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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死人皇后-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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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说话,只是摆了摆手,说:“朕乏了,就不留六弟了。”
      靳奕忙站起身,向我们告辞。
      我放下琵琶,站在那里,向他回礼。靳旬这才起身,走向我。我看着他的眼神,心中一震,那抹创伤悲凉,毫无掩饰。
      这剂药是不是下猛了?我的心提了起来。靳旬定定的看了我半日,像是要在我脸上找到什么答案似的。终于,他放弃了,此时如此清醒,又怎会因为一支曲子,再做出荒唐事。不过我知道,我已经再次勾起了他的兴趣。
      琥珀抱着琴,我没有坐轿子,花园里的热闹已经散去。我们两个走在雨花石铺着的小道上。
      突然,靳奕不知道从哪里走了出来,我吓了一跳,捂住胸口,半天,才向他行礼。
      “列王不是回去了吗?怎么到了这里?”我看着他,心中一阵不安,琥珀向前一步,随时准备保护我的样子。
      “皇贵妃无须紧张,本王只是有件事不明白,想向皇贵妃请教。”靳奕说着,看来向琥珀,“你下去,本王要单独和皇贵妃谈谈。”
      琥珀看向我,我四下看了看,没有一个人,如果此时他对我不利,我可真就是叫天天不应了。见我们犹豫,靳奕摊开双手,说:“本王觐见皇上,身上寸铁不带。皇贵妃怕什么?”
      见他如此纠缠,我对琥珀使了个眼色,说:“你回去吧,我一会儿自己过去。”
      “太后还等着您呢。”琥珀做最后的挣扎。
      靳奕看着她,嘴角一勾,说:“宫中何时白天唱戏了?姑娘放心,我和皇贵妃没有太多话,不会耽搁到晚上的。”
      琥珀没了主意,想不到靳奕连太后找我去听戏都知道。见僵持不下,我只得再次出面,让琥珀离开。
      琥珀不放心的一步一回头,终于还是消失在拐弯处了。
      这里只剩下我们两人,我警惕的和他保持距离。
      靳奕并没有急着开口,他手指托着下巴,看着我,好像在沉思什么。我的手在袖子里攥的紧紧地,脸上尽量露出镇定。想他自来光明磊落,应该不会对我如何,可是想着那日的刀锋,我心中还是有些打鼓。
      终于,靳奕长出一口气,他脸色没有刚才那般让人捉摸不定,神情温和起来,慢慢想我靠近。那才是我熟悉的他的眼神,我一时竟然觉得恍惚,好像他看着的不是彭语梦,而是范静庄。
      “你是怎么做到的?”靳奕的话说的含糊,我一时摸不着头脑。满脸疑问。
      靳奕突然温和变成嘲讽,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说:“这双手,怎么能弹出庄儿的曲子?”

      正文 第二十九章 君子报仇

      我的手腕被靳奕抓的生疼,我忙辩驳道:“臣妾不过是学来的。王爷何须如此生气?”
      靳奕眼神威胁的看着我,嘴角毒笑,说:“你也配学她的样子?不过是为了勾引皇兄。听说你还跑到同鸳宫去迷惑皇兄。彭语梦,想不到你竟如此下作。”
      他的话,像是鞭子,抽打着我本就伤痕累累的自尊。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甩开了他的手,冷冷的说:“王爷说臣妾下作,臣妾解释也无用。不过这是我后宫的事儿,王爷僭越了。若是被太后知道,王爷可想过后果?”
      靳奕似乎没想到我会反抗,彭语梦好像除了哭鼻子撒泼,何曾如此冷静。他站在那里,有些茫然。
      我强忍着眼泪,淡然的说:“王爷若是没有旁的事,臣妾晚些时候还要陪太后听戏,就不陪王爷在这里闲话家常了。”
      说着,我绕过他,准备离开。靳奕突然梦醒一般,冷哼一声,道:“你别以为学着庄儿的样子,你就能变成她。小心画虎不成反类犬。”
      “谢王爷提醒,臣妾会注意的。对了,顺便谢过王爷上次的提醒,让臣妾提前准备,躲过一劫。”我故意气他,我气他有眼无珠,更气他出口伤人。
      虽然知道,这些都是因为彭语梦,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我还是不能释怀。可能是最近相信我的人多了,对于他的迟钝,我愤愤不平。
      把靳奕一个人丢在那里,我疾步离开。一刻也不能多待。
      晚上,太后招呼大家到戏台子听戏。我坐在太后身边,看着那些姑娘,各个形容庄重的坐在下面,三五一群不时交头接耳。唯独彭平心独自坐在那里,显得有些孤寂。
      我的离间,果然有了效果。如果此时有人和她亲密,我才要小心呢。戏台上,孙悟空翻着跟头,迎来满堂喝彩。太后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开心。
      这时,突然外面来报,靳旬来了。所有女孩儿马上安静了下来,又害羞又好奇的看向院子门口。
      靳旬一身明黄,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目不斜视,直奔太后面前。
      太后有些意外的看着他,说:“皇儿怎么过来了?也没让人先来说一声。”然后就招呼着宫人添置桌椅。
      靳旬笑着说:“刚才孩儿去碎玉阁看了一眼玉美人,天冷,她浑身疼的厉害。回来路过戏园子,听见里面热闹,就进来了。不想打扰了母后的雅兴。”
      “哪里的话,你能来我高兴。”太后说着,桌椅已经添置完毕,靳旬笑着看了我一眼,眼神中遮不住的宠溺。太后满意的看在眼里,笑而不语。
      底下的众女孩儿向靳旬请安问好,靳旬只是兴趣索然的摆摆手,让她们坐回去。
      我故作镇定的看着戏台子上的演出,余光感觉靳旬时时看着我,我故作不知,笑着看着戏台上还在翻跟头的猴子。
      “这猴儿机灵,平日里就翻八个,今天是看见你来了,生生多出了一倍。”太后笑着指着戏台子上的人,对靳旬说。
      靳旬了然,对杜来得喊道:“赏!”
      杜来得忙碰了一托盘金定子,走下台阶,放在戏台上面。那演猴子的人,忙停下手里的动作,磕头谢恩。
      我看了一眼靳旬,他似乎心情不错的样子,我说:“皇上不是来看戏的,是来搅和的。哪有人在半截的发赏,把人家的戏都打断了。”
      靳旬一愣,笑道:“看来朕确实外行了,爱妃说的是。”
      太后见我们如此在她面前肆无忌惮的打情骂俏,只是掩着嘴笑,下面的女孩儿却都对我投来羡慕的眼神。
      戏还在演,靳旬打了个呵欠。太后忙到:“皇儿乏了,赶紧回去歇息吧。明儿还要早朝,别累坏了身子。”
      靳旬点点头,看了我一眼,我看向太后,太后了然,道:“梦儿一同去吧。哀家跟这些娃娃看戏就好。”
      我也跟着起身,福身离去。
      和靳旬同车坐着,他拉着我的手,说:“刚才那个高个子的女孩儿是不是你娘家的堂侄女?”
      “是,叫彭平心。到了选秀的年纪了,开春儿就有她的。要不要臣妾给你留意着?”
      我说着,竟不觉得自己的话里带着一股醋味儿。
      靳旬看看我,哈哈笑道:“那就有劳爱妃了,再来一个彭家人,爱妃也更好做些。”
      我不解的看着他,他只管闭着眼,一点儿也没有要跟我解释的意思。车子在朝露宫前停了下来,我们先后下车。朝着宫门走去。还没两步,里面一个人跑了出来,见到靳旬,两人都一愣。
      “这不是宇文泽身边的侍女吗?大半夜的,你到这里来做什么?”靳旬脸色疑惑,看了我一眼。我也是茫然,看向绿萝。
      绿萝忙说:“启禀皇上,女婢来找娘娘,是有件大事。”
      “何事?”我瞪了她一眼,虽然知道她对我充满敌意,却不想她竟如此没有个分寸。
      绿萝眉间带着挑衅,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娘娘那日问我们公子要的方子公子找到了,特地让我送来。”
      “什么方子?”靳旬疑惑的看着我,我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绿萝见我如此,一脸奸计得逞似的样子,从袖子里掏出一瓶药,说:“就是这个,一举得男的方子啊!”
      我被她的话惊得差点儿咬到自己的舌头,看着靳旬投过来的暧昧眼神,我皱眉瞪向她,绿萝无所谓的样子,让我想要抽她一记耳光。
      靳旬清了清嗓子,绕过绿萝走了进去。我愤愤的看着她,说:“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这样害我!”
      绿萝一脸无辜的耸耸肩,高声说:“娘娘大可放心,此药绝对万无一失!”
      我气绝,靳旬已经进去了,我怒目而视,问她:“你究竟来干嘛来了?”
      “你以为我要来吗?是我们公子,一时离不开,才让我来的。告诉你一声,你要救的人找到了。具体,明晚孤岛详谈。”
      我心下所有的情绪都被喜悦掩盖了,忙问她:“他人在那里,可还好?”
      绿萝看着我,神色一沉,说:“不知道!”
      我晃着手里的那瓶药,问:“这药究竟是干什么的,你总该知道了吧?”
      绿萝看了我一眼,冷笑道:“当然是房中**的药,一点,就可,多了怕你吃不消。”蛮夷的女人说话口无遮拦,我脸上一红,她却一阵风似的,不见了。
      那日宇文泽被哥哥一击飞镖所伤,放跑了他,如今再次找到,看样子,是真的成了。我心中又惊又喜,掩饰不住的雀跃。
      走进院门。靳旬突然从门口出来,吓了我一跳,他看着我来不及收回的喜悦,皱着眉问:“什么事儿这么开心?”
      我一时答不上来,他暧昧的看着我,说:“一举得男?你找错人了吧。这事儿,不应该跟朕商量吗?”
      他靠的太近,我脸一下子红了,靳旬不管我,大步走进屋里。
      我蹑手蹑脚的跟了进去,他已经躺在了床上。
      “皇上今晚上真的要留在我这里?”我不肯靠近,站在那里问。虽然已经和他有了肌肤之亲,但是心里还是想要逃避。
      靳旬歪过头来,看着我,说:“你放心,朕今天太累了,无心和你如何。”
      我听他这么说,才慢慢的走过去。他和衣躺着,我也和衣躺在他身边。耳边靳旬鼾声渐渐起来了,我脑中想着哥哥,根本睡不着。
      突然靳旬身子一侧,手搭在我胸前,我整个人身子一僵,慢慢的把他的手推开。侧身,后背对着他,可是他还是欺身贴了过来。我挣脱不得,又怕吵醒了他,只得任由他抱着。
      “庄儿……”突然,听见靳旬的声音,我不禁侧脸,果然他在说梦话。这些日子他总爱在梦里喊着我的名字。可是每每听在耳朵里,我只觉得尴尬讽刺。和江山一比,庄儿算是什么东西。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他便起身,按规矩,我应该起来伺候他更衣洗漱,他却把我按会床上躺好,说:“你再睡会儿吧,有他们呢。”
      说着,杜来得已经带着众人,端着东西走了进来。靳旬替我放好床帐,我躺在里面,听着他的声音。
      他换好衣服,收拾完,径直从我这里去了朝堂。我忙爬了起来,随便绾了个发髻,从后门朝着孤岛走去。
      已经熟门熟路了,我走进宇文泽的住处,他正在树下练剑,剑锋犀利,看着竟有些熟悉。见到我,猛然一收,将手中的剑递给一旁的绿萝。绿萝还是满是敌意的瞪了我一眼,我毫不在意。迎上去,拉着宇文泽问:“你昨天说的都是真的?范经臣现在在哪里?”
      宇文泽把我的手拉下去,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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