芳心又乱颤起来,刚刚沉寂下去的希望又被重新点燃,心底在想着他会如何开场,想来想去,只想到了这么一句,“玉梅,为什么要走!”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所梦所想并不会加诸在现实中。朱少明在几息中人已跑到了两人面前,气喘吁吁道:“芙蓉,为什么走?”这一刻,孙玉梅的心彻底明白了,眼泪再也不经使唤,疯狂的肆虐着脸庞,肝肠寸断的转身就走,刚一抬脚,因左脚受伤,一脚站不稳,噗通一下狠狠的往地上砸去,她死心的闭上眼睛,砸吧,咂吧,摔死了一了百了!张芙蓉恼怒的大叫一声,“小姐!”
朱少明实在没搞清楚这里面的情况,难道因为自己的一句话使她。。。。。。。来不及多想,不管她由于什么原因这么伤心,既然来到了朱府,就不会让她受伤,说话间一窜至前方,大手一张,搂住了孙玉梅,张芙蓉惊呼一声,“好险!”当时她只感觉一阵风吹过她身旁,再看看身边,朱少爷已不见踪影,再往前看去,就看到他和小姐相拥在一起。时间仿佛定格在这一秒,当然,朱少明是这么想的。
“玉梅,你受惊了!”短短数语,却将他浓浓的关心之意显露无疑,孙玉梅眼角湿润了,她不明白,为什么伤了我还要让我对你重拾信心,你是坏人,坏人!语无伦次的孙玉梅哭的稀里哗啦一塌糊涂,一对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